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分開
『額,小泉子,你真的沒事嗎?我感覺你好像快死掉了。』
斯拉縮在墨寒的懷中,腦袋露在桌面上,看着遠處的顧泉封,眼角一抽說道。
“啊哈哈哈,沒事,沒事,就是營養不良而已。”
顧泉封打着哈哈,帶着周茗伊圍着涼亭的桌子坐到一起。
“顧泉封,節制一點吧。”
蘇鳴黎看了兩眼顧泉封,最後還是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顧泉封老臉一紅,連着點頭,沒有反駁。
『吶,賞你一個金蘋果,以後節制着點。』
斯拉揮揮貓爪,一個金蘋果就從虛空中掉落,砸在了顧泉封的腦袋上。
“額..斯拉,這個是。”
顧泉封了揉着被砸疼了的腦袋,拿起掉在桌面上的金蘋果,看向墨寒懷中的貓貓。
『補血的,你吃了就好了,起碼不會這麼虛。』
顧泉封了兩口就把一整個金蘋果吃光,整個人快速的變得飽滿且容光煥發,讓周茗伊眼前一亮。
“真神奇!”
“多謝斯拉。”
顧泉在道過謝后,也轉眼看向蘇鳴黎。
“曾祖奶奶,我也是聽說了您出關了才來的。”
“此番前來,我也是介紹周茗伊,與您見面,和您認識一下。”
周茗伊,此時也站起身拿出來一個小盒子遞給蘇鳴黎,說道。
“曾祖奶奶好,我是周家的周茗伊,以前多有嘮擾,望您海涵。”
蘇鳴黎尷尬的擺了擺手,示意周茗伊坐下。
“你們倆這次來就是見個面?”
顧泉封搖着搖頭又拿出了一封請帖。
“我們是來給您送請帖來了。”
蘇鳴黎接過那個十分華貴的請帖,這是一個婚禮請帖,時間就在後天。
“後天就是我和茗伊的婚禮,希望您能光臨。”
蘇鳴黎看着手上的請帖,笑着點頭,答應道。
“自然,我會去的。”
顧泉封了送完請帖便走了,蘇鳴黎也和蘇鳳曉幾人玩了一會,看了眼時間,發現要到中午飯點了之後,就讓洛瑤叫上張盼岸和詩司風,一起去吃個飯。
都說和同學在一起的幾年,可能是這一輩子離得最近的一回。
因為一旦畢業了,以後還要再見,真的很難很難。
........
噗噗噗...
火鍋沸騰的聲音在包間中響起,八個人圍繞着大圓桌,夾菜吃飯,相談甚歡。
“吃這個,這個大蝦煮起來很好吃。”
“等下要不要再來一串魚丸,這個真不錯。”
『再來點吧,這魚丸味道很好,我喜歡吃魚丸,來個兩千顆以上。』
蘇鳴黎:(ノへ ̄、)
“哎哎,這個海帶好燙啊。”
“膽怯!你不要伸手上去抓呀!”
幾人邊吃邊談着談着,詩司風對着眾人說道。
“我姐要結婚了,就在八月末,到時候一起去喝喜酒。”
洛瑤一愣,有些疑惑的問道。
“不對呀,我已經讓我爸重新幫助那個宋什麼玩意物色人選了,一般來講和你姐沒關係了啊?”
詩司風冷笑,笑着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道。
“這次換人了,我那個活爹真是一點都不老實,一點都不消停。”
“不過說到底,這次也算是個好人家,城主牽線,人也與我姐聊得來,倆人關係不錯。”
“就是沒有那個姓宋的勢力強,我那個活爹就因為這個,還在那成天念叨呢。”
洛瑤點了點頭,這一次她不用幫了,總不能一直動用城主的權利。
“我這一次不會回到楓壤城了,八月初我就要提前一個月進入大學了。”
洛瑤說著,夾起一隻螃蟹,看向詩司風說道。
“你呢,你考哪裏去了?”
詩司風看着洛瑤的眼睛,苦笑一聲,到現在都還沒有大學來找他。估計要回到楓壤城挨個大學找,拿錢估計能上一個。
上了也就是那樣了,他的潛力就擺在那。
“我不準備上了,我要在天州城經商。”
幾乎是下意識的,詩司風看着洛瑤,說出這句話。
洛瑤有些意外。
“真的?你父親能讓嗎。”
“他會讓的,我是他唯一的兒子,他只是一個四肢境界的鍊氣師,打不過我。”
兩人的對話並沒有引起其他的波瀾,也就只有斯拉掃了詩司風一眼。
這小子看洛瑤的眼神明顯不一樣,如果洛瑤能長大,不是十歲的身材,兩人還真的可能有結果。
但現在完全不可能,洛瑤這個情況不知道要持續多長時間,而詩司風他是乙下等根骨,這就註定了他比洛瑤老的快。
斯拉吃着吃着,突然注意到天邊飛過去幾艘巨大的運輸艦,那運輸艦上載滿了東西,看上去是運向城外的。
只是掃了幾眼,斯拉就不再關注,而是拿起一瓶酒來,對着眾人說道。
『好了,吃完這頓飯,咱們好聚好散了!』
“哈哈,好聚好散。”
“我幹了。”
眾人也都抬起酒杯,不能喝酒的墨寒和洛瑤抬起了飲料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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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頓,張盼岸一直都沉默着,喝着酒,直到最後的合照,他都沒有多說一句話。
“再見!”
走出餐廳大門,張盼岸和詩司風走向左邊,蘇鳴黎幾人則是要坐着顧家的車輛離開,幾人就這麼分道揚鑣了。
“洛瑤,一個月後,我去海洋大學找你!”
詩司風好像喝多了,毫不顧忌的在大街中喊着,洛瑤坐在車上,能聽到,但沒有回應。
“不去回一下?”
“不用了,鳴黎姐,我們走吧。”
就這樣,詩司風看着車輛離開,站在大街上,久久不能忘懷。
“走吧,明天還要上船呢...”
張盼岸帶着詩司風,向著種子酒店走去。
“胖子,你相信愛情,能夠戰勝階級嗎?”
“詩司風,洛瑤他還是個小孩。”
“不...她十八歲了..”
詩司風耍着酒瘋,哈哈大笑着,到最後累了,靠着張盼岸,一步一步往回挪。
“胖子,你回去要幹嘛?”
“當私企的運輸保鏢,本來想參軍的,但是老媽最近腰疼,要花錢。”
“哈哈哈...聽我的你去參軍,老子給你拿錢。”
“詩司風,別鬧了。”
“鬧個**,你那個工作一個月多少錢?”
詩司風掙扎着站起身,看着張盼岸。
“一個月2000聯邦幣,怎麼了?”
張盼岸看着詩司風,小聲的答道。
“哈哈哈,就兩千,你別幹了,跟着我,你跟着我來天州城。我讓你把你的家人都帶着,我給你媽治病,遠離天州城那個熔爐。”
“跟着我來天州城。我一個月給你開五千,不!開八千聯邦幣,後面還漲。”
張盼岸沒有說話,只是抓着幾近瘋狂的詩司風,一步一步往回走。
......
轉眼之間,第二天。
詩司風和張盼岸登上回楓壤城的直升機,沒有人來送他們,因為酒店是隔離,登艦期間,生人勿入。
最後在看了一眼天州城,詩司風走進了船艙,腦海中還回蕩着斯拉昨天偷摸給他傳音的一句話。
『拼盡所有,快點逃,逃出楓壤城,一個月內跑出來了就能活,跑不出來只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