第187章

第187章

聽到這,南中義憤怒極了,看着他:“你不要太囂張,這件事情雖然說不關我的事,可是這個人我是管定了,姜可可必須給出來,她什麼事都沒有犯,你們不能這樣子對她。”

聽到這,賴皮蛇簡直就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話一般。

賴皮蛇看着眼前的小男孩兒:“哎,天吶,肥蛇教出來就是你這樣的徒弟呀,假仁假義,你是警察,現在面對犯罪嫌疑人的時候,你有那麼多的同情心,你有這個同情心,不如給你的隊友,給你的同事!”

賴皮蛇一巴掌就打翻了放在南中義手心的水。

在裏面的姜可可其實聽得一清二楚。

她已經口乾舌燥到整個人下一秒就要昏闕了。

真的好難受,從胸腔到喉管,每一寸地方都在燃燒。

人開始離開水,第一個小時其實是沒有什麼感覺的。

第二個小時的時候,你就感覺口腔裏面就是已經沒有任何的水分了,你感覺你張不開嘴巴,就舌頭之間的那種液體已經黏在了一起。

你的舌頭的皮跟你的上顎是緊緊的貼合的,可能還會產生一股味道從你的口腔散發,那是正常的,因為你沒有水的話,那嘴巴裏面就會散發一股臭味兒。

那是口水上的酶幹掉的味道。

在第三個小時的時候,就是會感覺到喉管和鼻腔明顯的不舒服。

因為缺水的原因,你沒有辦法去舔舐他們,濕潤他們,沒有水氣的話,就是會感覺到很乾咳,很難受。

喉嚨那邊的癢是最難受的,他癢的時候就是會讓你恨不得喝水的,乾枯的疼,你又沒有辦法喝水,因為你被釘死在這裏。

姜可可現在就跟快要被渴死的人一樣。

雖然說她出門之前喝了水,可是那麼久之前的水哪裏管得了。

現在姜可可聽見了門外,南中義想要進來給自己送水都恨不得直接出去了。

因為是這個門,沒有那麼隔音,她還是聽得在外面的聲音的。

聽到南忠義想要進來的時候,還有聽到那水被打翻的時候,姜可可真的是恨不得直接掙脫這個鎖鏈站起來了。

姜可可其實是有能力掙脫的,但是她沒有掙脫,她就是想要一個公道,一個非常非常委屈,想要釋放的一個途徑!

一個口徑!

怎麼會有這樣子的人就這樣子不停的污衊自己,姜可可真的難過的要暈過去了。

門外。

南中義已經滿腔憤怒了,他看着賴皮蛇,恨不得一拳打死他。

身為一個警察,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不可饒恕。

賴皮蛇看到他這眼神就想笑:“怎麼啦,想對我動手?行啊,來呀,對着我的眼睛就來一拳啊,我倒是要看看你敢怎麼對我。哼,別以為你了不起,你算什麼東西,你師傅見了我都得恭恭敬敬的說話,你個無名小卒,你想對我幹什麼?”

賴皮蛇從來就不怕,都是警察局的。

你以為你算什麼?

南中義指了指門裏面的人:“她沒有任何情況得罪你吧?如果她有任何情況得罪你,你可以跟我說,我可以去讓她給你賠禮道歉,你沒有必要這麼得罪她,你明知道她不可能當街殺人。”

賴皮蛇聽到這兒笑了:“你是她相好的呀,你知道她不可能當街殺人,你憑什麼知道?”

賴皮蛇這話就是純耍流氓。

南中義忍着憤怒,看着賴皮蛇:“這是刑訊逼供,你準備讓她渴到什麼時候?她又不是真正的罪犯,你都明知道她不可能會做這件事情,根據直覺也不應該把她抓進來審問呀,要審問也是去審問受害者——牛二。”

賴皮蛇呸了一聲:“小南同志,不是,你也不用這麼偏袒她,你是認識裏面那個女的吧?那我就更不能讓你進去,你這是串供,知道嗎?你的警察,你跟人家罪犯、犯罪嫌疑人跑到一個地方去,你把警察的尊嚴看成是什麼了?”

賴皮蛇開始上價值觀了。

“你再這樣子,我可要跟你師傅好好溝通溝通,我倒是要看看他是怎麼教的徒弟把你教成這模樣,不知廉恥!”

賴皮蛇倒打一耙直接讓南中義氣個夠嗆。

“我師父怎麼樣,你自己心裏面清楚啊,我師父比你好1000倍1萬倍,我師父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人,跟你不一樣,你像頭豬一樣,你最噁心了!”

南中義也是被氣瘋了,來這那麼久,雖然黑暗。

但姜可可的事情也是他見過最黑暗的,而且還同是警察弄出來的!

賴皮蛇聽到這怒了,一腳踹在門上,姜可可聽到這響聲在裏面被嚇了一跳!

她現在被燈照的眼睛都花了,因為強光直射的眼睛來說是一種非常大的傷害,所以她真的是眼睛閉上了,她都不敢睜開了。

再睜開姜可可都感覺自己眼睛要被照瞎了,這個賴皮蛇是真的是太噁心了。

“你想進去可以,那你就從我這胯下鑽進去。”隨後賴皮蛇腳一抬就擺出一個狗洞!

里是姜可可背光照着的樣子,南中義看到這,顧不得其她:“我為什麼要鑽過去,你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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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推開那賴皮蛇就走了進去,還好這南中義腦子沒傻缺到真從他的胯下轉過去。

哪怕渾身都難受的要命,姜可可聽到這兒之後忍不住的笑了。

南中義進來之後也不顧阻攔,把那燈就給關了。

姜可可總算是能夠休息會眼睛了。

那個燈都要把姜可可烤瞎了!

強烈的光之後就是無盡的黑暗,因為太亮了,你之前一直都那麼亮,現在突然暗下來的話,其實你根本就看不清東西。

而且強光照久了之後,姜可可特別想吐。

但是什麼東西都沒吃的姜可可已經吐不出東西了。

“可可姐,我馬上去幫你準備一杯水,你稍微等着我。”

南中義看見姜可可這要死不死的樣子就知道,多半已經快撐不住了。

這和拷打卧底有什麼區別?

身為一個警察,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

南中義趕忙走了出去倒水,賴皮蛇在一旁看見南中義之後,直接走進來,不顧南中關上的燈,直接又打開了,隨後還把門反鎖上了。

姜可可聽到這兒都絕望了啊,本來以為有水了不是吧,南中義肯定會給自己送的,可是她媽的又沒了!

這賴皮蛇是真狗啊,這種人憑什麼當警察?

這種人就是警察隊伍裏面的敗類,他根本就不是警察,他是混進來的,賴皮蛇根本就不是警察。

姜可可不斷告誡自己,清醒清醒,不能睡過去!

要是真在這裏死了的話,估計也沒多大事兒。

這年頭混亂的要命,真死了個人算什麼大事兒,哪怕是在警察局裏,死了又怎麼樣呢?

人命哪裏重要了?

自古以來人命都是如草芥,姜可可要撐住不能死,實在不行了就進空間吧。

她這樣子不停的告訴自己,撐不下去了就進空間,撐不下去了就進空間,一定沒事兒的,沒事兒的。

說了1000遍之後,姜可可也就情緒緩和下來了。

“開門啊,賴皮蛇你在幹什麼呢?她不喝水你也不喝水,她不吃飯你也不吃飯了,是嗎?”南中義不說還好。

說到這兒的時候,姜可可聽到門外的吃飯兩個字,其實就已經聞到了賴皮身身上飯菜的香味兒。

那是一種油膩的香味兒,可是這個時候真的好想吃東西。

好餓好渴,好乾啊,因為太久沒喝水,然後就一直有風灌進來,所以說她的喉管就已經是乾裂的,那鼻子也是乾裂的,整個身體都非常的干,就想喝水,整個人都快要死過去了。

這是姜可可穿越過來最難受的幾天了。

但是賴皮蛇倒是沒所謂,死就死了,對他來說,姜可可只要不是被他槍殺就行了,死在這裏也不能證明任何事情。

賴皮蛇敲了敲桌子:“只要你交夠說出事實,說出你對牛二傷害的過程,我就放你出去好不好?”

姜可可一句話沒說。

賴皮蛇看到這兒,拿起了警棍敲了敲姜可可那個胸前的桌板。

“框!——”

“King!——”

“框!——”

“說不說???”

賴皮蛇敲到這兒的時候,姜可可只感覺渾身顫抖,她抬起眼睛看了看對面的賴皮蛇,賴皮蛇也是不管不顧了,拿起那棍子不停的在姜可可胸前的桌板上敲打着,劇烈的撞擊感傳遞到全身。

這種疼痛不是直接傷害到你的身體,但是這樣子腦子被敲得暈乎乎的,也能讓你難受噁心。

姜可可抬起頭看了看他:“你不得好死!”

聽到這之後,賴皮蛇笑了:“哎喲,那就看看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

隨後她更加劇烈的敲着那個桌板,姜可可整個人都被敲的頭暈腦脹的,因為敲下去的時候整個身體都不受控制了,被這個衝擊力傳導,腰椎脊背都很疼,就像是全身都在被這個鐵打着一樣。

姜可可忍着這個撞擊感,雖然肚子已經空空,但還是忍不住翻江倒海的想吐。

門外南中義實在忍不了了,他跑去找了肥蛇。

肥蛇這時候正在照顧三個孩子呢,他們也是住在警局旁邊兒的,所以說叫人方便,叫來人之後,肥蛇在門外:“賴皮蛇快開門!”

聽到這兒之後,那賴皮蛇才不緊不慢的出來:“肥蛇,這是豹哥交代我們做的事兒,你也給我們一點痛快,這種事情,我們不做的話也有別人去做,不是我肥蛇也是丹頂鶴,是要是個人,那必須就得做!”

肥蛇聽到這已經大體上明白了事情經過了。

“她命不好,當街殺人,還被我們撞到了,她自己招人,被人撞到了,那能怪我們呀,怎麼啦,你還想進去主持公道呢?”

賴皮蛇本來還想着耍橫,但下一秒肥蛇一把拿出手銬兒,將自己跟賴皮蛇捆在了一起,隨後看着南中義擺了擺手勢。

賴皮蛇都驚了。

南中義趕忙帶着水走了進去。

肥蛇看到這兒之後急了:“你有病吧?你把我銬起來幹嘛?”

肥蛇胖,手和賴皮蛇銬在一起,不動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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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幹嘛呀?能幹嗎?最多就是防着你,別針對裏面的人幹什麼事兒,萬一人家出人命了怎麼辦?”

聽到這賴皮蛇更加生氣!!

賴皮蛇更是不信了:“出人命了怎麼辦?出人命了就出人命了,出人命了就是她自己命不好,我們只是按照正常的順序啊,她這是畏罪自殺,你懂不懂?”

這話說得,肥蛇都笑了:“她是畏罪自殺,那你是什麼?你是正義使者是吧?你在旁邊好好照顧她。沒想到她一下子自己被手和腳都鎖住的情況下,她自己殺了她自己是吧?”

肥蛇這話說的賴皮蛇都不說話了,他自己也知道沒理。

情況是這樣的情況,沒理也是沒理,可是該幹啥還是幹啥,人都是有屁股的!

你乾的事兒,不管是不是符合正常人邏輯的,但是只要符合自己的利益的話,大多數人其實都是願意去做的。

“肥蛇!!這種事情你跟我說有什麼用呢?你跟我說了,她就能夠安然無恙,她得罪了誰?你知道的呀,這不能怪我呀!”

賴皮蛇也是迫於壓力,不然誰會無辜污衊別人?

“我知道不能怪你,我知道這事兒不關你事兒,可是不管這事關不關你事兒,人命關天吶,你真想要在咱們警察局出條人命是嗎?”

說到這兒的時候,肥蛇的話說盡了賴皮蛇心裏。

“你要是聽人家的,你去幹了這事兒,人家乾乾淨淨的,什麼罰都不用受,受懲罰的只會是你,你真那麼傻嗎?”

肥蛇也不是真的那麼傻,他知道龍豹讓她干這事兒肯定是不對的,就是違反道德紀律的,而且要是被抓出來,遲早有一天被關進去。

可是他也顧不上什麼了,他看了看肥蛇:“你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的想法呢?那人本來就是犯了錯,犯了錯要受罰不就得承認嗎?你就跟我在這狗叫什麼呢?你跟我說她不是犯罪,她就不是犯罪了嗎?”

不管旁邊吵着的師傅和肥蛇,南中義進去之後,姜可可總算是喝上了水。

她大口大口的喝着那個紙杯裏面的水,也不知道這是哪來的紙杯,然後喝完了之後,姜可可總算是恢復了一點力氣了。

本來姜可可她身體就挺好的,這樣子的折磨對她來說也不算是什麼,人都是硬骨頭的,你越是要讓她認罪,越是要讓她承認自己犯了什麼錯,姜可可這種倔種就越是不想承認!!!

她沒做就是沒做,就算被弄死,被欺負死也不可能承認。

她感激的看了看南中義,就真的一瞬間委屈的都快哭了。

南中義看着她的表情也知道:“行,你不會有事的,你不用跟我這樣子,不會有任何事情發生的,你放心,這個案件處理肯定不對勁兒,咱們知道肯定不會犯這事兒的,我們都相信你的,我們所有人都相信你這樣。”

姜可可聽到這兒眼淚哭哧哭哧的直冒,沒辦法,太感人了,這都被抓了還有人願意相信自己。

“我真的沒有干這件事情,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的孩子也在外面,你一定要幫我照顧好孩子,只要孩子安全,我一切都可以的。”

當媽的本能讓姜可可下意識的先關注孩子。

姜可可本來以為自己身體裏已經沒有水分,但是沒有想到,就是哭刺的時候還是有眼淚能夠留下了。

南中義看出了姜可可眼上的淚水,趕忙上前安撫着摸了摸她的肩膀:“別,別哭了,這件事情不怪你,我們都知道不是你的責任。那個牛二,他早就是這裏混不吝的一個人了,被抓進來無數次小偷小摸的,這次也不知道他發什麼狠,竟然拿刀子往自己身上刺,我們都知道的!”

雖說同情歸同情,但是辦案就是另一回事情了。

南中義也還記得警察的工作:“可是那刀子我們也沒找到地方呀,你要不跟我們說一下,那刀子你是不是摸到了,是不是他硬塞到你手裏的?”

南中義其實更願意相信姜可可是被冤枉的。

聽到這,姜可可搖頭:“我什麼都沒摸到,那傷口不知道是他自己什麼時候刺的,然後就倒下了,不信你讓他去再找一把刀,而且是當時刺進他身體的那把刀,你問他,你看他能不能找出來!”

就算是刀子在自己手裏,姜可可也不可能承認的。

“而且就算他找出來了,也不是你們警察在現場找出來的呀,那是同一把刀嗎?那能證明我當時拿着刀刺了他嗎?也不能啊,是不是?”姜可可看了看南中義,反正死都不可能承認那把刀是在自己手裏!

那男的把刀塞進姜可的手裏的時候,就已經想着要用自己的命去讓姜可可一輩子有牢獄之災,留下個案底。

姜可可怎麼可能承認這種事情???

誰承認了誰傻逼好吧,姜可可不是傻逼,她不可能會承認這種事情,她就是寧死也不可能受這個冤枉,如果真的受了這個冤枉的話,那真的是整個人都要冤了,姜可可反正是不可能承認的。可能是因為身體喝了一口水,現在全身就更加具有能量了,姜可可她現在腦子也清醒了不少。

她看了看旁邊的南中義:“小南同志,我知道您跟我有過交集,所以大概率我可能不會落在您手上。如果是賴皮蛇他們來審我的話,主觀意願上他們其實是對我有偏見的,這是否不公平?”

“而且我覺得他們似乎是不知道聽了誰的命令想要為難我,這樣子處處為難我,得到的結果就真的是公平正義的嗎?

你們難道沒有任何一點點意識到,就是我可能根本就沒有做這件事情嗎?或者說你們已經意識到了,但是沒有證據不想放了我,或者說是聽了誰的命令想為難我呢?”

姜可可一貫是敢說的,哪怕現在被關在這裏了。

哪怕是真的有可能被冤枉了,可這沒做過的事情,姜可可也不怕說!

南中義其實也是姜可可這樣子想的,他知道自己師傅跟賴皮蛇是之間有矛盾的,所以說他不能參與這件事,說到這麼敏感的話題上,南中義只能抱歉的看了看姜可可。

“對不起,可可同志,那就請您先在這裏待一會兒,嗯,我的同事待會兒會進來,他給你做的那些調查研究報告,如果你做了你就承認,如果你沒有做,你就不承認,好不好?”

南中義也沒辦法了,賴皮蛇負責的案子,他們沒辦法插手。

聽到這語氣的時候,姜可可那一瞬間心都顫抖了,南中義這是什麼意思呢?

不就是告訴自己啊,做的事情就趕緊承認了!

別人逼着了你承認就完了!

姜可可絕對不可能承認的,她就不說話了。

看到姜可可不說話,沒辦法呀,南中義只能夠就是站起身:“行,你不說是你自己的事情,反正我是尊重你的意見,你有什麼情況坦白從寬,你就會趕緊出去,就算這件事不是你做的也好,你說出來也能夠儘快的解決問題,是不是?”

姜可可聽到這兒就不說話了?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是吧?

這種壓根兒沒有證據的事件,怎麼能屈打成招?

就算沒有用實際的東西去擊打姜可可,可是這種行為本來就是不對的。

沒有做的事情怎麼能承認?

姜可可不說話之後,南中義也無奈,只好搖頭走了。

看着南中義走了之後,姜可可哪怕渾身再難受,也積蓄了一股力量,繼續的告訴自己沒有做的事情就是不能承認。

外面賴皮蛇看見出來的南中義一把抓住了他衣領!

“你小子真去給人家送水了是吧?你忘記了是個警察,你這樣乾的事情是什麼事情?你是想違法犯罪,是不是想跟犯罪分子同流合污?是不是?你還有一點點做警察的尊嚴,你就跟這種人劃清界限。”

越說越離譜了。

旁邊肥蛇給了賴皮蛇一肘擊:“別這樣揪着我徒弟的領子。”

他徒弟只能他這個當師傅的欺負。

南中義感激的看了自家師傅一眼:“隊長,您雖然是隊長,我師傅不也是隊長啊,你們都是不同支部的隊長,就別這樣鬧了行嗎?那位同志,她到底有沒有犯事兒,您比我們更清楚,您不是說您當場見到了嗎?那刀子在哪裏呢?”

說到這的時候,賴皮蛇心裏都想罵街了。

盯着那麼大的壓力,當街抓人,愣是連個刀子都找不到。

這什麼幾把人??

“我倒是想問問了,您這樣子對一個不知真相的群眾刑訊逼供這種事件的嚴重程度,您自己心裏面不清楚嗎?”

南中義是真覺得賴皮蛇給他們這群當警察的丟人。

“哼,老子辦案比你們強多了,哎,老子手下招的案子是不是比你們多?你們說不用這些手段,不用那些手段的,最後不還是得要用手段,你要是不用點手段,你能做出來?”

賴皮蛇一向是信奉成績都是逼出來的。

聽到這兒,兩個人臉色都是不好,隨後都看了賴皮蛇:“就算我們不用這些手段,我們照樣能做的比你好,而且我們的業績照樣比你高,我們也能夠掃清各種黑暗勢力做的行為。”

南中義堅持的正義從來就不是賴皮蛇這樣的正義!

聽到這賴皮蛇嗤笑:“你可拉倒吧,就你們這樣的,別說是高難度的案件了,哪怕就是最普通的最平常的案件,你們都做不好,你們啥都做不好,就你們這樣的,你們做啥能做好呀?

你可別瞎吹了,別瞎吹牛逼,吹牛逼有啥用呢?做不好就是做不好,你以為你們嘴巴上說的好就是能做好嗎?”

對於羊城來說,不打就是難出口供。

大傢伙都是被逼着必須抓到人,賴皮蛇覺得有時候冤假錯案就冤假錯案。

大體上差強人意就成!

“嘴巴上說的好也不見得,要做警察得從真事上見真章,就你們做那些事兒,要話說出去,都給我們支隊丟人兒。

哎,天吶,還說要講證據、講手段、講策略、講柔情,你講究這些東西,講究下來,你到底是得到了什麼呢?

我倒是想請問了,你們辦的那些案子,難道就沒有任何一起冤假錯案嗎?”

賴皮蛇不屑撇嘴,就他們這樣的人,能幹成什麼大事?

聽到這兒,肥蛇拍了拍胸脯:“我至少敢保證比你的真實多了,我從來沒有冤枉過任何一個好人,也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賴皮蛇聽到這笑了:“就你們那柔性執法手段,都不知道多少犯人從你們手下跑出去了,最後那些冤假錯案、無頭公案不還都是我替你們解決的?

你們放出去的那些犯人,我抓回來在一審不還是給吐出了證詞,說就是他們乾的。”

賴皮蛇才不信什麼柔性執法呢!

執法無力度,如何出成績?

抓不到背鍋的,就會人心惶惶!

肥蛇早就已經氣的難耐了,兩個人本來就觀念不同,現在遇到這種問題更是吵的非常激烈:“你那確定是抓回來,確定是他們真的犯罪嗎?倒不是被你冤假成招給你逼供了嗎?”

聽到這,賴皮蛇皺眉:“我有什麼手段???我有什麼手段!!!我什麼手段我都沒使出來呢,你們就開始心疼啊,怎麼那裏面那女的是你徒弟的相好呢?你心動成這樣,還是你們倆一起的相好啊???”

聽到這肥蛇忍不住了,看了看旁邊兒的南中義。

南中義也放開了嘴巴,刀子嘴就對着他說道:“那你呢?你是收了誰的錢呢?你要這樣折磨她呢?人家明明什麼都沒幹,你還非把人家關進去怎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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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開心農場,穿七零嫁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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