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4章 越說越難受
但她那滿臉的不信任表情，估計很快院子裏的人就會知道閻埠貴今天出了點“意外”。
何雨棚心裏樂了，放下筷子，看着閻埠貴：“埠貴叔，要不真給您弄點葯吧？這傷看着不輕啊。”
閻埠貴擺擺手，顯得有些不耐煩：“行了行了，別提了，越說越難受。何雨棚，你還是關心關心你自己吧，我這傷真沒大事。”
何雨棚笑了笑，也不再多說。閻埠貴這個人，平時愛佔小便宜，跟院子裏的人打交道也不深，總是把自己裝得挺清高。可今天被揍了，卻這麼遮遮掩掩，倒是讓何雨棚更加好奇。
吃完飯後，何雨棚收拾好碗筷回了屋，心裏盤算着剛才的一切。這事兒肯定不是小打小鬧那麼簡單，要不然閻埠貴也不會這麼遮掩。何雨棚覺得有必要多留意一些，四合院裏人來人往，誰都不是省油的燈，今天閻埠貴被揍，明天指不定誰又要出什麼么蛾子。
沒過多久，院子裏漸漸安靜下來，大家都回屋午休去了。何雨棚躺在床上，腦子裏回想着今天的事，心裏總覺得有些蹊蹺。
忽然，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着是閻埠貴的低聲咒罵：“這幫小崽子，真是欺人太甚！”
何雨棚一下子坐了起來，眉頭皺得更緊了。看來閻埠貴剛才沒說實話，果然有事瞞着。他心裏越發好奇，決定晚上再找個機會探探底。
傍晚時分，何雨棚走出屋子，院子裏已經有不少人在聊天。傻柱坐在門口抽煙，許大茂則和賈東何雨棚聊着工作上的事情。閻埠貴也坐在一旁，但整個人看上去有些魂不守舍，時不時皺着眉頭，好像在想着什麼。
何雨棚走過去，故作隨意地問：“埠貴叔，下午還好吧？沒再碰見什麼麻煩吧？”
閻埠貴聽到這話，臉色變得有些僵硬，隨即勉強笑道：“還行吧，沒什麼大事兒。何雨棚，你呢？今天沒啥新鮮事兒吧？”
何雨棚笑了笑，搖搖頭：“也沒啥，就是院子裏靜悄悄的，有點無聊。”
兩人正聊着，忽然院門外傳來幾聲叫罵聲，緊接着幾個年輕人沖了進來，為首的一個滿臉橫肉的傢伙指着閻埠貴：“你這老小子，敢告狀是不是？今兒個我非得讓你再長點記性！”
閻埠貴臉色刷地一下白了，趕緊站起來：“哎哎，幾位兄弟，咱們有話好好說，別動手。”
何雨棚一看這架勢，立刻明白了，看來閻埠貴這傷是早上惹了這幫人。再看那幾個混混的樣子，估計是附近衚衕里一些混社會的傢伙，專門找軟柿子捏。閻埠貴這老小子平時滑頭，可一碰上這種人，根本沒法應付。
何雨棚決定不能再袖手旁觀了，畢竟這
何雨棚晚上出去遛彎，發現有人跟蹤自己。
夜晚，四九城的大街小巷在月色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寂靜，偶爾有幾聲遠處的車鳴聲劃破夜空。何雨棚吃過晚飯，打算出去遛彎。白天的雜事已經弄得他有些心煩意亂，閻埠貴那幫混混的事兒總讓他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也沒個頭緒。於是他決定透透氣，順便理一理思路。
四合院裏此刻顯得格外安靜，鄰居們大多已經關門歇息，偶爾能聽到幾家還在低聲說話。何雨棚穿着一件夾克，慢悠悠地走出院子，沿着衚衕向外走去。衚衕里昏黃的路燈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長，影影綽綽的像是另一個人跟在他身後似的。
走了一段路后，何雨棚忽然感覺有點不對勁。他耳朵敏銳地捕捉到一種輕微的腳步聲，雖然很輕，但明顯跟着他的節奏，時快時慢。何雨棚眼神一凝，心裏瞬間警覺了起來。有人在跟蹤他。
“是誰呢？”何雨棚心裏默默思索，步伐沒有放慢，甚至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前行，但腦袋裏已經飛速運轉。他回憶了一下今天和這幾天的事情，思忖着誰會跟着自己，目標是什麼。
“閻埠貴？不太像，他沒這個膽子。傻柱？也不太可能，他雖然嘴欠，但絕不會做這種事。”何雨棚心裏篩選着可能的人選，越想越覺得有些棘手。
何雨棚走到一個拐角處，腳步忽然加快，然後猛地轉身，迅速閃到牆角的陰影里。果然，他剛剛藏好，就看到一個人影鬼鬼祟祟地從遠處緩緩跟了上來。
那人穿着一件黑色外套，帽檐壓得很低，雖然看不清臉，但從他謹慎的動作來看，顯然是有備而來。何雨棚眯了眯眼睛，靜靜地觀察着他的一舉一動。
“這傢伙到底想幹什麼？”何雨棚心裏盤算着，要不要直接現身，但又擔心驚動對方會打草驚蛇。他決定再觀察一會兒，看看對方究竟有什麼動作。
那人走到何雨棚剛才轉彎的地方，遲疑了一下，似乎在判斷何雨棚的去向。他四下張望了一番，見路上沒什麼行人，似乎有些猶豫，隨後慢慢朝衚衕深處走去。
何雨棚瞅準時機，悄無聲息地跟了上去。藉著昏暗的光線，何雨棚悄悄地拉近距離。這個時候，跟蹤的那個人忽然停下了腳步，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他猛地回過頭，眼神警惕地掃視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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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棚迅速藏到了一個牆角，心跳有些加快，但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對方顯然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不可能是衚衕里那些混混。這麼細緻的跟蹤和反應，倒像是有人專門派來的人。
那人站了一會兒，似乎沒發現什麼異樣，又緩緩轉身，繼續朝衚衕深處走去。何雨棚咬了咬牙，決定不能再繼續被動，必須得弄清楚這人是誰。他加快腳步，直接從側面一把攥住了那人的肩膀。
“你跟了我一路，到底想幹什麼？”何雨棚壓低聲音，眼神冷冷地盯着那人。
那人明顯被何雨棚的突然出手嚇了一跳，身子猛地一僵，但很快他反應過來，掙扎了一下，試圖脫離何雨棚的控制。何雨棚手上的力道很大，對方一時無法掙脫。
“我……我沒想幹什麼！”那人聲音有些慌張，但很快鎮定下來，“放開我！我就是路過，沒幹什麼壞事！”
“路過？”何雨棚冷笑了一聲，“這麼晚了，跟着我路過？你當我是傻子嗎？”
那人張了張嘴，似乎還想狡辯，但何雨棚的力道讓他知道繼續掙扎沒什麼用。他忽然一抖手，猛地從口袋裏抽出了一把小刀，寒光一閃，朝何雨棚的胳膊刺了過來！
何雨棚眼神一凜，反應極快，身子一側，險險避開了那一刀。他毫不猶豫地一腳踹在那人的腿上，趁着對方踉蹌後退的瞬間，猛地將他按在了牆上。
“動刀？你倒是有膽！”何雨棚聲音冷得像冰，“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跟蹤我？”
那人掙扎了幾下，臉上顯出一絲狠色，但見無法掙脫，終於低下了頭，嘟囔了一句：“我……我就是想看看你最近在幹什麼，沒別的意思！”
“沒別的意思？”何雨棚冷笑着將他摁得更緊，眼神如刀，“誰派你來的？不說實話，今晚你可走不了！”
那人顯然開始慌了，嘴唇動了動，但又似乎怕說出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低着頭，始終不肯直視何雨棚的眼睛。
何雨棚心裏已經有了幾分猜測，這傢伙不像是普通的混混，顯然背後有人指使。而他一開口就暴露了自己的心虛，更讓何雨棚確定了這一點。
“你不說也行，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何雨棚聲音變得更加低沉，有意無意地在對方耳邊說著，語氣裏帶着一股威脅的意味。
那人渾身一抖，似乎被何雨棚的語氣嚇到了，終於抬起頭，小聲道：“是……是許大茂讓我來的！他讓我盯着你，說你最近鬼鬼祟祟，怕你對他不利！”
“許大茂？”何雨棚聞言微微一愣，隨即冷笑起來，“這傢伙可真是活該，竟然還以為我對他不利？”
他腦子裏飛快地轉了幾圈，事情似乎慢慢清晰起來。許大茂這個傢伙一直以來都和他不對付，但沒想到居然暗中找人跟蹤自己，看來是最近那些香煙的事把他嚇得不輕。
“他還說了什麼？”何雨棚繼續問道。
那人猶豫了一下，似乎還在掙扎要不要把許大茂的事情全盤托出。但何雨棚手上的力道讓他明白，今天不說清楚，恐怕沒那麼容易脫身。他深吸了一口氣，低聲道：“他只是讓我盯着你，看看你最近和誰來往，特別是香煙的事……”
何雨棚心裏一動，果然是香煙的事讓許大茂動了心思。他知道許大茂這人最愛貪小便宜，最近偷了自己那條香煙，估計是心虛了，怕自己報復。現在看來，這傢伙不僅膽小，還多疑。
“哼，行了。”何雨棚鬆開了手，冷冷看着那人，“回去告訴許大茂，我何雨棚沒興趣和他玩這些陰謀詭計。他要是真有什麼想法，儘管來找我，不用躲在背後耍這些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