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白切黑妹妹??假腹黑哥哥(10)
封家大少爺,年紀輕輕已經躋身福布斯名人榜,身價百億。
他自己創辦的公司,從籍籍無名到世界前五十,僅用了五年時間,恐怖如斯!
封胥的大名在A市赫赫有名,為人卻十分低調,除了工作需要絕不暴露在媒體面前,壓根沒人知道封胥還有個妹妹。
所以當那個只在財經新聞中看到的人,活生生站在眾人面前,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手足無措。
唯獨青鳶雙眸含淚,小聲喊了句,“哥哥...”
少女軟糯帶着哭腔的聲音徐靜等人思緒換回,聽清楚她喊的什麼,心裏大驚。
封青鳶是封胥的妹妹?這怎麼可能?
假的吧。
然而封胥下一秒舉動打破他們的幻想,只見高大的男人快步走到少女身邊,動作溫柔替她擦拭臉上淚痕。
聲音溫潤,“乖寶,哥哥來了,別怕。”
這下不僅圍觀群眾震驚,青鳶自己也嚇了一跳。
他叫她...乖寶?
好親昵的稱呼,封胥好像從來沒這麼親密叫過她,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嚶,好羞恥呀。
封胥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叫青鳶乖寶,他只是覺得在這種場合只叫青鳶的名字太生疏。
他想表現的親昵些,他要為自己乖巧軟萌的妹妹撐腰。
一想到剛剛聽到的詆毀,封胥心又痛了,他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掉了的寶貝妹妹,豈是這群人能隨便欺辱的!
想到這封胥再沒空糾結稱呼,把自己西裝外套脫下蓋在青鳶身上,這是把對方納入自己領地和羽翼下的行為。
僅此一個動作,二人的關係不言而喻。
“青鳶是我的妹妹,是誰說的她被人包養?”
原本說話的幾人頓時噤若寒蟬,臉色慘白沒有一絲血色,他們壓根沒想過封青鳶竟然是封胥的妹妹。
雖然兩個人都姓封,但兩人間實在相差太多,一個高高在上只能在新聞上窺見一二,一個在班裏孤傲怪癖,任誰也想不到這八杆子打不着的良人會是兄妹關係。
徐靜此時也懵逼了,但她知道自己完蛋了。她得罪了封胥的妹妹,學校不會再容下她。
她的人生,毀了!
封胥冷厲的視線在幾人間流轉,“幾位,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徐靜恍然想起,剛才她一直沒有說話,說不定先前的話封胥沒有聽到呢?
想到此連忙出聲恭維,“封總問你們話呢,怎麼不說話?不是老師說你們,青鳶那麼老實一個孩子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你們憑空造謠,還不快給青鳶道歉?”
徐靜一心只想着巴結封胥,表情猙獰的叫幾個學生給青鳶道歉。
絲毫沒意識到,就在幾分鐘以前,分明她還和這些學生一起,指責青鳶空穴不來風。
大多數學生都未成年,哪裏見過徐靜這樣兩面雙刀的人,當即傻了眼,聲音磕磕巴巴,“老...老師,你怎麼了?”
那邊徐靜還想表述衷腸,這邊封胥看到了青鳶桌子上一抹刺眼的紅。
封胥看清楚了那東西,表情冷的仿若千年寒霜,聲音像在掉冰渣,“這誰寫的?”
徐靜整個心神撲在封胥身上,聞言立馬上前查看,卻再看見那張紙的時候瞪大了雙眼。
她知道班裏同學可能對青鳶進行了語言霸凌,卻沒想到竟然還有私底下的惡作劇!
A4紙上明晃晃的兩個大字:婊子!
在場的警察看到紙上的內容皆是震驚,怎麼有那麼歹毒的行為,在不知實情的情況下,竟然用這種詞彙去辱罵一個孱弱的少女!
想到這裏,眾人下意識看青鳶一眼,青鳶配合的輕微顫抖身體,眼眶裏盛滿淚水卻絲絲咬住嘴唇不讓眼淚落下。
就連陳霄都看不下去,“誰做的?這種行為是對封同學的人身攻擊,嚴重的可是要進局子,我勸你們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陳霄威壓的聲音落地,班裏一片沉寂,所有人大氣不敢出。
封胥感受到身側人微微發抖,他意識到再留在這裏青鳶會更急崩潰,當機立斷抱起青鳶,“陳隊長,這裏就交給您了,請您務必找到背後造謠的人,給青鳶一個交代!”
陳霄義不容辭點頭,“當然,就算您不說我們也會做,這是我們的責任。”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封胥從對方眼裏看出擔當,就放下心來將事情全盤交給陳霄,“那我先帶着青鳶去休息。”
青鳶的狀態已經十分不好,陳霄當然不會阻止,“去吧。”
封胥打橫抱起青鳶,兩步並作三步往外走去,留給眾人一個決絕的背影。
全程青鳶一言不發,將柔弱小白花的形象演的淋漓盡致。
待兩人走後,陳霄老鷹一般銳利的視線從縮成一團的眾人身上掃過,所有人都有各自的微表情,這說明那張紙的事情他們所有人都參與其中!
簡直歹毒!
其中兩個同學的反應尤其明顯,陳霄指了指那兩人,“你們倆出來,把這兩個字寫一遍。”
陳霄叫的兩人,正是蔣成和那個女同學。
蔣成哪裏經歷過這種場面,更何況他還是個學生,心理素質本就不強大,在警察的威壓下,直接雙腿一軟跪倒在地。
大滴大滴汗珠從額間滑下,蔣成艱難吞咽一口口水,“警察叔叔,這不是我寫的,真的不是我寫的!”
陳霄一臉嫌惡,“叫你寫照着兩個字而已,誰說是你乾的?”
轉頭對相較冷靜的女同學說,“這位同學,你來寫一下吧。”
女同學眼神麻木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對陳霄的話聞所未聞。
女生:謝邀,勿q,已死。
見兩人不配合,陳霄緊鎖眉頭,雖然不能拿對付煩人那一招對付他們,但嚴厲的陳警官有的是辦法。
經過一番小計謀,蔣成終於顫顫巍巍說出了實情,“這紙真的不是我寫,是別人寫好交給我,讓我放在封青鳶桌子上,事成就給我2000。”
“警察叔叔,你我真的沒有犯事啊!我只負責放個東西,其餘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陳霄不耐煩和他掰扯,只冷着臉問一句,“是誰叫你做的。”
“是白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