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夜淮

第420章 夜淮

言惜推着貼近自己的獸人,說道:“你是紅腹香蛇一族的獸人,你原先是住在哪個部落的?我們先互相了解一下可以嗎?你這樣我害怕。”

獸人有求於她,到底是沒像之前那麼難溝通,他甚至還給言惜準備了熟食。

多年以前,他看到的那些人類,吃的就是熟食。

他發情期難受,剛好這裏又有一個雌性,他自然不想錯過。

至於說,雄性獸人跟雌性發生關係,就視為結侶。

那種道德標籤,在他這裏,早已經失去效應。

這麼多年的囚禁生涯,他只學到了一個詞,他不為己天誅地滅。

讓這個人類幫自己度過發情期,再殺了她也不遲。

言惜見他不說話,手也越來越沒規矩。

言惜又害怕起來。

在她想躲進黑土空間的時候,獸人一把扯開她胸前的衣襟。

八個種族獸紋,圍繞着一個紅腹香蛇的獸紋,呈現在他面前。

他愣了一下。

抬頭看言惜。

眼裏蓄滿了風暴,聲音沙啞的說道:“你竟然有一個紅腹香蛇的獸夫,不可饒恕。”

獸人說完,掐住她的脖子。

言惜只覺得自己的脖頸都要被他掐斷了。

言惜只覺得自己要死了。

她不想死,艱難的從嘴裏擠出兩個字:“夜丞。”

而這獸人在聽到夜丞二字時,掐着她脖子的手,鬆開了。

他伸出指甲鋒利的食指,指着言惜心臟處,所有獸紋正中間那條紅腹香蛇的獸紋說道:“他叫夜丞?”

言惜在閻羅殿逛了一圈,現在男人說什麼,她就答什麼?

喉嚨難受說不了話,她就點頭。

確認了這一點,男人一言不發起身,轉身就走了。

言惜看着這個瘋子離開,沒一點想探究他秘密的慾望,只想他離自己越遠越好。

這獸人就是個瘋子,他是比流亡獸人更可怕、更兇殘的存在。

流亡獸人可能還會講點道理,好比雍和,好比向榮部落那些流亡獸人。

這個獸人,他要做什麼,真沒有道理可言。

他也沒有那種雌性獸人不能殺的想法。

他對人類有很大的惡意。

言惜剛被他抓過來的時候,他甚至都不讓言惜說話。

她在上一個人類文明留下來的資料當中看到過,這個獸人的研究資料。

那些人類第一次看到獸人,利用他的善心,抓住了他,在他身上實施了慘無人道的實驗。

這可能就是他為什麼對人類有那麼大的惡意。

可是言惜還是之前那句話。

對他做出那些慘無人道事情的人不是自己,他要是把那些事情算在自己頭上,那自己就死的太冤了。

剛剛她真的以為自己差點就要死了。

她還不想死。

他的命是跟藍翎同享的。

而藍翎的命又是跟家裏其他男人同享的。

如果自己死了,家裏的男人們,肯定也會相繼死去。

她害怕了。

可又完全不知道怎麼自救,她離不開這裏,可也不想跟那個瘋子住在一起。

言惜喉嚨難受了幾天。

自己配了葯,就着黑土空間的湖水,慢慢的好了起來。

幾天的沉思下來,言惜覺得她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她必須自救。

相比起面對那個瘋子,他寧願出去面對無情的風雪,可能迷路的風險。

她不知道自己被擄的地方跟這裏有多遠?

她只知道,夜丞他們肯定在也在找自己。

只要她走出去,不管哪個方向,應該都能遇上來找她的男人們。

趁着那男人不在,言惜想再次離開這裏。

只是還沒走出基地,就在走道上遇上了那個男人。

男人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

把頭髮都往後梳,他那張佈滿疤痕的臉,讓言惜看的倒吸口涼氣。

這個基地里的人類,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獸世大陸的雄性獸人,就沒有醜男,各有特色。

紅腹香蛇的雄性獸人,堪比海族獸人。

可這條紅腹香蛇,甚至連尾巴殘缺了一段。

尾巴的切口很整齊,像是被什麼鋒利的利器切下來的。

這得多疼?

言惜不敢想。

難怪他對人類有那麼大的惡意。

她要是被人這麼惡意對待了,想殺人的心都有,更不用說被虐待了那麼多年。

她看過他的研究資料,那種折磨,非常人能忍受。

他只是被逼瘋,身體殘缺,但命最少還在。

男人突然獸世乾淨自己,扛着一條巨大的魚擋住了言惜的去路。

言惜......

偷跑的行動,被人撞個正着,這就尷尬了。

男人扛着大魚,拽起言惜是手腕往前走。

言惜以為他又要發瘋,大力掙扎着。

“你獨自一個人類,是沒辦法離開這裏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言惜也知道自己一個人沒辦法離開這裏,但她也不想在這裏待一輩子。

她只要出去,一定會遇上來找她的男人們。

在這裏待着,才是一點希望都沒有。

男人見言惜還不死心,也沒再說什麼。

拉着他來到一個像廚房的地方,把大魚放在操作台上。

暴力的把魚肉一塊塊,從魚身上撕扯下來。

言惜看得心驚膽戰。

乖乖不動了。

她生怕下一刻自己也會被他這樣撕成碎片。

而男人沒有理她,把撕扯下來的魚肉,放在一個平底鍋中煎烤。

言惜......

這個獸人竟然還會煮熟食。

之前他想找自己交配的時候,也拿出了熟食。

只是那時候他的意圖太明顯,再加上自己不信任他,更加不敢收下他的熟食。

如今看到他烹飪的動作還比較嫻熟。

這是誰教他的?

還是他看着人類自學的。

言惜搖搖頭,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她想離開這裏啊!

可是現在被他發現了,自己今天是沒辦法離開了。

男人烹飪好熟食,用餐盤裝起來,推到她面前,說道:“吃吧!你們人類應該都是吃熟食的吧!”

言惜咽了口唾沫。

她是真的好久沒有吃肉了,也的確是饞肉。

但這個獸人的肉她可不敢吃。

吃了是要付出代價的呀!

“吃吧!不會對你做什麼。”男人好像是看出了她的猶豫。

言惜依然沒動。

男人見她不動,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

他看着言惜說道:“你既然是夜丞的雌性,應該聽他說過他還有個阿兄,我便是他的阿兄,我叫夜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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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世甜寵:獸夫寵妻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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