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搭檔
雖然今天吃的找到了，狗兒也想能多弄一點盡量多弄一點。話說家裏有糧，心不慌。又返回松林中讓小草去撿松塔，而自己去刮松油去了。
兩個人分工合作，松油也颳了一堆了。松油上面粘了一些松針在上面，回去再挑吧。把松油往狐狸皮內里一裝，裹起來放回籃子。
小草又撿了很多松塔，讓差不多要滿的竹籃子有了尖。
望望天，已經是下午了，兩個人又吃了一些松子就往山洞的方向走去，準備打完水就回家。
但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身板，拎着十來斤的籃子，一路走走停停，左手拎，右手拎，雙手拎。花了不少時間才來到懸崖邊。
“小草，你在這看好這些東西，我去打點水。”
小草不理解的看着哥哥，這個地方有水？還在她疑惑的時候，狗兒已經輕車熟路的身子緊貼着懸崖向山洞爬去了。小草微微探着身子看了一下，看得心驚膽跳的坐回了籃子旁邊。心裏依然擔心着哥哥。
很快就來到山洞，看了看幾個陷阱，還是一無所獲。直接就去水坑打水了，今天很快打滿了整整的一竹筒，然後又用手捧了幾口水喝才向上爬回去。
看到哥哥上來小草才徹底放心了。
“來，喝口水。今天一天都沒有喝過水了。”
說是說，這個時候的山泉水是真的山泉水，這才叫沒污染，還有一股清甜味。
小草接過來喝了幾小口蓋上了。
繼續回家的路，還是走走停停，身上又多了水的重量。速度再度減慢。還好路上沒遇到什麼人，但凡遇到一些人這些狐狸肉保不保得住就很難說了。在搶奪中人也有可能能挨揍，甚至喪命。
不要覺得是危言聳聽，早前就聽里正和爺爺說過隔壁村子都有人吃人的了。
吃的都沒有了，看着肉那不更格外的眼紅。狗兒嘴上沒說，其實心裏擔心了一路。
還好安全到家了，兩個人都是靠在炕上捏着大腿，動作好像複製粘貼一樣。對視了一眼，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差不多同時，張豹也拎着狐狸肉回到了家中。
“娘，我回來了。”
“豹兒回來啦，今天有沒有打到獵物。”
“有打到，還發生了一件事。”
“哦，什麼事。”
把和狗兒之間發生的事詳細的說了一遍給他娘聽。
張豹娘也只是點了點頭，什麼也沒有說。知道兩個小孩出來找吃的也不容易。
然後接過狐狸肉就進廚房去打理了。
狗兒一回頭，看到炕上的一碗東西。肯定是里正朱爺爺給他們端過來的，心裏頓感溫暖。特別在這個時候還能想到他兩個小孩簡直太不容易了。爺爺去世抬上山也是朱爺爺找的人。別人看到朱爺爺是里正平時為人相當不錯才幫的忙。
雖然不好吃，甚至難以下咽狗兒還是把它倒在瓦罐裏面再加了一些水，就準備生火煮一下。
小草很懂事的拿過碗就開始掰松塔了。
“真乖。”愛膩的捏了捏沒有肉的小臉蛋。
發好火后，又切了一點帶肥肉筋的狐狸肉放裏面。想着有點肉香味也怕要好吃一些。
小草在弄着松子，狗兒在燒火煮飯。一副和諧的畫面出來了。把火架好就把狐狸皮裏麵包的松油倒在矮桌子上，挑起裏面的松針來。
很快傳來了咕嘟咕嘟的聲音，果然加了肉就不同，香味都出來了。放下山裏面的活就去攪了攪瓦罐裏面。然後端開瓦罐就把火往炕洞裏面轉，柴火也快沒了，今天拎不動了，半路也再沒有錢砍柴了。
分好后，再沒有多餘的話，兩個人吃了起來。也沒有點燈，但好像也沒耽誤吃飯，是習慣了摸黑嗎？
小草吃得特別香，感覺哥哥做什麼都好吃，這幾天吃了兩次肉了。雖然裏面只有點肉星兒。以前父親還在家的時候都沒有這麼高的頻率吃肉。
很快吃完了，小草還滿足的摸了摸肚皮。狗兒還是有些吃不慣，確切的說是皇浦雲吃不慣。純粹是硬咽下去的。
狗兒看着碗是朱爺爺的，還是把它還回去。狗兒點着燈，用刀割了一塊連骨頭差不多一斤有餘的肉放碗裏面。然後把剩餘的肉狐狸頭和狐狸皮放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面，不放心的還用乾草什麼的蓋住。才拍拍手端起碗往外走。
出門前說“小草，我去給碗還給朱爺爺，你在家掰松子。”
“好的，你快點回來哦！”
“嗯！”
狗兒摸着黑來到了里正家外面，屋裏面一點聲音也沒有。
“朱爺爺，朱爺爺，我是狗兒，來還你碗。”
“哦！是狗兒啊！這麼著急，明天來還也可以啊。”
聽到了腳步聲，然後吱嘎一聲的開門聲音，一個黑色的人影朝他走來。
狗兒把碗遞了過去，里正接過碗，另一隻手摸到裏面的肉。
“你還給我東西啊，裏面是什麼啊！”雖然里正感覺到好像是肉，但也沒敢相信。
“哦，朱爺爺，是肉。”
“啊！肉啊！你留着自己兩個人吃吧！”心裏面非常想要，但他善良的心更加擔心兩個小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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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裏面還有，今天和妹妹上山挖野菜一到一個獵戶打到一頭狐狸，看我們兩兄妹可憐分了一些給我。回來吃了你給我們留的吃的，然後割了一半給你們。”
狗兒雖然懂得感恩，但還是有防備心裏，沒敢說實話。
里正本想還回給狗兒，一想家裏面還有兩個小孫子，三個大人不吃，小孩子也要吃啊！
“好吧！我也不和你客氣了，有事就來找朱爺爺。”
“哦，朱爺爺，明天什麼時候在家裏啊？”
“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有些事不懂，想請教一下你。”
“哦哦，明天未時之後在家吧。”
都要出去找吃的，白天很少呆在家裏面。現在一天基本上能吃上一頓就相當不錯了。
“哦，知道了！我先回去了朱爺爺。”
狗兒轉身回家去了，里正看到狗兒的身影遠了也轉身朝家裏面走去，關上門把碗裏面的肉摸着黑藏好了。準備上炕睡覺，里正家也只有一個大通炕。炕桌為分界線，挨門是他和老伴朱奶奶，那邊是兒媳婦和兩個孫子。
“狗兒來還碗啊！”
朱奶奶問道。
“嗯，還給你們拿了一塊肉，說是在山上一個人看他可憐給他的，然後給了一半給我們。”
“啊！肉。”朱奶奶不敢置信的問到。
“是啊！”
“是個不錯的孩子啊！就是可憐咯，現在家裏面一個大人也沒有了。”
“唉！誰說不是呢？”
兒媳婦也聽到了公婆的談話，雖然沒有說話也認同的點了點頭。其實朱奶奶也是一個善良的人，但凡惡一點，朱爺爺端自家的口糧去給別人。不吵得天翻地覆才怪。
在黑夜中的狗兒一聲“哈欠”打破了黑夜寧靜。
“誰在說我？”
小草還在弄着松子，碗裏面的松子仁也有一些了，狗兒也坐下來幫忙弄了。有燈還是方便啊！
差不多半個時辰過去了，本來今天就比較累，就不想再弄了。把松塔殼什麼的全部往炕洞裏面扔，再加了一些柴進去。飄出了一股松木香味。
“小草，睡覺，明天再弄。”
“哦，好的！”
說完小草就放下手裏面的活就爬上炕了。狗兒照舊把各種東西收拾好，比如把碗裏的松子仁放矮桌上，把門用一根木棍頂着。家裏面有東西居然怕起來了，怕遭別人偷，這就是財不露白的原因嗎？之前從來就是關上就好了。
再把松子仁倒瓦罐裏面加上水放在炕洞口裏面一點，看看明天早上能不能吃得上。白天他還是不怎麼敢燒火。做完這些后就吹熄了燈，上床睡覺了。
一躺到炕上就開始想，明天要做什麼：打柴，打水，準備明天再去松林布幾個陷阱，既然有狐狸，也可能還有其他的動物。不能放過任何獲取食物的機會。下午還要去找里正問哪裏有竹子和買賣東西的地方在哪裏。一想着就頭疼，每天有干不完的事，還吃不飽，吃不好。
累得現在連個夢都沒有了。眨眼之間天空已露白，狗兒也自然的醒來。
這兩天沒有洗漱很不習慣，但是也沒有什麼不法，條件所限。蹲下把瓦罐端出來，拿過木勺打了幾顆松子仁起來嘗了嘗。雖然沒有昨天早上的軟糯，好在是熟了的。
狗兒想，有點鹹菜那該有多好啊，然後苦笑着，想什麼呢？還鹹菜，鹽都沒有。“如果有錢，我肯定要先買點鹽。”心裏這麼想着。
“小草小草，起來吃東西了。”
小草睜開雙眼，坐了起來后伸了一個懶腰。
“好的。”
狗兒拿出兩個碗分起來。還給小草留了一些在瓦罐裏面。今天的松子仁都比較多，吃得有六七分飽。
“小草，你今天在家。”
“為什麼啊！”
“家裏面有肉啊，在那裏面。”
邊說邊用手指給小草看。
“你在家裏看好了，等晚上我給你做好吃的。”
“哦，我知道了！”
“如果你餓了瓦罐裏面還有吃的，你自己打出來吃知道嗎？”
“知道了，哥哥。”
“還有，在家別掰松塔，如果來人問你那是什麼，你就說是哥哥撿回來的柴火，記清楚沒有。”
“記清楚了。”
雖然不知道哥哥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小草還是記下來了。
在說話的時候已經把要帶的工具帶好了。出門去了，外面還是有點冷，不過今天高興，感覺比昨天溫暖一樣。還哼起了小調。
“王五爺。”
“李爺爺。”
“英子姐姐。”
見到每個人都打了招呼，每個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狗兒。怎麼回事，哪裏出問題了一樣。
直奔松樹林而去，比昨天快得多了。感覺眨眼就到了松樹林一樣。其實也走了一個多時辰，只是心情好所以覺得時間快。
昨天逮了狐狸后陷阱都沒有恢復一下，第一時間就把陷阱恢復了原樣。
再抽刀出來看了幾棵小的松樹，然後剝了皮，把皮用手揉得軟一些。再削了幾段樹枝，在幾個不同的地方用樹枝和樹皮布了幾個套小動物的陷阱。
狗兒也想布幾個逮大一點動物的陷阱，不過沒材料啊，就地取材的就只能布一些套小動物陷阱。
佈置好后，又去撿松塔。來都來了，不要浪費體力。熟悉了這裏的情況，很快就撿了半籃子多。提着籃子就往山洞的方向走去了。
剛進洞口就看見草叢有一點點的綠綠的草葉開始往外冒了，想想這已經是春天了。這裏有水的滋潤才能感受到春天真的來了，其他地方還是乾乾黃黃的。沒走幾步，看到一個陷阱套到了一隻鳥，還不小呢。心情好，一切都是那麼好。
昨天來還沒有呢，應該是今天早一點才套到的，走過去把鳥取下來。鳥的身子還沒硬，回應了他的想法，套着沒有多久。
然後去打水，很快就裝滿了一竹筒水。坑挖大了就是好，一次性就打滿了，又快又節省時間。一切都向著好的方向發展。如果快點下雨那就更好了。狗兒好像許了一個願一樣。
爬去懸崖后，拿出藏在石頭後面的籃子后，把鳥埋在了松塔下面。
拎着籃子就往山下走，快進村的時候遇到了龍七爺和他快八歲的孫女。面黃肌瘦好像是標配一樣。本來龍七爺不想說的，看到狗兒一籃子松塔。
“你撿這個幹什麼啊？狗兒。”
有氣無力的問道。
“當柴燒啊！龍爺爺。大樹枝我扛不動，只有撿這個。”
龍七爺想想也是，這孩子還小。但又想想哪裏有問題一樣，不去找吃的，跑這麼遠就去撿這個當柴火。龍七爺知道松樹林的位置，但不知道這玩意兒能吃。所以覺得哪裏不對。
“龍爺爺你和花兒去哪裏啊！”
“哦！花兒哭着喊着說餓，我帶他出去看能不能找得到一點吃的。”
“哦，龍爺爺，那我先回去了。”
狗兒也想幫他們啊！但是沒有那能力啊！看能不能想點辦法幫到他們吧。狗兒的心裏還是善良的，自己都過得還不好，看到別人過不好還是想着要去幫。
邊走邊想就回到了家，小草在家目不轉睛的盯着門口和放肉的地方。如果有人進來看她這個樣子肯定會發現問題。她自己卻覺得沒問題，還是年紀太小啊。
看到哥哥回來了。開心的叫到：“哥哥回來啦”好像如釋負重般的鬆了一口氣。
“啊！還沒有呢。”
為了完成哥哥交代的任務，注意力太集中的盯着肉。連東西都忘記了吃。
“還沒有餓嗎？”
“餓了。”
“那趕快吃吧！”
叫小草吃東西，自己把籃子放下，取出了小鳥。小草看到了鳥，又露出了驚嘆的表情。心裏想：哥哥太厲害了。
小草自己在那吃東西，狗兒在拔鳥毛。水不多，不能用開水燙毛，只能硬扯下毛，等晚上再燒燒就好。
“哥哥，你不吃嗎？”
小草也怕哥哥餓着了。
“你吃，我等下剝點松仁吃就好。”
狗兒拔完鳥毛后，把鳥毛塞進了炕洞裏面。然後又把狐狸皮拿出來攤開掛在牆上等它風乾，怕漚就了漚臭了。好在天氣還不熱。
狗兒坐下來開始掰松子仁吃了，小草吃完也過來幫哥哥剝。
這時里正家裏面正在煮狗兒昨晚送過來的狐狸肉，裏面還加了一些其他不知道名字的東西。
很快香味就出來了，兩個小孫子就圍在鍋邊一步不離的望着。
“奶奶，奶奶，好香啊！”
想想也是啊！有多久沒吃肉了他們都不記得了。
“大毛，小毛，很快就煮好了，就可以吃了。”
兩個同時點點頭。
里正兩個孫子，大毛和小毛。一個六歲，一個四歲。
家裏面還是朱奶奶作主，煮好后，朱奶奶盛出五碗吃食。鍋裏面還留了一些肉給兩個孫兒。兩個孫兒和兒媳碗裏面肉多一些，老兩口碗裏面就只有兩三塊的樣子。
“爺爺吃飯，奶奶吃飯，娘吃飯。”
兩個孫子叫着，雖然不是讀書之間，但禮節還是有的，看來里正家的家風很不錯。“嗯，吃飯，都吃飯。”
里正和朱奶奶回答到。
兒媳婦看看自己碗裏面，再看看爹娘碗裏。
端起碗想把自己碗裏的的肉分給公公婆婆。
朱奶奶見狀，用手掩着碗。“孩子，你吃。我和你爹年紀大了，消化也不怎麼好。你帶孩子也辛苦。快吃吧，要不然冷了。”
頓時，兒媳婦李氏紅了眼圈。知道公公婆婆的良苦用心。默默的吃了起來。兩個孩子雖然還小，也很饞肉，但是還是和爺爺奶奶一樣慢條斯理的吃着。
狗兒覺得吃得差不多了，喝了幾口水。看和里正約的時間還早。拿起刀又出門砍柴去了。出門前還是吩咐了小草把家稍微收拾一下。雖然家裏面沒有什麼像樣的東西，整整齊齊，乾乾淨淨，看着心裏也舒服一些。
這次狗兒稍微走得遠一點去砍柴了，山腳那棵倒樹基本上只剩樹榦了，太大不好砍，還扛不動。
這兩天吃的不說怎麼好，但基本上能吃飽，力氣明顯大了。扛一大捆柴沒那麼吃力了。把柴放下后整了整衣服，說是衣服，其實就是幾塊爛布。
很快就來到了里正家外。
“朱爺爺，在家嗎？”
“在，進來吧。”
屋裏很快傳來了里正的回應。
嘎吱一聲推門而入的正是狗兒。
“朱爺爺朱奶奶嬸嬸，大毛二毛。”依次叫了一遍。
“嗯，狗兒，快過來坐。”里正說到，其他的人也點點頭當作回應了。朱奶奶帶着兩個孫兒進了卧室，李氏也跟着進去了。知道他們倆要談事情。
“狗兒，昨天晚上你說要找我問事情，究竟是什麼事情啊！”
“哦，朱爺爺，我們這哪裏有竹子林啊，我想砍點竹子做東西。”
“竹林啊，有啊！在村西邊兩里地的地方。不過全部乾死了，還能用嗎？”
“能用，還有朱爺爺我們這裏買賣東西在什麼地方啊！”
“買賣東西，狗兒你要幹嘛！你妹妹還小，也懂事。”
狗兒一聽，不對啊，里正想什麼呢？認為我要賣妹妹嗎？趕緊的解釋着。
“不是啊！朱爺爺，我想弄點東西去賣，看能不能成。我也不知道在哪兒賣。我這麼大了連村子都沒怎麼出過。”
哦！里正終於放下了心。
“你要賣什麼東西啊！”
“我想賣蠟燭。”其實還想說賣炒松子的，想了想還是先算了吧。畢竟松子供自己吃還不夠呢？如果蠟燭能賣到錢解決了吃的再說吧！
“蠟燭，那個你會整嗎？”
皇浦雲當然會了，簡直是小菜一碟。用動物油脂可以做。但是動物油脂對於現在他們來說簡直是奢侈品。就只能用松油做了，雖然效果差一點，還是能用的。
“不會，但是爺爺以前給我說過，我想試試。”
“哦，老王頭還會做蠟燭，我怎麼不知道呢。”里正一臉的疑問，但沒有說出來。
“哦，蠟燭啊，鎮路上有得賣。”（大宇朝的軍鎮州，屯兵村的上一級叫路，一般叫做鎮路。）
“不過離村裏有差不多二十里地。去鎮路上要我簽路牌才能行。”
原來這裏邊有這麼多講究啊！對這裏還是太不了解了呀！狗兒想了想說。
“朱爺爺，你看這樣子行不行，我試着做，如果做出來你幫我拿去賣，賣出來的錢我們按成分。行不行？”
“啊！這個嘛……”
里正有些為難，因為這一輩子都沒幹過買賣，年輕的時候當兵打仗，還算幸運沒怎麼受傷。然後到了年齡就回來耕田種地，然後因為自己的為人不錯被推舉成為了里正。
狗兒也沒有着急的問着要答案，也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裏看着里正。
里正一下沒有了主心骨，也不怕狗兒笑話的說到：“我去問問你朱奶奶。”沒等狗兒回答就朝內屋走去。
其實他們倆的說話內容朱奶奶在裏面聽得清清楚楚，老伴兒一進來就說“怎麼樣。”
“我看行，反正現在也就這樣了。吃的是越來越難找了，雨也還沒有下的跡象。以前官府還偶兒派點救濟糧下來，自從上次抽兵后，一次都沒派過了。”
雖然說得小聲，狗兒還是聽到了。原來是以前有發救濟糧，難怪乾旱幾年了還能撐一下。
里正點了點頭。
“雖然做買賣讓人看不起，我們兩個老東西可以不活，但孫子們還小啊！就死馬當活馬醫，總要找條活路吧！”
難怪里正拿不定主意喲，這個世界的大宇朝和皇浦雲那個世界的古代一樣做買賣一樣低人一等。
里正看了看兩個面黃肌瘦的孫兒，斬釘截鐵的說了一句。
“好，就這樣決定。”
走出內室來到狗兒面前。
“好的，你做完我去賣。”
“朱爺爺那我們五五分，你看行不行。”狗兒通過幾次了解到里正的為人，所以也沒有彎彎繞了。
“那怎麼行，我可不能占你便宜，二八分，你八我二。”里正一開口再次震撼到了狗兒了。里正這人品是沒得說。
“朱爺爺你覺得你占我便宜那我們就六四分，我六你四。就這樣說好了。”
這次里正震撼了，這是十歲的小孩嗎？
狗兒也是一個感恩的人，誰對他好他心裏明白。
“好吧！就這麼定。”
“好，那朱爺爺我也不打擾你了，我先回去了。小草還一個人在家裏呢。”
“好吧！你昨晚把肉給我們，你還有吃的嗎？”
“還有的。”
狗兒又朝內屋喊起來“朱奶奶，嬸嬸，我走了。”
“好。”內屋傳出兩個聲音
至此，買賣的搭檔二人組組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