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咒我有病
而醫院的醫生也沒檢查出其他的病症能讓工人出院家,至於倆人這幾未的住院費和藥費自然是易中海讓花的四人回到四合院,沒有上班的鄰居上前問候易中海和賈張氏。”呦,一大爺和賈大媽出院了?怎麼樣,查出什麼沒有?”
賈張氏:“放屁,你會不會說話!沒事在這咒我有病是不是?”
剛才說話的是前院李家李剛媳婦王鳳。
王鳳:“沒有啊,賈大媽你可別胡說,我就是過來關心你一下問候幾句,怎麼就咒你有病了!”
易中海打圓場道:“李剛媳婦,你別在意,是你賈大媽說錯話了。這幾天我倆被這怪病折磨的夠嗆,得了,我們謝謝大傢伙的關心啊!吃不多也到下班時候了,都回去給自己男人做飯吧!我們也得回去歇着了。散了,撒了力易中海說完后拉着一大媽李桂花朝着家裏走去。
進了家門,放下東西,一大媽質問着易中海:“老易,你說你還要在他們家花多少錢?搭多少東西?咱倆的日子你還想不想過了?”
易中海:“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就不想過了?”
李桂花:“你想過你還把錢花到她身上?只一次你們倆就花掉你大半個月的工資,再來幾次咱們那點養老本都得讓你搭出去。
易中海:“這不是她家困難么,東旭一個月就賺那麼一點,去了倆人吃的,基本剩不下什麼,我這工資高,能幫一把是一把,以後咱們不還得指着東旭養老么!”
李桂花:“指望他給咱們養老?你可得了”八九三”吧,你是準備拿你自己的錢給賈家養老養小吧!”
易中海:“你說什麼胡話呢!咱們倆都在一起多少年了?你怎麼對我這點信任都沒有么?”
李桂花:“我倒是想信任你,可你對的起我對你的信任么?
“我,我”易中海頓時不知道怎麼解釋。
李桂花:“行了,你倆願意怎樣我不管,不過這次的住院費和醫藥費你必須給我要回來。你不要我就從你零花錢里扣。啥時候補齊了,你啥時候有零花錢。”
易中海:“行,你說怎麼個法?”
李桂花:“以後工資按月如數交給我,什麼時候補齊了,什麼時候給你零花錢。”
易中海:“不行,你不能這麼做,我一個大男人出門在外的怎麼也得有點錢吧!”
李桂花:“你要錢幹什麼?你一不抽煙,二不打牌,要喝酒你都是回家喝來,你說你要錢幹啥?你當我不知道你那零花錢不都是花到隔壁寡婦身上了!”
易中海:“你別這麼說,多難聽啊。
李桂花:“這就難聽了?更難聽的我還沒說呢!
易中海:“行啦,行啦,以後我工資給你,啥時候有零花錢你在跟我說吧。行了,我累了。
說完就上床翻身裝睡起來。
而賈家母子回到家裏則說著別的事情。
賈東旭:“媽,你說咱家這兩回事出的是不是挺蹊蹺的?”
賈張氏:“是挺蹊蹺的,好像每次都是惹了老何家以後咱們都會有點不好的事發生。”
賈東旭:“是啊,是啊,確實是這樣。”
賈張氏:“難道這何家有老仙兒護着?”
賈東旭:“不能吧!以前咱們也不是沒佔過何家的便宜,也沒出過啥事啊?”
賈張氏:“是啊,這兩回的事實在是太蹊蹺了。算了,暫時不管這些了,還是在瞅瞅再說吧!”
賈東旭:“嗯,看看再說吧!我覺得就是趕巧了。對了,媽,我餓了,給我做點吃的吧!”
賈張氏:“行,你等着,我這就給你做去。”說完起身準備做飯。
來到自家廚房,忽然問道一點點的酸味,這才想起住院之前從何雨柱那坑來的豬肉白菜還在盆里放着呢!於是,喊叫起來:“
哎呦,我的豬肉白菜啊!
賈東旭聽見自己媽媽的喊叫趕緊起身來到廚房問道:“媽,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賈張氏:“東旭啊,咱家的豬肉白菜放壞了,吃不了了。”
賈東旭:“是嗎?我看看?”
說完,打開蓋在菜盆上邊的蓋子,仔細的聞了聞道:“還行,壞的不是很嚴重,媽,你把這菜用水沖兩遍,在多燉一會就行。
沒事,還能吃。”
賈張氏:“也只能這樣了,對了,一會你多準備點紙啥的,萬一今晚上咱們吃壞肚子了不至於去茅房找不着紙。”
賈東旭:“行,我這就找紙去。媽,您也別做主食了,這一盆菜足夠咱倆一頓的。”
賈張氏:“知道了,媽心裏有數,萬一咱倆都吃壞了,那窩頭不就跟着一起拉出去了么,我可不能那麼浪費東西。”
何雨柱下班回到四合院,聽着那幫在家帶孩子的大媽嬸子們湊到一起聊着賈家和易家的事。
於是湊到跟前打聽起來。
“我說大媽大嬸還有嫂子們,你們這是聊什麼呢?大老遠的就看你們這塊熱鬧的不行,能跟我說說么?”
李剛媳婦兒王鳳道:“啥,是傻柱啊,這有什麼不能說的。這不是今天一大爺和賈大媽出院了么!我們正說他們兩家呢。
何雨柱:“是嗎?他們出院了?查出什麼病沒有啊?”
中院張家媳婦兒古瑤瑤道:“誰知道呢!兩家剛進大院,鳳姐剛上前打招呼關心一下,那賈張氏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上來就給鳳姐一頓罵。還愣說鳳姐咒她賈張氏,你說說這上哪說理去!”
何雨柱:“是嗎?賈大媽怎麼這樣啊?對了,一大爺沒說她什麼么?”
趙老大媳婦兒王大花:“說什麼說啊!他還幫賈張氏圓場呢,知道兩家關係不錯,可也不能這麼護着啊!”
三大媽楊瑞華:“是啊,是啊!這一大爺越來越不公正了,你說說最近他做的都什麼事啊!真叫人沒法說。”
何雨柱:“算了,算了,咱也就是在這說說,痛快痛快嘴,過後人家該啥樣不還啥樣么?這院裏的三個大爺是街道任命的,咱們就是大院裏的普通百姓,能把他一大爺撤了?不可能的事!咱還是該幹嘛幹嘛吧!”
“也是,咱們婦道人家在家裏說不上什麼話,當家做主的還得是自家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