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紅星軋鋼廠
四合院。
何雨棚站在門口看了許久。
現在是紅星軋鋼廠的下班時間，有些人已經下班回來了。
他們對呆立在門口的陌生人感到好奇，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導致沒有一個人敢貿然靠近詢問。
走進四合院。
二大媽正在水池邊洗菜，無意間的抬頭，正好看到一個身穿綠色軍裝的男子。
她好奇的問道：“請問你找誰？”
何雨棚不打算與四合院中的人有過多來往。
他們這群禽獸，表面上笑呵呵的，背地裏其實都在想着怎麼算計別人。
二大媽家也沒好到哪裏去。
在四合院中，就屬二大爺德高望重，其實他本身就是一個小人，為了當官，他不擇手段，頂替了一大爺的位置。
甚至還坑害何雨柱，將何雨柱抓了起來。
一大爺無兒無女，整天在四合院裏充當好人，更是欺騙何雨柱，想讓何雨柱給自己養老。
三大爺是一名老師，薪資微薄，他的一顆算計之心，就連親生兒女都在算計之內，兒女騎他的自行車也要收費，不過，他最後也遭到了報應，沒有一個兒女孝順他。
整個四合院中，最無恥的就屬賈家了。
說他們一家人都是吸血鬼也不過分。
尤其是老太太賈張氏，是四合院中出了名的潑婦，幾乎沒人能治得了她。
賈張氏的兒媳秦淮茹，更是一個毒寡婦，欺騙傻柱接濟他們家，導致傻柱一直都沒能娶上媳婦，一輩子都在為秦淮茹打工，甚至到了讓傻柱絕後的地步。
“媽，你在這裏幹什麼？”
這熟悉的聲音。
何雨棚瞪大眼睛看去，不正是秦淮茹嗎？
一對大大的眼睛，長長的頭髮，紅艷的嘴唇，穿着一身花棉襖，整個就是俏寡婦的模樣。
怪不得哥哥何雨柱會被她騙的團團轉呢。
這時，秦淮茹發現了何雨棚。
但是何雨棚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軍人氣質，讓她膽顫，不敢輕易靠近。
看來，這不是普通人啊！
何雨棚正好對上秦淮茹的視線，頓時，秦淮茹像是做賊心虛似的，立刻低下頭看着腳尖。
“我在這裏等傻柱呢！”
賈張氏回答道。
一到下班時間，她的眼中只有傻柱，就連站在不遠處的陌生人她都沒有注意到。
“媽，你等他幹什麼啊？回家吃飯吧！”
秦淮茹話音剛落，賈張氏瞬間臉色大變，“秦淮茹，你是什麼東西，你在教我做事嗎？”
說著，賈張氏就在秦淮茹胳膊上使勁掐了一下。
“唉呀，媽，放開我，疼死我了。”
看到秦淮茹哭着求饒，賈張氏心情才好了一些，鬆開手說道：
“飯呢？”
“今天又是雙手空空的回來，我們吃什麼，喝什麼？西北風嗎？”
秦淮茹一聲不吭的站在一邊，任憑賈張氏尖酸刻薄的數落。
今天，她照例問廠里每一個人都要吃的了，但沒有一個人肯施捨給她。
“看你個不爭氣的東西，真是白瞎了一張好看的臉蛋！”
“我是造了什麼孽啊，竟然娶了你這個兒媳婦。”
“我兒子就是被你剋死的啊！”
賈張氏一想到自己死去的兒子就哭了起來，兒子要是活着的話，他們賈家應該是全四合院最令人羨慕的家庭了。
可惜兒子死的早。
都怪秦淮茹，剋死了自己的兒子。
賈東旭一死，他們賈家就變成了全四合院最窮的一家，就連白面饅頭，他們家都吃不上了。
雖說鄰居們會時不時的接濟他們家，但賈張氏依舊覺得不夠。
還好四合院裏有個大傻子何雨柱。
他每次下班，都會從軋鋼廠的食堂裏帶些吃的回來，一來二去的，何雨柱已經成了他們賈家長期的免費飯票。
每次一到下班時間，賈張氏都會雷打不動的站在門口，等着傻柱回來，只要他手上有飯盒，賈張氏就會像餓狼撲食一樣的搶過來。
她不但不感謝傻柱，還埋怨傻柱帶回來的東西不夠他們家吃，尤其是賈張氏的好孫子棒梗正在長身體，吃的比誰都多。
秦淮茹不敢頂嘴。
賈張氏斜眼看了一下秦淮茹，說：“房子的事情，傻柱願意給我們嗎？”
秦淮茹低着頭不敢回答。
她問過好幾次了，傻柱都沒答應。
賈家五口人，擠在一間房子裏。
何雨柱家只有三口人，卻有三間房子，而且，他弟弟早就參軍去了，弟弟房間就一直空着沒住人。
賈張氏就打起了這間房子的主意。
但其實，她連妹妹何雨水的房子一併惦記上了。
反正何雨水是個女孩子，早晚有一天都得嫁人，房子空在那裏也是浪費，還不如給他們賈家呢。
“我就知道，你辦不好一件事情，傻柱那個弟弟都參軍多少年了，一次都沒有回來過，估計早就死了。”
“他家的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沒有不給我們家的道理，一會他回來了，你再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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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沒好氣的看着秦淮茹，甚至想狠狠的打她一頓。
“誰在咒罵我弟弟呢？”傻柱拎着盒飯，剛從工廠回來，就聽到有人在背後罵他的弟弟。
他握緊拳頭，怒火中燒，想要打人，轉角一看，竟是秦姐和她的婆婆賈張氏。
傻柱瞬間就焉了下來，慫的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
“原來是秦姐和賈大媽啊！”
“我弟弟何雨棚沒死，我相信，他活的好好的。”
何雨柱是有底線的人，別人怎麼拿他開玩笑都可以，但拿他弟弟開玩笑就絕對不行。
自從弟弟參軍后，就杳無音信，四合院中就傳出他弟弟已經戰死的消息。
這讓傻柱聽了十分生氣，每次聽到這種傳言的時候，傻柱都會把對方狠狠地暴打一頓。
尤其是許大茂，被他打過幾次之後就老實多了，再也沒有提過他弟弟死亡的謠言。
秦淮茹是個寡婦，帶着三個孩子，實在是太不容易了，每次看到她到處求人要吃的樣子，何雨柱就會心疼。
最可惡的就是許大茂，還會時不時占秦姐的便宜，總有一天，自己要再收拾他一番不可。
賈張氏和秦淮茹見傻柱回來了，頓時喜笑顏開，對於剛剛咒罵傻柱弟弟的事情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秦淮茹目不轉睛的盯着傻柱手中的盒飯，賈張氏更是摩拳擦掌，好像看到了自己的獵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