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阿祖噴破防X教授
視頻發出。
【幹得漂亮。】官浮雲秒回。
阿祖露出傻笑。
“嘟嘟嘟！”
緊接着，官浮雲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讓你的手下來接我過去，半天不見，怪想你這小登的。”
阿祖瘋狂傻笑，都快含笑九泉了。
……
與此同時。
澤維爾天才學院內。
光頭佬，X教授睜開眼，念叨着“因吹斯汀”，推動輪椅，來到了頭盔密室。
他給自己戴上了套，然後那彷彿大海一般寬廣，卻又只有溪流程度的深淺的精神力。
瞬間籠罩了全球。
在浩瀚如繁星的意識海中，老邁的X教授，精準定位到了阿祖。
這個嶄新的、稚嫩的個體。
在剛剛。
摧毀了九頭蛇的基地，釋放了不少變種人。
他為此感到欣喜。
然而……
當精神力真的觸了過去，感知到遍地的屍骸、殺戮。
“哎。”
X教授忍不住嘆息。
“又是一個埃里克嗎？誤入歧途了啊……”
X教授“看”到了阿祖，他很賤兮兮的，把精神力觸了過去，想要窺視人心。
個體超凡、變種，並不意味着精神也同樣強大。
二者很少兼得。
就比如他的老朋友萬磁王。
幾十年如一日，從不取下頭盔，也不知道他頭有多油。
X教授這麼想着，甚至有些樂，他滿心歡喜，以為自己的好奇心又可以得到滿足，而不會被察覺。
但——
“滾！”
馬上要看到阿祖心靈窗戶的剎那，一個黑風衣的帥男人出現，呵斥、排斥了X教授。
這一幕直接影響了現實。
“爹？”
阿祖先是驚喜，然後反應過來不是真人，這是爹的心靈投影。
有人在攻擊他的心靈！
是爹之力守護了他！
爹在，爹一直都在！
意識到這一點。
阿祖樂壞了，他有恃無恐，打量着四周，看到那些彷彿被“時間暫停”了的特工。
再想想爹的教誨。
阿祖恍然大悟，禮貌道：“查爾斯，是你嗎？法克魷！滾出來！”
“孩子，你很有天賦，但脾氣不太好。”
聞言，阿祖身旁的一個九頭蛇特工，突然開口。
話語中充滿了滄桑。
像一個擁有驚世智慧的人。
但也只是像而已。
回想起老爹對X教授的評價，阿祖嗤笑道：“隨意窺視別人的內心，被發現了，惱羞成怒說別人脾氣不好？”
“查爾斯，你真虛偽。”
說著，阿祖一個熱視線，射死了被附體的特工。
“我只是想要幫助你。”另一人繼續開口，勸誡道：“別再殺戮了。”
“幫我？”
“是幫我殺人，還是幫我變強，亦或是幫我生活？總不能是來限制我、管教我，要閹割我的情緒，把我變成你的形狀吧？”
阿祖的心智並不成熟。
但他本能對比官浮雲與查爾斯，很容易就能得出結論。
一個是全心全意的信任他、成就他、保護他。
一個二話不說要窺視他、控制他。
這就不是孰優孰劣的問題。
而是全世界沒有人，能夠與官浮雲比較。
阿祖冷笑：“要我不殺人？簡單，你別鬼上身不就好了！”
他一拳錘爆了這名特工。
“哎。”
很快，又有一人走了過來，語重心長道：“請信任我，孩子。”
“我見過太多有天賦的變種人，沉淪在憎恨的苦海。”
“他們過得並不快樂。”
煩死了。
阿祖再殺一人，大聲道：“你真的想要幫我？或者說，幫助你眼中的變種人？”
“當然。”
“你真的可以腦控全球？”
“當然。”
“那麼，請問，我出現在這裏前，你知道這裏嗎？”
“……”
“你幫助他們了嗎？”
“……”
“好，不說話裝高手是吧？”
阿祖丟出一份文件，道：“威廉·史崔克，這個人一直在用變種人做實驗。這是他現在的基地的地址，你現在知道了，你會怎麼做？”
話音落下。
又一個九頭蛇的特工，被鬼上身，走了出來，嘆息道：“我與米利堅有個約定。”
“他們允許澤維爾天才學院存在，給予X戰警一些執法權。”
“相應的，我不能用超能力，影響、干涉官方。”
阿祖一腳把特工踩死，碾碎，道：“那你現在裝尼瑪呢？傻逼。”
阿祖煩不勝煩，瘋狂吐槽：“說起澤維爾天才學院，更是搞笑。”
“你把他們接進去，給予他們教育……然後呢？”
“畢業后。”
“他們去哪兒工作？”
“他們要怎麼生活？”
“他們在社會上的定位有改變嗎？”
“你用來供養他們的資源，本就來自於你背後的資本、家族，來自壓榨，又怎麼能不惹人恨？”
“再說了。”
“哪怕你把他們當成一個產品，這個產品最終連個售賣的地方都沒有，豈不是廢品？”
“那個叫萬磁王的勢力越來越大，你不會以為，那些都是野生的變種人吧？”
良久，沉默。
這一次沒有人出現了，只是音響里傳出聲音：“可即便如此，我也是一個英雄。孩子，你也可以成為英雄。”
阿祖撕開牆壁，來到控制室，熱視線再殺一人，然後道：“我爹說了，要先當人，再隨便做一個興趣使然的英雄。”
“你或許是一個閃閃發光的超級英雄。”
“但更多時候，你更像一個產品，一個搞笑的產品，一個彆扭的、違和的產品。”
“你不是人，查爾斯。”
這一次，阿祖不憋着了，見人就熱視線，殺殺殺都殺了：“而我是一個人，一個鮮活的、一以貫之的人！”
“我不需要成為超級英雄，只要當好一個超級兒子就行了！”
“所以。”
“你大可以繼續你的超英過家家。”
“當你閃閃發光的時候，我會為你鼓掌的，像看到馬戲團表演一樣。”
“若你與我為敵，我也會試着殺掉你，或者從一條狗、一隻蟲子開始殺，直到毀掉澤維爾天才學院，讓你發出野狗被踩到尾巴一樣的凄厲嚎叫。”
“我是爹的兒，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這一次，沒有回應。
因為回應不了。
澤維爾天才學院，X教授“噗哇”一聲，口吐鮮血，一蹶不振。
作為X教授，查爾斯心智算堅定。
但並非不會破防。
比如當死侍告訴他，整個漫威世界只是一個漫畫作品時，查爾斯直接氣死了。
現在也是一樣的道理。
相比起漫威，任何一個黑袍世界的人，都更接近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