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抓小偷
秦淮茹回到家就開始和賈張氏商量起了行動細節。
不能驚動院裏人,不能真被吃豆腐,更不能讓王鐵蛋狗急跳牆。
兩人正商量時,就見王鐵蛋溜溜達達從他們窗戶前走過。
賈張氏脫口而出。
“王鐵蛋,你幹嘛去?”
“啊?”
賈家關着燈,王鐵蛋沒想到會有人叫他,還嚇了一跳。
“誰啊,有病!”
說完,轉身就走。
賈張氏哪被人這樣罵過,不穿鞋就衝到了院裏。
“你個小雜種再說一句。”
聲音之大,嚇醒了院裏不少人。
王鐵蛋已經到了前院,身體頓了一下,繼續往前走去。
想收拾賈張氏的辦法很多,弱點太明顯,不用急於一時。
兜兜轉轉,他又去了黑市,買東西,買票據,兜兜轉轉又是一個多小時,這可急壞了等待的賈張氏和秦淮如。
不怕王鐵蛋不回來,是怕這小子將錢還給高利貸,那可是她們的錢。
終於,就在兩人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王鐵蛋再次出現在了中院,手裏還提着個袋子。
“回來了回來了,你準備一下。”賈張氏興奮道。
“媽,不要急,要等他睡着。”秦淮茹不慌不忙,不過她手裏已經拿起了小木條,這是用來撬王鐵蛋門房裏的插銷的。
“你先把頭髮弄亂,記得到屋裏把衣服扣子拽開。”
“知道,你都說了好幾遍了。”
“我就在門外面,萬一她不認,你就哭出聲,聲音千萬別太大。”
“知道了知道了。”
秦淮茹顯然有點不耐煩。
又過了二十分鐘,兩人悄悄出門,賈張氏來到了月亮門陰影處坐了下來,觀察起院裏的動靜,而秦淮茹熟練地將小木條插進門縫,簡單一撥,門后的插銷就被撥開了。
秦淮茹心中一喜,輕輕推開門,根據記憶就往王鐵蛋床上摸去。
碰到床后,她也不急了,慢慢扯開衣服,點着了自己帶來的蠟燭。
王鐵蛋家連煤油燈都沒有。
不要問為什麼秦淮茹知道,都在她家,還是兩個,全是棒梗摸回來的,後來就再沒有了。
藉著燭光,秦淮茹向床上看去,當時就愣住了。
床上除了一床破被子,什麼都沒有。
明明插着門,明明沒見王鐵蛋出去,怎麼可能沒人了呢?
她急忙拿着蠟燭左右照了照,就那麼大地方,一眼望到頭,除了一個破木凳,一個灶台,什麼也沒有。
這下秦淮茹可慌了,急忙開門就要出去。正好遇到要進來的賈張氏,嚇得她差點叫出了聲。
“媽,你幹嘛?”
“怎麼回事?怎麼這麼久沒動靜?”賈張氏壓低聲音問道。
“屋裏沒人!”秦淮茹同樣小心。
“怎麼可能,這小雜種怎麼可能沒在屋裏。”賈張氏伸着腦袋就要往屋裏看。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賈張氏後面,一腳就踹在那肥大的屁股上。
賈張氏如同炮彈一樣,一腦袋就頂在了秦淮茹的肚子上,就如同火雲邪神用蛤蟆功拱在了阿星身上,一起撞到了床上。
王鐵蛋急忙拉上門,就開始大喊起來。
“不好啦,小偷進院了。”
“快來人啊,抓小偷啊,有小偷闖進我家了。”
頓時,好幾家一起亮了燈。
最先出現的是傻柱,大小夥子孤枕難耐,想着秦淮茹打手沖,剛完事,聽到喊聲提着褲子,拿着擀麵杖就出來了,同時過來的還有許大茂,離得近,開門就到,一手手電筒,一手擀麵杖。
這個年代,打小偷最積極,打死也不犯法。
“小偷在哪呢?”
“在哪呢,敢來我們院,看我不打死他!”
王鐵蛋急忙指着屋裏。
“進我屋了,被我關屋裏了,快快,後面有窗戶,別讓他跑了。”
要說打架還得是傻柱,二話不說,一腳踹開門,掄起棍子就上了,許大茂也不甘落後,拿着手電筒緊跟着沖了進去。
此時的秦淮茹和賈張氏還摔得七葷八素呢,一個弓着身子撞到了后脊梁骨,一個飛撲磕到了下巴。
還沒清醒呢,身上就挨了好幾棍子,疼得嗷嗷直叫。
“尼瑪,還是倆女賊!”
兩個老色批一聽,不用商量就產生了默契。
你左邊我右邊,一隻手開始亂摸,一隻手依然用棍子砸,不過力道小上不少。
緊接着,院裏的小青年基本都過來了,根據指引,又鑽進去三個,一陣拳打腳踢,尤其是劉光天兄弟,最積極。
後面,易中海和劉海中、閆埠貴也趕了過來,多了不少手電筒。
“怎麼回事,小偷在哪呢?”
“屋裏,屋裏,正打呢。”王鐵蛋說道。
劉海中和易中海趕忙往屋裏照,只看到兩個背影撅着屁股瘋狂輸出,一看就是傻柱和許大茂。
其他人在用腳踹,很是起勁。
“傻柱,抓住了嗎,抓住了就趕緊拖出來。”
“抓住了,馬上!”
傻柱在那片柔軟上狠狠摸了一把,然後不舍地拽着小偷的胳膊往外拖,同樣這樣辦的還有許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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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臉上都有抑制不住的興奮,光明正大吃豆腐,多少年沒遇到這樣的事了。
可剛到門口,就有人發現不對勁了。
這個披頭散髮,衣服散亂的,不是秦淮茹還是誰?
“秦姐,你怎麼在王鐵蛋屋裏?”傻柱立即丟下賈張氏,扶着秦淮茹問道。
而許大茂急忙拉開了距離,婁曉娥這個母老虎應該快出來了,不能讓她看到,不過,剛才真爽,好大好柔軟。
“賈嫂子,怎麼是你?”
易中海將手電筒照在了賈張氏臉上問道。
“哎呦,疼死老婆子我了,誰打的我,我要讓他賠錢。”
人剛被拉出來,賈張氏就緩過來了,不過嘴裏還有點口齒不清。
秦淮茹更慘,抗揍能力弱點,渾身疼痛還有點迷糊,關鍵嘴角流血,摔牆上時咬到了舌頭,說話都費勁。
見兩人都說不成話,易中海只能問向了王鐵蛋。
“王鐵蛋,你說,到底怎麼回事,她們兩個怎麼在你屋?”
王鐵蛋表現得很無辜。
“我怎麼知道,我甚至不知道是兩個人。
就剛才,我從廁所回來,剛到這,就見一個人影在我門口晃蕩,我怕打不過,就偷偷過來,一腳把他踹進了屋裏,然後拉上了門,之後就喊人了。”
這時,賈張氏又嚎起來了。
“是誰扒我褲子,給我出來,這是流氓罪,我一個老婆子都不放過,還有沒有人性!”
許大茂震驚地看向傻柱,默默伸出了一個大拇指。
還是你行,你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