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剝洋蔥

第70章 剝洋蔥

不出三天,那條狗就能瘸着一條腿,三隻腳落地跟着悶油瓶到處跑。

他喜歡小哥,對我和胖子愛搭不理,就一個高冷。

我越來越懷疑那就是狼,但小哥卻說是狗,讓我別擔心。

最終我在選擇相信自己和相信小哥之間,相信了小哥。

那條狗和悶油瓶去餵雞的時候,一隻護仔兒的老母雞直接將狗鼻子抓出兩道血痕,血珠直往下掉。

胖子見了都看呆了,罵道∶“這尼瑪也太兇殘了,你別說是老母雞了,你要說是它是母老虎我都相信。”

然後他就把視線轉向悶油瓶說∶“小哥,你是怎麼把雞養的這麼兇猛的,明年我們拿它去參加鬥雞,一定能贏。”

他原本是雙手撐着膝蓋,彎着腰,撅着個腚去看那個狗的鼻子,我在他屁股上輕輕的踹了一腳。

我覺得他沒憋什麼好屁,但我又找不到證據。

他說母老虎的時候是看着悶油瓶的,然後他又回頭看着我說∶“看來這個世界上能把母老虎打敗的只有小哥了,能打敗小哥的,只有你。”

我拿起他放在旁邊的拖鞋就往他屁股上扇∶“你說什麼呀?”

胖子立馬直起腰,我一下打空,他看着我說∶“我說什麼了?我家庭地位那麼低嗎?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啦?”

我一拖鞋朝他扔了過去,但非常遺憾的沒有打中。

以後就是我管稻田了,胖子還是負責管店裏,等到稻穀成粒了,麻雀吃不動,我就省事兒多了。

趕麻雀我不喜歡放鞭炮,聽着就煩。我用無人機往到天上飛一圈兒,保證沒有哪只鳥敢在那賴着不走。

過了幾天,那條狗的爪子果真沒有保住,掉了一截,但卻反而好的更快了。

它會抓老鼠,看家護院特別能幹,但就是不懂規矩,什麼都吃,一不小心還把鄰居家地里的大白菜給啃了。

我以為又要賠錢,胖子又不在,我馬不停蹄的就去了,結果那大媽人挺好,硬送了兩棵給我。

“讓它吃飽,別讓狗餓着。”

“……”

她這意思是說我們連條狗都喂不飽,讓它出去霍霍她的白菜。

胖子知道后,恨恨的罵∶“這老幫菜……”

我們就不敢把它放在店裏,只能帶着一起去稻田。

傍晚時候,我和小哥從稻田裏回來,依然是那副景象,影子被夕陽拉的很長,兩人一前一後,現在多了一條狗。

在家裏雞飛狗跳,在田野里卻美好的讓人覺得恍惚。

這條三條腿,不完美的狗,參與進來的生活也是可以完美的。

我們在半路上遇到一對從田裏回來的夫妻,也帶着一條狗,男的和我們打招呼,女的眼光就在我們兩個人和一條狗身上來回看,看的我十分不自在。

你也不知道她能看出點兒什麼。

我和悶油瓶到店裏的時候,胖子邊用毛巾擦着臉上的汗走出來,就迫不及待的跟我們說今天生意特別好,

“那你不是很忙嗎?明天我給你幫廚。”

“忙點兒好啊,不用啦,你還是管好你的稻田吧,哎,我說天真,你這是幹什麼呀?”

胖子躺在那門口的椅子上看着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客人了,只有一桌還在吃着飯。

我沒聽明白胖子的後半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我看到小哥進來,我就把他說的話忽略了。

小哥去喂小雞剛回來,它們吃完就該睡覺了,那條狗沒敢跟着去。

它要是能說話的話,該懷疑狗生了,我親眼看到雞抓了它的臉,天鵝偏着頭挑釁似的看着它,那隻大白鵝更是在它狗腿上使勁擰。

這院子的禽獸都很叛逆!要不然的話這條狗很喜歡小哥,他去哪都得跟着,唯獨不敢跟着他去餵雞。

我在胖子旁邊坐下,小哥也走了過來在我旁邊坐着。

我剛想起來,胖子剛才有話要說的樣子,我問∶“你剛剛說什麼?”

他反應了一分鐘才看了看我身上的衣服說∶“你不熱嗎?你幹嘛穿那麼多衣服?”

我一看才發現,我從稻田回來的時候,因為手上拿着東西,就把所有的衣服都穿在身上了,一件短袖T恤,一件襯衫,一件外衣,確實穿了不少。

我還沒解釋,胖子開始嘮叨∶“這左一件,右一件的穿,小哥脫你衣服的時候是不是就跟剝洋蔥似的,左一層右一層的剝啊?你就不能省點事嗎?”

“……”

一天當中,我已經無語兩次了。

我們剛坐下準備吃飯,劉喪就來了。

胖子就壓低聲音對我說∶“哎,我說天真,咱家是不是該給他專門收費呀?找他偶像上癮了?”

我點了點頭,悶油瓶看着我們倆,依然沒有太多表情。

“他三天兩頭往咱們這兒跑,而且一來就沒好事。”我聽着胖子嘮叨,眼睛卻看着小哥。他淡然的眼中沒有過多的信息,我看不出他們是不是約好了什麼?

但我堅信他眼中一閃即逝笑意,是對我的一種安慰。

胖子站起來說∶”我說喪背兒……”我也站了起來打斷了他的話,和胖子交流了一下眼神,他立刻改變了口氣說∶“吃飯了沒?你這是大過年先洗腳啊,這麼會掐飯點。”

“你就別客氣了,飯我吃了,我這次來就是路過看看你們的。”

胖子卻說∶“你最好是,你要是再敢把咱家小哥拐走,我跟你拚命。”

但我知道,這次他也拐不走,這就是我從小哥眼神中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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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筆,盜墓挖出活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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