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鍾離稱兄道妹這件事

與鍾離稱兄道妹這件事

雖說將兩人請進了家門,殷芒芒家也沒什麼好待客,她十分遵從本心的給鍾離以及源琢月一人端了杯熱水。

源琢月捧着熱水,不由發出疑問:“就這?”

林擇安聽聞此言,接話道:“她能順便給你杯熱水就不錯了,我來她家這麼久一口喝的都沒有,已經給她修了一個多小時的假髮了。”

“我家裏有什麼你還不清楚嗎?你想喝,自己去倒就是了。”殷芒芒說完再看向鍾離,又轉向源琢月:“不介紹一下嗎?雖然前天一起吃了頓飯,但也沒怎麼交流,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呀?”

之前殷芒芒認為鍾離是源琢月請的COS委託,所以沒有去和鍾離主動交流,只是簡單的聊聊天而已。

但現在這個點,鍾離能和源琢月一起出現在她家,那麼事情就好像有點不簡單了。

內心名為八卦的火苗蹭的一下燃了起來。

一旁的林擇安也不動聲色的支棱起耳朵。

“他是我哥。”源琢月面不改色的開始胡說八道:“以前在這裏生活過一段時間,後來因為工作需要去了比較遠的地方,手頭上的事放不下,不太方便回來,現在有了空閑回來看看。”

殷芒芒立刻疑問道:“啊?我怎麼沒聽說你有個哥?”

林擇安點頭附和:“就是。”

“我是獨生子女,但我爸媽不是啊。上次我帶我侄子出來玩,你們看到了說,啊,這哥們長得和你真像,是你表哥吧。”源琢月有些無奈的說道。

殷芒芒回憶了一下:“想起來了,就你那個跟山東大蔥似的大侄子!長得比你高一大截,也不怪我們認錯。”

林擇安也感嘆道:“才十二歲的小學生都快一米八了。”

源琢月一臉嫌棄:“身高看不出來,看臉還看不出來嗎?要是我哥會長着一張比我還嫩的臉?”

“這的確很難分辨……”林擇安沉吟:“怎麼說呢,我上次和你一起去遊樂園玩,你穿的是你媽買的那套粉不拉幾的運動服,你去坐跳樓機了我在下面等着,旁邊的大姐跟我聊天,對我說看不出來你女兒都這麼大了。”

殷芒芒也接話道:“還有前段時間我那個戀愛腦同事在酒吧喝醉酒,我一個人搞不定她就就近搖人,你半天沒來我手機也沒電了,結果出門一看你被幾個保安服務員攔在門口非說你是未成年不讓進。”

林擇安繼續道:“你爸媽也看着顯年輕,我們還以為你們家是遺傳的嫩臉。”

“不過說來也奇怪,我記得你家都是北方人,你爸媽也都挺高的。之前你生日的時候,你幾個姑姑過來看你的時候,我們也見了,她們也長得高挑。”殷芒芒點頭若有所思,有些困惑道:“為何,你就生得這般……小巧玲瓏。”

林擇安出言解答:“南橘北枳。”

殷芒芒瞭然:“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源琢月:“……?”

不是?怎麼突然就開始人身攻擊了?

“你們兩個鬧哪樣?”見兩人越說越起勁,源琢月忍不住開口打斷她們,然後向坐在沙發上的鐘離方向一攤手:“你們問的不是他嗎?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了?”

一個人:“不好意思習慣了。”

另一個人接着:“啊對對對!”

兩人異口同聲回答的相當迅速極為敷衍。

聽到了,下次還敢。

林擇安也不再調侃源琢月,轉向鍾離笑道:“你好,我叫林擇安,是琢月從小玩到大的最好的朋友——”

話還沒說完,殷芒芒就不滿的戳了戳,林擇安的腰,冒出一句:“之一。”

林擇安拍開殷芒芒的手,若無其事笑容不改的繼續道:“琢月應該和你提過吧?”

“不好意思啊,之前見面也沒想着還能再見,就沒做自我介紹。”殷芒芒也滿臉笑容,抬手打了個招呼:“我姓殷,殷商的殷,名叫芒芒,出自《商頌·玄鳥》第一句。‘天命玄鳥,降而生商,宅殷土芒芒。’的芒芒。”

林擇安聞言有些詫異看了殷芒芒一眼。

大家都在好好的自我介紹,為什麼你突然裝起了逼來?

既然小夥伴已經裝起來了,林擇安自然也不甘示弱:“上林有嘉樹,且擇一枝安。我的名字取自於此,父母不求我功成名就,只希望我能夠安身立命即可。”

“琢月提及過,你們與她膠漆相投,乃是清交素友雞黍深盟。”鍾離石珀般的眼眸中盛滿笑意,和煦溫聲道:“她對與你二人之間的友情分外重視,我相信你二人對她情誼也同樣是不分軒輊。”

源琢月聽了恨不得抬手鼓掌。

誇的好,我就是這麼一個重視朋友重視友情品德高尚的人!

殷芒芒:“……”

林擇安:“……”

兩人此時此刻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

靠!這人說話好裝啊!我居然被比下去了?!

“我是鍾離。”鍾離語氣溫和,自我介紹倒是言簡意賅,他頓了一下又看了源琢月一眼才繼續道:“算是琢月的……兄長。”

殷芒芒愣了一下,表情有些難以言喻道,半晌才冒出一句:“大哥挺就入戲的啊。”

源琢月沉默片刻:“……有沒有一種可能,這是他真名。”

林擇安卻突然想起來幾天前的事情,恍然大悟:“這就是你前天中午突然跑到我那裏里發癲的原因?”

鍾離聞言望了過來。

“此事休要再提。”源琢月急忙打斷林擇安的話:“你就當天熱CPU燒壞了,到你那裏降個溫。”

林擇安熟練接話:“要是我不答應,你下一句就是,既然如此我們友盡了,對吧?”

源琢月:“……”

源琢月臉上笑容逐漸消失:“你咋還會搶答了,我的朋友!”

殷芒芒也湊了上來一臉藏都藏不住的好奇:“她怎麼了?她幹啥了?”

頂着源琢月刺刀般彷彿下一秒就要暴起傷人的眼神。

林擇安面不改色訴說道:“……如她所言CPU燒壞了。”

殷芒芒一臉不明所以:“你們有什麼小秘密是我不能知道的嗎?”

源琢月站起身來,理直氣壯的開口岔開話題:“……走我現在給你們化妝去,我不常化妝,手速比較慢,再晚點我怕趕不上開幕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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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岩王帝君多年後,我穿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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