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們已經沒有家了
烏科夫勉強讓自己的身體轉了過去看到完好無損的吳城,他的眼神當中滿是震驚。
這個少年剛剛被自己以最重的一擊擊打頭顱顱骨都已經凹陷了居然還沒有死。
而且看吳城靜靜的站在那裏,就這樣就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眼神中充滿了對烏科夫的蔑視。
吳城嘴角逐漸上揚,透出一股邪性的笑溢在吳城的臉上。
“你…你怎麼會…是魔神的力量嗎?小鬼…真是讓人羨慕的力量啊…”
吳城不耐煩的說道:“不要總上來就叫人小鬼小鬼的。我也不太想和你廢話,你還是上路吧。”
緊接着吳城憑藉薇莉凝聚了一桿血色的短矛,不由分說的直接向心臟重重的插去。
烏科夫頓時感覺到心臟被刺穿的感覺,而且他的胸口居然出現了一道貫穿傷。
受傷的心臟還在不斷的往貫穿的傷口外噴出鮮血。
烏科夫也因為大量失血再也無力站立倒在了地上,殘喘着幾口所剩不多的氣。
而吳城將插進心臟的血液短矛拔了出來。走到了烏科夫的臉前半蹲下看着這個臨死的男人。
“這樣的痛楚,想必你一定很上癮吧。但和你們給予這群兒童的傷害。還是太便宜你這傢伙了,去地獄裏反省吧。”
烏科夫並沒有聽完便先去地獄報到了。而吳城看向已經涼透了的烏科夫屍體,並沒有任何的同情的意思。
成王敗寇,這很正常,如果他沒有不死之身和死司憑血plus這樣變態的能力。恐怕今天倒在地下的就是他了。
到時候烏科夫是否同情自己?那重要嗎?反正自己也看不到,對吧?
吳成沒有繼續緬懷,而是立即起身幫助薇莉吸取這些屍體的血液以供她恢復實力。
畢竟現在薇莉的實力恢復也就屬於自己實力間接性的增長。
……
“徹底亂了。那些實驗品從監獄裏跑出來了,他們正在屠殺我們的科研人員啊…”一位逃命過來的科研員向傳教士生動形象的描述慘劇。”
傳教士直接推翻了他面前的桌子憤怒的大吼道:“烏科夫上尉和他的部隊呢?他們難道在旁邊看熱鬧嗎?他們保衛實驗室安全就是這麼保衛的嗎?”
“難道他們不怕事鬧大了,他們也逃不過當博士大人實驗品的下場嗎?”
“烏科夫上尉剛才被一個黑色刺蝟頭紅瞳的少年殺死了,烏科夫上尉都那麼強都能被殺死,想必那些士兵們也凶多吉少啊。”
“你說什麼?烏科夫上尉死了?!真的是你親眼所見嗎?告訴我!快點兒,說話!”傳教士死死的拽着這個研究員的衣領大聲怒吼道。
那個研究員瑟瑟發抖的說道:“傳教士大人。是。是是是,我親眼所見。烏科夫上尉被那個小鬼用殺死了。”
“怎麼殺的?”傳教士平靜的問道,就好像剛才暴怒怒吼的和他不是一個人一般。
“方式很詭異。我也不知道。應該是來自魔神的力量吧…”
傳教士的笑容逐漸出現在臉上,臉上更是一種痴迷如醉的狀態,並且喃喃自語。
“不愧是博士大人親自看上的試驗品吶。就連破壞都有這麼大的能力。看來這件事還得我親自出馬解決了。”
傳教士也聽見了整座實驗室的消罪交響曲。他的臉色陰沉的讓在他周圍的人都很害怕。
傳教士不明白為什麼今天一個簡簡單單的暴亂居然鬧得這麼大,甚至保衛實驗室安全的愚人眾軍隊也被快速的全滅了。
那群孩子老老實實的在監獄裏待着,接受他們本應該接受的結局難道不好嗎?非要反抗幹什麼?
傳教士也清楚現在如果自己不想辦法彌補的話,自己的結局肯定會被博士無害化處理的。
想到這裏傳教士也有一些后怕,他深知博士無害化處理的手段有多麼殘忍。
他立馬奪門而出,飛速趕到暴亂集中的地方。
他不能再繼續旁觀下去了,他得親自出場結束這場暴亂了。
至於事後該如何解決?這暫且不在考慮範圍之內。先解決了再說。
……
“咱的實力吸了這麼多鮮血已經恢復一些了。這種恢復實力的感覺還蠻不錯的嘛。”
薇莉因為自己的實力恢復了一些,顯然心情還是不錯的。語氣略微帶着些開心與得意。
“人類,有一個比較強的傢伙要過來了。你最好做好準備,別怪咱沒提醒你。”
吳城忙於清洗罪孽只留下了簡短的一句話:“知道了。”
“真是不討喜的人類呀。嘖。”
傳教士也終於來到了暴亂的核心區域,他看到這血肉橫飛的場景,眼皮略微有點抽搐。
雖然他見過的大場面多了,但這些被殺戮的人可都是他的手下呀!他如果失去了這些手下,他也就什麼也不是了。
傳教士也不再猶豫,他也不管這些實驗品珍不珍貴了,他現在必須及時止損,將這些實驗品清除。
尤其是那個紅瞳的黑色刺蝟頭少年,能打敗烏科夫這樣的強者,實力定然不弱。
傳教士認為是給吳城注射的魔神殘渣給予的力量。相比於他身體裏的魔神能量,也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現在的情況也容不得傳教士在猶豫,要不然研究所里的人全被屠殺了,到時候傳教士不僅是失勢,還照樣無法向博士交代。
傳教士心中暗想到只能使用這一招了。
之後他的身軀不斷的擴大異化,身上長滿了紅黑色的鱗片,眼睛逐漸變得猩紅。雙手異化成了一雙銳利的爪子。
活脫脫一個丘丘暴徒的加強版,只是渾身散發著不安,讓人恐懼的氣息。
這就是為什麼傳教士能深得博士的信任,他本身並不是一個神之眼擁有者,神明彷彿從未關注過他。
傳教士為了獲得強大的力量,主動參與了博士的實驗被注入了魔神殘渣。
不過很遺憾的是,他這樣的禍害還活着,而且擁有了比神之眼擁有者更強大的力量。
這是傳教士最大的一張底牌,他當時注射的可是魔神殘渣,獲得的實力可比那些只注射了稀釋液的兒童要強。
他相信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吳城這樣的半成品實驗品肯定是打不過他的。
這場暴亂按傳教士想的應該很快就會被自己鎮壓下去。
傳教士此時身上的白大褂實驗服早已被撐爆。身上的鱗片閃閃發光。銳利的爪子甚至能折射出讓人畏懼的寒光。
在實驗室白晝般的燈光照射下,傳教士身上的鱗片散發著黑紅色的光芒。顯得危險而又詭異。
讓那些正在清除罪孽的孩子們感到害怕,甚至連手上的動作也遲慢了幾分。這是一種來自氣場與力量的壓制。
傳教士處理這些孩子們的方式十分粗暴,不由分說的直接就地格殺。也不管這些實驗材料是死是活,是否珍貴了。
傳教士突然感覺自己身體被劃開了一個口子,他本能的認為這是這些實驗品的抵抗導致他受了傷。
“不過區區螻蟻般的反抗可是打敗不了擁有魔神力量的我。”傳教士心中得意的想到。
殊不知這是薇莉正吸取他的血液以供吳城施展死司憑血,現在主動權可不在傳教士的手裏了。
吳城立刻與傳教士建立了聯繫。現在傳教士的生死已經握在了吳城的手中。
很快傳教士就殺到了吳城的附近,吳城也看到了離他不遠的這個怪物。但他並沒有絲毫的慌張與恐懼。
他已經藉助薇莉的能力吸取了這個怪物一點點的血液。一點點足夠發動死司憑血了。
因為身為不死之身的他可真不怕這個怪物。而自己擁有死司憑血這種不講道理的咒術,這個怪物應該怕他才對。
吳城與傳教士四目相對,吳城只見一道黑影迅速閃到他的面前,傳教士尖銳的爪子直接挑穿了吳城的身子。
傳教士本以為吳城已經被自己殺死,也感覺這個吳城不過如此,甚至扛不住自己的一下進攻。
而烏科夫顯然更不過如此,烏科夫居然能被這種程度的傢伙殺死,真是太有樂子了。
可他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被什麼東西貫穿了一般。明晃晃的五個血洞在他的胸口上出現。
“難不成是有人偷襲我嗎?這些小鬼還是有些東西呀。哼,這種程度的攻擊還想殺掉我嗎?可笑。”
傳教士環繞四周,並沒有發現剛才偷襲他的人。傳教士索性也就不想了。
畢竟螻蟻的反抗,大象又怎麼可能會在意呢?剛想放下吳城的屍體準備處理剩下的暴亂人員。
但他聽見他爪子上的吳城嘲諷的聲音道:“喂。你就這麼點力氣,也想殺死我嗎?不感覺有些小瞧我了嗎?”
傳教士震驚的看着吳城,只見吳城身上的傷口雖然不斷的在流血,但是吳城血紅色的眸子惡狠狠的盯着自己。
傳教士也不願多跟他廢話,既然這個小鬼這麼生命力這麼頑強,那就讓他徹底死去吧。
傳教士卡在吳城身體裏的手使勁一捏,便捏碎了很多吳城的內臟。
吳城的血液大量的流出。眼看吳城就要活不成了。
但讓傳教士奇怪的是,吳城貌似沒有一點感覺,只是笑呵呵的看着傳教士。眼神充滿了冰冷與嗜殺的情緒。
那種眼神好像在跟傳教士說:你已經死定了。
這時,傳教士突然感覺自己的內臟好像被不知名的東西遭到了重創。直接支持不住癱坐在地上。
而傳教士嘴裏不斷吐出自己的內臟碎塊。彷彿遭受到重創一般難以起身。
他想不明白為什麼有人會在瞬間就將自己的內臟徹徹底底的打碎?
面前這個黑色刺蝟頭的血瞳少年根本沒有動過一下。甚至已經危在旦夕了。
可傳就是看向少年的時候震驚了,少年除了衣服有剛才自己攻擊的痕迹之外,身上居然是完好無損的。
“這點力度怎麼夠呢?啊?呵呵呵。你倒是用點力呀!啊。”吳城聲音洪亮的對着傳教士說道。
“是你這小鬼嗎?咳咳,真是奇特的能力呀。居然能反彈受到的傷害,哈哈。烏科夫那傢伙死的不冤。”
“呵呵。不必多言,你在這座地獄造下的孽,現在該一點一點償還了。”
吳城也不跟他多廢話,直接有血液化出一根紅色的短尖矛用盡自己最大的力氣直接扎進了自己的心臟。
傳教士突然感覺心臟的地方遭受了重挫,不知怎的,出現了一個貫穿心臟的傷口。
傳教士用力的捂住自己的胸口嘴裏噴出了不少的鮮血,他的生機正在逐漸喪失。似乎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你的罪孽也早該償還了。好好體驗痛苦帶來的美妙吧。哈哈哈哈哈。”
“真是奇怪呀。小鬼!你也不要以為我就這麼坐以待斃吧。這是你逼我的,啊啊啊!”
只見傳教士氣場突然一變,變得連吳城都感到極為的心悸。看來這才是傳教士真正的底牌呀。
傳教士不斷痛苦的哀嚎着,在他痛苦哀嚎的時候身後伸出四條巨大粗長的觸鬚。
觸鬚不斷的壯大,最後化成了四顆黑紅色的蛇頭。
傳教士身後的蛇頭惡狠狠的瞅着吳城,吳城感覺到了一種極為難受的壓迫感。
“切。咱還以為是什麼東西呢。空有氣勢的傢伙。”
“可你現在只剩下一縷殘念,你能打得過他嗎?”
“要是以前,咱能打他1000萬個。現在咱的巔峰實力沒有恢復。哼!”
“說白了就是你打不過唄。”
“討厭的人類呀。為什麼你每一次說的話咱都這麼煩呢?啊!”
吳城退出了薇莉罵罵咧咧的聊天群
這時傳來了一陣奇怪的聲音,好像是從那四個蛇頭裏發出來的:“哼!擁有反彈傷害與極速恢復的能力。如果不是今天暴亂的話,你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實驗品。”
“但今天註定無法善了了,你擁有極致的恢復能力,那麼你是否能扛得下魔神毀滅的一擊呢?哈哈哈。”
“你一定,會被瞬間灰飛煙滅的。哈哈哈。區區凡人豈能比肩魔神之力?”
已經半魔神化的傳教士也不跟他廢話,傳教士背後的四個蛇頭直接匯聚力量,一發大型的火焰彈甩尾飛速直衝吳城前去。
這可以堪比魔神的攻擊,由於傳教士對能量的不斷壓縮,產生的攻擊範圍也只是瞄準吳城附近的範圍。
但吳城甚至沒有一絲想移動的意思。開玩笑,後退一步都是對自己死司憑血的不信任。
但是傳教士已經不在乎了,現在的他想毀滅一切的,他負面的慾望就支配着他的理智。使他現在無法做出正確清晰的判斷。
“怎麼樣?小鬼。來自魔神力量的一擊,啊!見鬼去吧!”
這堪比魔神的一擊,打在了吳城身上,巨大的衝擊力使他骨頭碎裂成渣,身上宛如被燒糊了一般,散發著蛋白質的燒焦味道。
可是吳城依舊堅挺的站在那裏,眼神中充滿戲虐的看着傳教士。
傳教士突然感覺自己渾身的骨頭彷彿被摁進打碎機里磨碎一般,直接倒地變成軟攤攤的一坨。
身後的四個蛇頭也不知道被什麼未知力量撕碎了。他徹徹底底的被打回了人類的形態。
傳教士這一下就被打回了原形,他如一攤爛泥攤軟的躺在地上,一動都動不了了。
隨着煙霧的散去,吳城鼓了鼓掌說道:“這堪比魔神的一擊,確實很強啊!以己之矛攻己之盾。”
吳城看着他猶如死人一般說道:“只是,你這盾貌似不太堅固啊。”
吳城走到傳教士倒地的近前冷冰冰地說道:“下輩子換一塊堅固的盾。現在是到達地獄的列車發車時間。哈哈哈。死吧!”
傳教士吐出兩口內臟碎塊和血的混合物說道:“一個小鬼得意什麼?你們今天的所作所為,博士大人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吳城露出極其殘忍與變態的笑容說道:“博士嗎?哼!你先下去等着他,總有一天他也會與你團聚。”
吳城深知言多必失的道理,他並沒有打算給予傳教士感慨的時間,這種人渣早死對誰都好。
現在傳教士身體遭受了重創,連魔神殘渣的形態都無法維持,口中不斷地吐着血沫,眼瞅着活不久了。
吳城並不打算放過傳教士這個人神共憤的傢伙,他多活一秒都是對世界樹的侵害。所以吳城選擇物理抹除傳教士。
吳城剛想再一次用血矛刺穿心臟終結傳教士的狗命時,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插曲。
剛才也參與復仇的柯萊看到傳教士無法掩飾心中的憤怒,就是這個道貌岸然的傢伙蠱惑了自己的母親才把她帶到這樣的地獄。
是她讓自己無法與自己的母親團聚。他該死!
柯萊用自己的衣袖將臉上沾上的鮮血胡亂的抹了抹試圖讓自己的臉乾淨一些。
然後柯萊走到吳城的旁邊笑眯眯地看向吳城而吳城感覺到柯萊的目光在盯着他,於是暫緩了手上欲圖“自殘”的行為。
“怎麼了,柯萊?”
“吳城哥哥,他能交給我處理嗎?我想做個了斷。”
“行,聽你的。”
“等我和他做完了斷以後,我們一起去須彌吧,我讓母親給你做很多很多口袋餅吃”
吳城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揉了揉柯萊沾滿鮮血的綠色的頭髮只吐出了幾個字:“好,肯定去”
柯萊兩步三步走到傳教士的面前,眼神中儘是輕蔑與冷漠。
看看啊,這個之前在實驗室決定他們孩子生死的惡魔如今如此的狼狽不堪,時日無多。
傳教士看着柯萊發出嗬嗬嗬的如同拉破風箱的聲音,極為刺耳和無助。
直到傳教士吐出了一大口污血和內臟碎塊之後,傳教士近似瘋狂的笑起來歇斯底里的大吼道。
“哈哈哈,殺了我又如何?你們以為殺了我就能回家與家人團聚嗎?哈哈哈。你們已經沒有家了!沒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