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京北老牌家族的底蘊
這次倒是沒有坐動車,一行人直接飛到了京北城郊機場,樊小天和我都是第一次坐飛機,開始的時候都好好新鮮了一陣。
可能是萬家那邊做了安排,我們下飛機之後根本都沒用跟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一塊走通道離開機場,一輛黑色的小汽車直接開到了飛機扶梯的下方。
我們是下了飛機直接上車,一步路都不用多走。
開始的時候,我們看見的景色還都是一些散落的民房和農田,走着走着,道路兩邊就多了不少的樓房且還有越來越高的形式,眼睛根本都不夠用的,更是還有很多古香古色的院落。衚衕出現在眼前。
不過經過這些地方都沒有停留,直接穿過了中心區域,朝另一面方向疾駛而去。
車子一直在開,我們感覺坐車的時間都快比我們飛過來的時間還要久的時候,眼前出現一片小山頭,山上都是鮮紅的楓葉,山腳下一片廣闊的湖面波光粼粼的,應該是又來到了城郊的區域。
終於拐進一扇高大的鐵門,樹木和花草交織成一片養眼的景緻。
綠色屏障曲曲折折的後面一座紅白相間的小樓出現,進門到現在估計開車也有五分鐘時間了,我是真的不能理解有錢人的腦迴路,把自己家弄成這樣,真的方便嗎?
這要是沒有車輛代步,從家門口走到院門口估計都要累得爬着走了吧!
不過漂亮是真漂亮。自己家住在一座花園裏面,真是會享受。
車子平穩地停在小樓的門口,這裏站了不少人,一個個都衣冠楚楚。
萬家的主人萬澤明帶着獨子在一群保鏢的簇擁下在此迎接,算是最高禮儀了。
客客氣氣被請進如同宮殿一般的客廳之中,我一點都不意外地發現這裏確實陰氣有點重。
有句話就是人壓不住屋,說的就是萬家這種情況,他家主人就只有夫妻倆和一個兒子,這房子沒有上千平也不會少多少。
這就是標準的人少屋大,不過他們招了不少的工人、園丁、管家、廚娘和保鏢這些人一起住在這裏,相對改善了不少。
萬澤明客氣地介紹家人和我們一行人相互認識,“我們家人口比較簡單,我夫人身體不適留在二樓,這是我的兒子,萬星辰。”
萬星辰作為這樣大家族的唯一繼承人,對人說不上熱絡,但是並沒有侯家大小姐那種不尊重人的模樣,算是疏遠但很有禮貌的和大家打招呼。
雙方都在相互說著客氣話,我最不能適應的就是這樣的時候,自顧自地站到了大落地窗邊上,欣賞院子裏的景色。
介紹到娜莎婆婆的時候,明顯有些着急,不過很是孝順的萬星辰就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滿是期盼的聲音說道,“父親,我能帶娜莎婆婆到樓上先去看看母親嗎?”
戰猛在萬澤明開口前就主動說道,“看你母親,還是帶着這兩位女士一起上去比較好。”
萬星辰是個聽勸的,馬上就很紳士的對我們做出邀請的手勢,指引向樓梯方向,戰猛剛剛說的正是我和馬踏雪,作為女性更容易被患病的萬家主母接受。
就好比婦科疾病遇上女醫生會比較輕鬆是同感的。
隨着萬星辰走上二樓,這裏無疑還是一片刷新我們貧窮見識的裝潢和擺設。
二樓的主卧房中,那堪比一個羽毛球場大小的房間依舊還是震撼了我一下,配套的還有不算在這一眼就能看清的面積之內。
巨大的大床,兩位身姿矯健,走路輕快無聲一看就是會點身手的年輕女子,見到是少爺帶着人進來,就默默走到了門口守着,並沒有離開。
我突然就注意到,萬家這三口就有點奇怪,他們三人不管什麼時候,也不管走到哪裏,身邊永遠緊緊跟着兩個同行的人。
那幾個人都永遠閉口不言,並且光看走路的姿態就能看出,全是身手不錯的人,這難道就是貼身保鏢?
萬星辰小心的靠近床邊上,彎下腰,低聲跟床上躺着的人說著什麼,聲音很小我們根本聽不清,不過想來應該是在介紹我們的身份還有來意。
萬星辰別看年紀跟我們戰臨川差不多,但是辦事已經非常周到,交代好那邊之後,回到我們面前開口解釋,算是給我們打了一個預防針,“幾位,有件事我還是要提前跟各位說一下,我母親的怪異病症幾位應該知道個大概吧,現在我母親就是發病期間,昨天晚上的時候已經變成了男性,還請幾位之後不要覺得太過奇怪!”
我們馬上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萬星辰交代這話,就是在告訴我們,讓我們提前有個心理準備,盡量不要在萬夫人面前顯露出來過度的驚訝,讓人覺得太過難堪。
娜莎婆婆作為我們三人中年歲最大的一位,開口說道,“萬少爺,你大可以放心,我們都不是沒有見過稀奇事件的人,不會大驚小怪的。”
不過我還是有一句話要提前說好,“要是我們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還是會直接做出反應的,到時候還希望你們能夠配合。”
萬星辰很知道尊老,對於娜莎婆婆也很客氣,臉上帶着謙卑的微笑,禮貌的說道,“娜莎婆婆您是長輩,直接叫我星辰便好,家人都是這樣稱呼我的,兩位小姐妹也不要見外,有需要我配合什麼,只管明言!”
大家族教養出來的孩子果真跟小門小戶暴發戶那樣的侯家教出來的人從根本上的不一樣!
在萬家,我們雖然依舊時刻都被環境刷新自己的貧窮想像,不過主人的一舉一動卻讓人很舒服。
心裏也就更願意幫幫他們家的忙。
娜莎婆婆走在最前面,我和馬踏雪跟在後面,一塊走到了床邊上,娜莎婆婆聲音很溫和的說道,“萬夫人,我是巫醫娜莎,坐起身我幫你看看身體的情況好嗎?”
萬夫人用一個很奇怪的姿勢坐了起來,被子從身上的真絲睡裙上滑落,她並沒有理會,雙手抬起遮擋着自己的臉,一副不願意見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