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十噸金子就是她的底氣!
蘇今夏這時候已經喝了三杯水了,也徹底緩過神,於是開始查看空間。
上輩子慘死以後,她魂穿到了一個叫末世的地方,空間也是在末世覺醒的,裏面放了一些之前自己收集的物資,糧食不多,只有幾十袋而已,她在末世艱難生存十年,學會了很多東西,意志和武力值也被磨鍊出來了。
望着空間裏面存儲的金子,蘇今夏開心的笑了起來,這就是她的底氣,在末世金子不值錢,別人不收集她收集,盤算了一下少說也得有個幾噸,想到這個年代金子可是很值錢的,她笑得更開心了。
另外她空間裏面儲存最多的是武器,蘇今夏相信總會有用到的時候。
聽到外面開門的聲音,肖英超大嗓門的嚷嚷聲傳了過來,“人呢?你個死丫頭在哪呢!
還不趕緊出來,看把我和你妹妹燙成什麼樣,我就應該報案,把你送進派出所蹲着,小小年紀竟然那麼狠毒。”
蘇今夏推開門出來,看到母女倆受傷的手都被紗布包上了,冷笑了一聲。
從被虐死的那一刻,她們就不是血脈相連的親人。
看她們如同看的那些變異的喪屍,真的很讓人厭惡,手不由自主地摸到腰間。
沒有摸到刀柄,這才想起來自己的刀在空間裏,那是一把削鐵如泥的砍龍刀。
沒有任何砍不動的東西,哪怕是堅硬的鑽石,被砍碎也只不過是瞬息之間。
“看着我們幹什麼,還不趕緊給我們倒水!”肖英是壯着膽子硬着頭皮說的,大女兒的眼神太過於冰冷。
看她們太過於陌生,讓她心不由的開始打怵起來。
這人怎麼病了一場,睡了兩天就變得跟人似的,人還是那個人,但是感覺看起來不太一樣了。
蘇今夏大步的走過去,快速伸出右手,直接掐住對方的脖子,緊接着把人拎了起來。
“你說讓我幹什麼?”
肖英整個人驚呆了,脖子被掐住了,已經說不出話,她只能用兩隻手扒拉蘇今夏的手,驚恐地看向一旁的小女兒,用眼神示意她趕緊幫忙。
看到媽媽在求救,蘇明月這才反應過來,剛湊過去腹部就被踢了一腳。
她應聲倒在地上,後腦勺磕在了椅子的扶手上,疼得還差一點暈過去。
蘇今夏,“從今天起,在這個家我就是規矩,我讓你們幹什麼就幹什麼!”
肖英看到小女兒摔倒,頓時心裏心疼得不得了,脖子被卡住無法呼吸,強烈的窒息感彷彿要見到太奶了。
在這一刻她終於意識到大閨女真的不一樣了。
只能點點頭表示知道,眼睛冒出了淚水,真是太難受太難受了。
蘇今夏確定人只剩下一口氣,如果再掐下去人就死了,這才把手鬆開。
肖英整個人摔倒在地,趴在地上劇烈地咳嗽着,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沒有經歷過的人根本無法體會。
她抬頭看着大女兒,眼角掛着淚水,喉嚨的痛感,讓她不能說一個字。
“媽……我要去醫院!”蘇明月痛苦地喊着,她感覺自己如果不去醫院會死掉。
肖英只能硬挺着,一口氣爬過去,把人從地上扶起來,用手一摸,小女兒頭上滲血了。
“血!”她的聲音沙啞,已經沒有之前那股囂張跋扈的氣焰。
“死不了的!”蘇今夏說完這句就回屋了。
嫁給宋建平之後,這樣的毒打幾乎每天都在上演。
她反抗過鬧過,開始只要被打太嚴重就往派出所跑。
最後那個男人學精了,直接打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她自然有羞恥心不能在眾人面前展示傷口。
最後把她打到麻木,她躺在床上又陷入了回憶。
後來妹妹替考的事情被揭穿了,他們這才求到她的頭上。
美其名曰已經毀了一個人,就不能再毀了妹妹,讓她出面表態是她自願讓出錄取通知書,這樣一來,妹妹就沒什麼事了。
她怎麼可能認,然後宋建平又是一頓毒打,這天她奮起反抗,撿起地上的鋤頭給了宋建平當頭一棒,看他整個人倒在了血泊當中,這才跑出了家門。
她不知道往哪裏跑,不知不覺就進了一個院子,在那裏隨便找了個房間,躲了起來。
只有夜裏的時候才會跑到廚房裏偷東西吃。
通過觀察她才知道,院子裏住的一個殘疾軍官,還有一個每天固定過來照顧他的小兵。
給他做飯,所以廚房才會有現成的吃的。
而她只是每樣拿一點點,然後悄悄地躲在那個房間裏偷偷吃掉,至於上廁所也是半夜進行。
她不知道宋建平死沒死掉,每天晚上吃完東西都會望着天上的月亮,她期待自由光明。
後來一天夜裏,她再次出來偷吃東西的時候。
跟男人相遇了,他們四目相對,男人筆直的坐在輪椅上,上身穿着白色襯衫,下身穿着軍綠的褲子。
“你是誰?怎麼會在我家?”
男人大提琴般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環繞,想到自己的處境,蘇今夏雙手不由地捏着衣角。
“我……”
“這段時間你是不是一直藏在我家?”
“對,我是因為……”
“那怪不得了,隔天剩飯會少,原來是因為你。”
“大哥,我是被逼的,沒有辦法,有人打我,然後我就把他打傷了,我不想被打死!”她顧不得羞恥掀開自己的衣袖,那上面遺留的舊傷,在月光的照耀下一覽無餘。
“夫妻矛盾?”
“我跟他是結婚了,他不是個人,就愛打我出氣。”
“沒有報案?”
“我跑派出所都跑去好幾回了,他們說是家務事,他們也管不了太多,只是把他批評教育了一番,最嚴重的也只是拘留了三天,回來之後變本加厲地打我。”
“那你躲在我這裏也不是個事。”
看着男人剛毅分外好看的臉龐,那薄薄的唇角,她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求你讓我再躲幾天!”
“那我就當沒有見過你,你也就當沒有見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