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要等小狗啊!

第68章 要等小狗啊!

柏鳶學了槍,走至秦令征旁邊,倆人一人一個靶,你一槍我一槍,慢悠悠的練習。

剛掌握一項新技能,柏鳶還需要一段時間來消化,逐漸摸索手感和技巧。

畢竟天賦決定下限,努力決定上限。

她再有天賦,也不過是自身起點比別人高,跟那些真正摸了十幾年槍,百發百中的神槍手依舊是天壤之別。

她每天雷打不動的練習小提琴,手穩,耐力也夠,槍槍穩定在九環內,但一旦打中十環,接下來一直到清空彈夾,便都是十環。

秦令征因為年紀比柏鳶稍大,又是男孩,體力耐力等先天條件天然優於柏鳶,又提前在靶場見了這麼多天,加之確實有天賦,所以這會兒槍槍命中十環。

每清空一次彈夾,便偏頭看向柏鳶,眼眸小狗似的鋥亮,想求誇獎又不直說,就這麼直勾勾的盯着她。

什麼時候柏鳶被盯得煩了,也偏頭看他一眼,倆人對上視線,秦令征這才收回視線,勾着嘴角,把槍擱手裏耍帥似的轉上幾圈,再去摸新的彈夾。

等倆人各打了四十多發子彈,手腕都被槍托后坐力震麻了,這才把彈夾推到一邊,閑着無聊,比起槍械的組裝速度。

過了一會兒,靶場外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柏鷗領着他那幫哥們兒,渾身滾滿了雪,邊撲擼邊往室內靶場走。

中間還簇擁着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一身筆挺軍裝,脊背挺得筆直,老當益壯,給人不怒自威的感覺。

他正是京里一至三軍區總區長,聽說柏鷗帶了一群大院子弟來軍二區打靶,趕早就過來逮人來了。

“柏鷗啊,上高中了吧?以後有什麼打算啊??”

柏鷗撓撓後腦勺:“何老,我正打算考海軍,等以後有機會開航母呢。”

何老點點頭。

不錯,有志向。

又抓了另一個人,問:“董為啊!上高中了吧?以後有什麼打算啊?”

那小伙嘿嘿一笑:“我以後考外交部。”

何老點點頭。

不錯,人才啊。

再抓來一個,問:“周晟啊,以後你——好孩子,好好玩去吧,啊,注意安全,別摔着了。”

等一行人走到柏鳶和秦令征身邊,兩人都跟何老問了好。

何老點點頭,讓人取來他們的靶紙,邊看邊點頭。

秦令征他知道,這段時間天天來,一來就是一整天,男孩還小,有上進心和不服輸的勁,好啊。

又看向柏鳶,見小姑娘不大,緩聲問道:“柏鳶,多大了啊?”

柏鳶:“十歲。”

這會兒過了元旦,雖然離正月還有大半個月,但也算是又長了一歲,只等今年中旬小學畢業,轉升初中了。

何老也聽說過她小小年輕,卻已經是冉冉升起的後起之秀,雖然還沒小學畢業,但這些年一直穩穩壓着這群差不多大的大院子弟一頭。

直言後生可畏啊。

過了年,柏鳶再有半年就小學畢業。

柏鷗從北區轉回京里讀高中,因為不在一個城區,只有周六日和寒暑假才能回京里大院。

等到四月清明,柏老爺子帶着柏鷗和柏鳶,去往國家公墓,祭拜先烈。

那天陰雨綿綿,空氣中透着絲絲冷意。

白底紅頭黑字的車停在山腳。

柏鷗身姿挺拔,着黑色正裝,壓去不少恣意的昂揚,面容雖然尚未褪去少年的稚嫩,卻也顯得人穩重不少。

他撐起黑傘,走至車另一邊,為妹妹打開車門。

柏鳶下了車,站在傘底,一身黑色長款大呢,擋去不少微風輕拂后飛濺至傘底的雨水。

去往山頂的路很長,一路上能碰到不少同行和已經祭拜過返回的人。

他們有的是高門大院的子弟,有的是位高權重之人,有的是一身戎裝的軍人,有的是筆挺制服的警察。

也有平凡的普通人,牽着稚子的父母,脊背佝僂的老人。

路上人雖多,卻並不顯嘈雜喧鬧。

有些人柏鳶在大院時見過,擦肩而過時也只是互相微微點頭示意。

遇到面生的,柏鷗則會在旁邊小聲給她介紹。

等一路走到山頂,雨越下越大,尋着一座座墓碑遠遠望去,磚石修成的路緩步而行。

路兩側堆滿了祭奠用的花束,整齊有序擺在一座座墓碑前。

等走到目的地,柏鳶愣了一下。

比之前路上見過墓碑處都要多的花束圍了一圈又一圈,簇擁着中間那座簡樸到只掛了逝者遺容、未雕碑文的墓碑。

上面只有兩個字。

「柏陽」

——————

七月,小學畢業。

秦令征和其他小學畢業的大男孩被家裏扔進京里軍區的部隊裏進行特訓。

十二三歲的少年即將步入叛逆期,如暴風般恐怖的破壞力足以讓他們像席捲而過的蝗蟲,成為無法控制的自然災害。

什麼都想嘗試,什麼都想做。

偏偏又什麼都能嘗試,什麼都能做。

再加上家裏的背景權勢又在無形中助長了他們的氣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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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在最初遏制住這股即將到來的危機,對他們日後的人格養成也會造成各種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每屆小學畢業,這些毛頭小子就會被家長統一扔進部隊,在各種軍事訓練中摸爬滾打,收束心性。

其他學校初中也有軍訓。

但大多是請部隊到學校,在校園裏面頂着炎炎烈日站軍姿,踢正步,喊口號,唱軍歌。

有條件的,就用大巴車把學生都帶到部隊,模擬小型軍事化管理。

總體來說強度不高,累是累了點,熬一熬咬咬牙就能過去。

但對大院裏長大的這幫人可就顧不得那麼多了。

都是自己人,不見外。

特別是家裏有軍部背景的,老一輩都是鐵骨錚錚的軍人,還特意交代過只要練不死,就往死里練。

從小到大無憂無慮的京圈太子爺們,便遇到了人生當中的第一個門檻。

每天跟着部隊裏的大兵們大幾公里的負重拉練,泥地里摸爬滾打,軍事器材上爬上爬下。

一天下來精疲力盡,腰酸背痛腿抽筋不說,有時候還會在大半夜被喊起來緊急集合,進行突擊檢查。

力求模擬最真實的野戰特訓。

這群半大的毛頭小子雖然辛苦,每天回到宿舍累得哼哼唧唧,倒頭就睡,卻沒有一個人主動退出。

骨子裏都流淌着先輩們的血性,平時一個個嘻嘻哈哈,真到了關鍵時候各個爭強好勝,都不願意被別人看扁,被旁人比下去。

經此一遭磨礪之後,也都脫胎換骨,精氣神都不一樣了。

也正因此,在京里,把所有二代三代N代都聚在一起,誰是京里大院出來的,誰又是富家子弟公子闊少,一看便知。

從氣質上就有本質的不同。

因為去部隊不能帶通訊設備,整整一個月的時間不能和家裏人聯繫。

秦令征出發前特意去柏家找了柏鳶一趟。

當時柏鳶在一樓花房裏練琴,秦令征在玻璃牆外駐足。

絲綢般順滑的琴音傾瀉流淌,像月夜的光,柔和明亮,有時高亢激昂,有時低回婉轉,既有木質的醇厚,又有金屬的冷艷。

拉琴的人眼帘微闔,長而卷的睫毛微微下垂,在臉上投下淺淺的陰影。

夕陽的光是橙紅色的,朝陽的光則是淺淡的白,霧蒙蒙,看不真切。

秦令征站着看了一會兒,等柏鳶一曲終了,抬頭側望,四目相對,便沖人揚起嘻嘻哈哈的笑臉。

柏鳶面不改色,走至窗邊,居高臨下看着他,抬手把窗帘拉上了。

秦令征:……

沒一會兒,他又走正門從屋裏進來了。

柏鳶正自顧自擦拭琴身上落的松香,又把樂譜,琴弓,一件件收好,整理乾淨。

秦令征跟着她身後叭叭說個不停,把自己小學畢業后怎麼安排,期間不能帶手機和小天才電子手錶的事都跟她交代一遍。

末了,又夾着嗓子,故作誇張道:

“柏鳶姐姐看不到我,會不會不習慣啊?”

柏鳶頭也不抬:“不會。”

能清凈整整一個半月,多難得呢。

秦令征早就適應了,沒太在意,接着又道:“那我要是想你該怎麼辦呀?”

柏鳶:“那你別想了。”

秦令征:“哈哈哈哈哈哈。”

等他自己一個人傻樂玩,又站着看了一會兒,想拉拉她的手,又怕臨走之前給她留下煩人的印象,這不更把他給忘了。

想了想,他拽着柏鳶的衣角,扯了扯,等柏鳶偏頭看他時,收拾剛才玩鬧的表情,整個人也顯得正經許多。

“柏鳶姐,等我回來,咱倆再一塊上初中。”

畢竟秦令征知道她初中課程都學完了,這會兒正在看高中教材。

走前怎麼得也得交代一句。

可別等自己回來,她再一口氣跳去高中了。

——————幼年——————

總結一下幼年時期:

保姆人販子的遭遇養成了女主寡言,少語,冷漠的性格。

從父母失職不在身邊,到保姆不上心讓她自己一個人留在家,哭沒用,競爭中不坐以待斃,把飯碗扣在小孩腦袋上,吐葯,這一系列造成或者說成就了女主如今的性格,自己解安全帶,爬出車門等是對她今後做事風格的映像。

什麼成長環境養什麼樣的人,如果沒經歷這些,女主從出生就所有人都精心呵護,這種性格就立不住了。

被愛包裹的人才會想用愛包裹別人,女主她沒有愛。

而女主接受的啟蒙教育就是求人沒用,人不需要相互依偎,不需要噓寒問暖,我自己也行。

大哥的寵愛讓她不止有冷漠和疏離,還會對周圍的朋友好。(想越界你就是狗L)

宋衍銘是以後成長路上的導師。

衛少卿和宋亦程等人一系列的故事,讓女主成為孩子王,所有人從小就尊敬她,倆人長大了也有用。

秦令征原文是大佬強制愛刑男男主,刑男要從小調教,一點點改掉所有的毛病,養成好習慣,不能指望長大了揍一頓就能改過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治病得治根。

ps:周晟搞笑役。

女主的性格其實不好站在她的視角寫,什麼都漠不關心,都很冷漠,一視同仁,不偏不倚,心理活動太多會崩掉高冷人設(我筆力有限)。

所以我都是用側面烘托,通過別人做了什麼事,她給予什麼反應來刻畫人物的。

前期為了鋪墊大多都在寫群像,以後都是用的到的人,現在主要開始寫兩男一女的拉扯,群像內容會少很多。

從這裏開始校園文。

女主現在:小提琴小有成就,初中課程全部學完,京圈人脈到手,學了槍,跟大哥精進了格鬥技巧,訓了一隻跟腳咬拖鞋的小狗。

女主之後:初中音樂學院學琴,高中換學校跟學霸神仙打架,大學接手柏氏,大學畢業進國安走柏陽線。

謝謝陪我走到這裏的大家!

之後的故事一起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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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沒丟,換個開局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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