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心情愉快

“行，不過就你一個人忙活嗎？”張秘書打量着廚房。

“一個人足夠了，你放心吧！”何雨柱連忙保證。

...

何雨柱拿出一根煙，獨自坐在爐灶前，望着火光，點燃香煙享受起來，而何雨水則在一旁學習。

今晚的菜肴他已經心中有數，只是一桌菜，但既然有大領導來訪，自然會有廠里的主要負責人陪同。

想想劇中的傻柱帶着妹妹去了堡城，錯失了多少良機，何雨柱慶幸自己沒有那樣做。

若去了，單是評級上的損失就慘重，更別提錯過與大領導交流的機會。

如果能為大領導做飯也是不錯的，儘管他曾在南邊經歷風雨，但幾個月後回來一切如常。

只是，上班路程可能會變遠，下班時間又晚，對夫妻生活不太合適。

“雨水，過來一下！”何雨柱抽完煙，拿起一個小碗，揭開砂鍋盛出一碗湯，“來，先把湯喝了，等會兒才能吃飯。

“嗯！”何雨水小口抿了一口，讚歎道：“哥，真香！”

“那就都喝了吧！”何雨柱笑着看着妹妹，然後往砂鍋里加水，繼續慢慢燉煮。

...

“小何，可以炒菜了！”張秘書走進廚房。

“好的，你先把這碗湯端上去，讓領導暖暖身子。

菜很快就做好，辛苦張哥你了，幫忙端菜。

“何雨柱將洗過的鍋放在盤子裏。

“沒問題，我就是為領導服務的。

“張秘書端着盤子離開，何雨柱則加大火力，一道道美味從他手中誕生。

廚房裏香氣四溢，何雨水也被吸引了過來，專註地看着哥哥烹飪。

做完一道道菜肴，被一一送上，何雨柱用大碗挑出幾道留下，再用白菜和蘿蔔進行裝飾，確保色香味俱全。

最後一道菜完成後，他對張秘書說：“張哥，我和妹妹就在這兒用餐，有事請隨時告訴我。

“好嘞！”張秘書端着最後一道菜離去，何雨柱從蒸籠中取出兩個大饅頭。

兄妹倆開始享用美食，滿口生香。

同時，何雨柱查看起系統界面：

【職業養成系統啟動！】

【宿主：何雨柱】

【年齡：17歲】

【職業：廚師】

【技能：譚家菜初級（85/100）、川菜中級（220/1000）、面點初級（36/100）、大鍋菜中級（1250/1000）】

【空間：儲物空間、種植空間、養殖空間】

大鍋菜上午有所提升，川菜更是直接升了10點，這意味着每道菜大約能帶來一點經驗，晉陞不易。

希望未來能多為領導們準備私房菜。

升級大鍋菜的過程相對容易，估計幾個月後就能晉陞至高級廚師。

不過，下次考核會在何時舉行呢？

而且，自己的最高水平也就是六級廚師，不可能超越大鍋灶的級別，但這也沒關係，這只是個掩飾身份的手段。

關閉面板后，何雨水的小嘴上沾滿了油漬，廚師家的女兒也是如此貪吃。

很快，一個大饅頭就被她消滅了，何雨水打了個飽嗝。

何雨柱也吃了半個饅頭，他們家並不缺油水，主食吃得少，何雨水今天算是超常發揮，因為川菜夠辣，很下飯。

“好了，我來收拾，你去讀書吧！”何雨柱不讓妹妹動手，這裏的環境對孩子來說並不適合。

他提前燒的熱水沖洗碗筷，然後用溫水徹底洗凈，再用冷水沖洗一遍，接着開始整理廚房。

今天，何雨柱並未被叫去幫忙，大領導也沒有現身廚房，畢竟今天的工作繁重，不能為了口腹之慾而耽誤工作。

張秘書再次來到廚房時，何雨柱已經收拾完畢。

“小何，領導那邊不再加菜了，你可以下班了。

“張秘書說道。

“不用，我再稍微收拾一下，不會花太多時間。

我和妹妹都吃完了，回家直接睡覺，不會耽擱的。

“何雨柱自然不能就這樣離開。

他已經表現得如此積極，如果現在離開，誰來收拾殘局？

這事兒怪食堂主管，看來他打算離開食堂甚至軋鋼廠，顯然不打算再繼續工作，否則怎麼會不留幾個助手呢！

張秘書顯得很高興：“既然這樣，那你再等會兒，這個給你。

他遞給何雨柱一包煙，何雨柱也不客氣地接過來：“謝謝張哥。

“不客氣，你今天幫了大忙了，書記和廠長都很滿意，特別是大領導吃得開心。

“張秘書說完，轉身離去。

……

晚上回到家時，已接近八點。

兄妹倆來到前院，閻埠貴並沒有在院子裏，而是透過窗戶觀察，見兄妹倆回來，才出來關上前門。

今天大家都參加了評級考核，易中海是七級鉗工，賈東旭是一級鉗工，還有二大爺劉海中是六級鉗工……學校其實也有評級，只是閻埠貴沒提過，問起來，易中海他們都不知道食堂的事。

而且，現在評級並不加班，但何雨柱卻說自己加班，閻埠貴一直在留意。

何雨柱帶着妹妹回家，這個時間回來，顯然是加班，而不是去找何大清。

閻埠貴想了想，明白了：肯定是晚上給領導做晚飯！

何雨柱帶着妹妹回到中院，停好自行車進屋，開燈后，他蹲下來準備生爐子，多添了一個煤球，然後用舊報紙點燃引火。

其中一個是為了妹妹的房間準備的，隨後他會用爐鉗夾過去。

“柱子……”這時，易中海敲門，他來得挺快。

儘管何雨水皺着眉頭，還是起身迎接。

“一大爺！”何雨柱打開門，讓易中海進來，然後繼續忙碌爐子，問道：“您有什麼事嗎？”

“嗯，你三大爺告訴我，你被評為七級炊事員，這麼高啊？”易中海驚訝地問道。

“我們這裏有十級最低，一級最高，一級炊事員通常負責國宴級別的烹飪。

“何雨柱解釋道，易中海恍然大悟，畢竟他自己評的是七級鉗工，還以為何雨柱和他一樣。

他着實吃了一驚，因為技術等級直接反映了手藝的精湛程度。

“這也不錯嘛！”易中海接着問道：“今晚你怎麼還在加班？”

“哎呀，家裏人安排的工作，還能順便蹭頓飯，別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大家都知道何雨柱為誰做飯，何必再問呢？

易中海見何雨柱沒說，也就沒再追問，起身告別離開。

何雨柱送他出門后，望着易中海離去的背影，覺得這傢伙似乎並未放棄，還在尋找備選對象。

畢竟機會難得，之前賈東旭是他的首選，而何大清的意外離去給他帶來了新的可能性。

何雨柱回頭看向後院，那個耳聾的老太太曾在何大清出事時出現，給予慰藉。

昨天他揍許大茂時，她卻沒有出現，原因不明。

關上門，何雨柱檢查了爐火，然後催促何雨水去洗臉刷牙。

次日，如常上班，生產線並沒有停工，只是進行了一次等級評定。

何雨柱現在是食堂里級別最高的人，被任命為班長，負責日常事務，還有一位新來的主任趙主任。

儘管何雨柱年紀輕輕，但廚師間的較量在於手藝，他的廚藝是最好的，又是何大清的兒子，沒人能不服。

“大家，從今天起我負責食堂。

不過我們廠要擴張，以後人會更多，不可能只有這麼一個食堂。

“作為班長，何雨柱有自己的規矩。

“我的規矩不多，衛生是關鍵，畢竟食物是要入口的。

“他着重強調了衛生，隨後又提出一些要求，說完便開始工作。

按照等級分工，一切都井然有序。

下班后，何雨柱拿着飯盒，食堂里的人也是如此，但都是剩餘的大鍋菜。

何雨柱只拿了自己的燉菜，其餘的都沒碰，騎車回家。

回到家，妹妹何雨水正在看書，她在這方面表現不錯，很有自制力。

“哥，你回來了？”她放下書本，歡快地跑過來，看着他手中的飯盒。

廚師不偷，五穀不收！如果何雨柱不帶飯盒，其他廚師怎麼辦？他不帶就意味着得罪了整個食堂，何雨柱不能與眾不同，而何雨水從小習慣於父親和哥哥帶回的飯菜。

“我馬上給你做飯！”何雨柱笑道，“這是中午剩的，有點涼，熱一熱再炒個菜，咱們就可以吃了。

“好！”何雨水已不再整天哭泣，這讓何雨柱輕鬆許多。

孩子開心就好，不快的事很快就會忘掉。

而且他之前樹立的威望，讓院子裏的孩子們都畏懼，家長也提醒過，問題應該不大。

易中海也沒再頻繁出現，畢竟等級評定已結束，他已經是七級廚師，工資在大院裏名列前茅。

最重要的是他們家人口不多，這些錢花起來綽綽有餘。

等工廠人員增多，他的手藝廣為人知，自然會有許多人請他。

私活的收入不會少於工資，一個月賺個一百左右足夠，他沒有困難，不需要易中海幫忙，後者也就無處施展。

換好衣服后，何雨柱開始洗手做飯，兄妹倆吃得滿足，心情愉快。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何雨柱一邊忙碌着工作，一邊開始銷售自己種植的產品，如大蔥、大蒜和辣椒等調料，銷量還不錯。

畢竟現在沒有溫室大棚，交通不便，京城四郊被大雪覆蓋，許多物資供應中斷。

雖然這些產品價值不高，但量大且價格低廉，不引人注目。

加上何雨柱有空間的優勢，攜帶方便。

他頻繁地穿梭於各個菜市場，大量批發這些產品給菜販子，而非零售。

這算是他最後的市場活動時間！

同時，他也積極尋找種子，比如找到了生的花生，這讓他頗為興奮。

花生不僅可以直接食用，特別是在春節期間，炒花生作為零食非常美味。

更重要的是，花生還能榨油，以後他就不再為食用油發愁了！

購買到生花生后，何雨柱回家就開始大量種植，因為需求量大，價格也稍微提高。

通過批量銷售，他的收入逐漸增加，直到年前才停止。

另外，他還買到了雞蛋，數量不多，只有一斤，但非常搶手，如果不是頻繁出現在菜市場，可能就買不到了。

他把雞蛋放入養殖空間，用井水灌溉並下令孵化，但沒有反應。

何雨柱有些失落，因為他沒有母雞來孵化，也不清楚具體操作步驟。

在種植空間裏，他習慣性地把井水當作萬能工具，但現在看來，養殖空間的井水似乎不起作用。

不甘心的何雨柱用意念在土壤里挖了個坑，倒入井水，放一枚雞蛋，再次下令孵化。

這次成功了，雞蛋好像被水吸收，孵化出了一隻小雞。

何雨柱這才意識到，井水確實神奇，但他之前的方法錯了。

他把所有的雞蛋都孵化出來，得到十幾隻小雞，然後將之前從棒子麵篩選出的顆粒撒在土裏，再挖坑加點井水。

他密切關注小雞的成長，觀察它們的生長速度。

然而，讓他驚訝的是，小雞不吃食物，只啄井水，然後迅速長大。

看着這些即將長大的大雞，何雨柱發現其中幾隻是母雞，其餘的是公雞。

母雞接到命令后立即開始下蛋。

這個空間的能力真是驚人！不過何雨柱也明白，無論是種植空間還是養殖空間，由於面積有限且需要人工干預，產能有限。

他需要在工作和休息之間找到平衡，空間不能自動生產，即使效率再高，總量也是有限的。

想到這裏，何雨柱恍然大悟，這是一個職業養成系統，而他的職業是廚師。

這個空間莫非是為了提供食材？一個好廚師沒有食材怎麼烹飪？既然系統專註於職業養成，自己作為廚師，最需要的就是食材。

如果有海鮮，也許就能嘗試譚家菜的烹飪技巧了？

空間應該能加工乾貨吧？何雨柱內心有些激動，但目前川菜已經足夠滿足他，譚家菜並不適合這個時代，海鮮也難以獲取。

乾貨倒是能買到一些，但似乎無法繁殖……

拿不準主意，何雨柱思索片刻后決定先不理會譚家菜的升級事宜，如果有合適的機會，他可以學習其他菜系。

另一方面，大鍋飯的質量也需要提升，爭取在兩三年內再次晉陞自己的等級。

“小何，今天發工資，不過晚上有一場宴請，你跟我一起去挑食材吧！”趙主任走進后廚，對着何雨柱說。

“沒問題，那我下午回家接我妹妹！”何雨柱點頭應允。

自從定級考核過後，軋鋼廠變得熱鬧起來，許多援建人員湧入這裏。

春天到來后，軋鋼廠即將開始建設，現在各項準備工作已經全面展開。

不只是土地測量，還有大量新員工入職，比如食堂這邊，已經開始增派人手。

後勤工作必須提前做好準備。

“走吧！”趙主任上任后，了解到食堂的情況，發現這位只有十七歲的何雨柱竟是班長，且烹飪技術最為出色。

經過幾次小灶試菜后，趙主任明白，軋鋼廠食堂離不開何雨柱的支持。

儘管軋鋼廠是重點單位，但廚師等級最高也只能達到六級。

想找一個有傳承的大師傅並不容易。

別說提升級別了，大鍋飯的限制可能會影響他們的技藝發展。

有何雨柱這樣的人才，軋鋼廠已經算是幸運了。

因此，趙主任一直對何雨柱保持客氣，而何雨柱也從不擺架子，是個謙虛的年輕人。

“小何，我二十八那天大兒子要結婚，你看……”到了倉庫，趙主任忽然提出邀請。

這是正式的邀請！

何雨柱點頭：“您不必客氣！”

“給我一份食材和調料的清單，讓我想想該做什麼菜肴，那天我一定準時到場！”趙主任笑道。

“嘿，我可是要收費的哦，還有，我會帶我妹妹一起來！”何雨柱笑着說。

“放心吧，一定讓你滿意，你妹妹可以隨便吃！”趙主任心情愉快。

兩人來到倉庫，何雨柱詢問晚上的用餐人數，然後挑選所需的食材。

在中國，購置年貨對每個人都很重要，何雨柱也不例外，他採購了很多東西，包括葵花籽。

何雨水最開心，哥哥給她買了不少年貨，她的小嘴都停不下來，還有鞭炮可以玩。

這個時代，孩子們的娛樂活動不多，過年是他們最期待的日子。

二十八這天，何雨柱騎車帶着何雨水直接來到趙主任家。

主人請了幫廚，何雨柱也幫忙打下手。

“小何，今天全靠你了，這是我兒子。

“趙主任帶著兒子過來致謝。

何雨柱客套一番，接過一支煙，邊抽邊檢查食材和調料，同時詢問開席時間。

中國人講究禮節，尤其在京城裏，連開席時間都有嚴格的規定。

何雨柱心裏盤算着，香煙抽完后，直接丟進爐膛里。

戴上帶來的圍裙和袖套，他開始動手操作。

幫廚的大媽們只是負責清洗食材和生火，看着何雨柱年紀輕輕，她們心裏有些好奇。

然而，當他拿起菜刀，眼神瞬間改變。

菜刀在他的手中上下翻飛，有節奏地切割着食材，幾乎每一片都大小均勻，這刀功讓她們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