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你們可真是了不得哦
面對鳶蘿,兩個老師也沒有了辦法,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遇到過,大多數時候都是連哄帶嚇,讓兩邊息事寧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次領導也是同樣的意思。
但是因為這次鳶蘿的身份有點特殊,主任也算是職場老油條,交給了導員和另外一個老師話術,就讓兩個人來說和了。
主任教給他們的說辭都用完了,鳶蘿根本不為所動,談話直接陷入了僵局。
鳶蘿直接開口道:“說來這也算是我的私事,能讓我見一見蘇黎的父母嗎?我不為難學校,學校也不要想替我答應什麼不合理要求。”
兩個老師也清楚自己就是被推出來的炮灰,現在鳶蘿要自己解決,他們顯然是沒有意見的,但是他們也不敢直接答應,所以打電話請示了一下主任。
那邊的主任聽說鳶蘿要和蘇黎家人當面談,也樂得儘快解決這個燙手山芋,因此沒有過多猶豫就答應了。
得到肯定答覆,兩人把鳶蘿帶到了離得不遠的一個辦公室,裏面有一個四十來歲,模樣看起來有幾分儒雅的中年男人,一直在和坐在那裏,臉色很臭的一對中年夫妻陪着笑臉。
鳶蘿早就在進門之前就趁着兩個老師不注意,打開了手機上的錄音軟件,這種沒皮沒臉的人,提前規避一下風險總是好的。
那對中年夫婦打扮還算貴氣,估計是特意打扮過得,但是這一身裝扮顯然和他們身上的氣質格格不入。
鳶蘿一進門,蘇黎的母親就衝上來作勢要打鳶蘿:“都怪你這個小賤人,一天天的不好好學習,就會勾引人,都是你害的我兒子。”
鳶蘿自然不可能等着她打過來,下意識閃躲了一下,避開了她的攻擊,帶鳶蘿進來的兩個老師反應過來,趕緊拉住了蘇母。
鳶蘿見她沒有可能打到自己之後,開口道:“把你嘴巴放乾淨點,你罵我我會還嘴,你打我我會報警的。”
蘇母見自己撒潑的樣子沒有嚇住這個小姑娘,扭頭對着主任又鬧了起來:“主任啊,你可要為我們小老百姓做主啊,我們家不算大富大貴,可也是不缺錢花的,這種人品低劣的學生,就該把她趕出學校。”
她就不信了,自己唬不住她,學校還能嚇不住她一個小姑娘嗎?但凡是學生,哪有不怕老師的。
卻聽鳶蘿又問道:“人品低劣,老師,請問拒絕自己不喜歡的男生的追求,就算人品低劣了嗎?
那不知道張口就叫一個素昧謀面的陌生女生小賤人,甚至還要上手打人的人,算什麼?算她該槍斃嗎?”
聽到鳶蘿這麼說,蘇母當即坐在了地上,連唱帶罵:“哎呦喂,我可活不了了,讓這麼個小丫頭片子指着我鼻子嗎,我可沒有臉見人了哎。”
鳶蘿直接冷笑出聲:“我說怎麼會有人蠢到拿VC裝安眠藥,試圖道德綁架我呢,原來家教如此,今天我也算是見識了物種的多樣性。”
安眠藥是假的的事情,鳶蘿是猜的,安眠藥那種東西,去藥店開都要有嚴格要求,而且還會控制購買數量的,她可沒有聽說過,蘇黎有睡眠問題,又從哪來的那麼多安眠藥呢?
旁觀的三個老師就這麼看着鳶蘿輸出,不帶一個髒字,卻莫名讓人知道她罵的很臟,優雅,實在是太優雅了。
見自家老婆那老三樣不管用了,一直沒有開口的蘇父開口道:“小姑娘家家的,嘴巴這麼毒,也不怕以後嫁不出去。”
“我說蘇黎怎麼那麼自信啊,原來是有人言傳身教,我嫁不嫁的,也輪不到你們家佔便宜,你們眼紅沒有用的,省省吧。”
蘇父自恃自己是個體面人,不屑和一個小姑娘爭執,直接扭頭看向主任,開口道:“像這種言語霸凌同學,目無尊長的學生,夠資格來平大嗎?我兒子可是我們那的省狀元,學校怎麼可以讓他這麼被人欺負。”
鳶蘿懶得和他們拉扯太久,直接找了個椅子坐了下去,斜眼看着把辦公室當戲檯子的兩口子,直奔主題:“演夠了嗎?不如坦白點,說吧,你們到底想怎麼樣?我可沒有違反學校規定,任誰也沒有辦法開除我,你們這麼鬧沒有用的。”
蘇母聽到鳶蘿這麼說,以為這個小姑娘妥協了,選擇拿錢打發他們,瞬間也不連哭帶嚎了,中氣十足地開口喊了出來。
“因為你我兒子都自殺了,你得賠我們錢,營養費,醫療費,精神損失費,你至少得賠我們三十萬。”
鳶蘿挑了挑眉,再次確認到:“你確定要我賠償你們三十萬,就因為我拒絕了你兒子的追求,所以你兒子鬧着要吃安眠藥,所以要我賠償三十萬?”
蘇父也跟着開口道:“對,這是你應該給我們的,你還得當著全班的面,給我兒子道歉,不然我們天天來學校和你鬧,保證讓你不能好好上學。”
鳶蘿拿出來了手機,暫停了錄音,把剛剛錄的音頻發給了青蘿娛樂的法務,然後發語音說道:“聽一下這段語音,看看構不構成敲詐勒索。”
原本看着鳶蘿拿手機以為她要轉賬的其他幾個人,齊齊變了臉色。
鳶蘿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再次打開了錄音,氣定神閑的看着幾個人,問道:“還有什麼事情嗎?”
蘇母直接從地上爬了起來,恨不得指着鳶蘿鼻子罵:“你裝什麼裝,你一個小姑娘懂什麼法,你就是該賠我們錢,這算什麼敲詐勒索?”
“你兒子不老實啊,攛掇你們夫妻來學校要好處,都沒有告訴過你,我是誰嗎?你所說的我言語霸凌你兒子的事情,請問有證據嗎?
沒有證據的事情,就敢來和我要三十萬,還威脅我不給就不讓我好好上學,你們可真是了不得哦。”
蘇父惡狠狠的威脅道:“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兒子因為你現在還在醫院裏面,你做事情不要太絕了。”
“放心,我的律師已經去醫院取證了,是不是自殺自有定論,還有當天在教室,可是有監控的,橫豎你們也說不通,咱們法院見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