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又出么蛾子

第31章 又出么蛾子

趙閱回到屋裏,把這次出差感覺可以利用現有設備進行生產的項目例舉了下,從現有技術,到產品研發,寫了一份一萬多字的報告。

看了下時間,扔下筆,去接媳婦了。

到了外交口,等了兩分鐘林嘉怡推車出來了。

看見趙閱在門口等她,高興的揮了揮手。

倆人騎車往四合院走,路上林嘉怡問:“什麼時候回來的?”

趙閱說:“早上回來的,回來睡了一覺。我調到一機部了,以後就不能這麼舒服嘍。”

“那咱們去菜市場,買點菜,晚上我做給你吃。”林嘉怡道。

“行啊,那走着。”說著倆人就往菜場方向走。

到了菜市場,買了點菜,肉攤就剩下點圓骨和排骨,趙閱乾脆都買了。

肥肉他也不吃,從上輩子到這輩子他也沒吃過什麼苦,大肥肉片子他也吃不下去。

林嘉怡也不愛吃肥肉,她愛吃牛肉,可惜現在晚了,都沒了。

騎回家,林嘉怡穿着圍裙去洗菜。趙閱大爺一樣躺在柿子樹下擼貓,抽煙,喝茶,好不痛快。

吃完飯,把圓骨呼上,倆人在屋裏膩歪膩歪,親親小嘴啥的。

看了下天色不早,趙閱把易雨柱喊來,讓他幫着盯着鍋里的湯,就送林嘉怡回家了。

一來一回半個多點,回屋時候易雨柱還在廚房坐着呢。

看他回來,易雨柱道:“閱子,你說我真那麼顯老嗎?”

趙閱一看,易雨柱還在對許大茂那話耿耿於懷。

趙閱言不由衷的道:“這不是顯老,這是長得成熟。”

易雨柱咂吧一下嘴道:“滾蛋,那還不是老嗎?”

趙閱攤了攤手道:“這也沒辦法,要不你買瓶雪花膏,每天抹抹?”

“雪花膏?我用那玩意幹啥,一股味,還沒臭鹹鴨蛋好聞。”易雨柱說。

“嚯,柱子,我今兒才發現你口味真重。那鹹鴨蛋臭了還吃?”趙閱捏着鼻子道。

易雨柱比劃了兩下道:“你不懂,還有人專門腌臭鴨蛋的,就跟臭豆腐似的,聞着臭,吃着香。”

“臭豆腐我也不吃,您甭給我說這個。對了,柱子,我組織關係被調走了,以後不在貿易部了。你在那可別整什麼亂子出來。”趙閱正色道。

“那你這是升了?你去哪個口?”易雨柱問道。

“哪跟哪啊?我就換個單位,沒升。我去一機部了。”趙閱道。

“那你早點升上去,給我調過來專職給你做飯。”易雨柱打趣的說。

“得,借您吉言,有那一天啊,我肯定給你調過來。天天給我做飯。”趙閱道。

又聊了一會,易雨柱嘗嘗湯道:“好了,明早你熱熱你就喝,我走了啊。”

“等等,你帶一碗,給雨水喝。”趙閱喊道。

“行,我也不跟你客氣,我端一碗。”易雨柱拿碗盛了一碗湯就走了。

趙閱關上院門,回到屋裏拿出九龍寶劍擦了擦,搓了搓核桃就關燈睡覺。

第二天早上趙閱起來把鍋里的湯熱了熱,咕嚕咕嚕的喝了一大碗,就了倆饅頭。

看還剩下那麼多,晚上也不在家吃,就索性給閻埠貴端了過去。

給閻埠貴樂的眼睛都睜不開了,把鍋洗的乾乾淨淨的送了過來。

來到單位,先去了處長辦公室,聊了一陣,期間趙閱推薦王琪為科長,周紅梅為副科長,領導表示同意,讓趙閱不要忘記娘家云云。

回到科室,眾人也知道了自家科長調走,紛紛不舍,摸魚科長摸魚科員嘛。

趙閱表示晚上請大家吃飯,一定都要到。王琪不同意,說應該大家給科長踐行。

趙閱說踐行啥啊,我請,我就到隔壁上班,腿着都不用五分鐘。

回到辦公室,收拾了個人物品,交出鑰匙,跟大家說好晚上見,就出了科室。

來到一機部到人事處報了到,人事處處長把他帶到他所在部門處長辦公室,一陣寒暄就走了。

“吳處長,我來報道了。”趙閱道。

“走吧,經組織討論你任某科科長,帶你去見見科里人。”說著吳處長就帶着趙閱去科室。

到了之後,趙閱一愣,都認識,有華清畢業的,有上學時候就打交道的。

吳處長拍拍手道‘“都認識吧,我也不介紹了,我上去了。”

趙閱把吳處長送到樓梯口,這才轉身回到科室。

“都好久不見了啊,沒想到兜兜轉轉大家又聚一起了。”趙閱呵呵的說。

“趙科,我們也沒想到,吳處早上說的就是你,我們還猜呢。”副科長鄭斌道。

“老鄭啊,沒想到咱們又搭班子了啊。哈哈。”趙閱笑到。

“我也沒想到啊。”鄭斌道。

鄭斌是原來校學生會副主席。

“這樣,中午大家不在食堂吃了,我請大家到對面飯店裏吃。”趙閱道。

“艾,行,我早上就沒吃。”

“中午多吃點,上學時候他就請我們吃食堂那二合面饅頭。”

“哈哈,中午多點肉菜。”

隨着一陣喧鬧,趙閱來到辦公室,不由得撇撇嘴,都一個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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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打開昨晚寫的報告,又看看,改改,看了下時間,來到外面喊大家開會。

把前幾天去上海見到的簡單談一談,又把報告給大家傳閱后,展開了技術會談,經過討論後有的可實行,有的得多廠合作,到中午還沒討論完。

趙閱看了下表暫停會議,請大家到外面吃了一頓,大家也沒跟他客氣,大部分都肉菜。

也沒喝酒,中午吃完了,大家也沒休息,繼續開會,會議室那是煙霧繚繞。

到兩點多討論完了,趙閱回辦公室把那份報告又重新寫了份交給處長。處長看了看也沒說什麼,轉頭就交了上去。

趙閱回到辦公室休息了會,看了看今天的報紙,等領導下班了,他也拿着包跟大家一起下班。

來到貿易部門口,都等着他呢,他帶着大家又到中午那飯店點了一桌,要了幾瓶酒,跟大家喝了一頓,席間周紅梅向他敬酒說她升副科,感謝科長照顧云云。

喝到7點多,散場。趙閱騎着車回到四合院。

這充實的一天,趙閱還是懷念摸魚的日子。

回地球喝了一瓶快樂水,打了個嗝兒,長舒了一口氣。

回到樹下抽了根煙,忽然聽到中院吵吵起來。

趙閱走過去一看,一個不認識的30多歲女的在易雨柱家門口指着罵,旁邊何大清在那拉着往回走。

趙閱一愣,何大清真回來了,那這個女的又誰啊?也不是白寡婦。

這時許大茂來到趙閱旁邊道:“閱子,你看見沒,我就說這何大清回來了吧。”

“那這個女的誰啊?也不是白寡婦啊。”趙閱問。

“這不是白寡婦?那這是誰啊?我也剛回來,院裏怎麼了,我也不知道。”許大茂說。

這時候易中海來到院裏,敲響了鑼。

眾家都搬着小板凳出來跟看電影似的坐好,趙閱也跑家裏端了兩個小板凳分給許大茂一個,倆人就坐在月亮門後面看熱鬧。

劉光齊跟閻解放搬着八仙桌放好,那三個大老爺才緩緩落座。

趙閱看着挺熱鬧,小跑回屋裝了盤子瓜子,又拿了個凳子后趕緊跑回來。

讓了跟煙給許大茂,倆人點燃就聽劉海中說:“這院裏啊,有人認識何大清,有人不認識何大清。今天啊,是何大清跟他的姘頭,啊,是妻子,來院裏找事。老閻,你說說。”

閻埠貴說:“是這麼回事,何大清跟白寡婦離婚了,又娶了這個洪寡婦。”

閻埠貴還沒講完,院裏就樂了起來。

閻埠貴拍了拍桌子道:“這個洪寡婦的洪是發洪水的洪,不是紅色的紅,這個洪寡婦啊…”

“我紅你奶奶個腿,看着你帶着眼鏡四隻眼,你還瞎啊?就你還小學老師?我都嫁給何大清了,我還寡婦?何大清也死了?你個老癟犢子會不會講話?哎呦,我得老天爺哎,這院裏要逼讓人嘞。”洪寡婦道。

“嗨,你怎麼罵人啊你。”閻埠貴急了。

“是你個老癟犢子先罵人的。”洪寡婦不甘示弱。

劉海中看到這縮了下脖子,這種老娘們他劉海中惹不起。

趙閱跟許大茂這個笑啊,眼淚都笑出來了,這可太有意思了,比電影都有意思。

易中海拍了下桌子道:“都住嘴,是這麼回事。何大清和二婚妻子白氏離婚了。又娶了這個洪氏,何大清又跑回來到軋鋼廠當大廚了。

原來被攆出的錢家那倒座房軋鋼廠分給何大清了,這洪氏跑過來讓易雨柱把中院房子讓給何大清,易雨柱不同意,這洪氏就在院裏罵。

柱子,把東西拿來。”

易雨柱回屋把斷親文書還有報紙跟土地證拿了過來。

易中海繼續道:“何大清在51年遺棄柱子跟雨水,跑保城娶了白氏。我跟劉海中,閻埠貴,趙閱,帶柱子跟雨水前去討個說法。

何大清表示不要柱子跟雨水,並且把房子過戶給柱子,說他再也不回來了。大家可以過來看看,這是斷親文書,斷絕關係的報紙,土地證。柱子,你來說說。”

易雨柱站起來道:“我跟這個前爹,沒什麼說的,他寧願跑保城替別人養孩子,也不要我跟雨水。我們去時候連門都不開,還是我們打進去的。

他自己寫的,不要我跟雨水了,那我們就沒這個爹了,這幾年是我爹易中海關心我們,我媽給我跟雨水洗洗涮涮,他何大清回來不回來跟我們也沒什麼關係。

這洪寡婦上門就要房,我還沒說兩句就站在院裏罵,你洪寡婦是個東西?再罵一句,大嘴巴抽你我。”

這時洪寡婦撒潑道:“好你個何雨柱,你個死媽的玩意,你爹跟我回來你不孝敬着,你還敢罵我,何大清你聽見沒,何雨柱罵我。”

何大清還是那死魚臉,沒等他說話,一大媽衝過去就啪啪啪啪幾個大嘴巴抽了過去。

“你罵誰死媽的玩意?老娘給你嘴給撕了。”一大媽上去就拽着洪寡婦嘴角往兩邊扯。

底下人都看呆了,誰也沒見過平常溫溫和和的一大媽動手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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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閱也愣了,推了推同樣愣住的許大茂道:“以前見過?”

許大茂搖搖頭道:“頭一次見一大媽打人。”

洪寡婦被打懵了,回過神就要還手。閻埠貴媳婦就在旁邊呢,剛罵他家老閻時候她可聽着呢,於是也沖了上去,拽着洪寡婦頭髮就往地下按。

何大清看自己媳婦被揍了,那能忍?剛要上去動手,閻解放和劉光齊就抱了上去說:“何叔,你冷靜點。你別動手。”

不過別說這洪寡婦是挺厲害,也不管頭髮被拽着,一把給一大媽推開翻身就把三大媽撞賈張氏身上。

賈張氏坐那看的津津有味呢,受這無妄之災她能願意?

起身就坐洪寡婦身上,五指併攏,抓着頭髮繞了一圈哐哐就往地下磕,另一隻手也沒閑着,左掐一把,右掐一把。

末了手一松,往地下一坐,腿一盤,雙手拍着大腿嚎道:“老賈啊,你快回來看看吧,這院裏新來個老寡婦也欺負我啊,老賈啊,你快上來給她帶走吧。”

趙閱看的是哈哈大笑。

易中海讓易雨柱把一大媽扶起來,二大媽也給三大媽扶起來。賈東旭把賈張氏扶起來。

劉海中拍了拍桌子道:“何洪氏,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老何管管你媳婦,行了散會。”

大家也沒走,還在原地看着,趙閱跟許大茂也抽着煙磕着瓜子等着。

不負眾望紅寡婦起來就往何大清身上撲,一邊撓一邊罵道:“你個該死的何大清,你就看着別人打我是吧?你個沒卵子的東西,你有個什麼用,還讓我給你生個兒子,我特么給你生個爹,離婚,這日子沒法過了。

老天爺啊,你快開開眼吧。這院裏都是畜生啊,三個老畜生帶這麼多小畜生看着我被打啊,老天爺啊,你快把全院都給劈死吧。”

院裏的看着看着罵到自己頭上了?那能忍,幾家老娘們出來又給洪寡婦一頓揍,何大清都被院裏老爺們打了幾拳,管不好自己老娘們,那不打你打誰?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道:“洪氏,我要再聽着你嘴裏罵一句,現在就開大會給你們攆出去。”

何大清聽這話,拉着洪寡婦就回屋了。沒一會就傳來洪寡婦哭聲。

趙閱看完了這齣戲道:“真有意思,以後院裏頭熱鬧多了。”

許大茂點點頭道:“笑死我了都,你說這何大清怎麼找的都是這種拎不清的?”

“我看不是拎不清,這洪寡婦應該在她們那橫慣了,你看她歲數頂多32.3歲,沒經歷過四九城大院的毒打,以為還是她們那地方呢。今晚過後我看就好多了。不過這何大清老牛吃嫩草啊?”趙閱道。

許大茂深以為然的道:“旱的旱死,澇的澇死。不過他跟白寡婦怎麼離婚了?”

“這誰知道啊?我估計三位大爺也不知道。”趙閱道。

“走,去問問?”許大茂說。

“走着。”趙閱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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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激情澎湃的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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