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說什
"媽，你在說什麼？我不是急，是茂茂急了！"
婁曉娥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臉也紅得像塊紅布。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給了許茂茂。“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你趕緊收拾吧！”
“對了，媽，我告訴你一件事！那個沒來，按照日子前些天就應該到了！可是直到今天一點反應也沒有！不像以前沒來時胸口都疼！”
“什麼？”
婁母的聲音不由自主提高了，臉上洋溢着驚喜的笑容。女兒一直沒能懷孕，這讓她憂心如焚！“媽，你小點聲！”
“什麼事要小聲？走，快去屋子裏跟我好好說說！”
婁母不再顧忌，直接推開女兒的房門，拉着女兒往裏走。可是到了屋裏，她驚訝得愣住了。她無法形容這間屋子裏的情況！婁曉娥看到母親闖了進來，直接捂住臉，想要將母親推出去。
“好了，好了，別推了！你坐下來，然後告訴我，我來幫你收拾！”
婁曉娥沒辦法，只能硬着頭皮跟着母親一起收拾，並且和母親講述了她的狀況！
“算算時間，可能是懷孕了！但現在估計檢查不出，先等等，過個十天半個月再去檢查一次！”“媽，是真的嗎？我真的有可能懷孕嗎？”婁曉娥滿懷希望地看着自己的母親！她現在真的渴望能有一個孩子！
“女兒，別著急！等幾天先看看，如果還是沒來，那就有可能懷孕了。只要身體沒有異常，等到該來的時候再去檢查一下。時間太短了，現在檢查不出結果。不過你回去后要注意了，不能再這樣了！天啊！這張床都要塌了！”
“媽，你別說了，都是茂茂”
“好的好的，都是茂茂！茂茂脖子下面的，合著也是茂茂自己抓的”
聽到自己的話語，婁曉娥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她沒想到用力地咬茂茂的脖子，即使衣服遮擋着也被自己的老媽發現了！
書房裏，許茂茂看着岳父一直擔心自己在工廠里可能受到排擠，於是將他與李主任合作算計楊廠長的事情告訴了他。婁父聽后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他沒想到事情竟是如此！“茂茂，你得小心點！”
“爸，早晚的事情！那楊廠長早晚會有報應，只是時間早晚罷了！未來最重要的是口號，是思想，而不是生產！”“這”
婁父無言以對，許茂茂的話語讓他深感理解！他這幾天一直在聯繫老朋友，他們都感受到了！過去注重經濟，注重生產！但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
劉海中得意忘形
一天的工作下來，劉海中都顯得心神不定、心不在焉，工作效率大大降低，常常出錯。他滿腦子都是關於李主任和許大茂之間關係的疑惑，以及今天訓斥許大茂后，許大茂是否會在李主任面前說他的壞話。
軋鋼廠的工作結束了，走在回家的路上，他聽到周圍的人議論紛紛，傳言許大茂已經被調到鉗工車間，並且從最基礎的學徒做起，明天就會正式開始。
劉海中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彷彿有什麼大事即將發生。他緊皺眉頭，心裏盤算着如何應對可能出現的困境。他知道，一旦李主任和許大茂之間的關係有所變動，自己在工廠的地位可能會受到威脅。
想到這裏，劉海中不禁加快了腳步，想要儘快回到家中，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思考對策。同時，他也擔心起許大茂的情況，雖然表面上表現得若無其事，但內心卻充滿了憂慮。
回家后，他並沒有立刻行動，而是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窗邊，凝視着窗外緩緩落下的夕陽。在這個平靜的時刻，他試圖理清思緒，思考下一步該如何行事，以應對即將到來的挑戰。
到達軋鋼廠第三鉗工車間報到，師傅是李大友。
聽到這個消息，劉海中兩眼放光，開始留心周圍人的交談。當他注意到易中海時，便迅速走向易中海。
“老易，聽說許大茂被分配到你們車間，還是新來的學徒？他的師傅就是李大友吧！”
易中海本不想理睬劉海中，但考慮到今晚即將有所行動，需要清除自己的嫌疑，於是急忙換上了和藹的表情。
“確實如此，許大茂今天去了車間，李大友已經安排好了機器，明天就會在車間工作！”
“看來是真的，許大茂被下放到車間了！這對他是好事，他的思想有問題，不尊敬領導，今天甚至沒去主任辦公室打個招呼！這種思想肯定有問題，可能對領導的決策有抵觸情緒！這是非常不可取的，讓他去車間鍛煉一下，對他個人的成長有好處。這對我們大院也有好處。許大茂最近有些過於張揚了！他忘了考慮他妻子的社會背景問題嗎！”
看着劉海中裝模作樣，洋洋得意的模樣，易中海感到一陣反胃！但為了自己的計劃，他只能勉強露出笑容。“老劉，你做得真好！在你的管理下，大院現在向更好的方向發展，你辛苦了！”
劉海忠傲然地說話，讓易中海感到更加不適，心想：等着瞧吧，看看明天事情發生后，你怎麼得意！儘管表面上，易中海只能跟着劉海忠的笑容，虛心地聽着他的教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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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忠越說越得意，說得易中海幾乎要爆發，但他只能忍住，心想明天就會給劉海忠好看。
在大院裏，賈家的賈張氏下班后回到家中，四處翻找，將所有臟衣服都洗了，連她身上的衣物也沒放過，因為她認為昨天回家后，賈張氏沒洗澡，今晚要好好的清洗，洗掉晦氣。
賈張氏張了張嘴，想罵賈張氏，卻說不出口。她覺得賈張氏變了，變得有些古怪，擔心她被自己的話激怒。
大院裏的眾人原本以為賈張氏會繼續責罵賈張氏或將其趕走，但並沒有看到他們期望的情景。賈家一片平靜，只見賈張氏在內外忙碌，洗了一堆衣服，屋內屋外被打掃得乾乾淨淨，然後開始準備做飯！
當看到賈家不再鬧騰時，大院的人們感到十分失望。
易中海回到家中，原本打算找劉海中談一談，準備好好教育一番劉海中！但想了想，便作罷了。因為他總覺得劉海中與李主任的關係非同尋常，而且聽說劉海中的妻子沒再，他也放心了許多。易中海頗為得意，以為是自己的存在威懾住了劉海中，讓他不敢再惹事！
“當家人，今天有人悄悄地給了我幾顆白菜和幾雙鞋墊，連我自己納的鞋底也被幫忙完成了！”易中海的妻子興奮地說，她如今已是院子裏的大媽級人物，身份地位明顯提升，在院子裏也得到了他人的關照。
“嗯，注意觀察送東西的人，適當表示感謝！大家都不容易。”易中海端着茶杯，高傲地抬起下巴。妻子愉快地答應了他的提議。隨後，他又嚴厲地喊道：“你們這兩個不爭氣的傢伙，都給我出來！”
易中海心情激動，想起自己大兒子成了上門女婿，心裏滿是怒火。劉家再次傳出了孩子被打的哭聲。
許多孩子跑來圍觀，其他人在看到劉家的情況時已經見怪不怪。他們並不認為易中海會改變作風。而許大茂已經轉變態度，此事在大家討論了一段時間后不再成為話題。
易中海的家裏晚餐已準備就緒，於是他前往後院，不是為了給老母親送飯，而是向老母親報備。路過劉海中家時，他聽到了裏面傳來孩子被打的哭喊聲，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暗自期待劉海中明天還能有足夠的力氣繼續打孩子。
“中海怎麼樣了？老母親我等不及了，看着劉海中這個蠢貨，我就覺得生氣。我想過了，你寫再多也沒辦法貼多少。晚上外出時間不宜過長，頂多上個廁所的工夫，貼幾張就趕緊回來！要讓事情慢慢發酵，分幾次去貼。這樣更穩妥。”
易中海一進門，老母親迫不及待地催促着，雙眼直勾勾地盯着劉海中家，眼中閃爍着惡意的光芒。老母親，我也想到了。起初只想多寫點，但寫多了，晚上怎麼貼？萬一外出時間過長，被大院裏的人發現就麻煩了。我希望外出后貼幾張就回來，避免被巡邏隊的人看見。
“這樣做對了，我本想讓許大茂他們也用這種方法報復，但考慮到不能單一手段，容易暴露。先讓許大茂夫妻得意幾天，然後處理劉海中。劉海中解決后，院子裏可能亂一陣，到時候再想合適的辦法對付許大茂。”易中海與老母親商議着如何對付劉海中時，易中海的妻子來了，她是給老母親送飯的。
“你先回去吧，我陪老母親待一會兒。一會兒再回去吃晚飯。”易中海不想讓妻子知道他和老母親的計劃，有些事情還是保密為好。自從何雨水發現自己截留了何大清的錢后，他就開始對妻子有所提防。
易中海開始着手執行計劃。
聽了易中海的話，易中海的老婆知道易中海和老太太肯定是在算計別人，不方便讓她聽到！她也急忙回家了！她不想聽他們那些陰沉沉的對話和面容，讓她看着都覺得不舒服。每當這個時候，她就會想起許大茂說的話，說易中海心思狡猾，根本就生不出孩子！
易中海老婆回憶起自己嫁給他之前，身體很好，沒有什麼疾病！自從嫁給他后，就開始不斷出現小毛病！又想起了易中海讓人害怕的夢話，以及他和自己做那事時還要叫着秦淮茹的名字！想起這些，易中海的老婆不知道以後還能指望誰！現在她唯一的樂趣就是秦淮茹的兩個女兒每天都圍着她轉！
想到兩個乖巧的女兒，易中海的老婆笑了！她把所有不開心的事情都忘記了，決定明天再去買些糖果！
夜深人靜，已經是下半夜了！這時是一年中最冷的時候，也是人們睡得最香的時候。易中海悄悄地出門了，漿糊昨天在家已經準備好了，都帶上了！
易中海出了大院門，來到附近的廁所！確認男女廁所都沒有人後，他就快速走向街道和警察局！邊走邊觀察四周的情況，因為夜晚會有巡邏的人！易中海拿着寫好的傳單和漿糊，只要發現有巡邏的人，他會迅速將傳單和漿糊扔掉！
還有一個多月就要過年了，冬天的天氣非常寒冷！但是易中海的手心裏，卻緊張得冒出了汗！快到街道辦事處的時候，他的心跳得特別快。
快到街道辦了，易中海停了下來。確定沒有人後，他開始向另一邊的一個衚衕走去。
這條衚衕晚上人比較少，但白天早上這裏有很多賣菜的人，都會來這裏，特別是早上這裏人最多，是最適合貼傳單，也是傳信息最快的地方！消息在這裏傳播不僅限於社區，甚至四九城的其他地方也能很快知道！這是他和老太太商量好的地方！
易中海拿着傳單糊上漿糊開始快速貼起來，一邊貼一邊清理自己的腳印。貼完這邊后，易中海就趕緊離開了。又回到街道辦貼了幾張，然後迅速返回！
進了大院，他鬆了口氣。他又怕廁所里有人，於是再次出來了一趟，在男廁所慢慢聽着，女廁所那邊沒有動靜，然後他才放心地回了大院，給大院反鎖上，他終於可以安心回家了。
易中海回到家裏，關上門后，感到全身無力，口乾舌燥！頭都有點暈，太緊張了！亂貼標語的罪名可不小，
他的老婆聽到聲音，起床看了一眼，沒有說話，又躺下了。易中海將外面的大衣和腳上的舊鞋子都收了起來。他的反偵查能力很強！
整理完畢后躺下，易中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直到現在，他的內心仍然十分緊張！他慢慢地回憶起今晚自己所做的一切，一路上是否有人注意到？如果被發現了，他又該如何自圓其說？構思好了應對策略后，易中海才心滿意足地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清晨，劉海中吃完早飯，雙手往後一甩，步伐八字形地走出大院，嘴角上揚，前往上班的路上。
易中海心虛地也跟在劉海中身後出門。路過那條小巷時，他還遠遠地望了一眼。易中海看到了街道工作人員小李手中拿着一張紙，低頭快速走向街道那邊，這讓他感到滿意。
上午，劉海中正在車間工作，心中想着李主任何時能提拔他。這時，門衛科的人來找他，說街道辦事處有人找他！
得知街道找人，劉海中立刻意識到可能是大院內發生了什麼事。他暗想，可能又是賈張氏那個老婦人搗亂！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真是操心不斷，這大院裏到底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就不能等到下班回去處理，連幹活都不讓人清靜！”劉海中一副領導的姿態，對自己作為大院易大爺的身份頗為自豪，同時有些不耐煩。
他背手八字步行走，嘴角上揚，出了車間跟着門衛科的人向大門口走去。劉海中的車間主任看着他的背影，輕蔑地撇了撇嘴，心想這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到達大門口，劉海中看到了街道的小李。儘管如此，他也不能對街道的人擺架子，只是稍稍放下了一些架子。因為他馬上就要在軋鋼廠晉陞為領導，對於街道這些普通工作人員，不用每天都卑躬屈膝，給予他們一個好臉色就已經很好了！
街道工作人員小李看着劉海中的舉動，心中頗感厭惡，但事未明之前，他不便多言。“劉海中，街道王主任找你，跟我過去一趟。”
“是大院內出了事情嗎？是不是賈張氏又在鬧騰？”劉海中聽到小李直接叫他的名字，很是不滿。他決定，一旦在軋鋼廠晉陞為領導，一定要想辦法對付這個不懂規矩的小李。
“不是賈張氏的事，你到街道見了王主任，自然就知道了。”小李看着劉海中，腦海里浮現出傳單上的內容，越看覺得劉海中像是能幹出這種事的人，不禁心中湧起一陣惡感。
“那我們走吧。我還得趕回去上班呢。”
小李心想，你都還在上班，如果事情成真了，軋鋼廠還會讓你繼續上班嗎？難道軋鋼廠一點顏面都不顧了嗎？兩人先後到達街道辦事處。
“王主任，我來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我馬上去處理！”
見到了王主任，李海中的態度明顯謙遜了許多。八字步不再出現，上揚的下巴也被拉低，雙手自然地垂在身前！王主任面色凝重，未作言語，而是從口袋中取出一張傳單遞給李海中！李海中觀察到王主任的表情后，滿是疑惑，接過了那份傳單，開始仔細閱讀！
傳單上寫着的內容讓李海中臉色瞬間蒼白，雙手開始輕微顫抖，雙腿也感到一陣虛軟。"李海中，你有什麼要說明的嗎？"王主任的聲音嚴肅而冷靜。
李海中搖了搖頭，否認一切："這些都是誤會，完全是無中生有！"聲音雖不高，但已接近歇斯底里，他完全沒有想到這件事會被人揭發出來，彷彿是一道突如其來的雷電擊中了他的心靈。"小李，先把李海中帶到那邊的房間去，不要讓他亂說話。李海中，你跟着小李過去，不要發出任何聲音，否則將被直接送往警局！"
李海中雙腿顫巍巍地向前移動，低着頭，試圖向王主任辯解，卻半天說不出話來。他拿着傳單，被小李帶到了旁邊的一個房間。他不敢直視王主任的眼神，心中充滿了恐懼與不安，害怕會被送進警察局。他心中亂成一團，不斷想着，如果這件事被公之於眾，他在軋鋼廠的地位還能保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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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李海中依然念念不忘他的職位。
不久，李海中的妻子被請來了，還有在學校上學的兒子劉光福也被通知到現場。街道主任並沒有直接詢問劉光天，而是先了解了另外兩個人的情況，再做進一步的決定！
"你是李海中的妻子，你會認字嗎？"李海中的妻子搖搖頭，表示自己不識字。她不清楚街道辦為何會邀請她過來。
"這份傳單上的內容，我念給你聽，請你仔細聽好！"
李海中的妻子感到十分困惑，也不清楚街道主任王主任為什麼會找她。她只能靜靜地聽着。
"大院負責人李海中，軋鋼廠七級工。表面風度翩翩，背後卻是禽獸行徑。長子劉光齊娶妻劉玲，家庭和睦！然而，李海中作為年老的不倫者，對兒媳進行擾，日復一日的侵犯。被兒子劉光齊發現后，劉光齊大發雷霆，帶着妻子劉玲離家出走，前往岳父家中做了上門女婿，自此不再歸家。此人乃是披着文明外衣的野獸，根本無資格成為大院的負責人，甚至是工廠的工人。"
李海中的妻子震驚不已！事情怎麼會被人公開？多年來，這件事情他們家一直刻意隱瞞，大院裏的人都應該不知情。那時，長子劉光齊與李海忠爭執時，他們家只是說兩父子之間發生了意見不合，並且長子為了面子，沒有提及實情。長子的妻子劉玲為了面子，也未曾透露過那些不堪的事情，而現在，這一切怎麼被曝光了！
"劉海中的事確實被證實了。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大兒子劉光齊因為發現父親對大兒媳劉玲做出不齒的行為，與父親激烈爭吵后帶着大兒媳離開了家，並去了劉家做起了上門女婿，自此再無音訊。這件事情在家裏引發了巨大的情感風暴，作為妻子，她內心充滿了複雜的情緒和委屈，只能獨自默默流淚。"
"如今，事情已經鬧得滿城風雨，社區裏的很多人都知道了。甚至更糟糕的是，劉海中本人也被帶到了街道接受詢問，而他的小兒子劉光福同樣被牽涉其中，一同接受了調查。事情已經這麼嚴重了，我們該怎麼做？如果能早點解決，街道方面或許可以更加從容應對，但如果事情進一步擴大，後果將會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