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那我該怎麼辦
“不錯……”神秘人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那妖狐之魂不僅擁有強大的力量更蘊含著上古妖狐一族的秘密和傳承。那些灰衣人正是為了這個秘密而來他們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得到它。”
“那……那我該怎麼辦?”晁軒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與無助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危機。
“你無需害怕
“誰說無用的?!”王寒玄猛地抬頭,目光穿透雲層,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的微笑,“歡子,你口才了得,務必將小軒蘇醒的消息散佈出去,愈廣愈好,刻不容緩!”
“不是已經……”張歡話未說完,眼神閃爍,似有所悟,隨即笑容滿面地點了點頭,“明白!”
“記住,要讓消息‘不經意間’流傳,你我心照不宣。”王寒玄意味深長地望向張歡,眼神中透露出不言而喻的默契。
張歡狡黠一笑,未置一詞,只是輕輕打了個OK的手勢。王寒玄見狀,忍俊不禁,輕拍其肩,周遭眾人雖能感知一二,卻難以洞悉王寒玄此舉背後的深遠用意。
“但如此似乎尚顯不足,你我是否該有所表現,做足戲碼?”張歡凝視着王寒玄,模仿着爆發的姿態,言語間帶着幾分戲謔。
王寒玄恍然大悟,指尖輕點張歡,笑道:“諸位,請稍退幾步。”眾人依言退讓,為王寒玄騰出空間。
立於庭院中央,王寒玄輕搓雙手,突然間,一股磅礴血氣自其體內洶湧而出,如同怒海狂濤,席捲四周。這股氣勢中夾雜着無匹的凶厲之氣,令院外蹲守之人無不顫抖。膽小者瞬間倒地不起,即便是膽識過人者,也被驚得動彈不得,彷彿背後有遠古凶獸潛伏,隨時準備將獵物吞噬。
“可還滿意?”王寒玄緩緩收斂氣勢,周身環繞的淡淡血霧逐漸融入體內。隨着他氣勢的消散,院外之人如落葉般紛紛倒地,待回過神來,皆驚慌失措,相互攙扶着逃離,即便是受傷倒地者,也咬牙強忍,拚命遠離此地。
張歡嘴角微揚,聳肩道:“足夠了,如此便好行事。”言罷,他轉身對陳狼與符之俊道:“我們走,外面有活幹了,這裏交給他們便是。”邊說邊拉着二人出門,臨行前還不忘叮囑留飯之事,笑談間流露出對同伴飲食習慣的熟悉與寵溺。
不久,王寒玄對歐陽霖吩咐道:“歐陽,你在此守候,我需外出一趟。”
“外出?所為何事?”歐陽霖點頭應允后,好奇詢問。
“取回我的劍。”王寒玄言簡意賅,眼中閃過一抹銳利。
“取劍?”歐陽霖聞言一愣,隨即疑惑叢生。
“正是,取我之劍。”王寒玄重複道,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決。
歐陽霖驚訝之餘,也不免擔憂:“此時取劍,是否妥當?”他環顧四周,示意當前局勢。
王寒玄苦笑搖頭,解釋道:“我本欲低調行事,避免事態擴大,同時亦想藉此機會引蛇出洞。若非如此,他們早已難逃我手。”
歐陽霖聞言,心中釋然,點頭道:“既如此,你且放心前去,這裏有我。老馬也已恢復,應無大礙。”
“我會留下禁制,若有急事,抹去此印,我即刻返回。”王寒玄邊說邊在地上繪製出一道複雜的道印,嵌入石板之中。
歐陽霖苦笑搖頭,抱怨道:“你這禁制太過隨意,不如給我一道符紙來得穩妥。”
王寒玄笑着遞上一張空白符紙,快速繪製道印后拋給歐陽霖,後者雖一臉嫌棄,卻仍小心收好。隨後,他揮手催促道:“快走快走,跟歡子一樣,看着就心煩。”
王寒玄哈哈一笑,拉着靈珏的手步出庭院。歐陽霖則關閉院門,轉身與譚香香步入屋內,留下馬月獨自坐在石凳上,凝視着那道未消的道印,陷入了沉思。
……
距小院不遠處,一條幽深巷落中,三名身影隱匿於陰影之中,低聲交談。
“他已離去,我們是否該動手?”一個沙啞的聲音問道。
“難保不是障眼法,上次他不也放出分身嗎?”一女聲清脆回應,語氣中帶着幾分謹慎。
“再觀察片刻吧。此人非同小可,連項羽都未佔得便宜,屠大將軍亦倉皇而逃。”一年輕聲音帶着幾分戲謔與敬畏。
“此言慎言,若傳出去……”沙啞聲音警告道。
“此處僅你我三人。”年輕聲音輕笑,卻難掩心虛。
“哼!”其餘二人同時冷哼,巷落再次陷入沉寂。約莫十餘分鐘后,一位年約五旬的老者從陰影中走出,“傳令下去,十分鐘後派一隊人前去試探。”
“探路嗎?好主意!”一青年躍出,朝巷子深處奔去。
“遲早被這傢伙害死。”女聲雖未現身,但那斜斜灑落的月光卻勾勒出其曼妙身姿,尤其是那雙白皙修長的美腿,在夜色中更顯誘人,連那老者也不禁多看了幾眼,心中暗自感嘆。老人不時地偷偷瞥向一側,心中暗自揣度。當察覺到那抹女性目光的銳利注視時,他不由自主地輕咳一聲,以掩飾內心的微妙波動,隨即正色道:“他的實力,確實堪稱一流!少了他的助力,我們面臨的諸多難題將難以逾越!”女子聞言,目光深邃地凝視了老人片刻,隨後默默轉身,身形逐漸隱沒於暗處的陰影之中。
馬月正沉浸在思緒的旋渦中,一陣熟悉的腳步聲悄然打破了這份寧靜。“小軒沒事吧?剛才有沒有被嚇到?”馬月雖未回頭,但那獨特的節奏已足以讓他辨認出來者的身份。
晁余搬來一張石凳,緊挨着馬月坐下,臉上卻難掩一抹愁緒。“對不起,我未曾料到小軒竟隱瞞了如此多的事情。”他低聲嘆息,語氣中滿是自責。
馬月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意,轉頭望向晁余:“瞧你這話說的,小軒已非稚童,心中藏有幾分秘密實屬正常。況且,王寒玄此人,向來不拘小節,對這些瑣事不會太過計較。”
“我並非擔憂這個。”晁余搖了搖頭,雙手撐在膝蓋上,臉龐掩於掌心之下,“王掌門的為人,這段時間我已略有了解。只是,他對我們父子二人恩重如山,而我們卻未能為他做些什麼,實在心有不甘……”
馬月聞言,不禁笑出聲來,他模仿着炒菜的動作,調侃道:“你這不已經征服了他的胃嗎?有你這手藝在,誰又能說你沒用呢?”
晁余聞言,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想到家中那些孩子滿懷期待地圍坐在餐桌旁,等待着他親手烹飪的美食,心中便充滿了成就感。“是啊,這不就夠了嘛。誰若敢輕視你,你看那幾個小傢伙答不答應!”馬月的話語中充滿了戲謔與鼓勵。
“罷了,不說這些了。”晁余拍了拍大腿,站起身來,“我去看看廚房裏還有什麼食材,晚上給他們準備一桌豐盛的晚餐。”他似乎已經想通了,決定此生便追隨王寒玄左右,無論是烹飪美食還是處理雜務,只要能為王寒玄分憂解難,便是最好的歸宿。
“等等!”馬月突然出聲攔住了晁余的去路。此時,歐陽霖的房間門扉輕啟,兩夫妻面色凝重地走出,目光警惕地掃視着四周。“晁大哥,你先回屋去,把門關好。沒我的吩咐,千萬不要出來。”歐陽霖手持大弓,躍上院子中央的石桌,全身戒備地觀察着四周的動靜。他敏銳地感知到,這院子已被一股不明的力量所包圍。
晁余沒有絲毫猶豫,也沒有絲毫慌亂。他弓着身子,緩緩退回到屋內,並小心翼翼地關上了房門。經歷了諸多風雨的他,如今已能從容應對各種突髮狀況。他深知,在這種時候,自己若是輕舉妄動,只會成為他人的累贅。畢竟,他只是一個普通人,無法與那些修行者相提並論。
“這些傢伙還真是沉不住氣啊!”歐陽霖冷笑一聲,將一張符紙搭在了弓弦之上。隨着他的一聲低喝,一抹流光自符紙中激射而出,幻化成一隻金色的長箭,劃破夜空,直指未知的威脅。
“要不要通知王寒玄回來?”馬月望着身邊那塊與王寒玄相連的印記,猶豫地問道。他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