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擴大生存空間(五)
偵察兵們迅速地向前推進,不久后便發現了一小伙兒鬼子。這些鬼子人數不多,但每個人身上都背着雞鴨、口袋之類的東西。“這幫混蛋,肯定是剛剛洗劫完,一定要幹掉他們!”駱駝看着前方的日軍,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別急,先留下兩個活口,我們目前一無所知,必須了解一下情況才行。”二子及時制止了準備衝過去的駱駝,並向身後的士兵下達了命令。幾個尖兵觀察到那些說笑中的日軍,眼神中充滿了怒火,彷彿一群餓狼看到了羔羊。他們壓低身體,悄悄地繞開日軍,朝他們的前方奔去。後面的幾個人緊跟其後,在尖兵組組長的示意下,迅速將這支日本小隊壓制在地上,並直接用日語警告道:“不許動!這刀子可是非常鋒利的。”
二子看着這幾個日本兵走了過來“你們從哪裏過來的,這些東西是在哪裏搶的?”
“八嘎,你們是哪個部分的,為什麼沒有穿軍裝?為什麼抓我們?”一個軍曹說道
“你的問題太多了,是我在提問,這不是我想要的”二子一臉不耐煩地說道,手中的匕首毫不留情地扎進了這個日軍軍曹的大腿,鮮血頓時噴涌而出。
“啊!”慘絕人寰的叫聲響徹夜空,軍曹痛苦地倒在了地上,身體不停地抽搐着。
二子面無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冷冷地問道:“希望你能給我我想要的答案,你們是什麼部隊?執行的是什麼任務?”
然而,這個軍曹還沒有從劇痛中緩過神來,心中充滿了恐懼和震驚。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說著一口流利東京腔日語的人,竟然會如此狠辣無情,說動手就動手。
見軍曹毫無反應,二子手中的匕首又在他的傷口處旋轉了一圈,疼得軍曹死去活來。
“啊!我說我說,別再轉了,把它拿起來,我說,我說,求你了……”軍曹帶着哭腔求饒道。
“早這樣多好,真是賤骨頭,非要吃點苦頭才肯老實。”二子冷笑着,將匕首拔了出來,然後用腳踩住了軍曹的臉,讓他無法動彈。
“現在告訴我,你們把那裏給搶了,你們是什麼部隊?在執行什麼任務?”二子繼續追問。
“我們是水質監測部隊,此次前來是帶領着我們的實驗人員再次到此地考察的,這些物品是在後方的焦王屯購置的。”這位日本軍曹儘可能使用中國人能夠接受的語言來表述,同時他審視着眼前的眾人,心中並未將他們視為自己人。“購買?你以為我們會相信嗎?那些實驗人員現在何處?”二子凝視着他們,質疑道:“你們究竟是誰?”軍曹察覺出異樣,因為這些人先是使用中文交流,隨後又換成了日文,於是,他不再回應二子的詢問。
“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二子的手上動作並沒有減少,反而更加用力地扭動着軍曹的傷口,原本已經麻木的傷口再次傳來鑽心的疼痛。“啊!你是魔鬼,你是魔鬼。啊……”軍曹痛苦地尖叫着,但很快就因為劇痛而失去了意識。
然而,二子並沒有停止他的折磨,他繼續施加壓力,讓昏迷中的軍曹感受到了新的痛苦,軍曹再次被疼醒了過來。“真是沒用,這樣就暈了。”二子冷笑着說道。
“不要再來了,我說,我什麼都說,他們在距離春市那邊不遠的一個廢棄的工廠里,那邊之前我們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我們來了就在那裏駐紮了。”軍曹終於屈服於二子的酷刑,透露出了重要情報。
“那裏有多少駐軍?”二子的聲音冰冷,手中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大概有一千多人吧,具體數字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個聯隊級別的編製。”軍曹顫抖着回答道。
二子的手微微動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下一步的行動。
“他們具體是做什麼實驗?”二子繼續追問道。
“這個……我們真的不知道,他們都是在一個封閉的地方,我們只是外圍看守,裏面是怎麼回事我們沒機會接觸的。”軍曹被二子折騰怕了,他的問題直接都禿嚕出來了。
“那你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麼遠的地方?這裏距離春市可不近啊!”二子又問道。
“這個......”軍曹稍微一猶豫,腿上就傳來了劇痛。
“說不說?”二子把刀壓在了他的傷口處。
“我說,我說!我們是奉命出來的,目的是搶一些姑娘回去,那裏實在是太偏僻了,什麼都沒有,所以我們的長官,這次派出了兩個大隊的兵力在這邊搶一些人回去。”軍曹連忙說道。
“為什麼跑這麼遠來?不在周邊的地方呢?”二子一邊問着,一邊觀察着四周的環境。這顯然不是一個普通的軍事行動,背後一定有着更深層次的原因。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們是坐車過來的,我們的長官說,那下周變得人還有用,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存在。”他的聲音顫抖着,充滿了恐懼和絕望。隨着腿上越來越痛的傷口,這個軍曹已經接近崩潰。
“還有什麼是你沒說的?快想想,要不我從他們口中知道了,那你就會更痛苦啊!”我加大了威脅的力度,希望能從他口中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無助和迷茫,似乎已經失去了最後的希望。
“你們抓的姑娘呢?”這時,二子皺起了眉頭,插話道。他的表情嚴肅而緊張,顯然對這些姑娘的安危十分關心。
“他們......”軍曹猶豫的時候,腿上的刀已經拔了出來,慢慢的移動到了他的腿中間。“他們在距離這裏十一二里的地方,那裏有一個我們的據點,裏面有守軍,我們的汽車也在那裏。”
“那你們這是什麼情況,單獨出來,就搶了這些東西嗎?”
“不是的,我們是來這裏送人的,這些實驗人員里有一個跟焦王屯大地主的兒子是同學,他這次是過來看同學的,我們是出來找樂子的。”
“這個人還在那個地主家嗎?”
“在,我們出來的時候還在,我們是他的護衛,他應該不會離開的,長官,你的刀能不能離我那裏遠點兒。”軍曹帶着哭腔的看着距離自己雙腿中間越來越近的刀。
“哦!差點忘了這事兒,趕謝提醒”二子說完,反手一刀扎進了這個軍曹的脖子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