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頂流小少爺vs輪椅大佬17
小朋友說話,是一貫的直球甜心風格。
這些話箭一樣,飛射進了樓承決的心裏,射破了他用理智鑄成的堡壘。
樓承決手一撐,就坐上了床。
黑沉的眼眸,透着深情,彷彿會說話。
男人一句話沒說,但那雙充滿閱歷的眼,說出了很多讓人臉紅心跳的情話。
玉瀾奚被看得臉頰發燙,自覺跑到了樓承決身邊,把枕頭隨手一放,跨坐進了他的懷裏,滿足地在他的懷裏抱抱蹭蹭。
樓承決的眼神一黯,如果他能走,就可以把小朋友抱到床上了。
而不是只能等着小朋友主動過來。
“樓叔叔,親親。”玉瀾奚噘嘴。
二人親得熱烈。
但是親着親着,玉瀾奚忽然被男人咬了一下唇。
“樓承決也不是完整的吧?”宴臨幽怨地說。
玉瀾奚摸了摸鼻子:“我們只是親一下而已,又不會做什麼,我這不是猜到最後你會出現嗎?”
宴臨懷疑:“真的?”
玉瀾奚眨巴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特別真誠地看着宴臨。
“真的。”
小朋友和大眼睛貓貓賣萌似的眼,看得宴臨心中情意翻湧,把人摁在自己的懷裏就又親起來。
宴臨本就是樓承決慾望的化身,一旦抱着心愛之人,親起來就沒完了。
玉瀾奚卻惦念着讓樓承決無法站起來的心結,想把宴臨按下,問問心結的問題。
宴臨以為玉瀾奚在和他鬧着玩,一個翻身又將人按着親。
“等等,你告訴我樓叔叔為什麼會克制慾望。”玉瀾奚一得到自由,就一口氣把自己想說的說完。
“因為某個人。”宴臨道,“我不知道是誰。”
玉瀾奚思考着,男人又貼了過來。
“不許分心。”宴臨佔有欲十足。
被宴臨這麼一攪和,玉瀾奚大腦一片空白,難以思考讓樓承決壓抑所有慾望的人是誰。
第二天天亮,玉瀾奚一眼就看到站在床邊的宴臨。
宴臨穿着一件酒紅色的絲綢襯衫,沒有扣上的扣子,展示出了一大片好身材。
剛睜眼,就被男人味兒十足的胸肌和腹肌暴擊,玉瀾奚徹底醒了過來。
【宴臨怎麼還在?】
玉瀾奚:可能壓抑已久的慾望,想要徹底覺醒吧。
鼻子裏有什麼熱熱的東西,流了出來。
玉瀾奚低頭看了眼睡衣,是血。
【宿主,這個程度,你就流鼻血了?】
“當然不是,正巧流鼻血而已,要怪就怪人類的身體太脆弱了。”玉瀾奚立馬在腦子裏反駁系統零零零。
他可是天地萬物的欲凝結而成的妖,妖族那麼多喜歡不穿衣服亂跑的傢伙,什麼樣的他沒見過?
這點小場面,至於嗎?
宴臨拿出紙巾幫玉瀾奚在鼻子旁壓着,緊接着又飛速拿了濕毛巾過來給玉瀾奚擦。
“小奚,這是在折磨我,還是折磨自己?”
打濕了的毛巾,冰冰涼涼的,貼合肌膚很舒服。
可玉瀾奚面頰泛紅,耳朵發燙,太丟人了!
“是天氣太乾燥了,上火。”玉瀾奚特別認真的解釋着,還瞪了宴臨一眼。
只是天生含着情意的桃花眼,看着沒多大威懾力。
“明白,乾燥,上火。”宴臨把扣子一顆顆,慢悠悠地扣上。
他不像樓承決那樣,幾乎扣上所有扣子的禁慾,前面三顆沒扣,他還露出了鎖骨。
宴臨一手拿着毛巾繼續給玉瀾奚濕敷,另外一隻手拿起座機。
玉瀾奚按住宴臨要拿座機的手:“你幹嘛?”
“告訴管家,準備點下火的東西。”
“不用,我泡點金銀花菊花茶之類的就好了。”玉瀾奚不想那麼社死,“好像不流鼻血了。”
“仰頭,我看看。”宴臨捏着玉瀾奚的下巴。
玉瀾奚移開帶血的紙,乖乖仰頭給宴臨看。
“確實不流了。”
宴臨牽着玉瀾奚去洗漱。
玉瀾奚洗個臉刷個牙,都被男人一瞬不瞬地盯着看,好似怎麼看都看不厭似的。
玉瀾奚戳了戳宴臨的肩膀:“我要上廁所。”
“你上。”宴臨巋然不動。
玉瀾奚:……
這個版本的戀人,一點都不害臊!
還像個變態!
【你們這也算是棋逢對手了】
宴臨見小朋友被逗得快炸毛了,提出條件:“你親一下我就出去。”
玉瀾奚踮起腳親了宴臨一下,就把人推了出去。
放完水,一身輕鬆,走出洗手間。
“想去哪兒玩?”宴臨把玉瀾奚抱在懷裏,坐到了床上。
“你今天不上班?”
“上班是樓承決的事,我是宴臨。”
這話玉瀾奚是服氣的,但也非常符合宴臨這個慾望化身的性格。
如果樓承決的生命中只有工作,那宴臨大概就是那種不願意工作,只想吃喝玩樂的類型。
大部分人的慾望,恐怕都是如此,缺少了理智的平衡,就會耽於享樂。
“那也得和公司那邊說一聲。”玉瀾奚不想樓叔叔的敬業人設毀於一旦。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他想了想,給司機高武打了個電話。
“玉少。”高武接電話速度很快。
宴臨開始給玉瀾奚脫睡衣,手邊疊放着玉瀾奚外出的衣服。
玉瀾奚這才發現,宴臨去了他的房間拿衣服。
他和皇太子似的,懶懶的沒動,任由宴臨給自己換。
“今天樓叔叔不上班,你和公司的人說一聲。”玉瀾奚知道高武是樓叔叔的親信,這種事情和高武說一聲,他知道要怎麼做。
宴臨伺候玉瀾奚伺候得不亦樂乎,低頭親了親戀人的後頸,然後是骨感的蝴蝶骨。
“唔……高叔,麻煩你了,再見。”玉瀾奚飛速掛斷了電話。
高武看着暗下去的電話,表情微妙:熱愛加班,幾乎不放假的樓總可真是……老房子着火啊,愛得熱烈啊,從此君王不早朝!
宴臨非要抱玉瀾奚下樓。
自己有手有腳的,樓下又有管家阿姨等人看着,玉瀾奚起初是不答應的。
奈何宴臨還裝上了,憂鬱地嘆息:“這是我的願望,想抱着你走走。你難為情,那我也只能放棄了。”
雖說知道他在裝可憐,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只能答應了。
玉瀾奚由着宴臨抱自己下樓。
宴臨特意走的樓梯,沒乘坐電梯。
管家看到這一幕,開心得眼眶都紅了。
“少爺,您能走了?”
他是看着樓承決長大的,以前總是叫樓承決少爺。
後來因為玉瀾奚和樓明揚的緣故,為了好區分,他才開始叫樓承決先生。
現在樓承決還不能真正走路,玉瀾奚索性直接和管家解釋。
“這是樓叔叔的另一個人格,樓叔叔現在還是無法走路。”
管家卻帶着淚,笑了:“那也是好的。”
這證明先生遲早能走路。
“有小奚在,走路而已,遲早的事。”宴臨捏了一把玉瀾奚的臉,“他是我的慾望之源。”
管家聽得老臉一紅,先生這個人格,臉皮有點億點厚。
用完餐,宴臨期待地看着玉瀾奚:“還沒想好去哪兒?”
玉瀾奚從男人毫不掩飾的眼裏,看出了點門道,對方好像更願意和他一起宅在家裏。
這要是不出門,指定又要被如同患上了皮膚饑渴症的男人黏黏膩膩地親親抱抱舉高高。
這三番兩次的,他都有點害怕自己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