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老賈沒了

第25章 老賈沒了

等林嘉怡和趙紫韻到的時候,趙閱關門變出來一桌譚家菜,昨晚沒怎麼吃。

趙紫韻推開門聞着味捂着嘴,趕緊把嫂子林嘉怡拉進來。又跑去把月亮門,院門都插上。

進屋看着一桌子菜小聲道:“哥,這誰做的?太香了。”

林嘉怡也說:“是啊,太香了。那個柱子做的?”

“你們別管誰做的,趕緊吃。”趙閱端起碗道。

倆人隨即拉開凳子,筷子紛飛,哪裏還有一點淑女的樣?她們雖然不缺肉,但是這菜香啊。

吃飽喝足,三人都不想動,沒辦法撐得慌。

這時林嘉怡開口道:“我們一會去看電影吧?”

“好啊好啊,我想去看。”趙紫韻說。

趙閱實在不想動,說:“咱們上星期不是看過了嗎?這個星期也沒新片子。”

趙紫韻道:“那我們去北海公園吧?”

林嘉怡看向趙閱,趙閱只好同意。

其實趙閱就想在家躺着。正經人誰去公園啊?

歇了一會,等她倆收拾完桌子,趙閱去套驢車,肯定不會騎車去,要不是上班騎驢車感覺不太好,他都想坐驢車去。

在北海公園看着春天的美景,划著小船,心情很是舒暢。

傍晚回到四合院,把中午剩菜熱熱,美滋滋的又吃一頓,趙閱同趙紫韻把林嘉怡送回家,又騎向恭王府。

回到家中,跟老太爺進去地球耍耍,跟弟弟們談談心,,同父母聊聊后美滋滋的回屋睡覺。

就這樣過去一個多月,院裏傳來噩耗。

老賈沒了。

老賈上班時候去拉零件,卡車上管子沒扎牢,一發動從車上掉下去給老賈砸死了。

趙閱回到院裏時候就聽賈張氏在中院響起:“老賈啊,你走這麼早,我跟東旭可怎麼活啊,你好狠的心啊,丟下我們孤兒寡母的就走了啊!老賈啊,你睜睜眼吧,你可不能就這麼走了啊。

東旭,你快喊喊你爸,讓你爸別睡了,讓他起來吃飯。對,吃飯,東旭,你快煮把米,半生不熟的,你得讓你爸吃飽了再走啊。

老賈啊,你魂兒還在嗎?你還在院裏是不是?你趕緊回身子裏去,你快回啊,外面有太陽,對,太陽,我給你打着傘,你趕緊回身子裏去,把眼睛睜開。你可不能就這麼走了啊。

老賈啊,東旭還沒結婚,還沒對象呢。前陣子你還不說要讓東旭進廠你教他嗎?你不是唱嘿咱們工人有力量嗎?你起來吧,我不嫌你唱歌難聽了,老賈你快睜開眼吧。

老賈啊老賈,你怎麼能就這麼走了呢?你走了我們孤兒寡母的能不受欺負嗎?老賈啊老賈,你快睜開眼吧。老賈啊,你死的好慘啊。”

趙閱趕緊把自行車放下,走到中院。

中院裏,在家的都來了,安慰賈張氏的,安慰賈東旭的,幫忙佈置靈堂的。

軋鋼廠,廠辦的人也在,易中海在跟廠辦的說著什麼。

趙閱過去聽了一下,廠辦的人說:“易師傅,您也是廠里的老人了,您的要求我們辦不到啊。”

趙閱打斷了一下道:“同志,打斷一下,我想聽聽易中海同志說什麼要求,你們辦不到?”

“您是?”廠辦人員道。

“我也住這院,我叫趙閱,在貿易部。”趙閱自我介紹道。

易中海連忙補充到:“是貿易部一位科長。”

廠辦人員正視了下說道:“趙科長,您好,我是段軍,公私合營后,廠里第一次出現死亡。領導們正在開會協調怎麼處理這事兒。讓我先來幫幫忙處理下老賈的後事。

易師傅提出賈東旭接班,這是必須的,沒問題。喪葬費賠償金之類的,這本來就是應該的,畢竟國家都有規定。但是易師傅提出授予老賈烈士稱號,這廠里實在辦不到。

畢竟老賈不是搶救國家財產,也沒為廠里挽回重大損失。這只是一場誤傷,烈士稱號,這實在是不可能。”

趙閱點點頭道:“一大爺,我認為現在應該儘快把老賈的後世處理好,賠償撫恤之類等稍後再談。烈士稱號不要再提,好吧?

段同志,廠里也麻煩您協調,儘快拿出解決方案好吧?”

段軍點頭稱是,掉頭騎車前往軋鋼廠彙報情況。

趙閱拉着易中海,劉海中和閻埠貴走到拐角道:“三圍大爺,這後事怎麼處理?都院裏鄰居,您三位有什麼章程?”

易中海說:“這賈家也沒什麼親戚,賈張氏跟他的兄弟們因為土改那事翻臉了也不來往。

咱們也就能幫幫搭搭靈堂,迎來送往老賈的朋友和工友們。發喪那天安排幾個大小夥子抬棺材挖坑填埋。”

劉海中想了想說:“基本也就這樣了,別的也沒什麼了。”

“最後開席回頭問問賈張氏怎麼個做法,回頭讓易雨柱幫着做下。”閻埠貴道。

沒想到易中海搖頭說:“柱子不成,他剛到新單位,領導們抬愛,挺喜歡吃他的菜,中午都在忙,回來不了。”

劉海中說:“那這事就問問柱子,讓他推薦個師傅,咱們也不知道誰會整席面啊?”

易中海說:“這可以,那現在咱們就分開,各自帶人去搭棚子,買棺材,扎紙人買燒紙吧。”

易中海安排人去採買,許大茂來到趙閱身邊道:“這好好的人啊,說沒就沒了。”

“明天和意外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來。昨天晚上老賈還在院裏說招工的事兒,說回頭給東旭相個對象,哪成想今兒就沒了。”趙閱也唏噓着說。

倆人聊了一會,廠辦段軍帶着一名副廠長過來,趙閱也沒往跟前湊,轉身回到屋裏。

坐在柿子樹下,回想光知道老賈死,也不知道老賈啥時候死的,這秦淮茹也快登上舞台了?

在院裏聽着賈張氏連哭帶唱的,聽的心煩,趙閱回屋關上門躺了一會,哪成想一趟就睡著了。

醒了擦擦口水看了下都8點多了,起來晃晃身體,灌了一杠子水,長舒一口氣。

聽聽院裏賈張氏不在那說唱了,推開月亮門走到中院,看靈堂搭好了,旁邊也不少人。賈東旭跪在那裏不時哭兩聲,賈張氏跪坐在那裏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趙閱理了理衣服,過去鞠躬道節哀,賈東旭還禮,趙閱坐在賈張氏旁安慰道:“張嬸兒,您也別哭壞了身體。賈大爺雖然走了,但是您和東旭還在呢。您也不想賈大爺走的不安心吧?”

賈張氏抬起頭,用空洞的眼神兒看着趙閱,聲音嘶啞的開口道:“小趙你來了啊,老賈走了,這個家也散了。你和東旭這麼些年處的也不錯,以後有事兒,你幫着照應點行嗎?孤兒寡母的受欺負啊。”

“張嬸兒,您這話說的,遇到事大家能不幫把手嗎?”趙閱道。

“小趙,你住進來這麼久,院裏人都知道你不好惹,也沒那些狗屁灶的事,我們家就不一樣了,老賈這頂樑柱沒了,院裏的人就會變成狼,狠狠的上來咬一口!”賈張氏道。

趙閱點了點頭道:“這您放心,不提三個大爺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看不下去我也不會在旁邊袖手旁觀。”

賈張氏稱謝,趙閱又來到賈東旭旁邊道:“東旭,節哀,誰也不想這種事發生,人死不能復生,你還是要注意自己身體,畢竟過陣子你還要去廠里上班,身體垮了哪裏能行?”

賈東旭也不知聲,就在那邊哭邊燒紙。

趙閱搖搖頭,這娃打擊受大了。

起身走到閻埠貴旁問道:“三大爺,下午軋鋼廠廠長來了怎麼說?”

閻埠貴說:“就來說下喪葬賠償,還有接班的事,然後過來燒了沓紙,說發喪那天書記也會過來。”

趙閱點點頭道:“那別的事都安排好了?”

閻埠貴看了看周圍,小聲說:“我們問賈張氏老賈出殯埋在哪兒,賈張氏說老賈家老家都沒什麼人了,埋那就是個慌墳了。

可是我們又不知道葬哪兒,賈張氏可能糊塗了,說把她家門口挖了,就埋在她家門口,每天都能看見,也省的有人欺負他們孤兒寡母。”

趙閱差點笑出來,為了不被欺負埋門口?那這院裏咋住人,這不成墓園子了?

定了定神,趙閱道:“那一大爺,二大爺咋說?”

閻埠貴道:“老劉被氣走了,說不如老賈也別埋了,棺材就放她家炕頭,讓賈張氏晚上摟着睡,那不用出門才能看見。

老易說不如就火化,聽說骨灰可以放墓地里,可是這個火化是怎麼個章程?”

“火化,就把人推進去一個大爐子,給燒成骨頭架子,然後給拍碎了裝小盒裏,是能埋進墓園子裏。”趙閱解釋道。

“那讓老易明天跟賈張氏說說吧,艾,你上賬上多少錢?”閻埠貴問。

“三大爺你上多少?一大爺二大爺上多少?”趙閱說。

閻埠貴苦着一張臉道:“我家這情況你也了解,哪有什麼錢啊?他們一家上張大黑十,我家頂多上五塊。”

“那我跟柱子,大茂他們一樣吧。”趙閱說。

“柱子跟大茂上什麼錢啊?柱子現在跟老易一個戶口本,許大茂又沒跟許富貴分家,他們都他們老子上帳。”閻埠貴解釋道。

趙閱一拍腦門說:“那我跟我叔說下,讓他上,我就不上了。”

“哦,對,忘了你叔。”閻埠貴說道。

這時候易雨柱、許大茂、劉光齊、閻解成、還有院裏差不多年紀的小夥子都陪賈東旭身旁。

趙閱看看沒他什麼事了就回屋睡覺。

老賈在家擺了三天就拉殯儀館去了。

中午趙閱跟小堂叔回來上賬吃了席,回屋后小堂叔說:“最近工作怎樣?”

趙閱道:“就這樣唄,每天也沒什麼事兒。”

“昨天你太爺爺說你的婚事該提上日程了。”小堂叔道。

“嘿嘿,那好啊,呵呵。”趙閱傻笑道。

“你爺爺意思就兩家吃個飯,不請人來了,畢竟你們訂婚時候都請過了,結婚就低調點。”小堂叔說。

趙閱點頭,訂婚時候可是出席了不少大人物。

“那晚上你跟我回去,看看你爺爺怎麼安排吧。”小堂叔說道。

“行,晚上我下班就回去。”趙閱應道。

下午各自去上班,趙閱在辦公室摸了一下午魚,下班送了林嘉怡回家,路上把結婚這事說了,林嘉怡表示理解,低調點比較好。

回到恭王府,看爺爺還沒回來,就去給老太爺,太奶奶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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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激情澎湃的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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