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又遇到
“你找啥?”
都掏了老半天也沒見掏個啥玩意出來,老太太看得都急。
“紅繩啊!先綁了紅繩再挖,不然它會跑。”
“跑啥啊?又沒成精!”
“你不懂,挖參的都得這樣,特別是這參,看着也快有百年的了。”
邊說還邊在掏。
“給你。”老太太受不住,拿出一根紅繩就遞了過去。
“呀!這紅繩你還隨身帶着啊?”嘴上這麼問,可手已經把紅繩拿了過去。
然後,老太太就看到謝老頭子小心翼翼地把那株人蔘給綁好,然後人就趴在地上,把人蔘邊上的土一點一點的挖開。
“你這樣挖到天黑都挖不出來吧?”
沒等謝老頭子挖到十分鐘左右,老太太又沒耐心了:
“再說了,這麼小一株人蔘就留着讓它繼續長好了。”
“你懂什麼?都快百年的人蔘了,要是拿去賣,你知道有多少人搶不?關鍵的時候,它是能救命的。”
要是在以前,老太太也會有謝老頭這樣的心態吧?只是現在……她戒指里的人蔘已經被她用靈力催生得……
謝老頭說完,又專心的挖起來。
“要不?我來幫你挖吧?”
“不行不行,你耐心不足,要是弄了根須就不好了。”
相處一段日子了,謝老頭子能看不出老太太是個心急的?
讓誰挖都不能讓老太太挖。
“你要是等不了,我給暗影他們發個信號彈,讓他們來接你先回去,只怕邊個要挖老半天的。”
“哎呀!看你這麼挖我難受,還是我來快些。”
說完,老太太一手把謝老頭子從地上抓起來,另一手就直接抓住那株人蔘就要往上扯。
謝老頭子看到老太太這麼操作,他心疼得喲!眼睛一陣陣發黑,好像隨時就要暈過去。
他心裏後悔極了!早知這樣,打死他都不讓老太太跟着來了。
可惜,這世上什麼病的葯,他都能配得出來,唯有後悔這種葯,他配不出啊!
他不忍心看了,緊緊閉上雙眼,他心疼得要死了。
老太太的手一觸到那株人蔘時就馬上把靈力輸到那人蔘上,人蔘馬上像突然成了精似的,馬上一整株破土而出,一點根須都沒有受到損傷。
“謝大哥,行了,你拿着。”
老太太把人蔘遞給謝老頭子,這才發現謝老頭子雙目緊緊閉着:“你咋了?閉眼幹啥?沙土進去了?”
哎!既然已經成了事實,他也只能面對了,不就是根須斷了嗎?能用就成。
在心裏這麼安慰自己后,謝老頭子這才睜開雙眼,可當他看到面前的人蔘時,眼睛瞬間變大:“這……這是那株人蔘?”
他有些不敢相信,急忙往剛才他還趴在挖人蔘的那個地方看去,果然剛才那株人蔘已不在。
“嗯!”
老太太放開謝老頭子,這時的謝老頭子已經被眼前這完好的人蔘給驚呆了。
他不敢相信,就老太太這種挖參的手法,竟能這麼快這麼完好的把人蔘給挖出來。
哪裏還會想到老太太剛才是單手把他整個人給提起來的,就在她像拔蘿蔔一樣的把人蔘拔起來的時候,他的雙腳當時可是離着地面的?
老太太有這麼大力氣的事,他竟然都沒發現。
“拿着,不用謝我了,就當你剛剛幫我起的新名,我謝你的。”
“好!好!”謝老頭子一邊打量着手上還沾着泥土的人蔘,一邊叫好,老太太的話,看他的樣子應該沒聽進去。
激動過後,謝老頭子問:“你這拔人蔘的手法是和誰學的?”
“還能是誰?當然是我家若瑤啊!”
“就這麼像拔蘿蔔一樣的拔法,不怕根斷了?”
“那你看有斷了沒?”
謝老頭子無話可說了。
兩人又在山上轉了半天,之前謝老頭子後悔帶老太太上山的想法沒了。
就當他沒這麼想過,要是以後有機會,他上山的話,還想找老太太一塊來。
他覺得老太太可能是老天爺的親閨女,只要給她看過他想找的草藥,她就能很快的給他找到很多,有時甚至是一大片。
唯一可惜的是,他背上的背簍不夠大不夠多。不過,話說回來,要是背簍多了他也背不了。
今日上山,他的收穫可是這麼多年來,頭一次得這麼多的。
他背上的背簍早就被塞得滿滿地,實在是裝不下也背不動了,他才依依不捨與老太太下山。
從挖到第一株人蔘開始到他們下山,他的上翹的嘴角就沒下來過。
“劉氏,終於看到你了。”
兩人才進城裏沒多久,老太太就聽到一個熟悉卻讓她噁心的聲音。
她抬眼看去,果然,向她跑來的一個老頭子不是胡老二還是誰?
對了,他身後還跟着另一個她也熟悉的老頭,那老頭正是時常包庇她隔壁胡大山他們家的里正。
“他們是誰啊?”
看到老太太臉色不太好看的看向正向他們這邊跑來的兩個老頭,謝老頭子好奇的問。
“跑前面的老頭子叫胡老二,是我以前的……”
老太太加快語速地與謝老頭子講述她與胡老二之間的事,順帶也把里正的為人大概也與謝老頭子說了。
“都不是東西。”
看着已經跑到面前的兩人,謝老頭給出的評價。
“那不是,不臉皮忒厚。”
“劉氏,我們去王府找你,你咋不見我們?對了,這人是誰?”
胡老二一上來就質問,發現她身邊的謝老頭,馬上又指着謝老頭問。
“收起你的手,你的手指不想要了?”
給老太太這麼一吼,胡老二這想起老太太的性子來,忙把手給收了起來。
“憑什麼要見你,我們又不熟,他是誰也與你無關。”
“劉氏,你咋說的話呢?都是一家人,我們找個地方坐下好好說說話。”
如果是在以前,里正一定擺出做一村裡正的威嚴來。
可惜,今日不同往日,他不但不敢,還要笑臉相迎,特別是他還沒弄清楚老太太與王府是什麼關係時。
“什麼是一家人?我家男人都死了有二十年了,不信去渭山鎮的官老爺府上查,咋說多少次了還不明白?煩不煩?”
“你與他們說那麼做什麼?不必理他們,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