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6章 你可得小心

何雨棚笑了笑：“可不，我也覺得邪門兒，早知道帶點兒回來讓你嘗嘗了。”

劉海中嘖嘖稱奇：“這麼說來，你是發現了寶貝呀！不過你可得小心，別喝多了，萬一有啥副作用怎麼辦？”

何雨棚心裏其實也有些疑惑，不過他身體狀況比平時好了許多，倒沒感覺到什麼不適。他打趣道：“劉叔，這泉水可不是什麼毒藥，你要不放心，下回跟我一起去喝兩口試試？”

劉海中擺了擺手，笑着說：“行啊，等下回有空了我跟你去看看。這四九城大院裏什麼事都不稀奇，沒準兒真有啥古老傳說呢。”說著，他擰開一瓶啤酒遞給何雨棚，“咱們先喝點兒這個，壓壓驚！”

何雨棚接過啤酒，和劉海中碰了一下瓶子，仰頭喝了一口。兩人就在院子裏邊喝邊聊起了各自最近遇到的趣事。聊着聊着，隔壁的許大茂突然探出頭來，一臉好奇地問：“喲，你們聊啥呢？這麼高興！”

劉海中笑着打趣：“大茂，你這耳朵夠尖的啊！剛才何雨棚說他發現了一口神井，喝了水感覺渾身有勁兒，你說稀罕不？”

許大茂一聽，立馬豎起了眉毛：“神井？真有這麼神奇？何雨棚，你可別瞎吹啊！”

何雨棚笑着擺手：“你信不信隨你，下回有空了咱一起去看看，你自己試試就知道了。”

許大茂不甘心，摸了摸下巴，繼續追問：“真要這麼好，那我明兒個就跟你一起去，我可不能錯過這個好機會！”說完，他瞥了一眼何雨棚的啤酒，撇嘴道：“哎，你們也不叫我一塊喝，太不夠意思了吧！”

劉海中笑罵道：“你這人，走哪兒都跟我們湊熱鬧！來來來，給你開一瓶。”說著，他遞過去一瓶啤酒，三個人站在院子裏一邊喝着酒，一邊閑聊。

這時，院子另一邊，閻埠貴搖搖晃晃地走了出來。他顯然剛睡醒，滿臉困意，看到三人聚在一塊兒，忍不住好奇地問：“你們這兒鬧什麼呢？大晚上的不睡覺！”

許大茂立馬站起來，壞笑着說：“閻叔，何雨棚今天發現了寶貝井水，喝了感覺渾身有勁兒，咱們明天去看看唄！”

閻埠貴眯着眼，揉了揉鼻子，半信半疑：“井水？就喝點兒井水還能讓人變強？這倒是稀奇。”

何雨棚聳了聳肩，笑道：“你們愛信不信，反正我今天是覺得不一般。明天要是有空，你們一塊兒去看看，我也正想多找幾個人驗證一下。”

閻埠貴點了點頭，臉上卻帶着一絲懷疑：“行吧，明兒個我跟你們一塊去瞧瞧，看看這井水到底有多神。”

三人繼續聊了一會兒，何雨棚漸漸感覺到身上那股子力量似乎沒有消散的跡象，反而愈發明顯。他心裏開始盤算，這井水難道真有什麼特殊的效果？他並不是個輕信的人，但眼下的身體狀態讓他不得不重新思考。

第二天一早，何雨棚剛收拾完準備出門，院子裏就陸續走出來了幾個人。許大茂一臉期待地朝何雨棚喊道：“何雨棚，走啊，帶我們看看那口神井！”

閻埠貴也從屋裏走了出來，嘴裏叼着半截煙，懶洋洋地說：“我倒要看看，這井水是不是像你說的那麼神。”

連劉海中也不甘落後，拎着一包瓜子走過來，笑道：“今天這趟肯定有意思，不枉我早起一回。”

何雨棚見大家都來了，也不廢話，帶着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向什剎海方向走去。一路上，許大茂不停地打聽井水的細節，問何雨棚到底喝了多少，喝完之後有什麼具體感覺，似乎非常急切地想要驗證自己是不是也能獲得同樣的效果。

到了什剎海，何雨棚帶着他們七拐八拐，終於找到了那口老井。井邊的石板上長滿了青苔，井口冒着絲絲涼氣，彷彿與外界格格不入。許大茂第一個湊上前，手忙腳亂地打起了一瓢水，二話不說仰頭就喝了一大口。

“哇！這水可真是涼快！”許大茂驚嘆道，“不過……好像沒啥特別的感覺啊！”

劉海中也不甘落後，走過去舀了一瓢喝了下去，抹了抹嘴巴，說：“的確是挺清爽的，但也沒你說的那麼神啊，何雨棚。”

閻埠貴則慢悠悠地湊過去，打量了一眼井口，嘴裏嘟囔着：“我說啊，哪兒有那麼多神乎其神的事兒，這井水也就是涼快點兒。”

何雨棚站在一旁，看着大家的反應，心裏卻有些說不清的疑惑。難道這井水真的只有自己喝了有效？可是明明昨天他喝完后，感覺渾身輕鬆，精神飽滿。他又走上前，重新舀了一瓢水，細細品了一口，依舊是那股清涼甘甜的味道，只是這次，他沒再感受到昨天那種明顯的力量涌動。

大家都搖着頭，顯然覺得這只是個普通的井水，沒什麼稀奇的。許大茂打趣道：“何雨棚啊，看來是你昨天喝得太激動了，自己嚇唬自己了吧！”

劉海中也笑着附和：“別想太多了，這水挺好的，夏天喝解暑，至於什麼神效，咱們就別多想了。”

四九城的冬天，天寒地凍，家家戶戶都在忙着過冬的準備。何雨棚住在大雜院裏，四合院的格局讓人顯得分外親近。每日清晨，院子裏總能聽到各家各戶鍋碗瓢盆的聲音。秦淮茹家的孩子們總是早早起來跑着滿院子亂竄，劉海中的大嗓門會隔着牆頭跟鄰居們寒暄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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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棚一早起來，忙着往後院的鐵皮大缸里倒水。他昨晚心裏琢磨着，四九城的冬天冷得刺骨，水結冰是早晚的事，倒不如提前燒一大缸水來製冰，這樣過幾天就能有現成的冰塊用了。冰塊不僅能省些冬天用水的麻煩，還能留着做些別的事情，比如在院子裏賣些冷飲，或者換些物件。何雨棚盤算着，眼中閃着精明的光。

這會兒，隔壁的秦淮茹已經端着一盆洗菜的水走出來，見何雨棚忙活着往鐵皮缸里加水，忍不住停下來，笑着問道：“何雨棚哥，你這大冷天的，燒這麼多水幹嘛呢？”

何雨棚抬頭沖她笑了笑，手上的動作沒停，回答道：“製冰啊，這天氣不是冷嘛，過幾天冰塊就結好了，到時候還能派上大用場呢。”

秦淮茹皺了皺眉頭，嘴裏嘀咕道：“製冰？冬天用冰做啥，咱這院裏家家戶戶不都是缺柴少炭，哪能有這閑工夫弄冰。”

何雨棚把最後一桶水倒進缸里，擦了擦手，笑着解釋道：“你看啊，這冰結起來不容易，特別是在這種沒啥太陽的天兒里。等真結了冰，我還能拿它換點吃的，或者乾脆給孩子們做些小買賣。你想想，到了夏天，這冰可就是值錢貨了。”

秦淮茹聽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又瞥了一眼何雨棚那裝滿水的鐵皮缸，心裏卻還帶着點疑慮。她看着何雨棚，這小子比別人靈活不少，總能想出些稀奇古怪的法子，不過這年頭，凡是動點腦筋的人，總是過得比別人精明。

“你這腦子倒是轉得快。”秦淮茹笑着拍了拍何雨棚的肩膀，“不過說起來，咱院子裏這些人，誰家不是愁吃愁喝的，弄冰你倒是個新鮮法子。”

“嗨，日子再難也得想法子活下去不是？”何雨棚咧嘴一笑，眼裏透着一股子不服輸的勁頭，“就算是大冬天，也能活出點花樣來。”

這時，劉海中的聲音從隔壁傳了過來，帶着點不耐煩的口氣：“何雨棚，你這弄啥呢？這麼大動靜，大缸水燒着做啥？”

何雨棚回頭看了一眼牆頭，笑着說：“劉叔，我這不是想着結點冰嘛，過幾天還能有用。”

劉海中叼着煙捲走了出來，眯着眼打量着何雨棚那缸水，吐出一口煙氣：“你這小子，凈整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現在都凍成這樣了，還弄冰？這冰能有啥用？”

“有用啊！等冰結好了，我還能弄點東西換換，咱大伙兒不都得想法子過日子嘛。”何雨棚笑着解釋，“這冬天嘛，東西不能閑着。”

劉海中聞言冷哼一聲：“你小子倒是聰明，不過啊，日子還得腳踏實地過，別瞎鼓搗。咱這院裏的人，誰家不是愁着吃的喝的？”

這時候，閻埠貴也湊了過來，他一臉好奇地看着那鐵皮大缸，臉上帶着幾分戲謔：“何雨棚啊，你這腦袋倒是活泛，能想到這茬兒。弄冰的主意也不差，不過我可聽說，這種弄冰的事兒可不是誰都能搞的。你可得小心點。”

何雨棚笑了笑，擺擺手：“放心吧，我有數的。”

秦淮茹看着幾個人湊在一起，也插嘴道：“弄冰啥的聽着是不錯，不過你還得小心點，別一不留神弄壞了什麼，咱這院子可禁不起折騰。”

何雨棚滿不在乎地笑道：“我這人辦事兒有分寸，不會亂來的。”

就在這時，一直坐在門口曬太陽的聾老太太忽然站起來，拄着拐杖慢慢走了過來。她半睜着眼睛，嘴裏嘟囔着：“弄啥嘞？院子裏吵吵鬧鬧的，還讓不讓人清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