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處置美人

第五十七章 處置美人

第五十七章處置美人

類別:都市作者:jaia書名:雄起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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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處置美人

司琴被李氏不聲不響地送去郊外的溫泉莊子,阮氏再不喜歡這個女兒,也不願意看見別人自作主張,哭着鬧到了葉氏那裏。***(http;//

葉氏這些日子過得不痛快,聽得早就不耐了,只是被乳娘提醒,倒是明白這是個指責李氏的好機會,便帶上阮氏哭倒在老太太跟前。

被老太太身邊的大丫鬟請來,李氏看見阮氏,驚訝道:“三弟妹,別說我多管閑事,琴兒都病得那樣重了,卻不肯請大夫,一再拖延,這下暈倒在秦府外,好在下人現了,這才急急稟報到我這裏來了,要不然可怎麼辦?”

被李氏一張口就扣了一個不憐*女的罪名,阮氏目瞪口呆,忘記了哭,反駁道:“今早琴兒還是好好的,怎麼可能病了?分明是秦家對她下了手,我可憐的女兒啊……”

說著說著,阮氏悲從心來,嚎啕大哭起來。

老太太被那哭聲鬧得心煩,皺了皺眉頭:“老三家的,你先起來。老大家的,事慢慢說,琴兒到底怎麼了?”

李氏搖頭道:“媳婦也不清楚,秦府請了大夫,說琴兒病得不輕,那病還可能傳人,只好先安置在郊外的溫泉莊子裏,慢慢養着。”

聽說會傳人的病,老太太指頭一動,點頭道:“老大媳婦做的對,先安置好,請大夫看着,等好了再回府就是了。”

李氏低頭道:“不敢受老太太的誇獎,這是媳婦應該做的。琴兒暈在路上,也怪可憐的,那身子骨一向孱弱,很該細細調理一番。”

司琴那副小身板似是一陣風就能吹跑,老太太看着也十分不喜。好在是庶出的孫女兒,要是娶來的媳婦,哪裏是個能生養的,早被她攆得遠遠的。

“是該調理,老三家的平日身子骨也不怎麼好,沒精力照顧琴兒,那就先去溫泉莊子住上一段時間,等調理好了,再讓琴兒回來吧。”老太太不是耳聾的,司琴鬧騰的事,她多少聽到一點風聲。幸好國公府如今只得三房這個庶出的女兒,要是有其他姊妹,早被她連累得通通嫁不出去了。

這樣的禍害,還是送得遠遠的,免得在京城裏還丟了國公府的臉面!看老太太完全沒被打動,有迴旋的地方,阮氏傻眼了,悄悄看向葉氏,要她拿個主意。

葉氏也沒想到,老太太居然站在李氏這一邊。可是轉念一想,就明白老太太始終是疼*二老爺的,連帶也憐惜司瑞,不想司琴的事連累了兩人的名聲和仕途,便笑道:“還是老太太英明,琴兒那身子骨是得好好養一養。只是大嫂也是的,這麼大的事也不來跟三弟妹說一聲,讓她急得都哭了好久。”

李氏從容一笑:“琴兒得了急病,我們誰也不想看見。要是大夫去遲了,救不了人反而不美,索性等琴兒安置下來,才告訴老太太和三弟妹。”

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噎得葉氏說不出話來。

阮氏也沒了主意,瞅着老太太壓根就不想理會司琴的事,只低頭小聲啜泣。她性子綿軟,不過有些小聰明,哪裏比得上李氏。平日小打小鬧還好,如今司尉回來了,李氏有了主心骨,恰好大老爺還沒回來,對她們也強硬了許多。

她打定主意,等大老爺回來,就去哭鬧一番,必定能把琴兒帶回來!

葉氏見阮氏起了怯意,心裏十分不痛快,自己為她出頭,到頭來沒得什麼好處,反而落了個沒臉。

裝出為難的表,葉氏對老太太道:“琴兒莫名其妙被送去了郊外的溫泉莊子,要是別的夫人問起,該怎麼辦?她的年紀也不小了,正是議親的時候,養病久了,這婚事怕是不容易。”

老太太被葉氏提醒了,就算是個不起眼的庶出孫女,有着國公府的光環,要是嫁得好,對二老爺也是一番助力。琴兒身子骨看着瘦弱,但是臉蛋摸樣還算過得去,不少官家公子也喜歡這種調調,便道:“只說溫泉莊子最是能養人,琴兒身子骨弱了點,去調養幾天就回府。”

說罷,她轉向李氏道:“老大家的,琴兒在溫泉莊子也不能呆太久,你看在府內挑一個僻靜的小院,過幾天就把琴兒接回來吧。”

“是,老太太。”李氏爽快地應下,到時候把司琴縮在院子裏,派幾個粗壯的婆子守着,就不怕她再鬧出事來。至於阮氏,她的麻煩多着呢,哪裏有機會騰出手來幫司琴?

李氏率先退了出來,瞥了眼身後的院子,老太太從來不留她用飯,自己也不稀罕。只是先趕走大房媳婦,卻留下兩個小的,也就老太太能做得出來。要是傳了出去,被人背地裏戳脊梁骨,老太太的老臉也不知道能不能掛得住。

李氏一走,老太太的臉色就沉了下來,不悅道:“老三家的不懂事,老二家的也來攙和什麼,嫌府里還不夠亂嗎?”

她又看向阮氏,眼底閃過厭惡:“老三家也是的,不在院子裏好好養病,亂跑什麼?琴兒都到了該議親的年歲了,還讓她到處胡鬧,國公府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阮氏着抖低聲哭着,葉氏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她嫁進來這麼些年,何曾被老太太當面斥責過?

都是阮氏這個掃把星,葉氏恨恨地想着自己就不該鬼迷心竅來幫她!

葉氏不像阮氏,乖乖低頭認錯:“是媳婦不對,讓老太太操心了,實在該死。”

老太太見她上道,這才隱約有了笑意:“老二媳婦是個明白的,別只盯着老二的身邊人,多看着府里的事才是。”

葉氏咬牙應了,心裏恨得不行。那兩個小蹄子真是反了天,竟敢吹枕邊風讓二老爺告到老太太跟前來嗎?

不要盯着二老爺的身邊人?開玩笑,要不是她這些年死死盯着,來歷不明的庶子庶女不知道有多少,估計一大個院子都住不下!

她這些年操了多少心,費了多少功夫,才讓二老爺如今體體面面的。老太太不贊自己辛苦就是了,還張羅着給二老爺身邊塞人。

葉氏深吸了幾口氣,才讓自己平復下來,硬是擠出一點笑容說不少好話哄了哄老太太,才帶着阮氏走了。

“琴兒的事勉強解決了,你以後可別讓她再出去鬧事。要是被別人知道她是瑞哥兒的庶出妹妹,還不讓他在國子監里丟盡臉?”她冷冷地警告了阮氏一番,這才出了一口惡氣,搭着乳娘的手走了。

阮氏抹去眼角的淚水,狠狠瞪着葉氏的背影。

她在葉氏面前低下了多少次頭,求着幫忙了多少回,自己都不記得了。每一次葉氏都昂着頭,一副了不起的樣子,說話的語氣就跟對着身邊的丫鬟婆子一樣,根本不給阮氏一點體面。就算當著滿院的奴才,葉氏都能高聲呵斥自己。

這些年來,阮氏真是忍夠了!

從葉氏那裏受的委屈,她總有一天會加倍還回去!

阮氏匆忙回去告訴三老爺,三老爺也沒想到老太太這次居然不幫口,嘆道:“那就只能等大哥回來再說了,大嫂是個仁義的,就算琴兒在溫泉莊子也肯定不會受委屈。”

三老爺為了在國公府好好過下去,不得不依附二房。畢竟不管怎麼說,二老爺都是老太太的心尖兒,好歹他能稍微喘口氣。大老爺是前頭嫡妻生下的,就算多顧忌兄弟,也很少把他這個庶出的兄弟真正放在眼裏,加上不常在府中,有老太太在,三老爺實在很難討得好,倒不如跟着二房。

不過在心裏面,三老爺對大房一家子,印象還是極好的。不管是大老爺或是李氏,在明面上該做的事一點不會讓人拿捏出絲毫的不是來。做事光明正大的,更不會跟庶出的三房計較。

司琴由李氏親自安置,三老爺比任何人都要放心。

阮氏也明白,司琴要是給葉氏安排,隨手扔在哪個小莊子裏,十天半月不聞不問是小事。底下人怠慢,葉氏銀錢又計較,估計琴兒吃穿都跟不上,白白受苦。

她去哭訴,也不過是心裏不平。再就是平日的習慣,怎麼也得在老太太跟前擺一個姿態,三房始終是跟二房一條心的。

要是不聞不問,老太太多疑的性子,還不知道心裏會不會想着三房跟大房私下裏勾搭在一起呢!

“老爺,琴兒這樣一鬧,就算秦家人沒吭聲,知的人也要不少。不知的聽說琴兒被送去溫泉莊子休養,還不知道怎麼編排她的身子骨不好,以後可怎麼找好人家?”阮氏急了,司琴這時候鬧這麼一出,婚事只能一拖再拖。原本趁着還沒分家,頂着國公府庶房孫女的名頭,還能殷實的人家,舉人也是可以的。

如今只能讓司琴嫁的遠遠的,這京城哪裏還有人家願意娶她?

三老爺想到那個任性的獨生女,也是頭疼:“我去請二哥問問同僚,有沒適合的人選,琴兒這事不能再拖了。”

阮氏聽了,更擔心道:“二老爺的同僚介紹的人,會不會性跟他一樣……”

看司琴那般火爆的性子,嫁了四處拈花野草的夫君,少不得家裏有的一鬧。

三老爺沉着臉,不悅道:“琴兒如今這名聲,能有人家願意娶她就不錯了,哪裏還能計較這些?而且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你以為誰都跟大公子那樣的?”

司尉的古怪,在京城權貴圈子裏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不過也就有人私下猜測罷了,不敢在他跟前嚼舌根。

阮氏聞,淚眼婆娑道:“三妻四妾?原來老爺也是這樣想的?這些年是不是怨我只生下一個女兒,又開始年老色衰,還沒幫着老爺納妾?”三老爺聽得煩了,剛開始他還會憐惜阮氏,因為身子弱,只艱難地生下了司琴一個女兒。自己不是不遺憾,心底隱隱還是有些難過。但是他一個庶出,能夠養活一家子已經不錯了,哪裏像二老爺能揮霍着老太太的私房,到處鬼混?

而且他也不屑二老爺那種浪蕩日子,□無,又是些千人枕,表面光鮮,內里早就不知道腐爛成怎樣了,三老爺連碰都不想碰。

不過自己也是男人,阮氏養病的時日越多了起來,他也需要舒緩,但是這個曾經柔弱可親的小妻子,卻變得多疑和難纏起來。三老爺稍微多看新來的丫鬟一眼,她就哭哭啼啼鬧上一天,讓人煩不勝煩。

當初迷住自己的那柔弱,如今慢慢變得令人厭煩,三老爺不耐地呵斥道:“你又胡亂想什麼?放眼整個京城,府里的老爺又有誰像我連個通房丫鬟都沒有?二哥說的對,我對你太縱容了。整天就知道哭哭啼啼的,我累了倦了,回來只聽到你哭,哪裏有來關心體貼我一番?”

阮氏驚住了,三老爺何曾用這麼厭煩嚴厲的語氣跟自己說話?每次她一哭,老爺總會溫柔地哄着自己,逗自己笑,如今真的是厭倦了,所以變得不耐煩了嗎?

三老爺氣沖沖地走了,阮氏哭倒在軟榻上,紅腫着一雙眼,聽見三老爺摟着一個漂亮的丫鬟到書房的時候,她的臉色蒼白,忽然哭不出來,呆怔地坐在原地,像是一個失去感的木偶那般。

嬤嬤憐惜她,跪在阮氏腳邊嘆息道:“太太又何必呢?這些年老爺對太太是極好的,有什麼好吃好玩的,都第一時間親自送到太太的身邊。對小姐不上心,卻也沒苛刻她,大家閨秀該有的小姐樣樣不缺。只是奴婢說句心裏話,男人啊更想要小意溫柔的貼心人。”

“我明白,嬤嬤的話說得對,只是快二十年了,我早就習慣了老爺處處忍讓,哪裏還能改變得了?”阮氏抹着淚,不免心灰意冷。她的姊妹都說自己嫁得好,老爺也事事讓着她,哄着她。沒想到有一天,老爺也會厭倦她的一天。

阮氏雖然出身小戶人家,卻是捧在心尖上的嫡女,從小事事順心,哪裏有放□段的時候?

她以為三老爺會對自己一輩子好,到頭來還是奢望了。

“嬤嬤,那丫鬟是誰?”阮氏擦乾眼淚,幽幽問道。

嬤嬤後背一寒,低頭答道:“是剛進三房的丫鬟,紫菱死了,三房少了一個缺,大太太原本要重新買一個,二太太覺得麻煩,就把二房一個丫鬟送過來了。”

阮氏咬牙切齒,捏着帕子手中青筋突起:“葉氏,又是葉氏!”

那個丫鬟,想必又是二老爺多看了兩眼,被葉氏尋了借口攆道三房來的。沒想到頗有手段,轉眼就勾搭上了三老爺!

阮氏嘴角含着一絲淺笑,吩咐道:“讓人請二老爺到老爺的書房,就說有事商榷。”

嬤嬤剎那間明白了阮氏的用意,心底一沉:“太太,這有些不妥吧……”

阮氏冷冷一掃,讓嬤嬤不由住了嘴:“有什麼不妥?他不仁,我不義!不是想要三妻四妾嗎?那我就成全他!”

只是要看三老爺有沒本事,跟二老爺搶人了!

嬤嬤忐忑地出去,趁四下無人,給角落一個新來的半大小子塞了一塊銀子。小子墊着手裏的銀子,在嘴裏咬了一口,滿意地撒腿去報信了。

等老嬤嬤走了,阮氏才叫了一個黃臉的婆子進來。

“鄭婆子,這麼些天,你都打聽到什麼了?”

黃臉婆子是府外的牙婆,最是喜歡嚼舌根打聽小道消息,阮氏輾轉找到這人,幫忙去查紫菱的事。

有些暗地裏的動作,還是府外這種給錢辦事的人來得有用。鄭婆子嘴碎,以前在主家做事沒少惹麻煩,被攆出府後索性自己做牙婆,專門給內宅的太太們辦事,收入頗豐。

阮氏給的銀錢不少,鄭婆子自然更盡心儘力,拍胸口道:“小人辦事,太太只管放心就是了。”

“啰嗦什麼,打聽到什麼快說!”阮氏哪裏有耐性應付這種市井婆子,滿臉不耐地催促道。

鄭婆子也不賣關子了,直奔主題:“小人打聽到了,紫菱的弟弟是被一個衣着光鮮的婆子和一個壯實的短卦大漢接走的,據說要送去外地的私塾念書。那私塾的束脩不少,一年三十兩,一口氣還交了整整三年。阮氏皺眉:“那麼多的銀錢,紫菱從哪裏得來的?”

她對心腹的賞賜不算少,卻也不算多,畢竟三房的月例有限,自己的陪嫁莊子出息也就一般,勉強維持嚼用。

大丫鬟在國公府的月例才二兩,紫菱進府兩年卻一口氣拿出九十兩,看來瞞着自己的事還真不少!

鄭婆子滿臉笑容,露出一排黃牙,笑道:“太太有所不知,前兩年紫菱的爹娘欠債跑了,是一戶好心的太太幫忙,才讓紫菱免了被賣入紅樓接客的。”

紫菱是不漂亮,但是紅樓里多的是接待普通客人的地方,不過幾十個大錢就能睡一個年輕的姑娘,還是有不少販商船夫光顧的。那些人四處奔波,身強力壯,錢財不多,卯足勁往死里折騰,一般的紅樓姑娘都不願意接待。

要是進了那地方,熬上一兩年就得滿身病,一般好人家的姑娘寧願一頭撞牆死了。可惜紫菱還有個親弟弟,一家子的獨苗,要不是那位太太出手,她就得認命進紅樓去。

“這年頭如此好心人,倒是少見,你打聽到時誰了?”阮氏嗤笑,她從來不相信莫名其妙的善心,那個人必定從一開始就開始謀划,還把人刻意放在自己身邊,就等着東窗事時能撇清關係。

鄭婆子搓着手,賠笑道:“小人到處打聽,聽說是一位權貴夫人,實在是費了不少心思,這雙老腿險些跑斷了,每天提心弔膽的,吃不好睡不香。太太,您看……”

阮氏蹙眉,就知道這人不知足,隨手把一袋銀子扔到鄭婆子的懷裏。貪財也好,錢財兩清,以後也省了不少麻煩。

鄭婆子掂量着手裏的錢袋,那分量讓她笑眯了眼:“太太是爽快人,小人也就不兜圈子了。原本小人只打聽到那位帶走紫菱弟弟的嬤嬤,是個外鄉人,胃口太大,拿了銀錢辦事,還想着拿捏這個把柄再去討要點好處。小人偷偷跟着兩天,見她到貴府的角門找一位嬤嬤被趕出去,在門口嘟嚷了幾句,才知道那貴夫人是誰。”

她伸手,得意洋洋地在阮氏眼前伸出兩指,賊兮兮地笑了:“太太交代的事,小人已經辦妥了,錢財兩清,這事只會爛在小人的肚子裏,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曉。”

“很好,”阮氏找這鄭婆子,就清楚她是知知趣的。雖然貪財,口風倒是把得緊,從來不會走漏了風聲。這筆錢花得實在,又得到自己最想要的消息,她樂意再給了幾顆金裸子打賞鄭婆子。

阮氏冷笑,果真是葉氏動的手腳。死了一個紫菱,又送了一個來,果真是個生性多疑,想把三房也牢牢捏在手心裏。

她是個軟弱的,一向不願意惹事,卻不代表有人騎到自己的頭上來,一把刀懸在脖子上,還能處之坦然,毫不計較!

鄭婆子咬了一口金裸子,眉開眼笑道:“太太出手如此闊綽,小人也就不好藏私,免費贈送太太一個小消息,給太太逗個樂子。”

“是什麼?說來聽聽。”阮氏知道這鄭婆子說得出口,那就不會是無關緊要的事。

鄭婆子壓低聲線,故作神秘道:“貴府的二公子在國子監,前幾日聽說被先生呵斥,趕出了去。”

“什麼,趕出國子監?”阮氏的臉上隱隱有着一抹笑意,襯着蒼白無血色的臉有種說不出的猙獰可怖。

鄭婆子一頓,低聲解釋道:“小人有個熟識的婆子給國子監的先生洗衣做飯,偶然聽見的,也就閑聊的時候提起。具體因為何事,小人就不清楚了。”

阮氏挑眉,會意地又拿出一袋銀子扔了過去:“別說虛的,我只要一個答案。”

又接了一門生意,鄭婆子自然不會推辭,滿面笑容地收好錢袋,只覺袖子鼓鼓的,那分量比她一個月接的活還要多,便爽快地說出來:“聽說是二公子跟書童在房裏嬉戲,被先生現了,大為震怒。那書童也不是原來的奴才,而是一個漂亮的伶人。”

國子監是讀書人的聖地,哪裏容得下這般傷風敗俗的人,二話不說就趕了出去,永不錄用。

阮氏忍不住大笑起來,眼底滿是張揚的得意:“葉氏也有這一天了,最看好的兒子居然在國子監養着伶人,自毀前途。老天有眼,真是報應啊!”

她笑得滿面紅暈,喘息着對鄭婆子吩咐道:“你替我辦一件事,把這消息散播出去。做的隱秘些,好處自然少不了你的。”

“是,太太,只管包在小人身上!”鄭婆子拍胸口指天保證了一番,笑眯眯地走了。

阮氏已經等不及看見葉氏聽道這消息時的臉色,會多麼的精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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