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猥瑣的中年老太
”言哥!“流邦見狀大喊道。
”我來了。“言權眼角掛着一抹微笑。
流邦笑道。”那就不會輸。“
言權拖着手中方天畫戟,飛身一躍來到古岳赤猿側翼肩膀。
他的身體在空中轉了兩圈,僅用一隻手抓住方天畫戟的尾部。
在轉完最後一圈時,言權雙手握柄對着古岳赤猿的腦袋劈了下去。
在劈下時,方天畫戟暴漲數倍,變成了一柄巨人之兵。
噗嗤——
切開血肉的聲音響起,言權這一擊直接達到了武璃兒之前造成的傷害。
言權皺了皺眉,似乎是對這個結果不太滿意。
隨即他看向古岳赤猿的血量。
50%
”還有50嗎?“言權低聲自語。
“吼!”
就在言權準備大展拳腳之時,古岳赤猿咆哮一聲,朝着遠方跑去。
言權見狀沒有去阻攔
古岳赤猿比眾人強很多,雖然它渾身是寶,但是追上去恐有生命危險。
言權心中有些疑惑,按照書上說:S級別的淵獸一般都棲息在深淵裂縫附近,而言權並未感受到附近有裂縫的氣息。
言權回頭看向眾人:“大家沒事吧。”
眾人聞言互相看了一眼,搖了搖頭。
言權摸着下巴思索:陣法,黑衣人,S淵獸....
隨後對眾人說:”出發吧,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眾人聞言跟在言權身後繼續前進。
傍晚的時候,眾人來到一個巨大的懸崖前面。
言權看着眼前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皺了皺眉,隨後拿出羅盤看了一眼。
”前面沒路了。“
劉邦趴在懸崖往下看了一眼,很快收回目光。
他先是打了個冷戰,隨後看向言權。
言權摸着下巴思考了一會。
”就從這裏下。“
就在這時樹林裏響起了腳步聲。
言權聞聲把食指放到嘴邊。
“噓~”
緊接着大手一揮。
然後一塊巨大大草坪蓋在了中眾人身上。
很快腳步聲臨近。
言權操控草坪,使草坪露出一個小孔。
來人是數十位黑衣人,他們臉上戴着面具,身後跟着大約30多個被綁住雙手捂住口鼻的老年人。
為首的是一個翡翠色的面具人。
言權感受了一下幾人的修為,發現最高也就靈川境后也是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一個邪教徒從腰間摘下一捆繩索。找到兩棵粗壯的樹綁緊。
另一端扔到懸崖下面。
邪教徒們先是把那群老者吊下去。
隨後依次順着繩索下懸崖。
等最後一個邪教徒下去后,言權揭開草坪露出眾人。
幾人對視一眼。
言權來到懸崖邊往下看了看。隨後鬼使神差的喃喃道:”要是我現在割斷繩子會發生什麼?”
玉華聞言嘴角一抽:“可能會很缺德,但是對畜生剛剛好。”
“你們你們!”柳傾城突然聲音大了起來。
眾人聞言看向她。
“能讓我來嗎?”
成功吸引關注的柳傾城壞壞的笑了起來。
看上去像一個猥瑣的中年老太。
言權看着柳傾城的顏藝有些難綳,“你來吧。”
“等等。”
徐婉婷皺眉看着言權:“隊長,那些普通人....”
言權擺了擺手。“那群普通人已經到地面了。”
說完用手背碰了碰繩索。“剛才繩索的震動頻率非常不穩定,這是那群被綁住的人在半空中掙扎造成的。”
“而現在繩索的震動頻率有所減少,並且規律了很多。”
言權說著手中幻化出一把斧子,隨手遞到一旁的柳傾城手裏。
眾人聞言恍然大悟。
“你真離譜。”玉華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兩邊太陽穴揉了揉,他有些懷疑人生。
人和人的差距怎麼這麼大....
柳傾城接過斧子,眯起一隻眼睛,對着繩子比量了兩下。
她伸出嬌嫩的舌尖舔了舔嘴唇。
“嘿呀!”
柳傾城嬌呵一聲,猛地砍在繩子上。
咔——
“啊——”
繩子的崩斷聲隨着幾聲慘叫響徹在懸崖之中。
便隨着驚嚇到的飛鳥一同越傳越遠。
在幾秒過後懸崖之下傳來了幾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此時幾個始作俑者面面相覷。
隨後爆發一陣劇烈的笑聲。
“哈哈哈哈,太損了。”
“活該這群出聲。”
言權也有些忍俊不禁。
“好了。我們也準備下去吧。”
眾人聞言收斂了收斂。看向言權。
言權閉上眼睛,雙手前托。
點點星光從言權手掌中出現,以極快的速度交織在一起,最終編織成一個巨大的熱氣球。
言權拍了拍手掌,濺起點點星粉。
“走吧。”
眾人走上熱氣球后,言權操控着熱氣球緩緩漂浮起來。
隨後對着懸崖下方降落下去。
熱氣球上,劉邦正在東邊摸摸西邊戳戳。
“我擦言哥,真就多來B夢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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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璃兒倚靠在熱氣球邊緣抱着劍,聞言皺了一下眉。
“什麼B夢?”
言權聞言笑了笑,走過去跟她解釋了一番。
很快眾人降落到地面。
言權散掉熱氣球打量了一番周。
草地上趴着一群扭曲的屍體,他們臉上充斥着驚恐,彷彿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意外給嚇得不輕。
樹上也掛着一些被樹枝扯碎的屍體。
而那些倖存者正圍在一起坐倒在地,他們的身前站着一個有些狼狽的翡翠面具的邪教徒。
言權看到哪個邪教徒有些詫異,隨後反應過來了擺出戰鬥姿勢。
眾人見狀也擺開陣型準備迎敵。
令言權眾人沒想到的是,哪個邪教徒把手覆在自己的面具上摸索了一會。
隨後摘下面具,露出一個中年人的臉。
言權看清那張臉瞳孔一縮,猛地攥緊手中長刀。
邪教徒也看向言權,露出一抹微笑。
“好久不見,言權同學。”
言權面色複雜,“張叔..”
流邦此時也驚叫出聲:“張校長??”
張守聞言看向流邦,露出一抹微笑。
其他人一頭霧水。
隊長和這個邪教徒認識?
言權感受到同伴們的目光,他面色複雜。
“他是我在陽成的校長,也是照顧我很久的叔叔,親人。”
“在陽城逃亡期間失蹤。”
言權緊緊的盯着張守。
“為什麼?”
張守輕笑了一下,手中出現一把黑色的鐮刀。
“沒有為什麼。”
他撫摸着鐮刀冰冷的鋒刃,像是在自言自語。
“這個世界已經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