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坎中坎 局中局

第39章 坎中坎 局中局

我們剛剛進入到奇門遁甲八卦陣裏面,不知是這陣詭異還是外面下霧了的原因,就見這個陣裏面霧氣罩罩,幾乎是面對面都看不清楚。

為了以防萬一,上海佬打頭陣走在前面,我和小甘肅把倉央納木夾在中間的走在他的後面。

保持着這樣的隊形,我們走了不到十分鐘,我感到小甘肅在我的屁股上面踢了一腳,我問他后他卻是信誓旦旦的否認着,這不免讓我一驚。

“怎麼可能,我的感覺不會錯的,是有人踢我了。”我再次強調道。

小甘肅噗嗤笑出來,“我說東家,你一個大老爺們,誰喜歡踢你啊!”

“那怎麼回事?”說著,我拉了上海佬一把,我們停下來看着四周。

“停下來幹什麼?”小甘肅問了我一聲,我的回答很簡便:“我和上海佬都被襲擊了,如果不是你,那麼這裏除了我們之外肯定還有別物。”

“還有別的東西?”

其實我的想法是什麼都沒有那才是最好的,我們能平平安安走過連接陸地和水中間的那座橋,順利的走到那個圓心,要是估計沒有錯,躺在正中間棺材裏面的那個女子就應該是烏珠。

我們能順利的把加拉白壘的屍體放到她的屍骸旁邊,我們就算是這次任務完成了,我們就可以解脫的離開這裏了。

可我的想法,能那麼的如願嗎!

還是說這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

我的腦袋裏面亂鬨哄的,我不知道掙扎着在胡亂想什麼。眼前的窘迫樣我都沒有搞明白,就想着怎麼走出去,看來委實太早了。

我們四人圍着圈,警惕性的看着四周,尋找着到底是什麼接觸了我們。

可我的腦海裏面還是忍不住的忽然想着這些了:我想着我的母親,想着我們在一起時快樂的時光,想着我們一家三口一起去海邊,那也是從我記事起唯一的一次時我高興極了,我在海里暢快的玩耍,我腰上裹着游泳衣,手裏拿着呲水槍,和媽媽一夥的襲擊着父親。父親一面躲着,一面冷不丁潛入海里,不出聲響的猛然從我們身子下面浮出來,並且用他那蠻大的力氣把我和母親高高抱起。然後就是母親肆意的笑,我抱着父親的頭,親吻他的額頭的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景象。

我想着這些,那是我六歲時的事情了,可如今我好像就在大海旁邊一樣,看着潮起潮落,水打濕着我的腳面,海鷗的飛翔,而我的父親和我的母親,就在我的面前,他們在海里游泳着,朝我笑着,我陷入了其中,我想要上前面去擁抱他們,可他們笑着,笑着,在海里朝着太陽落山的大海深處游去。我去追,他們在游,我加把勁,使勁朝他們游去,可他們好像始終和我保持着一段距離,我怎麼追也追不上他們,我喊着,父親,母親,你們等等我,你們不要我了嗎?

他們在我的前面游,我在他們的後面卯足勁,使勁追,可無論我怎麼追,怎麼也是追不上他們。反而還是累的我滿頭大汗,氣喘如牛,大有虛脫的困境。

怎麼回事!我蒙圈了。現在一看我自己,我已身處在大海的深處,已是看不見海岸線,更是看不見海面上飛翔的海鷗。而我的父母,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在我的前面向我揮手,催趕着我快,快,我的大兒子!

“怎麼回事?”我警惕性突起,“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厲聲問着自己。

很快我得到答案了,我錯了,我從一開始就錯了,我都已經這麼大了,而我的父母還是我六歲時的樣子。

他們還是保持着年輕模樣。

這就是答案。

啊!

答案是什麼?

答案就是我入局了。

入什麼局?

奇門遁甲這陣的局,也叫坎。

這個局不好破,我更不知道怎麼破。

我有些着急了。可遠方的父母還是向我招手。我多麼想去抱他們,可我不能了,他們是一個坎,是一個想要致我命的坎。

我怎麼那麼傻?

怎麼就那麼輕易的入局了。

看來還是我大意了。可我始終是保持着小心翼翼的姿態啊!

那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就是我還是太粗心了。

要不就是設這個局的人實在是太高明了,他竟然可以利用我的弱點,在我神不知鬼不覺的狀態下讓我入局。

我想着古書上面破解一些坎子的方法,可就是想不起。

看來還是我閱歷不夠,要麼是書看的太少。到了眼下,已是無計可施。

我在海水裏遊動着,體力逐漸不支。

我知道,這是局,這是殺人的局,我要是不儘快的想出辦法,我非被這海水淹死的。

我是這樣,那麼上海佬和小甘肅他們呢,是不是也入局了,要是也和我一樣,那可就大大不妙了,我可不想我們一行人都全軍覆沒。

要是全軍覆沒,連一個報信的都沒有,那可就是最令人悲催的事情了。

同時,另一個疑問出現在我的腦海里,那陰陽家為什麼要設這個坎?設坎的緣由是什麼?難道只是為了保護烏珠的屍骸嗎?

我想着這些。而這些,也僅僅只是在我的腦海里一過。而我呢,則一直深信一句話,這句話就是:人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理由的。沒有理由的事情,誰會無緣無故去做呢!

這就好比無利不起早的商人。

要是如此推想的話,那麼擺設這個奇門遁甲八卦陣的主要原因是什麼?我的腦袋飛快旋轉着。

想了半天,我最終想到答案了。

那就是烏珠的屍骸。

在這個洞裏,有什麼能讓主人下血本,費那麼大力氣擺下這奇門遁甲這陣的。

這種陣型,也非一般的一字長蛇陣、二龍出水陣、三山月兒陣、四門斗底陣、五虎巴山陣、六甲迷魂陣那般好破。它可是奇門遁甲九宮八卦陣啊!這種陣型僅次於神仙都直搖頭的十代明王陣。

擺這個大陣無非就是為了烏珠的骸骨!想到這,我既駭然,又迷惑。

駭然的是只為骸骨,就不惜花費那多大力氣擺這陣。可見烏珠的地位是多麼尊貴。迷惑的是,只為骸骨,就擺下如此大的陣法,不說勞民傷財也就算了,可見主人擺這陣是對自己來說,烏珠是多麼的重要。

我既然找到切入點了,就該有破這坎的方法了。可這方法始終我還是沒有想出來。

看着我的體力漸漸不支,大有壯士一去不復返的影子,我沒輒了。

我心裏不停的咒罵著,你這主啊,奶奶個熊的,不是在幫助烏珠啊,是在害我們啊!我們是合葬烏珠和加拉白壘這對苦命鴛鴦的,你倒好,擺下這彌天大陣,是要你爺爺我的老命啊!

罵歸罵,我的腦子還是不停尋找着答案。我不尋找答案行嗎?

不行,我已經快要嗝屁了。我一嗝屁,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我了。

沒有我的世界行嗎?當然不行。我還有父親要養呢!不然我死了,你替我養啊。

我胡亂的想着,想着,已是漸漸被水淹得進入迷糊狀態。可就在這時,我的腦海裏面忽然想起來烏珠告訴我可以用血破封印。

我們就是用血破了封印,才放出加拉白壘死裏逃生的,要是用血可以破封印的話,那麼這道坎子能不能也用血試一試呢?

眾所周知,親愛的,我得救了。

我一下子醒了過來,我想着明天還有好多事情要做,就一面急急忙忙用衣服包裹着咬破的手指,一面大聲喊着,用血,快破,快破。

我急得是滿頭大汗,我知道,過了那麼長時間,他們要是不在這個坎裏面出來,他們非得死裏面不可。

這不是一般的坎,我死裏逃生過,深有體會的,你們是不會懂的。

倉央納木首先醒來了,她一醒過來,就坐在了地上,直喘粗氣。

我問她你怎麼樣?她看了一眼我,笑着:“東家,你沒有事?”

“沒有事。”說著,我把手指給她一看,道:“血太多了,釋放一些。”

倉央納木笑着,是那麼甜蜜,我一看就知道她肯定是見到她的父親了。結果我一問還真是。

剩下就是上海佬和小甘肅了,我和倉央納木焦急的等待着。

倉央納木使勁喊着用血破,用血破。可他們就是沒有反應。

小甘肅在我的右邊,我見小甘肅滿臉通紅,喘氣如牛,好像十分狂放亢奮,我知道他在幹什麼了。

為了證實我的判斷,我用手輕輕碰了一下他的下體,可不就是嗎,我猜對了。

我猛的給她一巴掌,喊着,那都是假的,你猶豫什麼?再這麼下去,你就死在裏面了。

我的這句話說完,過了一分鐘,就見小甘肅情不自禁的咬破着自己的手指,頓時間,他睜開眼睛了。

他看到我有些不好意思,情況有女生倉央納木在身邊,他更加不知所措了。

“你醒了就好。”我說了這句話。小甘肅握着咬破的手指,聲音好像蚊子哼哼一樣道:“東家,謝謝你啊。”

“沒事就好。”我說罷這句話,目光看向上海佬。

上海佬情況屬於最厲害的一個。

我和小甘肅、倉央納木三人就聽上海佬喊着,我不知道你是誰?你為什麼非要說我認識你呢?

這句話一出,我知道完蛋了,上海佬極有可能是進入到一個坎中坎裏面去了。

坎中坎,局中局,扣中扣。這屬於少見的但也是常見的一種狀況。

這種狀況就是這位陰陽家在坎裏面又加了一道坎,屬於雙坎。

這種坎,通常在我們所想不到的地方。也許在所謂的平行第三世界裏,這也是沒有準的。

要是在平行空間裏面的話,人什麼都極有可能遇上,可若是真的在這個平行空間裏的話,那麼我該怎麼進呢?

我要是不進入,上海佬這一輩子就這樣交待在我的手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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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金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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