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木屋前的發現
“駕~”
“駕~”
曹朝陽騎着大黑馬,在草原上疾馳。
十多分鐘后,他來到之前遇到紅狗子的那片草坡。
四下看了看,此時附近早已沒了紅狗子的身影,就連之前那個男人,他都沒有見着。
俯身,他放下了小藏狐。
“二哈,好好嗅嗅,幫我找出那幫紅狗子!”
“嗷嗚~”
小藏狐聳着鼻子,來迴轉着圈。
附近的氣味,實在太濃郁了,它根本就找不出方向。
半晌,它迷茫的抬頭望向曹朝陽。
“嗯?嗅不到嗎?”
曹朝陽瞧着小藏狐的樣子,很是無奈。
突然,北邊傳來了一聲槍響。
“啪!”
曹朝陽心中一動,他連忙抱起小藏狐,接着大喝一聲,“駕~”
“唏律律~”
大黑馬嘶鳴一聲,邁開蹄子,奔着槍響的地方跑去。
很快,曹朝陽就看見了那個拿着漢陽造的男人。
此時他跪坐在草地上,身邊放着一隻流着血的紅狗子。
“吁~”
曹朝陽拽着韁繩,停在了男人身前。
跳下馬,他仔細看了看,發現這隻紅狗子腦袋上有一個槍口,此時正流着血。
“同志,你槍法不錯啊。”
曹朝陽很是驚嘆。
昨天晚上,他開槍也打碎了紅狗子的腦袋,不過他那純屬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可沒有這麼好的槍法。
四下望了望,他又急忙問道:“同志,剩下的紅狗子呢?不會就只有這一隻吧?”
男人攥着漢陽造,點了點頭。
他扯起紅狗子,指着一個傷口道:“附近我找了一圈,就只有這一隻。”
“這隻紅狗子之前就有個傷口,我猜應該受傷后被族群趕出來的。”
“啊?”
曹朝陽低頭仔細再一瞧,發現了這紅狗子前腿上側的位置,確實有個小傷口。
這傷口還露着血肉,應該是昨晚上受的傷。
心中微微有些遺憾,他昨晚應該帶着小藏狐,再往前追一陣的。
“同志,你手裏拿的是五六式半自動步槍吧?”
對面,中年男人看着曹朝陽手裏的槍,眼神裏帶着羨慕。
“嗯。”
曹朝陽點了點頭。
沒有再跟男人聊下去,他抱着小藏狐,翻身騎上馬,笑着道:“同志,我再去周邊找找紅狗子,咱六隊再見。”
說完,他用腳後跟碰了碰大黑馬的肚子。
“駕~”
“唏律律~”
男人望着曹朝陽騎着馬遠去,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他可是聽說了,昨晚上曹朝陽打了三隻紅狗子,是隊裏除了那老吳頭之外,打紅狗子最多的人了。
他加上這一隻,也才打了兩隻。
攥着漢陽造,他四下望了望,隨即便又放棄了。
他沒有馬騎,實在不方便。
拽起紅狗子,他背在肩膀上,接着就往六隊去了。
……
“駕~”
“駕~”
曹朝陽騎着大黑馬,圍着枯黃的草坡轉了一圈。
剛才還追着他們的紅狗子,此時已經沒了蹤跡,他放下小藏狐又讓它嗅了嗅,可還是一無所獲。
沒辦法,他只能遺憾的騎着大黑馬,往西北方向的木屋去了。
“噠噠~”
“噠噠”
大黑馬速度很快。
兩個小時后,它載着曹朝陽,到了溪水邊附近。
望着不遠處的木屋,曹朝陽臉上露出了笑容。
“嗷嗚~”
馬背前邊,小藏狐看着,也很是興奮。
“大黑,咱去木屋那。”
“駕~”
大黑馬又跑了五六分鐘,終於到了木屋前。
曹朝陽跳下馬,接着伸手撫摸了下大黑馬的脖子。
有了大黑馬的配合,他這個學騎馬的新手,卻跟個騎了很多年的人一樣。
“大黑,辛苦了。”
讓大黑馬啃着外邊的乾草,他轉身走到了木屋前。
“嗯?這是?”
看着木屋門上的爪痕、咬痕,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微微皺了皺眉頭,曹朝陽往前走了兩步,接着摸了摸木門上的痕迹。
他對母雪豹很熟悉,這爪痕肯定不是疤臉的,也不像是藏馬熊的。
突然,他想到了了什麼,扭頭就看向了西邊的林子裏。
“不會是當初那隻小老虎吧?!”
曹朝陽暗自猜測,心裏還有些發毛。
看來當初那隻猞猁,根本就沒走遠。
又往白樺林里望了望,他這才拿出鑰匙,打開了木屋的房門。
一個多月沒人住,木屋裏少了些人氣。
他敞開木門透着風,接着又在屋裏收拾了一下。
半晌,他站在木屋門口,又往西邊望了望。
手裏攥着五六半,他現在根本就不怕那隻小老虎,反而有些躍躍欲試。
“二哈,過來。”
“嗷嗚~”
小藏狐嘴裏咬着一隻鼠兔,從草場上嗚咽着跑了過來。
曹朝陽見狀,只能等它吃完了,這才讓它去嗅了嗅木屋前的爪痕。
“嗷嗚~”
小藏狐聳着鼻子,在木屋前轉了轉,接着仰頭看向了曹朝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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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難道是小老虎離開太久了?”
曹朝陽望向白樺林里,還有些不甘心。
扭頭看向木屋裏的大鐵鍋,他突然想到了什麼,之前那隻猞猁,就是聞到他煮肉、熬油才尋過來的。
這要是再煮些肉,說不定還能再吸引那隻猞猁過來,可惜他這次是空着手過來的。
輕輕搖了搖頭,他乾脆領着小藏狐,到了北邊的大湖前。
此時的湖泊,表面已經結了冰,瞧着還有些壯觀。
曹朝陽走下去,站在冰上踩了踩。
湖面上冰層的厚度,完全可以承受他的重量。
踩在冰面,他走到對岸,仰頭又望向雪山。
雙手湊在嘴邊,他大聲道:
“疤臉!大咪!二咪!”
“疤臉!大咪!二咪!”
“嗷嗚~”
小藏狐學着他的樣子,也仰頭叫着。
半晌,曹朝陽靜靜的聽了一會。
見雪山上始終沒什麼動靜傳來,他這才遺憾的騎上大黑馬,轉身往六隊去了。
此時天也不早了,等他回到六隊馬圈的時候,太陽剛好剛落山。
土坯房裏,正在烤火的朱琳聽到動靜,急忙跑了出來。
上下打量了一下,見曹朝陽什麼事都沒有,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朝陽同志,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我去了趟我之前蓋木屋的地方,遇到了些特殊情況。”
曹朝陽皺着眉頭,仔細跟朱琳講述起來。
猞猁這種東西,都是獨來獨往,相比之下,倒是沒紅狗子群可怕。
他心裏琢磨了着想找個機會,把白樺林里的這個威脅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