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你邀請我進你房,不就想殺我

第165章 你邀請我進你房,不就想殺我

容非墨瞥向她,眼神中帶着一絲執拗。

“別和我裝傻,你說,你要怎樣才肯嫁我?”

謝長寧皺眉看他,沉吟片刻,緩緩說道:“不是,容樓主,我很好奇,你是哪裏來的自信認為我對你有情意?甚至到了想嫁你的地步?”

容非墨卻不以為然,他轉過頭,嘴角微微上揚,帶着幾分無賴的意味。

“你看了我親了我,就得對我負責。”

謝長寧聽了他的話,先是一愣,隨後點點頭,忽然轉頭不停地朝身後張望。

容非墨看她脖子都快擰斷了,好奇問:“你在看什麼?”

“我挑幾個身強體壯的,看他親他,然後也對他們負責。”

謝長寧半開玩笑地回應,眼中卻藏着認真。

容非墨眉頭一挑,眸光忽變得冷冽,薄唇輕揚,扯出一抹嗜血的殺意。

“你試試看,是你親得快,還是我的弩箭快。”

謝長寧微微一笑,突然沒了和他繼續聊下去的心思,容非墨這人,還真是有些煩,到哪都能遇到。

要是再這麼糾纏——那還是尋個機會殺了吧!

容非墨突然感受到身邊之人傳來冷冽的殺意,他怔了怔,垂下眸子,將眼底那一抹酸澀掩下。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城。

而在謝長寧身後,南越的駐兵和封肅那群江湖人士攀談起來,都在問他們如何退敵。

那些江湖人便開始吹噓起來,一個個眉飛色舞,手舞足蹈。

然而說得最多的,還是謝長寧!

他們口若懸河,繪聲繪色地描述着她一個女人如何憑一己之力力挽狂瀾,如何反間特木爾,又如何帶領他們殺入重圍直取阿舍農人頭。

還沒進城,謝長寧的名字就已經在那群駐軍中傳開了。

一個女人帶着區區五十人,幾日之間就將草原一個部落瓦解,這是南越駐軍都不曾有過的事。

眾人看向謝長寧的眼光,都有了些許的不同......

第二天一大早,謝長寧和封肅等人辭行。

封肅和花不語說道:“妹子,以後刀山火海,連雲十八寨和沉香鎮但憑差遣,義不容辭!”

謝長寧笑道:“大哥客氣了,你昔日對朔月堂有恩,長寧不過是投桃報李罷了。”

封肅聞言,眼中閃過一抹讚賞,深知將這份恩情記在心裏即可,便也不再堅持。

謝長寧和初一幾人又朝着西北走。

如意中途又尋了幾次鷹,好在終於有了點迴音。

要是所料不差,秦崢的鷹就在附近。

一路上凌皓宇異常沉默,偶爾會偷偷看謝長寧一眼,眼中複雜難明。

謝長寧抓到了好幾次,終於忍耐不住,揪着人後領把人拎過來。

“你幹什麼鬼鬼祟祟的?”

“放開放開,男女授受不親不知道嗎?”

凌皓宇叫嚷着,臉上帶着一絲羞澀和憤怒,手腳不停地掙扎着。

謝長寧笑着說:“你才多大,就知道男女授受不親?”

凌皓宇聲音提高了幾分,帶着一種少年的倔強。

“我十八了!”

謝長寧愣了愣,腦子裏忽然有些亂,手下意識一松,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和驚訝,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凌皓宇趁勢掙脫,臉上紅暈泛起,眼神卻堅定。

“別總是動手動腳的。”

謝長寧卻是在想,她的弟弟不是才十四歲嗎?怎麼十八了?

初一見她神色不對,急忙問道:“主子,您沒事吧?”

謝長寧回過神來,搖了搖頭,一臉沉思:“沒事,只是突然想起一些事情。”

幾人行了很久,到了一個小鎮,這個小鎮和一路行來遇到的有些不同。

小鎮上街道寬闊,店鋪林立,人來人往,熱鬧非凡。似乎戰火的事離他們很遙遠,一幅祥和的景象。

初一打聽一番,回來說道:“主子,這裏是召王封地幽篁城的最偏遠一個鎮子,召王治軍嚴明,賞罰分明,戰火還未曾沾染此地。”

謝長寧恍然大悟,難怪往這個方向的流民比其他的多。

蕭承韞.....也不知最近怎麼樣了?

初一尋了家客棧落腳,客棧人有些多,幾人坐在堂中等飯菜。

沒多大會,掌柜臉上帶着一絲歉意和討好的笑容過來。

“幾位客官,實在抱歉,小店今日沒閑桌了,有位公子想和你們拼個桌,你們看如何?”

謝長寧抬眼望去,便看到容非墨站在門口,身着一襲白色長袍,腰間繫着一條藍色的腰帶,上面鑲嵌着一塊美玉。長身玉立,風度翩翩,正含笑走了進來。

“謝堂主,真是巧,又見面了。”

謝長寧微微垂下眼帘,淡然一笑:“原來是容樓主,樓主還真是——無處不在呢。”

“原來你們認識啊,那太好了,姑娘,你看這——”掌柜嬉笑着問道。

謝長寧點頭應允,又問道:“樓主剛來,想來也是沒房間了吧?”

“正是,不知謝堂主可有法子?”

謝長寧食指在茶杯上輕輕敲打,眉宇間流露出一絲玩味:“樓主不嫌棄,長寧可把房間允你一半。”

容非墨瞳孔微微一縮,忽而應道:“容某正有此意。”

幾人用完餐回房。

凌皓宇欲言又止,看容非墨果真跟着謝長寧進了房間,立馬說道:“容樓主,我房間大,要不——”

話還沒說完,便被初一提溜進隔壁房間,如意也急忙跟了進去。

初一道:“今晚無論聽到什麼,都不要出門。”

凌皓宇臉色一紅,支支吾吾說道:“這,這房間應該隔音的吧?”

如意哈哈一笑:“隔音也沒用,今晚隔壁動靜肯定大得咧!”

凌皓宇的臉色更紅了,他尷尬地撓了撓頭,心中有些不安。

且說謝長寧和容非墨兩人進了房間,容非墨輕輕關上門,看了屋裏擺設一眼,像是鬆了一口氣。

謝長寧問道:“怎麼?”

容非墨瞥她一眼:“我盤算了下屋裏的陳設,看着不是太貴,損壞了應該也賠不了多少銀子。”

謝長寧一笑:“倒是個明白人。”

容非墨輕笑,走到桌邊坐下,瞧桌面擺了個茶壺,拎起來晃了晃。

“真是趕巧,茶還溫着。謝堂主,不介意的話,一起喝一杯?”

謝長寧微微頷首,也在桌邊坐下。

容非墨倒了一杯推到她面前。

“堂主請。”

謝長寧伸手把茶杯推回來:“樓主先請。”

容非墨低頭看了一眼,似笑非笑將茶杯端起。

“謝堂主碰過的茶,容某有些不敢喝。”

說著將茶水潑灑在地板上,地板忽然發出呲呲的聲音,沒多大會,露出兩個窟窿。

謝長寧眉頭微挑:“容樓主倒是謹慎。只是這無端的猜忌,怕是會傷了彼此的和氣。”

“和氣?”容非墨冷笑一聲,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你有那東西嗎?再說你邀請我進你房,不就是想殺我的么?還那麼講究做什麼?”

謝長寧慢慢斂了臉上的神色,手掌不動聲色摸向腰間軟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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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姦臣的相愛相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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