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一個小號
張郎自從在系統中抽出危險預測技能以後。
也不再每天穿着那身西裝,大熱天誰家好人天天捂那麼嚴實。
張郎今天雖然一身休閑裝,但整個人英俊瀟洒、玉樹臨風。
現在周文麗在張郎面前完全是一個小家碧玉的樣子。
張郎決定陪周文麗去逛街。
兩個人手牽手出門逛街,周文麗一身黑色連衣裙,腰上搭配一個束腰的的絲帶,在前邊打了個結,和張郎站在一起郎才女貌,
在大街上張郎偶爾在周文麗耳邊嘀嘀咕咕。
兩個人一路打打鬧鬧,都感到一陣輕鬆。
周文麗是因為從來沒和張郎在一起這樣接觸。
以前的張郎就是個膽小鬼,有賊心沒賊膽,戀愛那麼久,也就眼睛亂看佔小便宜。
周文麗小聲嘀咕:“我們終於可以像其他情侶一樣,手拉手逛街,吃零食,做情侶之間都做的事。”
張郎笑着解釋說:“以前是為了保護你,所以才沒有帶你出來啊。”
周文麗溫柔的笑笑,晃蕩着兩人拉着的手,蹦蹦跳跳的說:“阿郎,以後我們每周都這樣出來一次可以嗎?”
張郎搖搖頭。
周文麗小臉一垮。
張郎卻是說:“你只要想,我就陪你。”
周文麗嘻嘻一笑:“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張郎點點頭:“我也知道,我最好。”
周文麗指着一旁的高檔飯店。
“阿郎,我們進這裏去吃一頓吧。我都沒有來過。”
張郎大手一揮:“咱們有錢,敞開了吃。”
周文麗賢妻良母的人設立的很穩。
也就是見過了張郎的錢吃提出來去高檔飯店吃一頓。
有這麼個美女,張郎覺得自己做的最對的一件事就是———肯定是拿了鑽石啊,想啥了?
沒有周文麗,不還有小猶太。
不差這一個。
點菜的時候。
周文麗看着菜單直皺眉。
張郎對着服務員說:“都上一份。”
周文麗:“納尼?”
張郎笑着說:“不糾結,說了敞開了吃。”
周文麗小聲說:“我們吃不完啊。”
張郎:“你就每一道菜只吃一口。”
周文麗暗罵:“你怎麼這麼敗家。”
張郎心說老子是暴發戶。
菜上來以後。
周文麗看着張郎風捲殘雲的模樣。
自己慢一點一口都吃不上。
光盤的速度太快。
張郎疑惑的問:“你怎麼光看不吃啊?”
周文麗指着自己說:“我筷子還沒拿起來,菜就沒了!”
張郎:“嘻嘻,原來不是你不喜歡啊。”
周文麗:不嘻嘻…………
周文麗吃的肚子圓鼓鼓的,張郎吃了洗髓丹以後飯量是真的大,一桌子菜沒有絲毫浪費。
周文麗早就接受了張郎食量變得這麼大的事實。
周文麗揉着肚子,唉聲嘆氣的說:“阿郎,你這麼能吃,我要抓緊找個工作掙錢養你啊。”
張郎斜眼看向周文麗彷彿在說,你在說什麼胡話?
周文麗:“阿郎,你覺得我找什麼工作好?”
張郎看着窗外這個港綜世界繁華的街頭,燈火輝煌、車水馬龍,小小的地方居然有這麼多人口。
張郎無所謂的說:“我會給你安排好,你先別急”
周文麗疑惑的看着張郎:“你打算要我做什麼?”
張郎歪嘴:“你先把家裏的問題解決一下,我在考慮你做什麼工作。”
張郎哈哈一笑,拉着她的手起身結賬,準備去別的地方逛一逛,享受一下這難得的安逸時光。
明天就要去警署上班,今天好好陪一下周文麗。
在一家大商場裏兩個人一頓買買買,安排人把所有的東西送到家,給了小費。
留了地址和電話,兩人趕往下一個目標。
雖然張郎有系統商城,但那裏買東西哪裏有牽着美人小手,看着美人淺笑安然。
一件件挑選東西,然後讓自己給意見來的舒服。
兩個人來到一家酒吧,兩個人各自點了杯酒。
黑絲美腿夜光杯,欲撕巴黎床上推。
無證醉駕腰子笑,古今這事都不虧。
夜黑風高。
張郎哼着小曲。
夜深啦。
月牙出來啦。
人都說月牙兒像月老。
月老他教給我,提着刀就把人殺。
存在七喜那裏的港紙,張郎覺得也是時候拿回來了。
悄無聲息的出門,找到一處沒人的地方,中級易容偽裝發動。
給自己戴個棒球帽,黏上鬍子,然後把眼睛簡單化成三角眼,鼻樑變成鷹鉤鼻。
掏出一面鏡子,看着與英俊瀟洒、玉樹臨風的張某人完全找不出一點相似。
大搖大擺的走向七喜的公司。
七喜看着眼前的戴着棒球帽,三角眼鷹鉤鼻一臉鬍子的張郎,道上沒聽過,以為是要跑路的。
七喜:“想跑路,明晚九點碼頭集合,兩萬港紙一位,過時不候。”
張郎也不廢話,飛起一腳直接把七喜踹飛,送他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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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的小混混看見七喜被打暈,抄起傢伙就向張郎衝過來。
張郎撇嘴,棒球帽下的眼睛閃過精光,側身墊步,一腳踹出,一名小混混直接飛出去。
張郎轉身擺腿,把兩個從邊想偷襲的混混放倒。
原地跳起,空中一字馬,將兩個小混混踹飛。
看着不敢上前的小混混,張郎三角眼了掃一下還有十多個。
速度飛快的沖向幾人,一人一腳,看着到底哀嚎的小混混脫口而出:
“一個月幾百塊錢,你們玩什麼命兒啊”
小混混們:“我們都不想上,你追着我們打啊!”
張郎有危險預知,現在不怕有人在暗處開槍偷襲。
而且,這裏也就七喜配有真傢伙兒,手下的小嘍啰一般不會有傢伙。
這也是張郎的底氣,沒有槍再來一百個也沒問題,現在張郎絕對比阿布強很多,感覺阿布所有數值平均應該在23,而張郎平均要將近35(本系統的數值)。
張郎走到七喜的保險箱蹲下。
看着密碼鎖皺眉。
上次看七喜開過一次。
也不知道改沒改密碼。
閉上眼。
嘗試着回憶七喜的動作。
張郎伸出手開始輸入密碼。
開了。
張郎:“我踏馬真是的天才。”
看着裏邊有多幾捆港紙,覺得七喜這小子,挺不錯。
可以處啊,小伙紙。
以後你郎哥會常來的。
想想是按月,還是按季度。
張郎別的東西不動,港紙全收走。
張郎想了想,又扔回去一摞十萬的樣子,不能做的太絕。
萬一這小子嚇的跑路就不好了。
手裏提着空行李袋,還是要做做樣子,給外邊躺地上裝死的小混混看。
張某人就是求財。
不管身後裝死的小混混。
張郎心情美好的離開七喜地盤。
七喜被小弟喊醒,說保險箱被打開,錢被搶了。
七喜顧不上身體的疼痛。
趕緊跑去查看,偌大的保險箱,孤零零的就放着一捆港紙,就剩十萬了……………
七喜:“造孽啊…………”
不敢報警,只能吩咐手下的小嘍啰去查,一定要查出來那個人是誰?
跑出去的小混混描述着那個悍匪的特徵。
戴個棒球帽,三角眼,鷹鉤鼻,一臉鬍子。
道上的面面相覷,完全沒有見過。
小混混回來告訴七喜,七喜也撓頭,只能認為從北邊過來的大圈仔。
大圈仔出悍匪。
只能自認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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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郎找個地方卸去了易容偽裝。
隨意的換身衣服,悄無聲息的回到了家。
一夜無話。
時光荏苒,歲月如歌聲美妙動聽。
直接到第二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