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6章 一本萬利

“……”

“……”

老爺剛開始揍自己，這就……不揍了？

突如其來，賈璉還準備硬生生挨一頓的，這就……結束了？老爺不打自己了？

還如此和顏悅色的同自己言語？

賈璉一時間，有些愣怔，有些小小的不習慣，老爺怎麼就不打自己了？

是想通了？

想通了，打自己沒用？

還是……。

老爺要寫就文書？

下個月？

下下個月還銀子？

這……該不該信？

以自己對老爺的了解，還是不信為好，借錢的事情，自己了解不少，別的不說，老爺欠小秦相公的銀子就沒想要還過！

讓老爺還自己銀子？

以前老爺也那樣說過，也說過還自己！

可是……有哪一次還銀子了？

一次都沒有！

前前後後，老爺從自己這裏拿走的銀子絕對超過一萬兩了，老爺還不知足？

若非看在生養的份上，自己一開始會那樣乾脆的借銀子？

若非看在孝義的份上，自己會借銀子？

老爺數年前因事發配遠方，京城之內，沒有老爺的存在，自己……的確有些不太舒服。

老爺！

是榮國府的爵位之人，外界行走，有爺爺的恩澤在，自己……名聲還是不太顯。

老爺回來了。

一些事情，的確不一樣。

老爺回來之後，一開始，自己還是很高興的，許多事情，只要老爺不是很過分，自己也都滿足了。

銀子。

自然在其中。

後來！

一些事情就不好說了。

但！

對於老爺，自己還是有孝心的，還是有心的，前提……老爺不要向自己借銀子！

老爺。

花銀子也太快了。

每個月的開銷都在千兩以上，都在一兩千兩，甚至於更多。

府中進項一歲才多少？

若無別的進項，單單府中的進項，怕是都只能夠老爺一個人開銷的，而那些進項，要維持整個府邸運轉的。

老爺沒事買那麼多小丫鬟做什麼。

老爺有那般心思，按理說也不算啥，關鍵……年歲都這般大了，也該好好保養了。

閑暇玩趣一二，還是可以的。

老爺比自己還要快活了。

不過。

老爺的眼光倒是不錯，老爺身邊有兩三個小丫鬟自己看着也入心，也順眼。

也想着有機會要過來。

現在。

老爺言語可以隨意挑選？

隨意受用？

前提。

借老爺五千兩銀子！

助力老爺解決遇到的一件麻煩事？一件小事？老爺所言的小事？還能是小事？

寫文書？

以為接下來老爺還銀子所用？老爺這是拿自己當三歲稚童呢？到時候，老爺真不還，自己有什麼辦法？

能對老爺如何？

老爺說了那麼多好處。

也就不再揍自己，也就送自己幾個丫鬟還行！

也就還行！

五千兩銀子，單買小丫鬟的話，以自己的顏面，都能夠買很多了，買那麼多小丫鬟做什麼？

自己一時也用不到。

自己更喜歡非小丫鬟的人，妙處更多。

“……”

“璉兒，你還是不相信為父？”

“為父還能騙你？”

“借為父五千兩銀子，下下月保證還你。”

“嗯，為父身邊的那些小丫鬟，你有看上的，都可以挑選，都能夠受用怎麼樣？”

“還有一些姬妾，為父身邊的你春桃姨娘，為父有幾次見你看了她好幾眼！”

“借為父五千兩銀子，今夜，你春桃姨娘就是你的了，隨你如何受用怎麼樣？“

“璉兒，為父的心意如此，為父都說到這般份上了，你難道還不明白為父的心思？”

“你想一想！”

“為父現在買的那個小丫鬟，年歲比你還小，將來為父肯定要先你一步的，那些小丫鬟不都是你的。”

“也就你春桃姨娘她們禮儀之故，你只能看一看。”

“現在，為父允許了。”

“怎麼樣？”

“……”

“五千兩銀子，為父下下月還你，一定還你！”

“從今夜起，那些小丫鬟，和你春桃姨娘，你也能隨時享用，當然，你春桃姨娘畢竟是姨娘，還是該注意些的。”

“……”

賈赦端着手中一杯茶水，站在書案旁邊，看着一旁的兒子還是有些不為所動，耐心的說著話。

璉兒的性子，這些日子……自己重新琢磨了一下，先前都是揍他、踹他居多。

結果，啥事都沒成。

如此。

當變換一下手段和策略。

硬的的不行，來柔的。

璉兒是自己的種。

隨自己的性子。

也喜歡女色，如此……滿足他，也算自己的誠意，自己喜歡品嘗新鮮的。

璉兒，對新鮮的好像沒啥感覺。

不愧是自己的兒子！

“春桃姨娘！”

“……”

多沉默的賈璉終於有些忍不住了，抬首驚異萬分的看向老爺，老爺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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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姨娘！

剛才老爺說小苗那幾個小丫鬟，也就罷了，春桃姨娘？老爺怎麼就扯到春桃姨娘身上了？

自己！

自己多看了春桃姨娘幾眼？

老爺這都看到了？

什麼時候看到的？

自己怎麼不知道。

春桃姨娘！

算起來，她的年歲比自己小一點點，是老爺數年前沒有犯那件事之時採買的一個小丫鬟。

後來，老爺多喜歡她，多寵着她，一身的雍容氣息便是緩緩蘊出來了。

而且一身的體態愈發……愈發有致。

自己！

雖然不太想要承認，可……那個春桃姨娘的確不一樣，每次見到她，都忍不住多看好幾眼。

尤其糧倉很充足，更是讓人忍不住將目光落過去。

近年來，老爺雖說採買的小丫鬟也比較多，但……對於春桃姨娘也是多有寵愛的。

自己！

有那個心，沒那個膽。

姨娘和小丫鬟不一樣。

老爺現在說什麼，只要自己借銀子，老爺……老爺就讓自己受用春桃姨娘？

一時間，心中多火熱。

那可是老爺身邊的人。

還是春桃姨娘，自己時不時的睡夢之中都想着的。

今夜。

自己就有機會受用她？

小苗那幾個小丫鬟也在其中，自己也可以受用？老爺……這次如此大方的？

“心動了？”

“為父還會騙你，將銀子借給為父，為父這就吩咐人，讓春桃先去沐浴去。”

“……”

“春桃！”

“為父還真有些捨不得，不過……你是為父的兒子，也不算什麼，也不算便宜外人。”

“璉兒，你現在就是太誤解為父了。”

“你是為父的孩子，為父將來的一切不都是你的？那些什麼金石古玩字畫，將來不都是你的？”

“賈琮那孩子，自有歸宿。”

“將來那些姨娘，你看上哪個……，稍稍注意一些，不都可以受用？”

“當然，那些事要等為父去了之後才行。”

“眼下！”

“也不是不行，為父允許，你也可以行之。”

“春桃！”

“為父只給你半炷香的考慮時間，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了，為父……大不了去城中借錢莊的錢！”

“……”

賈赦面上多自得。

輕呷手中的一口茶水，就猜着璉兒這孩子……有弱點，春桃……自己也的確有些捨不得。

然！

這次遇到的事情不小。

春桃！

也受用好幾年了。

讓給璉兒也沒有什麼，不過一個女子罷了，接下來自己還可以採買更多的小丫鬟。

一個無所謂的女子，用在璉兒身上。

可以有些好處！

很值。

“……”

“那……是只今夜，還是接下來？”

賈璉心頭一陣火熱。

春桃姨娘。

老爺真的準備讓自己……。

老爺的話，不似為假，嗯……，為安穩起見，還是多問問為好，春桃姨娘……，渾身都有些蠢蠢欲動了。

“隨你心意！”

“……”

賈赦笑語。

“這……，這……，老爺，今夜就在府中……是否……，是否不太妥當？”

“……”

賈璉又有些遲疑。

姨娘畢竟是姨娘。

春桃姨娘也非老爺身邊那幾位多冷清的姨娘，她的院子不小，丫鬟也不少。

自己！

自己今夜要受用，若是事情傳開，是否不太好？畢竟……畢竟姨娘在禮儀上是自己的長輩。

高門大戶，一些髒亂的事情的確有，兩府之中的一些雜亂事自己也有耳聞。

自己是……榮府璉二爺！

還是要些臉面的。

“你小子還是太稚嫩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心思不少。”

“想的不少。”

“春桃身邊的丫鬟，為父都受用過了，不會多嘴多舌的，將一些粗使丫鬟、老媽子弄走不就行了？”

“你小子有色心，卻沒有色膽。”

“嗯，這麼說……你同意了？”

“你小子……，這次算你有福了，春桃身邊的幾個丫鬟，模樣也不錯，你也可以享用享用。”

“現在！”

“銀子……？”

“……”

賈赦很是搖搖頭。

怕三怕四的，還擔心名聲？自己都不在乎，璉兒在乎那些做什麼？京城的世勛之家，哪家沒有一點事。

不算什麼。

根本啥也不算。

璉兒這擔憂的模樣，自己頗為看不上，和自己當年比起來差遠了，當年自己和東府……。

罷了，時間都過去許久了。

一些人都不在了。

就不想了。

璉兒！

既然說到那些事，也就是說……他願意將銀子借給自己了？五千兩銀子！

是自己的血脈！

是自己的孩子！

不見兔子不撒鷹！

春桃，外加另外那些小丫鬟，換五千兩銀子……，太值了一些，一本萬利的營生！

少女浣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