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紅燒肉燉
只見何雨柱一人控制兩口炸鍋，油溫升高后抄起大漏勺舀起一大勺丸子下鍋開炸，一鍋接着一鍋，終於在中午十二點開飯前的兩分鐘把所有丸子炸好出鍋。
伴隨着放飯鈴聲的響起，早就在食堂門口等候多時的工人們按着排好的順序來到窗口打飯裝菜。
隨着打完飯菜的人越來越多，食堂里的議論聲也越來越大。
“這紅燒肉燉的，真香闐就是小體師傅的手藝！”
“那是，小何師傅的手藝在咱們附近的幾個廠里那可是出了名的！我有個鄰居是紡織印染廠的，他們那得伙食，真讓人沒法說
“說說，說說！那紡織廠平時都什麼伙食？”
“能有啥？土豆蘿蔔白菜隨便吃被，一個月吃一次肉，就那肉還是豬肉剁成碎末放倒菜里借味用的。”
“那也只能說他們廠生意不好，這可跟食堂手藝沒關係。”
“怎麼沒關係？平時咱們吃的蘿蔔白菜是什麼味？沒放肉都能吃到肉味是吧？可他們的白菜那就是水煮的一樣，難吃的很。”
“不會吧？就這手藝也能當食堂大廚？”
諸如此類的話在各個角落響起。
而打完紅燒肉和肉丸子的賈東旭和易中海湊到一起議論着明天過年的事情。
賈東旭：“師父，今年廠里是真大方啊，一下子給了五斤肉，幾年算是能過一個肥年啦！
易中海：“是啊，據說今年效益好，賺了不少錢，婁老闆大方，特意從鄉下收了不少的毛豬，讓肉聯廠殺了送回來。”
賈東旭：“肉聯廠殺的豬？那豈不是頭蹄下水啥的都沒有了！”
易中海：“你想這麼多幹嘛？你以為肉聯廠能給你免費殺豬？你得給錢，頭蹄下水算是送給~人家的！”
賈東旭：“我不是合計下水裏邊不也有不少肉么-”
易中海：“你可真會想，就算把頭蹄下水都拿回來，到時候怎麼分？還不如現在這樣，都分肉誰也說！不出來什麼。”
賈東旭：“也是，那樣確實不好分。對了，師傅，你說傻柱不跟咱們過年，咱們不如在爭取爭取？就他那工資和手藝，咱們年夜飯吃的肯定不錯！”
易中海：“難啊！要說他爹何大清沒回來，還有可能，現在他都拖家帶口的帶人回來了，咱們沒有借口提這事啊！還是算了吧。”
賈東旭：“嗯，不過咱倆家在一起過年也挺好，咱倆和在一起有十斤豬肉，怎麼也夠吃了。”
易中海：“嗯，十斤肉拿出兩斤剁餡，用白麵包餃子。剩下的炒菜或者燉着吃。留下一點等到初五和十五的時候吃。”
賈東旭：“好，反正外邊冷，把放到外邊也能住。”
易中海：“東旭，過了年你就十九了，是時候讓你媽給你找個女人了，跟師父說說，有相中的沒有？”
賈東旭：“師父，我這不着急成家，過幾年再說吧！”
易中海：“說什麼胡話呢！還過幾年，過幾年好姑娘都讓人挑走了。這事聽我的，到時候我跟你媽說！你小子認真學技術，明年我找人考核你，到時候工資上去了，你家過的就好了。”
賈東旭：“行，我聽您的。”
易中海：“快吃吧，吃完給你媽帶回去一些，她也不容易，你以後圖順她點！”
賈東旭點頭答應。
中午吃完飯，工人們按所在車間排隊領取獎金，而物資倉庫那邊管食堂借了兩個人幫着分肉。
何雨柱讓張德海借兩個刀法還行的過去幫忙，自己則先一步領了自己的獎金和豬肉溜回家了。
至於為什麼他不參與分肉的活計，何雨柱自有自己的算計。
第一，自己有空間，而且裏邊的東西自己家根本吃不完，他不在分肉的時候手段留下一點肉。
第二，這活可是一個得罪人的活計，要知道，豬肉有瘦有肥。
這時候，人們都喜歡吃肥肉，不愛吃瘦肉。
這一刀下去瘦多肥少，要是遇到脾氣好的還行，遇到不好的罵你幾句都是輕的。
何雨柱拎着豬肉和中午食堂剩下炸肉丸子溜溜達達的回到四合院。
到了院門口，看見閻書離又雙的起門”。
於是上前招呼道：“三大爺，您在這幹什麼呢？齁冷的天不在屋裏貓着？”
閻書齋：“是傻柱啊！這不屋裏太冷，在門口晒晒太陽，暖和暖和。”
隨後看見何雨柱手裏拎着的豬肉又說道：“呦，你這豬肉哪買的？這能有五斤了吧？
何雨柱：“得了吧三大爺，我可不信你不知道今天我們廠分肉這事。你說你跟我這逗咳嗽有意思么？”
閻書齋尷尬的笑着說道：“你說你個傻柱，有你這麼說你三天空的么？你這一句話就就聊死了”
何雨柱：“得嘞，我錯了成吧？您接着曬太陽吧，我回去了。”
閻書齋：“別啊，正好我還有個事跟你說呢！”
何雨柱：“什麼事？有事您找我爹說啊！他又不是不在家。走了，回見了您呢！”
說完，拎着東西就往家走，根本不搭理閻書齋的話茬！
閻書齋看到何雨柱不理自己，也不追着纏着，反正他要說的這事晚上全院大會的時候也會提上一嘴，這時候說，跟一會說效果是一樣的。
何雨柱到家后把手裏的豬肉放到菜窖裏邊。隨後帶着飯盒來到何大清的屋裏。
進來一看，屋裏人還挺全。
出了何大清和董懷玉以外，楊雪、何雨水還有老太太都在這呢。楊雪正在和雨水倆人寫着作業，老太太和何大清、董懷玉聊着家常。
何雨柱：“呦，你們聊啥呢？”
老太太：“就是閑聊。你小子今兒回來這麼早？”
何雨柱：“今天廠里聚餐吃肉分肉，沒我啥事我不趕緊拎東西回來啊！”
何大清：“那你進來的時候看見閻書齋了吧？他跟你說什麼沒有？”
何雨柱：“看見是看見了，不過他要跟我說事讓我懟回去了，我說讓他看事跟你說。”
何大清：“你小子就會給我找麻煩，我就是不想搭理他才讓他跟你說的，你現在又讓他找我來。哎何雨柱：“您也沒和我說這事啊？要是早知道，我就聽聽他說什麼了。對了，他找咱們什麼事啊？”
何大清：“能有什麼事啊！不就是過年對聯福字這事么！讓各家出紅紙，他出筆墨，給各家各戶寫幾幅對聯，收個千八百塊的潤筆費。”
何雨柱：“哦，就這事啊！那就給他唄，咱家也不缺這千八百的，雖說他這對聯寫的不怎麼樣，但也湊活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