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長生天的旨意
財神回答說:“這是對您心悅誠服了,主人十個贊能要她忠誠度達到95分。”朱由劍嘆息道:“她身體不幹凈啊。”財神立刻表示:“主人再加十個贊,我能要她恢復成未經人事的時候那麼乾淨!”朱由劍驚訝之餘,“我靠!你這傢伙還有這個能力”立刻同意了財神的提議,“你把朕身邊這一萬人和城裏留下的忠誠度都提升到95分,身邊的奴隸也是,這個女人給你二十個贊,給我一個全新的”朱由劍說道。
“遵旨,主人!”財神回道。
不多時,三個女奴的眼神和身體都感覺到了變化。朱由劍對她們說:“頒旨,你們這些女奴全部姓蕭,你們三個叫什麼名字?”隨後,他為她們賜名:“你叫蕭美日,你叫蕭美月,你叫蕭美卿。”三人高呼:“謝主隆恩!”
朱由劍拉過蕭美卿,在她耳邊小聲說:“朕有日月又有卿,你能陪我到多久?”蕭美卿雙眼含淚,動情地回道:“主人!奴家陪你到奴家的生命盡頭,心裏眼裏只有陛下。”
車隊在晨光中繼續前行,朱由劍和葉赫氏的談話也漸漸深入。
中午時分,陽光如利劍般刺破雲層,照耀在廖陽城外的戰場上。朱由劍率領的二萬精兵,如同一股勢不可擋的洪流,已經將建奴的五萬大軍壓制在廖陽城下。槍聲此起彼伏,每一次響起都讓建奴的軍隊心驚膽戰,噤若寒蟬。
朱由劍站在指揮車上,目光冷冽地掃過戰場。他的士兵們,身着嶄新的軍裝,手持先進的武器,展現出了太陰帝國軍隊的威武與力量。而對面的建奴軍隊,雖然人數眾多,但在朱由劍的軍隊面前,卻顯得雜亂無章,士氣低落。
“皇上,敵軍似乎已經支撐不住了。”毛文龍將軍騎馬來到朱由劍身邊,指着前方的敵軍說道。
朱由劍微微點頭,沉聲道:“傳令下去,全軍準備總攻。朕要徹底擊潰建奴的抵抗。”隨着朱由劍的命令傳達,太陰帝國的軍隊開始迅速調整陣型,士兵們的眼神中閃爍着對勝利的渴望。炮兵開始校準炮口,步兵緊握武器,準備發起最後的衝鋒。
忽然一身女奴裝的蕭美卿跪在朱由劍身邊說道“主人!我能不能去勸降”。
“先回車裏換好衣服再過來,你是朕的,這一身不許給別人看,知道不?”朱由劍笑着說道。
“謝主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蕭美卿起身回到車中換了一條黑褲子,矮跟皮鞋,和緊身上衣。
再次站到朱由劍面前。
朱由劍愛撫着她的頭。“這才對!去吧,要他們放下武器,跪下!”
“遵旨,我的主人”蕭美卿興奮的回道。
拿起朱由劍遞給她的麥克風,說道“我是皇後葉赫氏,我已經把先帝的遺詔給你們了,你們為什麼沒有歸順難道要造反嗎?所有族人放下武器跪在城門兩側。這是先皇的旨意也是長生天的旨意”
蕭美卿的話剛剛落下,已經有人跪下,放下武器。
可是十五分鐘過去了,建奴隊伍中那些頭目聚在一起在爭吵着。
朱由劍猛地揮手,下達了總攻的命令。
頓時,炮火轟鳴,硝煙瀰漫,太陰帝國的炮兵開始了猛烈的轟炸。建奴的陣前那些頭領全部消失在炮火中,爆炸聲連連,火光衝天,士兵們的慘叫聲和驚恐的呼喊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混亂的地獄景象。
炮火過後,朱由劍再次揮手,幾萬拿着棍棒的奴隸衝上去,他們身後是建奴奴隸的弓箭刀斧手。在他們的後面才是一輛輛的裝甲車,向著廖陽城下的建奴發起了衝鋒。奴隸們的吶喊聲震天動地,他們勇猛地沖向建奴,短兵相接,展開了激烈的肉搏戰。這些甘心為建奴奴才的漢人立刻就成片成片的倒下,彷彿是天敵一樣,很快建奴和建奴已經開始了互相拼殺。朱由劍抱着蕭美卿,看着眼前的戰況,問道“你現在什麼心情?”
“主人!我感覺好難過,他們為什麼不聽長生天的召喚”蕭美卿說道。
“記住現在開始你的長生天就是朕”朱由劍拍在她的屁股上說的。
“遵旨我的主人”蕭美卿雙眼含水的看着朱由劍。
隨着蕭美卿的聲音在戰場上空回蕩,建奴的軍隊陷入了混亂。他們原本就因為連番的炮火和奴隸的衝鋒而士氣大減,此刻聽到自己曾經的皇后的聲音,更是心生動搖。戰場上的氣氛突然變得沉重,許多建奴士兵開始猶豫,手中的武器似乎變得無比沉重。
朱由劍站在指揮車上,目光如炬,他冷冷地掃視着戰場。他知道,這是心理戰的關鍵時刻,也是決定戰局的轉折點。他揮手示意,太陰帝國的軍隊停止了射擊,但槍口依然對準着建奴,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戰場上的建奴士兵開始交頭接耳,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恐懼。一些士兵開始偷偷地放下武器,然後緩緩地跪在地上,表示投降。他們的動作彷彿會傳染,越來越多的建奴士兵開始效仿,戰場上跪倒的建奴越來越多。
然而,仍有一些建奴的頭目和身穿重甲的武士不肯屈服。他們揮舞着手中的武器,大聲咒罵著,試圖鼓動士兵們繼續戰鬥。這些頑固的建奴分子,成為了戰場上的最後抵抗。
朱由劍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知道,這些頑固分子必須被清除,否則會影響整個戰局。他果斷地揮了揮手,裝甲車上的機槍手立刻明白了皇上的意圖。機槍的槍口對準了那些還在頑抗的建奴頭目和重甲武士。
“噠噠噠……”一陣激烈的機槍聲響起,子彈如同暴雨般傾瀉而出,那些還在頑抗的建奴頭目和重甲武士瞬間被擊倒,他們的身體在子彈的衝擊下顫抖着,最終倒在了血泊之中。
戰場上的建奴士兵看到這一幕,徹底失去了抵抗的意志。他們紛紛放下武器,跪在地上,不敢再有任何反抗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