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8章 先放一放
如果文宗能夠更加的“大度”一點,恐怕現在已經冊封光穆皇子為帝了。
所以,當他被立為父皇的時候,大部分死忠的臣子都表示了擁護。
所有人都認為,應當給予先帝一個封號。
不過,也有反對的聲音。不管有什麼想法,他都要拚命抵抗。
“沒人能阻止。”封蔚道,“若是真鬧得無法挽回,哥哥不但要給他加封,還要削去他先皇之位。”
封蔚說到這裏,似乎也不是跟何雨柱說的好時機,於是換了一個方向。
何雨柱心中一聲嘆息。
他的兒子,死得很蹊蹺。十餘年,當了十幾年的大爺,當年的那些痕迹,早都被抹去了。
如果大爺要讓整個世界都平靜下來,那就只能當做懸案一樣,先放一放。
可如果連爵位都被攔下來,那大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可以說,這也是一種妥協。
封蔚體內的陰煞之氣的確是消散了,也就是說馮煒的問題算是徹底的結束了。
之後,光穆大爺被冊封穆宗,慈貞大媽的詔書,也的確是傳遍了世間。
在何雨柱看來,此事的結局便是鳳薇在皇宮裏住了幾日,回來后便獨自一人喝酒。
1929年不出手,三九四九,江畔看柳。四九一過,天氣漸漸轉暖,何雨柱的邀請函又多了起來。
因為趙信和衛玉楠的關係,何雨柱等人與他們的同窗情誼已消,再加上“同仇敵愾”的敦郡王一脈,兩人的關係就更加親密了。
不是所有人都有趙信這樣的詩詞功底,也不是何雨柱這樣的人,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寫出足夠多的文字,得到所有讀書人的認同。因此,文人聚會,也是必不可少的。
有了馮薇的幫忙,何雨柱挑了一些聚會,認識了一些新的朋友。雖說跟趙信,衛玉楠這些好友沒法比,但是兩人在一起,倒也挺合得來。
這一次,竟然是一次比冬季更大的大雪。
本來身體很好的馮煒,現在竟然着涼了。
大概是因為常年生病的關係,馮煒雖然已經恢復了一些,但依舊不斷地咳嗽。
他心疼得幾乎要把整座宮殿都給送去了。封蔚的情況稍微好轉,他也不讓封蔚繼續上班,只是讓他好好休息一下,等身體恢復之後,在上班。
馮煒難得能在自己的莊園中住上一段時間,沒事就去洗澡,去山裏的寺廟走走,日子倒是愜意。
何雨柱本來還擔心有人着涼,怕這湯泉不好進。不過太醫們都說馮威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每天泡一泡溫泉,再多吃點,對身體也會有很大的幫助,何雨柱這才放心下來。
滕青山在這湯泉山莊,並沒有那麼多交際。巧的是,何雨柱最近正處於學習的關鍵時期,他無意中翻開了幾個多月之前撰寫的那本《春秋淺談》,卻發現其中還有許多不完善之處。
《春秋淺談》一直在京都流行,成為研究《春秋》的必備材料,也為某些人所熟知。
在眾多人的推薦下,何雨柱的文章得到了廣泛的認可,之前對於何雨柱註解的質疑,也都消失了,許多思想開放的文人,公開讚揚了何雨柱。何雨柱說,這才是真正的《金剛經》出世的時機。
之前的“淺談”,只是一個幌子。許多早已知曉的東西,其實就是“猜想”與“引導”,讓他儘可能地跟着“讀書筆記”走下去。
至此,不少人都認同了這項“猜想”,也有人在自己的微博上發表了自己的“猜想”。估計再過一段時間,就會有人以此為藍本,寫出自己的作品來。
一個人呆在一個密閉的空間內,想要找出破綻,十分簡單。
何雨柱這些年來做的卷子,雖說都是由名師點評,但要做到正確答案,卻是難如登天,自然要多學點東西才行。
一邊寫作,一邊對照着自己的疏漏。
做出決定之後,何雨柱再次開始了新的嘗試。
有了之前的經歷,何雨柱很快就完成了自己的任務。
而他現在所作的一切,都是那些在過去幾年裏,看過《紅樓夢》的人,對《紅樓夢》的評價。他會從現代的思想方法中得到許多啟發。
何雨柱在創作的過程中,已將所學的《春秋》看得差不多了,後來才轉向其它四書四經。
要解經,就無法將四書五經分離出來。《四書五經》是一個完整的體系,若是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只會讓整個體系變得雜亂無章。
何雨柱編纂此書,為的就是要在科舉前揚名立萬,但如果自己所寫的那部着作,讓他追悔莫及,那就實在難以接受了。
就算不能拼盡全力,也要拼盡全力才行。
張岳得知何雨柱正在研究其他四部書籍,頓時放下心來。
許多學人在選擇《金剛經》之後,常常為了趕時間,而放棄其它四經。但是,能夠將此術練到大成者,卻是精通五行。
只有精通五種屬性的人,才能看到這一幕的本質。
何雨柱年紀尚輕,張岳並不期待何雨柱能夠將五卷經書盡數背下,但這五卷經書,他還是要看的。
要不是他廣泛閱讀,他的文章就得不到高分。
張岳還在想何雨柱什麼時候能看出什麼,什麼時候才能給他更多的指導,沒想到何雨柱居然自己摸索起來。
張岳雖然精通《五書》,但為了給何雨柱作媒人,只好向何雨柱引薦了他的好友,好讓何雨柱有什麼事可寫信請教。
這讓何雨柱有了一個契機,可以幫他出一本小說。
何雨柱也請教了趙信的父親趙卿。
這就是一個道理,一個道理,一個道理。趙信為《詩經》之冠,《詩經》為趙卿之作。
趙卿對何雨柱頗有好感,只覺此女聰慧過人,與常人大不相同,頗有幾分智慧。
何雨柱向他請教《詩經》之事,他自然欣然應允。
一份一份,趙卿閉門不出,許久之後,拿着何雨柱送來的書信,去見趙大爺。
兩個人說了半天,終於把趙信叫了回來。
趙信從書房出來后,整個人都失了神,似乎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此後,趙信更加刻苦地學習,這些都是後來發生的。
何雨柱沉默了幾個月,待到開春時,便沒有再開口。直到立夏,他才開始動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