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第99章

`P`*WXC`P``P`*WXC`P`這下大家都看明白了吧,孟琰汐他老爸,不是面癱,不是腦殘,更不是六親不認。

他是只腹黑的變態鬼畜男,他愛文小琴,是一種非常偏執的愛,或者說獨佔欲大家可能更容易理解一些。

從認下孟琰汐開始,孟徽就步下了一個局,而這個局的最終目的,當然不是為了讓孟琰汐娶方子嬌。

開玩笑,方家那個老頭一肚子壞水,方子嬌更是個標準的*蕩婦,他怎麼可能讓她進孟家大門。

孟徽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找到文小琴,而且不是用強迫的手段,是讓她自己乖乖回到他的身邊。

也許用親生兒子威脅老婆,有些匪夷所思,不可思議,但這確實就是事實。

孟徽這個人,對親情的概念比較冷漠,孟琰汐對於他來說,是繼承人,是後嗣,但也只限於此。

而文小琴則不同,她是他的女人,一輩子就這麼一個能住進他心裏的女人。

在認識文小琴之前,他有過很多女人,但自從有了她,他就沒再碰過任何女人。

整整二十八年,他為她守身如玉,黑道上赫赫有名的孟老大,二十八年沒有女人能爬上他的床,說出去還真沒人信。

所以道上有這麼個傳說,孟老大看着挺唬人的,其實根本就硬不起來,丫就是一紙老虎,外強中乾的貨。

好吧,說完了孟徽,接著說文小琴,她那把菜刀鋒利的很,砍過去的時候孟徽壓根就沒躲,一下砍到了肩膀上,血嘩嘩的就下來了。

孟徽卻連眉頭都沒眨,只是死死瞪着眼前的妻子,“你砍吧,這真是你最後的機會了,二十八年了,我在沒有你的世界活了二十八年,我再也堅持不住了。反正橫豎都是死,死在你手上,總比活活被回憶折磨死的好。”

文小琴一看見殷紅的血就慌了,扔下菜刀,發瘋似的大喊,“孟伯!孟伯你快來啊!你傻啊你,你怎麼不躲開?你到底想怎麼樣?我不想再被你關在籠子裏了,我受夠了!啊啊啊!”

孟徽把文小琴摟到懷裏,貼着她的耳朵笑了,“看見我流血,你果然還是心疼了,是不是?”

“滾你媽的蛋,你哪隻眼看見我心疼了?死變態你放開我。”

“想得美,二十八年了,你以為我會再讓你離開我的視線?從現在起,我上哪你都得跟着!”

一群人涌了進來,都急得臉紅脖子粗的,圍在孟徽身邊要給他止血包紮。

孟徽死死攥着文小琴的胳膊,低吼道,“都聽着,夫人必須時刻在我身邊,要是夫人再不見了,你們就全體自裁。”

文小琴氣得嘴唇直哆嗦,一群人唯唯諾諾地應着,這才把孟老大攙出去處理傷口。

在這期間一直被遺忘的林歡和孟琰汐,獃獃看着所有人出了屋子,好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那個,小汐啊,你爸媽,太牛逼了。”

“唔,我今天也是才知道的。”

林歡摟着孟琰汐的脖子,在他唇上使勁嘬了一口,“那你爸這邊,是不是就算搞定了?”

孟琰汐緊繃的臉上,終於浮現了一絲笑意,他把林歡攬在胸口,啞啞地說,“歡子,是不是嚇着了,沒事了,都過去了。我回來了,這次是真的回來了,再也不跟你分開了,歡子,我的好歡子!”

林歡揚起頭,孟琰汐的嘴唇覆了下來,兩人抱着親了一會兒,眼眶也都濕了。

“歡子,你懷孕了?”

孟琰汐把手輕輕放到林歡肚子上,柔柔地笑了,“是那天晚上嗎?”

林歡的笑容僵在臉上,陡然間胸口大慟,“小汐,我,我也不知道,不止有你,還有,別人。”

孟琰汐愣住了,但是很快,他就再次俯下頭,吻了林歡的額頭。

“對不起歡子,是我沒有好好陪在你身邊,我沒能守護好你。我也大概了解一些他們的事,我想,他們對你都是真心的。我也不想把你禁錮在我這,歡子你不要哭,我說的都是真心話。這次的決定權在你手裏,我只希望能夠留在你身邊,只要你快樂幸福,我別無他求。”

“小汐嗚嗚,對不起,我是個壞女人,我太壞了。”

林歡嗚嗚咽咽地哭着,孟琰汐撫摸着她短短的頭髮,柔聲勸慰道,“是我不好歡子,你的頭髮那麼好,卻因為我……”

“嗚嗚小汐,那天我真是氣瘋了,我是不是傻死了?丟死個人啦!”

女人懷孕之後情緒多變,林歡以前幾乎沒哭過,這會兒卻是眼淚連成了線,止都止不住。

孟琰汐找到林歡的手機,開機,一下子蹦出了幾百條短訊來。然後立刻就有人打了進來,屏幕上顯示的是江湛兩個字。

孟琰汐接通電話,江湛低沉的聲音隨即響起,“你是什麼人?你有什麼條件儘管提,不要傷害歡子,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我是孟琰汐,歡子現在在我這,她很安全,我把地址發給你,你們可以來看看她。”

手機那頭的江湛不言語了,孟琰汐聽見一個男人狂躁的低吼聲。

“姓孟的我操.你祖宗,你還有臉回來找歡子?你他媽的還是個爺們兒嗎?你丫就是一二尾子!”

孟琰汐看向林歡,她乾笑着搶過手機,“梁新民,你再胡說,就給我哪涼快哪獃著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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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更的早吧?晚上如果時間夠就再更一章,新坑會存幾萬字再發,求包養。。。

第4章

艾寵意識到自己被算計了,她狠狠瞪了艾琰一眼,手裏的可樂瓶子也顧不得扔,抬腿就往樓上跑。

腿越來越軟,身體越來越熱,眼前天旋地轉的,艾寵拼盡全力,跌跌撞撞地衝到房門口。

結果手剛扶上門把手,就被艾琰從背後抱住了,艾寵哆嗦着低吼,“王八蛋,你個龜孫子!”

艾琰在她脖子上使勁嘬了一口,喃喃道,“對,我就是個王八蛋,咱倆人一個操行的。”

艾琰擁着艾寵進屋,將門反鎖,艾寵躺在床上,面頰緋紅,渾身燥熱。

艾琰坐到床邊,拿出手機對着艾寵開始攝像,“好姐姐,是不是想要男人艹你了?你求求我,沒準我一高興,找幾個年輕力壯的,好好伺候你呢?呵呵!”

艾寵氣得說不出話來,那股感覺來得太過猛烈,她下面已經完全濕透了。

艾琰還在興奮地說著混帳話,艾寵深吸一口氣,舉起可樂瓶子喝了滿滿一大口。

艾琰怔住了,就是這一怔的工夫,艾寵撲了過去,手機被她撞翻,人也被她整個壓住。

緊接着,艾寵堵住了艾琰的嘴,把一嘴可樂硬給丫的灌了進去。

艾琰懵了,想再推開艾寵可沒那麼容易了,她就跟只八爪魚似的,給他纏了個結結實實,實實在在。

“賤貨,你是不是瘋了?你快給我滾開!”

艾寵趴在艾琰身上,兩下扯開了他的襯衣,“是你先招惹我的,哼,出了事兒也都賴你,你特么敢給我下藥!”

艾琰被她磨蹭得大兄弟也硬了,不知道是不是藥物的作用,居然有種想身寸的衝動。

“你給我滾,你這種破爛貨,白給我都不要!唔!”

艾琰悶哼一聲,因為艾寵低頭吻住了他的喉結,一隻滑嫩的手,也隔着褲子開始胡擼他大兄弟。

艾琰咬住嘴唇,掙扎着抬起胳膊,卻是將艾寵摟得更緊了。

艾小爺在恍惚中尋思,好霸道的葯,他明明就喝了一口而已,怎麼就成這樣了?

這時候的艾琰大概還沒明白,如果單純是藥物作用,他不可能來勢兇猛,無法剋制。

藥物只是催化劑,荷爾蒙和忄生激素,才是一切罪惡的根源,而控制荷爾蒙和忄生激素的,恰恰是艾琰自己。

接下來的一切似乎就順理成章了,艾寵上身軍裝被艾琰撕了個稀巴爛,褲子也只褪了一條腿下去。

艾琰的白色背心被艾寵推到了肩部,她伏在他身上,從ru首一直親到肚臍眼。

“啊。”

艾琰發出難耐的口申口今聲,當艾寵終於釋放出他的大兄弟時,他幾乎要瘋了。

艾寵喝的可樂比他多多了,這時候早就到了極限,撥開內褲,手握着小艾琰,往自己裏面吞。

“唔嗯,怎麼這麼疼?”

可是艾寵實在太緊,小艾琰被卡住了,她疼得發抖,眼含着淚,瞪着艾琰道,“王八蛋,我操.你八輩兒祖宗!”

艾琰這才意識到,他罵了無數次的賤貨爛貨破鞋臭.婊.子,赫然是個處.女。

這個認知讓艾琰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他按住艾寵的腰,用力向上一頂,全進去了。

艾寵哭了,她長這麼大,哭的次數屈指可數,這次算是最憋屈最難受的一回了。

女人承受的痛楚,是男人一輩子無法體會的,每個月的經痛,初夜伴隨着鮮血的劇痛。

生孩子時十幾個小時的陣痛,開奶時更是痛徹心扉,剖腹產的話,刀口痛和腰痛甚至會伴隨其一生。

所以說,男人對女人好都是應當應分的,天經地義的,不好是該遭天打雷劈的。

閑話少說,當艾琰完全進入艾寵時,她哭了,哭得委屈極了。

熱乎乎的血液從相連的地方湧出,雖然不多,但是感覺依然清晰。

艾琰不是傻子,這種程度的緊緻,是絕對無法偽裝的,他怔怔望着艾寵,啞聲道,“你,你怎麼……”

艾寵把下嘴唇咬破了,揚起手照着艾琰就是一巴掌,坦白說並沒多大氣力,但艾琰挨了這一下,似乎更呆愣了。

“死變態,你害我,害死我了,我非,非弄死你不可!啊嗯!”

艾琰勾住艾寵的脖子,張嘴堵住了她的嘴,舌頭伸進去,一通胡亂攪弄。

“唔嗯,唔……”

艾琰徹底瘋了,魔了,不斷攻擊着她的溫軟,艾寵被他頂撞得上下顛簸,語不成調。

過了一會兒,艾寵大概是適應了小艾琰,微眯着眼睛,完全進入了享受模式。

艾琰望着她,迷迷糊糊地想,這女人是妖精變的,一定是的。

這麼想着,艾琰就毫無徵兆地身寸了,那一瞬間,他才恍然。

他們很有可能是親姐弟,同父異母的,親姐弟啊。

罷了罷了,既然已經墮落,那就墮落到底吧,十八層地獄,要去的話,自然也要一起去。

“艾琰,你個王八犢子,你特么身寸裏邊去兒了!”

“艾寵,你記住了,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這輩子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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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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