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花月酒樓的惡勢力
當埋骨城陷入黑暗與寂靜,花月酒樓正是熱鬧非凡的時候。
門口高高掛起的大紅燈籠照亮了整個街道,向人們展示着它的繁榮和奢華。
樓內人聲鼎沸,他們在酒樓里盡情享受着美食和美酒,充滿了歡聲笑語和喧鬧聲。許多人已經喝得半醉,臉上洋溢着幸福和滿足的笑容。
一群衣着暴露、身材婀娜多姿的女子在酒樓中央的舞台上翩翩起舞。她們優美的舞姿和嫵媚的笑容吸引了眾多目光,使得在場的男人紛紛發出歡呼聲和喝彩聲。
劉承在仲妙珍的邀請下來到這裏,他之所以同意,是打算調查花月酒樓。
花生一臉驚奇的張望着,震驚於花月酒樓裝修的美麗,一向追求實用的花生突然覺得能美麗的話,也很不錯。
他們在十二號桌,位置一般,但此時卻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仲妙珍本身就是容貌出眾的女子,更別說一旁還有個艷壓群芳的呂紅環。
雖然她一直被李鈺淑壓一頭,可那畢竟是守隕城的聖女,輸了不丟人,在埋骨城這偏僻又弱小的城市,她找不到對手。
她穿着碎邊朱紅蓮花紗衣,一言一行充滿了教養和禮數,就像哪一家的大小姐來遊玩人生一樣。
在三樓位置喝着酒的孫永濟看到呂紅環時頓時來了興趣,正準備下去了解一二,卻發現劉承也在那一桌。
他當即縮回了身子,想着不見為好。
既然劉承拒絕了他的賠禮,那雙方的關係自然就惡劣到了極點,他知道惹不起劉承,那就乾脆躲着。
他頭上的房梁之上,一隻飛蟻一動不動的俯瞰着房間。
“嚓嚓。”
推動的木門打開,沈登凡來到了包廂里,他摟着一個只穿着薄薄青絲的女子,滿臉酒氣的坐下:
“公子,喊我來有什麼事?”
孫永濟讓邊上的女人都退下,只留下護衛和沈登凡。
“河神來找過我,說我們和布昆族的交易有風險,讓我們停止跟布昆族的一切交易往來。”
“一切交易!那兄弟們豈不是都要喝西北風了。”
“不僅如此,連花月酒樓的奴隸販賣交易也要停止。”
“這怎麼行!”沈登凡的醉意突然間就醒了。
“這不是斷公子的財路嘛,下面那些兄弟本來花銷就大,只要斷一個月,就有兄弟要活不下去了。”
“我也是這個意思,販賣奴隸的事情不能斷,我們設伏殺掉敢找麻煩的人。”
“公子知道是誰要對我們下手嗎?”
“我一開始以為是劉承,但是他沒這個能耐,而且他現在天天在那裏賣吊籃,也沒有時間伏擊我。那現在城裏面有這個實力伏擊我們的不多了。”
“那我安排兄弟們去監視他們?”
“嗯,最重要的是後天的交易,很有可能有人來襲,我們設下埋伏,把敢進攻我們的人一網打盡,如果敵人過於強大,你直接跑。”
孫永濟拿出一個隨機移動捲軸給到沈登凡。
樓下,通過花生得知到二人計劃的劉承面色平靜,讓人瞧不出內心所想。
呂紅環主動端着酒敬劉承,在一杯過後,她湊到劉承的耳邊:
“你見過蓮花舌嗎?”
“蓮花舌?”
呂紅環小小的喝了一口酒含在嘴裏,舌尖轉動之下形成了三瓣,就像花朵的花瓣一樣。
酒水就在她捲起的蓮花舌里,輕輕蕩漾着,散發著微光,看上去讓人很想嘗一口。
呂紅環對着劉承往前伸了伸,還用手指輕輕劃過舌尖里的酒水,挑逗意味十足。
一旁的人都看直了眼,甚至有人變換位置觀察她的舌頭。
呂紅環喝下嘴裏的酒,微微一笑,輕撫着黑髮,把不少人都給看呆了。
仲妙珍則是一臉狐疑的看着呂紅環,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向高冷的她會主動誘惑劉承。
謝友蘇懵逼了,之前的沈鈺就算了,怎麼來了一個呂紅環,本來以為是個高冷女神,卻對劉承做出如此輕浮的動作!
“還好你不是聖女。”
劉承僅僅一句話,就讓呂紅環的臉色大變,失去聖女之位是她一生最大的痛,頓時就不想跟劉承說話了。
“乓噠。”
瓷杯碎裂的聲音響起,隨後就是爭吵之聲。
劉承看了過去,通過爭吵之聲得知是摟着姑娘的沈登凡在走路時撞到了人,導致穿着花格衣服的年輕男子手上的酒杯掉在地上碎了。
沈登凡絲毫沒有要道歉的意思,大搖大擺的摟着女人就走,這引起了花格衣男子的不悅,伸出右手搭在了他的左肩上,大聲道:
“撞了人連句道歉都沒有?”
沈登凡轉過身,上下打量了一番花格衣男子,抬腿就是一腳。
花格衣男子身子往後一翻就跌倒在地,男子的朋友也坐不住了,一個個站起來要個說法。
“撞了人還動手打人,你什麼意思!”
“老子就是這意思。”
花格衣男子爬起來拿起桌上的瓶子就要動手,結果被一旁的打手給攔住。
就這一瞬間,就有兩桌的人湊了上來,還有數名花月酒樓的打手。
他們牢牢制住了花格衣男子。
沈登凡上前就是一巴掌,把男子的臉蛋扇的紅腫。
“媽的,還想跟我斗,眼睛長到屁眼裏去了,小娃娃,你知道錯了沒有。”
男子低垂着頭,面部漲紅,憋屈的眼淚水都出來了。
“一個大爺們還哭起來了,記住咯,老子是沈登凡,以後看到老子繞路走聽到沒有?”
男子默不作聲,這可惹惱了沈登凡,一記膝撞頂在他的肚子上,打的他噴出一口酒水。
酒水灑落到沈登凡的褲子上,徹底惹惱了沈登凡,提着他的衣領拖着他就往後門走去。
到達後門后沈登凡一把將他扔到地上,抬腿就是兩腳。這樣還不解氣,沈登凡讓人扒下他的衣褲,就給他留了條內褲,隨後大笑着回到花月酒樓。
回到酒樓的沈登凡回到二樓的包廂,一雙淫穢的目光在呂紅環身上掃來掃去。
他問向身邊的手下:“那一桌都是些什麼人?”
手下自然清楚老大所想:
“老大,那個長得很帥的小白臉就是劉承,孫公子說過不許惹他。”
沈登凡一聽到這名字,瞬間轉移開了目光,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他心裏還是有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