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化天戰氣,糊塗拜師
“師娘,師傅已經將武學理念教給小天了!”郝天笑道:“不然,這麼香的魚肉,小天撐破肚皮也只能吃兩碗!”
“哈哈哈哈!”眾人鬨笑。
看到師娘要動手分肉,郝天當即道:“師娘您坐,讓弟子來!”
“小天你這麼客套幹嘛?都說多少次了,這裏就是你的家,隨意一點。”
“小天已經很隨意了!在家更得孝敬長輩,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師娘沒有執意,笑呵呵地看着小天,慈愛濃濃。
“師娘請!”
“師傅請!”
“朱隊長請!”
朱翀笑道:“小天真有禮貌,比我家閨女可強多了!”
“那不一樣。”郝天笑着道:“艷兒姐那是享受父愛,而我則是借花獻佛,感謝朱隊長保護我們呢!”
“哈哈哈哈!”王根笑道:“小天剛打完拳,一定很餓了,你先動筷子吃,我和朱隊長喝點再吃。”
“謹遵師命!”郝天埋頭大吃。
眾人呵呵一笑,吃喝開來。
“小天,多吃點青菜,補充維生素,營養均衡。”
“謝謝師娘!”
師娘時不時的給自己夾菜,郝天一律接下,這種親情般的溫暖,他十分享受。
郝天搬運血氣,漲縮腸胃,吃的不亦樂乎。
而師傅和朱隊長,這兩位大高手喝得多,吃得少。
像他們這樣的強者,身體早已積蓄滿了能量,時時處於巔峰狀態!
三大碗鯉魚肉下肚,郝天通體暖洋洋的,不由的放慢了進食速度。
他尚不能閉合毛孔關竅,能量也不能全部截留,吃太多的話就浪費了!
“小天多吃點!這麼大的骨架子卻沒什麼肉,這怎麼行呢?”
“師娘,我一定吃好、吃飽、吃撐,誰讓師娘的廚藝這麼精湛呢!”
“哈哈哈哈!”師娘得意個笑。
看到郝天飯速放緩,朱翀王根對視一眼,也將話題引到了修行上——
搬血、養氣、蘊竅、淬體,一系列武學理念,從兩尊大高手口中脫出,直聽得郝天思緒紛飛!
說著說著,王根講出了一些《化天戰氣》的武學理念,朱翀也道出了一些《金鐘罩》的修鍊概要。
在兩人的交流聲中,郝天越來越覺得——這兩門武學如果同時修行,定會相互增益,效果拔群!
不知不覺中,郝天已聽得入迷,連師娘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直到鄰居家的座鐘一響,郝天才恍然回神——
兩位大高手,磨嘴皮子已經磨了兩個時辰,四個鍾了!
郝天上下兩雙眼皮子瞬時掐架,四個鐘的聆聽已耗盡了他的心神。
“我去!”此刻朱翀恍若夢醒,驚詫道:“老王,你故意將我灌醉,哄騙我說出金鐘罩修鍊概要是吧?”
“你酒量淺,嘴皮子松,禿嚕禿嚕一大堆,還反倒還怪起我來了?”
“不行,你們師徒哄騙走了我的絕學,你們說怎麼辦?”
朱翀臉上橫肉直抖,青筋亂跳,一副金剛叱吒之相。
威壓煞氣迫來,郝天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心中暗道——
剛才說的那般起勁,條理又那麼清晰,不像喝醉了呀?莫非酒勁上來了,朱隊犯渾了?
郝天彎身後撤,怕遭了殃。
卻不曾想——光影一閃,一隻大手壓在了肩膀上,重如千鈞!
“小子,聽了我的絕學,還沒有個說辭,你就想開溜?”
“不是,朱隊長您剛才只說了養氣法、運氣法、暴氣法。”郝天據理力爭道——
“內力法門多了去了!沒有最為重要的【橫練法】,我算哪門子學了你的《金鐘罩》啊?”
“呵!橫練功法千千萬,沒有內勁法門御動不過都是三六九流。”朱翀憤怒道——
“你將我的內勁法門精要都聽去了,《金鐘罩》隨時可成!你還說沒有偷學我的金鐘罩?”
一看朱隊長不講理,郝天立刻求救般的看向了師傅。
王根悶了一口酒,放下酒杯道:“老朱,你到底想怎樣?”
“我能想怎樣,你們哄騙了我的絕學,還想我怎樣?”
“你總得說出個章程吧?”
朱翀擲地有聲道:“這小子偷學了我的功法,要麼我廢了他的經脈,要麼他拜我為師!”
“郝天你願意拜朱隊長為師嗎?”王根亢聲道:“你若願意,師傅我也很開明。你若不願意,那也沒有人可以強迫你!”
【我去,師傅你喝高了?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暗念一聲后,郝天大聲道:“師傅,朱隊長也聽了你的《化天戰氣》,這頂多算扯平了,誰也不欠誰的啊?”
“哦?”
王根呆愣了一下,“咚咚咚!”又是三杯酒下肚,作思考狀。
“扯哪門子平?我與你師傅那是交流武學!”朱翀咆哮道:“沒看到你師娘都離去了嗎?你還窩在這裏偷聽,你講不講武德?”
“老朱夠了!”王老師亢聲道:“這麼晚了還大喊大叫,街坊鄰居們明天還要上班呢!”
“那你說怎麼辦?”
“我就讓於你半個弟子,郝天給朱隊長敬酒!”
郝天瞬時瞠目,咋舌道:“師傅,你要不要洗把臉再說話?”
“你放心,師傅我清醒的很,千杯不醉,嗝!”
“這還差不多!”朱翀拽着郝天往酒桌前靠。
“不是,我師傅喝醉了,師娘!師···嘶嘶!”
肩膀傳來一陣劇痛,痛的郝天直抽冷氣。
“我也很開明,一切從簡!”朱翀道了一句,拿起酒杯過了一下郝天的手,又接回來一口悶下。
郝天眼珠子差點瞪飛出去,不禁暗道——拜師還能這樣草率?
王根又是一杯酒入喉,橫目道:“喝了拜師酒還不走?小天送客,嗝!”
郝天還想說些什麼,就被老虎鉗子掐了出去。
肩膀被扣的疼痛難忍,郝天嘶嘶呵呵道:“朱隊長,你輕點!”
“小子,再不改口,我就捏斷你的骨頭。”
“朱師傅,你老手下留情啊!”
“把【朱】字去掉!”
“師傅,您輕點!”
“這還差不多!”
郝天揉着肩膀、晃着甲骨,在院子外左看右看,好奇道:“師傅,你的車呢?”
“呵!在這汲城蹚步,還用得着車?”
“師傅藝高人膽大,厲害!不過時間晚了,您又喝了這麼多酒,要不和我在這擠一擠吧?”
“徒兒你有心了,不過不用。這汲城裏的陰邪,見了我都得躲着走!”
看到朱翀如此豪氣衝天,郝天也發現自己多慮了,崇敬道:“那師傅您慢走!”
“嗯,明天下午我正式開始傳授你武功。”
“好的師傅!”郝天立刻應聲,從心裏講,他確實垂涎《金鐘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