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那個騎在天師頭上撒野的鬼31
“爸,你手上的疤……沒了?”秋陽指着父親的手,瞪圓了眼睛。
他記得很清楚,父親因為醫鬧手被砍傷,事業上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父親的手上,始終有縫合過的疤痕。
如今這些疤痕,卻消失了。
秋父看着自己的手,而後手指靈巧地動了動。
他說:“我的手,好像……好了?”
他的手經過恢復之後,雖然日常生活無礙,但卻無法完成以前輕輕鬆鬆就能完成的手術。
“該是你們的,就是你們的,那麼驚訝做什麼?”玉瀾奚氣定神閑。
秋母的手機響了,她見是警局那邊的電話接了。
“您說……抓到劉洋了?真的嗎?謝謝……”
劉洋就是當初秋母那個卷錢跑路的合作夥伴。
已經過去那麼多年,秋母就沒想過還能把人抓回來。
而且,警察在電話中透露出,她極有可能追回當年那些錢。
即便不再奢望,但是能把失去的拿回來,秋母依舊內心澎湃。
秋家四口人,全都用看大恩人的表情看玉瀾奚。
玉瀾奚說:“你們把錢打給我妹就行。”
蘭招招報了價,將收款碼拿出來給秋家人掃。
秋家人都覺得這個價錢過於實惠,直接給了四倍。
若非遇到玉瀾奚,他們秋家多半會走上家破人亡的命運。
宋氏公司
宋驕和幾個員工,在茶水間聊天。
在工作上,宋驕是個嚴肅的人。
在工作之餘,他和員工相處和睦,經常在閑暇時和員工在茶水間閑聊。
聊着聊着,宋驕忽然覺得貼身戴着的護身符一陣發燙。
他抽取出來一看,竟然發現護身符鮮艷的顏色漸漸褪去,最終化作灰燼。
“宋總,你這符……”
“着火了!”宋驕的助理指着盆栽的後面,手裏抄起了茶壺,就往盆栽那邊跑去。
奇怪的是,盆栽附近並沒有可燃物。
正在燃燒着的是盆栽里的泥土,散發出了一股腥臭的味道,火焰的顏色也不對勁,是一種紅到發黑的顏色。
助理手一抖,茶壺往盆栽里一澆,火焰卻並沒有熄滅。
火沒有熄,也沒有擴散,還在燃燒着。
空氣中瀰漫出了一股滂臭的氣味,令人作嘔。
宋驕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出問題了。
他立即給玉瀾奚打電話:“玉大師,你給我的護身符顏色褪了!您能過來一趟嗎?”
“已經到你們公司了,等着。”玉瀾奚回答。
宋驕面色一喜:“謝謝您。”
玉大師真是料事如神,不但提前給了他護身符,還準時過來了。
見宋總叫了大師,眾人不敢靠近盆栽,但空氣中的味道實在叫人受不了。
有人便噴了空氣清新劑。
可這空氣愣是清新不了一點點,能將人熏暈。
不過片刻,玉瀾奚和蕭錦鶴、蘭招招就已經來到了茶水間。
他們剛剛踏入,盆栽里燃燒着的火焰瞬間熄滅,在空氣中的氣味也瞬間消失了。
“玉大師,您一來,臭味就沒了!”宋驕說,“不愧是您。”
其實這是巧合,剛巧盆栽里的東西燒完了罷了。
若真是說的話,也應該是蕭錦鶴體質的原因,受到天道庇佑。
玉瀾奚沒解釋,而是疑惑:“那你們為什麼不離開茶水間?”
宋驕說:“大概是腦子被臭味熏遲鈍了吧。”
助理等人倒是想出去,但是老闆還在裏面聞臭味,他們哪敢走啊。
“把盆栽里的東西挖出來。”玉瀾奚說。
宋驕道:“誰去?年終獎翻十倍。”
助理一個箭步,躥了出去。
十倍的年終獎,別說翻這曾經散發出屎一樣臭的味道的盆栽了,就算是叫他去掏糞,他也可以!
其餘員工看到助理的速度,心說難怪周助理的工資高,辦事效率太強了。
“問題不大,招招,你來。”玉瀾奚吩咐。
待到泥巴都被掀出來,蘭招招戴上了一次性手套。
手套是半道上,她哥叫買的,說是用得着。
現在果然就用上了。
蘭招招從泥土中,翻找出了一個小木盒。
木盒通體漆黑泛紅,上面能嗅到濃重的血腥味,打開便能看到裏面都是帶着陰氣的泥土。
泥土泛着一股泥腥味。
再在裏面翻找一番,能看到一張陰邪的符紙。
符紙包裹着一個被血液浸透顏色的稻草娃娃,稻草娃娃的背部貼着的紙張上,寫着宋驕的名字,和出生年月日。
宋驕伸長脖子,看到自己的名字和出生年月日,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就是衝著他來的!
“這泥土的陰氣怎麼那麼重?”蘭招招問玉瀾奚。
玉瀾奚道:“墳頭土,還專門找的橫死之人的墳。”
“怪不得。”蘭招招把手套褪去,拿了一張符貼在木盒上,符紙燃燒釋放出了一股蘭花的幽香。
在符紙的作用下,盒子上帶着的陰氣漸漸消散。
“宋總茶水間的茶點不錯,小奚,嘗一嘗。”蕭錦鶴重新泡了一壺茶,為玉瀾奚倒茶,十分悠閑。
宋驕看着蕭錦鶴悠哉的樣子,就非常羨慕。
公司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他現在沒有心情吃東西。
玉瀾奚坐在喝茶:“這茶不錯。”
“小周。”宋驕給了助理一個眼神,“給玉大師裝幾盒茶葉回去。”
“好嘞!”助理麻溜去打包茶葉。
玉瀾奚指了指盆栽提醒宋驕:“你可以看監控。”
宋驕抱着電腦過來,查找茶水間的監控。
在監控中看到了洪元傑的身影,洪元傑就是他剛辭退的一個員工。
盒子是洪元傑埋進去的。
“這些詛咒之物,本來應該放在離你最近的地方。要麼是放進你家裏,要麼是放進你的辦公室。”玉瀾奚說,“他應該是沒辦法混進去,所以才放在茶水間。”
“確實,公司的人都知道我這個習慣,喜歡沒事來茶水間坐坐。”宋驕表情冷凝,“這個人就因為我辭退了他,他就這樣對我?”
“不是,稻草娃娃是老早就埋下的,他仇富。當然,以你的家世,這娃娃不催動的情況下,對你的影響微乎其微。”玉瀾奚說,“你辭退他,他才動手,想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