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躲過一劫
鍾東東心頭一緊,在藏身之處,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
他深知自己現在與這名修真者之間的差距,稍有不慎就會暴露。
就在此時,那名強大的修真者突然停下腳步,他閉目感應,似乎在尋找着什麼。
鍾東東心中一緊,他不知自己的氣息是否已經被對方鎖定。
就在他即將絕望之際,突然,一道神秘的力量從脖子上的玉佩中散發出來,瞬間將他的氣息隱匿。
那名修真者眉頭緊皺,似乎感應到了什麼,但又無法確定。
他四處張望,卻始終無法發現鍾東東的蹤跡。
最終,他搖了搖頭,與其他修真者一起向山谷深處遁去。
鍾東東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逃過一劫。
他小心翼翼地探出頭,確認那幾名修真者已經遠去后,才敢從密林中走出。
他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暗自慶幸玉佩的神秘力量,救了自己一命。
他低頭看向手中的玉佩,只見它散發著淡淡的光芒,彷彿有生命一般。
鍾東東心中充滿了好奇和期待,他不知道這枚玉佩究竟有什麼來歷,但能夠隱匿自己的氣息,必定非凡品。
他決定以後要小心使用這枚玉佩,不能輕易暴露自己的秘密。
鍾東東把儲物袋子藏到一個隱蔽的樹洞裏,快速的奔回砍柴之地,把他砍在地上的木柴捆上,急急忙忙的往鍾家莊趕去。
剛才那幾個修真者,還真讓他震驚不小,其中一人身上的靈力波動,如淵似海,讓他心驚膽顫,望塵莫及。
鍾東東慢悠悠的回鍾家莊,心中卻仍無法平靜。
那幾個修真者的強大實力,讓他意識到自己與真正的強者之間的差距,如同天塹。
庄口上,鍾東東遠遠的就看見,鍾朗詡帶着他的小跟班,從莊子裏出來。
他看見鍾東東,便站下了腳步,雙手抱胸,一臉戲謔地看着裝作氣喘吁吁的鐘東東。
“喲,這不是鍾東東嗎?你的命還真大啊!”鍾朗詡嘲諷地笑道,聲音尖酸刻薄,引來了周圍一些村民的圍觀。
鍾東東瞪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的嘲諷,只想快點離去。
但鍾朗詡顯然不打算放過他,他走上前一步,擋住了鍾東東的去路。
“怎麼,見到我這個少主,一點最起碼的禮儀也沒有嗎?
你還真以為你有個修真的弟弟就可以不把我這個少主放在眼裏嗎?
別做夢了,你還是老老實實跟在我的身後,做一個忠實的奴僕吧!”鍾朗詡說著,還伸手推了鍾東東一把。
鍾朗詡今年已經十八歲了,高出鍾東東一個頭。
鍾東東看見鍾朗詡推他的胳膊,本想一拳轟飛鍾朗詡。
但轉念又一想,還是沒有動作,好像是被鍾朗羽猛地一推,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他穩住身形,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但還是咬了咬牙,放下肩上的木柴,假裝用袖頭擦了擦額頭。
臉上掛滿假笑,道:“朗詡少主,您這又是要出去啊,今天老爹讓我劈十擔柴呢!今天就不陪你了。”鍾東東裝作一副沒心沒肺的說道。
鍾朗詡嗤笑一聲,不屑地搖了搖頭:
“鍾東東,你真是沒救了,瞧你那出息,這輩子註定要做一輩子奴僕。”
鍾朗詡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容,抬手又想推搡鍾東東。
就在這時,鍾東東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他迅速抓住了鍾朗詡的手腕,用力一甩,將鍾朗詡甩得一個踉蹌。
這一幕讓周圍的人都驚呆了,他們沒想到平時唯唯諾諾的鐘東東,竟然敢反抗鍾朗詡。
鍾朗詡也被這一甩弄得有些狼狽,他瞪大眼睛看著鐘東東,眼中滿是震驚和憤怒。
“你,你這個小色坯,昨天在鎮上竟敢調戲人家清白少女。
看你這頑劣性格,杜家莊是留你不得,現在我就回去找我爹,除去你的祖籍。”
鍾東東冷笑一聲,他不想再忍受鍾朗詡的欺凌。
“朗詡少主,你這個高高在上的鐘家少主,為什麼總是針對我?
別忘了,鍾家現在已經是日薄西山,你爹那個老糊塗,還做着修仙的美夢呢!”
鍾東東的話讓鍾朗詡臉色一變,他怒氣沖沖地指着鍾東東。
“你,你竟敢這麼跟我說話,我爹是鍾家的家主,你不過是個卑賤的奴僕,也敢如此放肆!為什麼針對你,那要問一下你的好弟弟。”
鍾東東淡淡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明悟。
“原來如此。你們這是要做他的舔狗了?”
鍾東東的話像一把尖刀,深深地刺入了鍾朗詡的心中。
他臉色蒼白,顫抖着手指向鍾東東,卻半天說不出話來。
周圍的村民也開始竊竊私語,他們對鍾東東的勇氣和直言感到驚訝。
就在這時,一道威嚴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誰在庄口喧嘩?”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名身穿錦衣的中年男子,背負雙手,緩緩走來。
他的眉宇間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讓人不敢直視。
鍾東東見狀,心中一緊,他知道,這人是鍾家的家主,也是鍾朗詡的父親——鐘鼎晟。
鍾東東目光掃過鐘鼎晟,發現他也只有鍊氣二層的修為。
這鐘鼎晟今年三十有九,十六歲引氣成功,這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才鍊氣二層,這資質,這麼差嗎?
如果自己出手,他連自己的一招都抗不過吧!
鍾東東內心嘀咕着。
鐘鼎晟沉着臉,目光在鍾東東和鍾朗詡之間掃過,最後停在鍾東東身上。
“鍾東東,你在庄口喧嘩什麼?”鐘鼎晟的聲音低沉而威嚴。
鍾東東心中一凜,他知道,自己剛才的話可能惹怒了家主。
但他沒有退縮,而是抬起頭,直視着鐘鼎晟的眼睛。
“家主,我只是在告訴朗詡少主,別只想着做別人的舔狗。”
鍾東東的話讓鐘鼎晟臉色一沉,他皺了皺眉,眼中閃過寒芒。
雖然不經常在庄中走動,但庄中的人,他還是了如指掌。
這鐘東東,如此狂言,必然讓庄中之人,議論紛紛,看來,今天必須讓這小輩,不死,也要扒他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