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事已至此,後悔已無用
徐楚站在一旁,心急如焚。他深知自己此次行動過於衝動,只帶了這麼點人手就敢來挑釁王寒玄等人,簡直是自尋死路。然而,事已至此,後悔已無用。他只能拼盡全力去戰鬥,希望能有一絲轉機。
“殺!!”徐楚大吼一聲,撲向歐陽霖。在他看來,歐陽霖是三人中近戰實力最弱的,若能拼掉他一人,也不算虧本。然而,馬月與譚香香豈會讓他如願?兩人一前一後夾擊徐楚,將他與歐陽霖分隔開來。
徐楚的攻勢逐漸減弱,他拼掉一人的想法已無法實現。無論他攻擊哪一方,都會遭到另一方的瘋狂牽制。儘管他的實力比歐陽霖三人都要高出一籌,但在對方默契的配合下卻根本無法發揮出應有的實力。他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一步步陷入絕境。
就在這時,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傳來。歐陽霖神色大變:“不好!他們來了!趕緊殺了他!”他大吼一聲提醒隊友同時抬腳朝馬月和譚香香身邊跑去準備迎戰新一波的敵人。
果然不出所料四面圍牆上已經翻進來不少黑衣人。他們見到徐楚被圍攻急忙衝上前來救援。張歡三人無奈只能放棄擊殺徐楚的想法退回到晁余的屋門前背靠着背與對方對峙起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個穿着灰色長衫的老者急匆匆地沖了進來。他見到徐楚安然無恙后鬆了一口氣但面色依舊凝重。他走上前去劈頭蓋臉地給了徐楚一巴掌:“你這混小子!差點害死我們所有人!”徐楚的面巾被扇落露出了一張年輕而倔強的臉龐。他被打得嘴角流血卻依然笑眯眯地看着老者:“呼……差一點就死掉了!你們要是晚來一步我就得去見閻王了!”
“要不是怕給你陪葬我才懶得管你!”丹遜再次揚起巴掌作勢欲打卻被幻莜莜一把抓住:“要教訓也等完事了以後!老娘可不想等那怪物回來陪你們一起死!”她的語氣中帶着幾分不耐煩與決絕顯然對這場突如其來的戰鬥感到十分不滿。
徐楚的試探並非沒有作用。他鬧了這麼久卻始終不見王寒玄現身心中已有了計較。他知道王寒玄等人已經遠去自己再留在這裏也只是徒勞無功。於是他便順水推舟地接受了老者的安排被手下人扶下去療傷。
而丹遜則幾步走到歐陽霖等人面前冷笑着吐出了一個字:“殺!”隨着他的一聲令下衝進院子裏的黑衣人紛紛沖了上來一場更為激烈的戰鬥即將拉開序幕……馬月輕揮降魔尺,精準無誤地擊中了那名黑衣人,心中忽生一念,隨即施展出一道精妙絕倫的術法,如同無形的盾牌,屹立於前。霎時間,數道流光符影劃破空氣,轟鳴而至,卻都被那術法輕易化解,化作漫天繁星般的流光,絢爛而短暫。
王寒玄攜着靈珏,悠然漫步於繁華的街道之上,這是兩人久居室內后,首次共同踏足外界。“呼……終日困於斗室之間,我彷彿都能嗅到霉味了!”王寒玄舒展着筋骨,臉上洋溢着久違的輕鬆與愉悅。
“偶爾出來走走,確實別有一番風味呢!”靈珏望緊緊相扣的雙手,心中滿溢着幸福與溫暖,笑容如春日暖陽般明媚。
“嘿嘿!”王寒玄憨厚一笑,卻不如何回應這份深情,只是傻傻地笑着,與靈珏並肩而行,步伐雖緩,卻滿載着對這份寧靜時光的珍惜。兩人相視無言,卻勝過千言萬語,只是靜靜地牽着對方的手,彷彿要這樣一直走下去,直到世界的盡頭。
“此行,你有幾分把握?”靈珏的眼眸中過一絲憂慮,望向王寒玄,秀眉微蹙,“聽聞那把劍被重重守護,若對方執意不給,又該如何是好?”
王寒玄輕笑,溫柔地撫平靈珏緊鎖的眉頭,“放心,這世間還沒有什麼能真正難倒我。即便有千重萬阻,只要我心意已決,便是人山人海,我也必能將其取回。”
靈珏聞言,眼波流轉,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她最愛看王寒玄這副自信滿滿的樣子,或許,正是這份堅定與不屈,讓她在最初便對他心生情愫,難以自拔。
“你笑起來的模樣,真好看。”王寒玄情不自禁地讚歎,話語間滿是真誠與痴迷。靈珏聞言,臉頰緋紅,羞澀地低下了頭,即便是相伴已久的她,在聽到這般情話時,依舊data:會不由自主地感到心跳加速,那份嬌俏與羞澀,更是讓人心動不已。
兩人漫步了約莫十餘分鐘,終於來到了那座巍峨聳立的總會大門前。靈珏猶豫片刻,最終還是拉住了王寒玄的手,“一會兒進去后,好好說,若是不行,我們再想其他辦法。”她擔憂data:王寒玄會與人發生衝突,不禁出言規勸。
王寒玄笑着點頭應允,輕輕捏了捏靈珏的圓臉,寵溺道:“你可別把我當成只會用蠻力的莽夫,一言不合就動手可不是我的風格。”
正當兩人準備踏入總會之際,一名身着深藍色襯的青年匆匆從大樓內奔出,見到王寒玄與靈珏后,連忙上前行禮,“後輩李雙河,恭迎王掌門大駕光臨。不知王掌門此行前來,有何貴幹?”
王寒玄眉頭微挑,心中暗道這群人果然早有準備,自己剛到便有人出來迎接。他直言不諱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我此行只為取回屬於我的東西。不知江會長是否在?若在,我想親自與他交涉。”
李雙河聞言,臉色微變,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卻很快被王寒玄捕捉到。“江會長因事外出,若您有急事,我可代為轉達。”他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回答道。
王寒玄淡淡一笑,“既如此,那便不打擾江會長了。我取物心切,自行前往便是。”說罷,他便欲邁步前行,卻被李雙河慌忙攔住。
“王掌門說笑了,這裏乃是總會重地,怎會有您的私人物品?”李雙河雖面帶微笑,但言辭間卻透露出明顯的不悅與抗拒。
王寒玄心中暗笑對方的無恥,面上卻不動聲色,“此事我自有分寸。當初我將劍借予你們時,便已言明,待我傷勢痊癒,自會來此取回。莫非,你們想要食言而肥?”他的話語中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目光如炬,直逼李雙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