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未有婦,羅敷未有夫,為什麼不可以?
“你怎麼不問我,耍盡心機把你送去喬東城身邊,為什麼又不惜一切讓你抽身?”他站在她身後問,完全將她包圍。
顧暖感覺到他的身體貼着她,忐忑回答,“因為,左總不想再利用我。”
“我沒你想的那麼高尚,我始終是個卑鄙的商人,我買新車,我請你吃飯,我送你香檳玫瑰從來都是預謀已久,不是意外。”他按在她肩上的手,輕輕將她的身體轉過來,顧暖手指邊的幾粒葯滾落在地上。
“你究竟在防範什麼?你給我披上衣裳的一剎那我貪戀……你怕喬東城,我抑制不住為你心動又心痛,我能為你分擔些什麼……”他的聲音壓抑低沉,他離她是這麼的近,近的氣息交融,近的唇齒間酒香纏繞,她喉嚨哽的疼,眼眶熱了起來,不敢抬起頭看他迷人的雙眼。
左琛的一切,他的聲音他的外形他完整的這個人,都對女人有着致命的殺傷力,顧暖亦是,完全沒有抗體。
“我沒有色令智昏,我喜歡你笑起來彎彎的明亮的眼睛,我喜歡你不扭捏不做作的面對生活。”他想起她19歲時的樣子,想起她在記者布會後對別人笑的彎彎的眼睛,也許那時候他就忘不了這個小身影,左琛的唇擱在她的額頭上,“那天在跨海大橋上其實我已經死心了,我以為只是我一廂願,可是……為什麼在我收手時又讓我看到你流着淚回家的樣子?因為我所以你哭了……”
顧暖一動不會動了……他的意思是,他喜歡她,買車吃飯玫瑰都是他很清醒的舉動,然後,在她拒絕的時候他真的死心了。這麼說,那天她下了車後上了另一輛出租車回家,他並沒有離開,而是跟着她一路,一直到她下車回家,她哭她笑他都看得到……
顧暖低頭攥緊了手指,咬着唇不停告訴自己要理智,要理智,千萬不要對他心存一點念想。
他要吻她,顧暖躲,這讓左琛身軀僵硬,他依然按着她消瘦的肩膀,嘶啞地聲音在她面前問,“使君未有婦,羅敷未有夫,為什麼不可以?”既然心動,因何躲避?
“……”
顧暖終於抬起頭看他,眼裏已是一層水霧,“你再說一次,你什麼意思,你沒有結婚?可是你有一個兒子……”
他的眼神在問:你怎麼知道我有兒子?
顧暖的眼神彷彿在說:別問我為什麼知道,我就是知道!
左琛點頭,他不否認他有個兒子,盯着她的眼睛彷彿要將她穿透,“我未婚,全市人皆知。”只有你不知。
欣喜嗎,也許是,那麼一點點的開心。
心扉,彷彿被他輕風般的話吹亂的摸樣……
顧暖深呼吸,她不能放得開的去喜歡任何人,又有哪個男人能接受她的身體曾經被,她睫毛微動,“我……為別人生過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