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這是要被偷家
婁小娥沒有去接遞過來的大鯉魚，擺手拒絕：
“小曹，你不是說這是你的藥引子嗎，你留着治病要緊，我家不缺這口吃的，不過你的心意我領了。”
“你不缺是你的事，我答應的事必須做到，不能失信於人。”
曹越身體湊過去，小聲道：
“小娥姐，藥引子就是一個說辭，我那是騙傻柱，哪有用魚做藥引子的。”
婁小娥還是搖頭：“那你也留着自己吃，這麼冷的天，你去城外河裏釣魚多不容易呀！”
說著，婁小娥白潤的臉上露出心疼。
曹越很感動，整個四合院婁小娥是唯一的好人。
可惜就是好人沒好報。
她後來從港島回來，被眾禽獸肆意欺負，還被道德綁架原諒他們。
曹越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改變婁小娥的命運。
“哎呀，我給你你就收下。”
曹越拉住婁小娥的左手手腕，不管不顧的將穿在魚鰓上的麻繩塞到婁小娥手裏，然後轉身離開。
“小曹……”
婁小娥追上兩步，剛想叫住曹越，又擔心被別人聽到，鬧出兩人的閑言閑語，只能停下腳步，無奈的笑了笑。
“這小曹，果真是變了。”
……
曹越回到家裏，開始準備晚飯。
今晚就吃鯉魚。
以前收拾鯉魚很麻煩，現在曹越找到了簡單省力的方法。
只要把魚放到空間裏，然後心念一動，想把鯉魚變成什麼樣，鯉魚就會自動變成什麼樣。
一剎那間。
鯉魚就被刮鱗、去腮、去內臟，收拾的乾乾淨淨。
可惜的是不能讓空間直接炒菜，不然那就更省力了。
曹越壓下得寸進尺的想法，開始做起了晚飯。
今晚依然是燉魚加鍋貼。
光吃肉肯定不行。
曹越又從地窖拿了一顆白菜，做了個素炒白菜。
晚飯就簡簡單單兩個菜。
此時，整個四合院都在吃飯。
燉魚的味道早就傳了出去。
眾人聞到這股香氣，饞的直流口水。
後院二大爺家。
劉海中、二大媽、劉光天、劉光福四人圍着桌子吃晚飯。
桌上擺着窩頭和炒白菜。
劉光天和劉光福流着口水，眼巴巴看着劉海中面前的炒雞蛋。
兩人饞的要死，卻不敢伸筷子去夾哪怕一小塊。
劉海中脾氣暴躁，平常兩個兒子犯一點小錯，就棍棒加身，經常打的劉光天和劉光福鬼哭狼嚎。
劉海中喝一口小酒，夾一筷子雞蛋放進嘴裏，慢慢的品嘗。
劉光天和劉光福也下意識的張開嘴，等劉海中咽下雞蛋，兩兄弟也跟着乾咽口水。
如此反覆。
劉海中絲毫不顧及兩個兒子，自己吃着獨食。
只是這人就怕有對比。
當燉魚的香味飄進家裏，劉海中頓時不平衡了。
劉光福閉眼吸着鼻子，一臉陶醉：
“好香的魚味！”
劉光天也猛吸一口氣，趕緊咬了口窩頭，就着魚的香氣，他感覺難以下咽的窩頭也變得美味。
劉海中不服氣道：“曹越這是打腫臉充胖子！”
“你們聞聞這魚的香味，他得倒多少油！”
“每人每月就一兩油的定量，看他吃完了以後怎麼辦！”
“真是個敗家子！”
說完，劉海中三兩口將碗裏的雞蛋吃的乾乾淨淨。
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兄弟干饞卻不敢說什麼。
……
曹越將碗筷洗好，又添了爐子，把整個屋子燒的很熱。
“唉——！”
曹越百無聊賴的躺在了床上，盯着屋頂發獃。
沒有網絡的日子太難熬了。
怪不得現在每家的孩子都那麼多，沒有娛樂活動，晚上兩口子只能一起找樂子，孩子能不多嘛！
可憐自己連個暖被窩的女人都沒有。
曹越腦海中又浮現蘇蓉的倩影，接着是婁小娥，秦淮茹……
“唉！自己給魏武帝他老人家丟人了，得虧自己還姓曹，丟祖宗啊！”
曹越想早點睡，但是心裏有股火氣，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
特別是現在小兄弟茁壯成長，心裏好像總有股火焰在竄動，攪的他心煩氣躁。
既然如此，曹越也不睡了，打算出去走走。
剛吃完飯，不能劇烈運動，先去散散步，然後再夜跑。
……
曹越穿上棉衣，出了後院。
現在院裏的人都在家裏，四處沒有人。
不過剛到前院，就看到一個人高馬大的人趕着自行車搖搖晃晃的進了院子。
近前一看，一張驢臉特別的顯眼。
正是許大茂。
“吆，是曹幹事呀，大晚上的這是要出去？”
許大茂渾身酒氣，看來喝的不少，但是看到曹越，還是熱情的打招呼。
“許哥，你這是從鄉下剛回來？”
曹越客氣的寒暄。
許大茂不是好人，壞的腳底流膿，但是在為人處世方面無可挑剔。
特別是面對他惹不起的人。
曹越是烈士後代，又是保衛科的幹部，雖然性子軟弱，但是人家的師傅可是保衛科的科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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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可不是傻柱，在四合院裏誰能得罪，誰不能得罪，他分的很清楚。
“曹幹事，正好這次我去放電影，人家公社給我一些土特產，你拿着回去嘗嘗。”
許大茂自行車前後都掛滿了蘑菇、大蒜，隨便拎了兩串遞給曹越。
“我最喜歡吃蘑菇，多謝許哥了。”
曹越沒拒絕，接過去提在手上。
“這算得了什麼。”
許大茂見曹越收下土特產，高興道：“曹幹事，咱們是鄰居，又在一個廠上班，你不用太客氣，往後打交道的時間長着呢。”
“沒錯。”曹越想到白潤的婁小娥，點頭笑道：“許哥，往後我們多多交往。”
以前曹國民看出許大茂心術不正，不讓曹越跟許大茂在一起玩，免得被教壞。
現在嘛！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曹越為了拯救婁小娥，只能跟四合院的鳳雛玩一玩了。
……
“娥子，娥子，我回來了。”
許大茂將自行車趕進屋裏，朝裏屋大喊大叫。
婁小娥躺在床上還沒睡，走過來沒好氣道：
“你還知道回來，我還以為你忘了回家的路呢。”
“我問你，你外邊是不是有人了？”
“你胡說什麼？我外邊哪有人？”
許大茂理直氣壯的反駁道：“我這不是去鄉下放電影嘛，結果遇上了下大雪，路上不好走，人磕碰一下沒事，要是路滑把機器摔壞了，誰擔待的起。”
“我只能在公社那邊多住了兩天，你知道我這兩天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嗎？”
“剛回家你就疑神疑鬼，這日子沒法過了。”
婁小娥半信半疑：“你說的是真的？”
許大茂堅定道：“這還有假。”
“那你這渾身酒氣哪來的？”婁小娥冷笑。
許大茂解釋道：“我中午就回來了，結果廠里領導讓我放場電影招待兄弟單位的人，這不電影結束了又留我去陪酒。”
“領導看重我，我能不給面子嗎。”
婁小娥這才相信了許大茂的話。
許大茂內心得意無比。
這傻娘們，自己隨便幾句話就能把她應付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