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想佔便宜,門都沒有
曹越沒借到自行車,只能依靠兩條腿走路。
不過這樣也好,可以順便鍛煉身體。
剛出廠門口,就遇到了傻柱。
他提着個網兜,裏面放着三個空飯盒,邁着六親不認的步伐迎面而來。
看到曹越從廠里出來,冷冷的哼了一聲,鼻孔朝天,直接無視的錯身而過。
“懦夫!”
傻柱嘀咕一句,正好被曹越聽到,曹越扭過頭,看着揚長而去的傻柱,小本本上又記了一筆。
活該日後被秦寡婦戲耍。
在電視劇里,秦淮茹為了換糧票和饅頭,被許大茂和郭大撇子又摟又摸,佔盡了便宜。
至於最後一步做沒做,只有她自己知道。
不過她一個寡婦去上環,那就很說明問題。
秦淮茹對待傻柱卻是另一個套路。
傻柱幾次相親都被她明着暗着攪黃,最後霸佔傻柱所有的房子和工資,傻柱最後不得不跟賈張氏住一個房子。
到了最後,秦淮茹四十歲多了,快要絕經的時候,這才把環拿掉,說要給傻柱生個孩子。
四五十歲的老阿姨,在後世都屬於超高齡產婦,你生個雞毛啊!
若不是婁小娥,傻柱直接絕戶。
不過曹越現在決定了,小娥嫂那麼善良,自己絕不可能讓她再進傻柱的火坑。
就讓傻柱一輩子為賈家當牛做馬,再看看他凄慘的下場,是不是真的死在了橋洞裏。
……
曹越先去乘坐公交車,半路下車后,又根據記憶走了四十多分鐘,這才到了城外的河邊。
現在天氣太冷,河裏早就結冰,表面還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積雪。
曹越小心的張望四周,確定沒有一個人影后,這才拿出短柄的鎬頭,慢慢的走到了河中央。
接下來就是鑿開冰窟窿。
後世用電鑽鑿冰,不到一分鐘就能搞定,現在只能靠雙手。
兩個小時后。
曹越終於鑿開了一個窟窿,用抄網將碎冰撈走,又從空間裏拿出魚竿和餌料,開始了釣魚。
“沃日,好快!”
曹越剛把魚鉤扔到冰窟窿里,不到半分鐘就感覺有魚咬鉤,他趕緊將魚竿一提,一條兩斤重的草魚飛快的躍出了水面。
“哈哈——!”
曹越看着草魚在冰面上無力掙扎,高興的跑了過去,攥住魚肚子將魚鉤從嘴裏取了出來。
“收——!”
曹越擔心草魚被凍僵,影響肉質,趕緊將它收到了空間裏。
這個隨身空間真是個寶物。
曹越實驗過,這裏面有時間靜止功能,無論多麼長時間,無論什麼東西,拿出來時依然保持剛放進去時的樣子。
釣到第一條魚后,曹越信心百倍,急忙重新在魚鉤上掛上魚餌。
這次上鉤的時間更短。
一條兩斤重的草魚被釣了上來。
又過了一分鐘,上鉤的是一條五六斤重的大鯉魚。
……
三個小時過後,曹越估算已經釣了七八百斤的魚。
除了常見的鯉魚、草魚、鯽魚、鰱魚外,還釣了一條二十多斤重的大青魚。
有了超級魚餌,甚至不用擔心脫鉤的問題,有的魚爭着從冰窟窿里跳出來。
曹越看看手錶,已經下午四點了,回去需要一個多小時,那時天已經黑了。
他決定今天先回去,明天再來。
曹越往回趕路,這才意識到自己中午沒吃飯,肚子咕咕叫,胃裏火燎燎的難受。
回到四合院附近,已經快要六點鐘。
他走到了一處沒人的衚衕,將魚竿拿了出來,又拎着一條三斤重的鯉魚。
四合院人多嘴雜,曹越若是吃魚,前後院的鄰居都能聞到,若是不說明魚的來源,那些禽獸肯定會胡言亂語。
曹越拎着魚剛進了院子,正巧遇到剛吃完飯出來上廁所的閆埠貴。
“三大爺,吃了嗎?”
曹越隨口打了聲招呼。
“剛吃完,小曹你怎麼才回來……”
閆阜貴突然眼睛瞪大,扶了撫眼鏡,三步並做兩步的走上前,直勾勾的盯着曹越手中的鯉魚,喉嚨忍不住滾動兩下。
“小曹,你哪裏來的鯉魚?”
“我去城外河裏釣的。”
曹越將左手的魚竿晃了晃示意道。
“這大冷的天,河裏結了最少半米厚的冰,你怎麼釣的魚?”
閆阜貴不敢置信的問道。
“簡單,鑿開冰窟窿唄!好了,三大爺,天不早了,我要回家做飯了。”
曹越見閆老西擋道,就想繞開離開,自己現在餓得前胸貼後背,沒功夫跟他磨牙。
“你等等。”
閆老西伸手擋住曹越,笑眯眯道:
“小曹,你回家也是孤零零一個人,而且你一個大小夥子哪會做飯?這魚做不好發腥,正好你三大媽在家閑着,就讓她幫你收拾乾淨再燉好,你等着吃現成的豈不是更好。”
“我家裏還有半瓶好酒,咱們爺倆今晚喝兩杯。”
“不用麻煩三大媽和你的‘好’酒了,你要是實在饞魚吃,大不了我忍痛給你多看兩眼,你好好看清魚的模樣,今晚吃完飯早點睡,夢裏什麼魚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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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越說完直接拎着魚離開。
閆老西屁股往哪撅,曹越就知道他要放什麼屁。
這魚要是到了閆家,自己怕是頂多喝口魚湯。
至於所謂的好酒,肯定是摻了水。
別人是酒中摻水,閆老西是水中摻酒,算計到極點!
“這小子,一點不給我這三大爺面子!”
閆阜貴沒佔到便宜,還被諷刺,氣的跺腳。
他本來是出去上廁所,現在尿都被氣了回去。
閆家人正圍着桌子吃窩頭,閆埠貴氣呼呼的回了家。
二兒子閆解放抬起頭,問道:
“爸,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剛才在外面跟誰說話呢?”
“還能有誰,就是曹越那個傻小子。”
閆阜貴沒好氣的坐到三大媽旁邊,想到一條大肥魚眼睜睜在眼前飛走,心裏就特別難受。
大兒子閆解成聞言嫉妒道:“那傻小子命好,剛接班就成了保衛科幹事,一個月拿四十多塊的工資,還是幹部編製,真是沒天理。”
閆解成現在才是學徒工,每月十五塊錢的工資,乾的是最臟最累的活,跟曹越一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你小子閉嘴。”
閆阜貴教訓道:“曹越的工作是曹國民拿命換來的,你小子出去少多嘴多舌,免得給家裏招禍。”
閆解成不滿的嘟囔道:“我又不傻,這些話也就在家裏說說。”
三大媽問道:“剛才他跟說什麼了,把你氣成這樣?”
閆阜貴哼哼道:“那傻小子去城外釣了一條三斤多重的大鯉魚,我想讓他拿到咱家來燉,這樣全家也能沾點葷腥,沒想到他竟然不同意。”
“大鯉魚!!”
閆解成、閆解放、閆解曠、閆解娣四兄妹吞咽着口水,饞的要命。
閆解放流着口水,對閆埠貴道:“爸,我們家這大半個月不說吃肉,連細糧都沒吃過一頓,整天吃棒子麵窩窩頭,我嗓子都吃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