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順利過關
許大茂仔細地看了看易中海的表情,那眼神猶如鷹隼般銳利,試圖從中洞察出任何一絲破綻或線索。
隨後他又透過門縫瞧了瞧屋外,見自己父母那熟悉而又略顯擔憂的身影都在外面,彷彿是在給他無聲的支持,可他心裏清楚,此刻自己正站在風口浪尖之上。
易中海以為許大茂這是開始慌了,即將露出馬腳,心裏暗自欣喜,覺得自己的計謀快要得逞。
他心中暗自思量,這許大茂平日裏就詭計多端,如今這事兒,十有八九就是他乾的,只要自己稍加施壓,他必定會乖乖認罪。
易中海在這四合院中一向以沉穩、有威望着稱,他可容不得這院裏有人如此膽大妄為,傷害他人性命。
而且他與傻柱之間的情誼,也讓他決心要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然而,許大茂卻並未按照易中海的設計直接承認,而是一臉震驚地反問道:“一大爺?您說什麼?我怎麼就又成騙子了,您在說什麼啊?我傷害傻柱?昨天我跟傻柱,還有您這幾位德高望重的大爺喝了頓酒,從前的事兒就再也不說了,天大的仇也化解了,從此以後,傻柱就是我兄弟,我怎麼可能傷害他?是昨天發生什麼事兒了嗎?傻柱怎麼了?”
他的眼神中滿是疑惑與無辜,許大茂聲音微微顫抖,彷彿對這突如其來的指責感到萬分冤屈,身體也不自覺地微微晃動,像是遭受了巨大的驚嚇。
為了讓自己的表演更加逼真,許大茂還刻意用手揉了揉眼睛,似乎是在努力不讓淚水流出來,可實際上,他的內心卻在急速地盤算着對策。
易中海眉頭一皺,心中暗忖這許大茂果然狡猾,竟如此能裝。
他冷哼一聲,說道:“大茂,你就別在這兒演戲了。你以為你能瞞天過海?那傻柱被狗咬得慘不忍睹,尤其是命根子都被咬掉半截,而這一切發生在你們喝酒之後,你敢說和你毫無關係?”
易中海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重鎚,狠狠地砸向許大茂,試圖將他的偽裝擊碎。
他向前邁了一小步,微微仰起頭,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注視着許大茂,那眼神彷彿在說:“你就別掙扎了,乖乖認罪吧。”
許大茂瞪大了眼睛,臉上的震驚之色更甚,他雙手不停地揮舞着,急切地辯解道:“一大爺,天地良心啊!我昨天真的是誠心和傻柱和好。我喝得爛醉如泥,連自己怎麼回家的都不太清楚,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再說了,我哪有那本事,我哪有那本事去指使野狗傷人?這事兒肯定跟我沒啥關係了啊。”
許大茂像觸電一般猛地從床上彈起,可能是因為起身的動作過於急促和迅猛,他的身體瞬間失去平衡,一個趔趄向前撲去,眼看着就要與堅硬的地面來個親密接觸。
好在他眼疾手快,連忙伸出雙手撐住床沿,踉踉蹌蹌地接連邁出好幾步,這才勉強穩住身形。
站穩之後,許大茂滿臉委屈又急切地對着一大爺喊道:“一大爺,您怎麼能光憑着這毫無根據的胡亂猜測,就一口咬定是我做下的這事呢?這也太不公平了!”
他一邊小聲嘟囔着,一邊眉頭緊皺,眼神中滿是焦慮和不安。
“不行,我得趕快過去瞧瞧傻柱那邊到底是啥情況,咋會突然之間出這麼一檔子事兒呢?天地良心吶,我可是真真正正啥都不曉得啊!”
許大茂自言自語地嘀咕着,聲音裏帶着明顯的驚慌失措。
話還沒說完,他便迫不及待地想要翻身下床。
然而此刻的許大茂顯然已經慌了神兒,手腳都不聽使喚似的。
只見他剛一抬腿,腳就險些被床邊隨意擺放的鞋子給絆住,身子又是一陣搖晃。
那副狼狽不堪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會覺得他真是個心急火燎、不知所措的人。
許大茂顧不上整理自己的儀態,手忙腳亂地在屋子裏翻找着衣服。他的目光四處掃視,嘴裏還不停地念叨着:“傻柱啊傻柱,你可得平平安安的,千萬別出啥事啊……”
易中海見狀,心中一動,他想看看許大茂到底要耍什麼花樣,於是側身讓開了道路,說道:“行啊,大茂,你要去看傻柱,我也不攔着你。不過,你最好能給大家一個合理的解釋。”
易中海的眼神緊緊地盯着許大茂,像是要把他看穿一般。
他雙手抱在胸前,表情嚴肅,那眼神中既有懷疑,又有一絲期待,他期待許大茂能在慌亂中露出馬腳。
許大茂一邊手忙腳亂地穿着衣服,一邊回應道:“一大爺,我真的是冤枉的,我去了醫院,傻柱要是清醒着,肯定能給我作證。”
他的手指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扣子也差點扣錯,那皺巴巴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更顯得他此刻的狼狽與不安。
看着許大茂無辜的樣子,易中海這下真有些不知道怎麼辦了。
他心中原本篤定的懷疑此刻出現了一絲動搖,難道真如許大茂所言,傻柱被咬只是個意外?真不是他蓄意為之?
易中海眉頭緊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在心裏反覆權衡着各種可能性。
他想起昨天喝酒時,許大茂和傻柱之間看似確實有了和解的跡象,可這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又怎麼能不讓人懷疑呢?
從許大茂的表現來看,他的震驚、辯解以及急切地想去醫院求證的態度,似乎都不像是裝出來的。
他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都像是一個無辜者的自然反應。
但那野狗精準攻擊傻柱命根子的事又太過離奇,若不是有人刻意引導,怎會發生如此巧合之事?
易中海深知許大茂為人狡猾,善於偽裝,可眼前的他卻又表現得如此無辜與急切,這讓易中海有些拿捏不準。
“難道是我錯怪他了?”
易中海不禁在心中自問,但隨即又搖了搖頭,他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難道這一次,許大茂真的是放下了仇恨?
許大茂着急忙慌地把衣服往身上套,邊穿邊焦急地問易中海:“傻柱在哪個醫院啊?一大爺,您快告訴我,我得趕緊去看看他,希望傻柱人沒事兒吧。”
他的眼神中滿是焦慮與關切,那關切似乎是發自內心的,讓人難以分辨真假。
易中海眉頭緊皺,眼神裏帶着審視與探究,目不轉睛地盯着許大茂,試圖從他的神情和舉止中捕捉到一絲異樣,嘴裏緩緩說道:“我也正打算去醫院瞧瞧,順便把一大媽替回來,讓她能休息休息。”
易中海心中暗自思忖,這許大茂表現得如此急切,到底是真情還是假意?
他與傻柱積怨已久,突然這般慌張地要去醫院,好像非常的真誠。
可他那看似真切的焦急神態,又好像並非全然偽裝,難道他真的無辜?
但傻柱出事的時機太過巧合,就在與他喝酒之後。
若說是有人蓄意為之,許大茂的嫌疑無論如何也撇不清。
可他剛剛那番說辭,又頭頭是道,讓人難以辯駁。
易中海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繼續對許大茂保持高度懷疑,還是應該先去醫院看看傻柱的情況再說。
許大茂好不容易把衣服穿好,只是那衣服皺巴巴的,扣子也系得歪歪斜斜,正準備抬腳跟着易中海出門。
然後,許大茂像是突然被什麼念頭擊中,猛地用手一拍腦袋,臉上帶着幾分驚惶問道:“一大爺,派出所的同志啥時候過來呀?這事兒可不能稀里糊塗的,我得跟他們好好說道說道,把我的冤屈講清楚。”
他的聲音帶着一絲顫抖,眼神中滿是恐懼與不安,那不安像是潮水般洶湧,幾乎要將他淹沒。
易中海臉上瞬間閃過一絲尷尬與不自在,他輕咳了一聲,眼神不自覺地往旁邊躲閃了一下。
然後故作鎮定地說道:“派出所那邊還得有一會兒才會有消息傳過來。咱先別管那些,當務之急是趕緊去醫院瞅瞅傻柱現在是個啥狀況,這才是最重要的。”
易中海的內心有些慌亂,他知道自己是在詐許大茂,可沒想到許大茂會如此直接地追問,
他只能強裝鎮定,試圖掩蓋自己的心虛。
他暗暗責怪自己,這一招沒有起到預期的效果,反而讓自己陷入了被動。
許大茂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眼神里滿是憂慮與不安,聲音微微發顫,帶着一絲哭腔說道:“一大爺,我這心裏亂成了一團麻,就怕被人不分青紅皂白地冤枉了。雖說我和傻柱以前確實有不少磕磕絆絆、恩恩怨怨,可我昨天是真心實意地想跟他把過去的事兒都翻篇兒,好好地把酒言歡,重歸於好啊。我都計劃好了,以後和他在這院裏相互幫襯着,哪能想到會出這種事兒呢。”
他的話語像是連珠炮般從嘴裏吐出,那激動的情緒彷彿要將他自己燃燒起來。
許大茂用手抹了一把臉,似乎是在擦去並不存在的淚水,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
易中海一邊和許大茂往外走,一邊神色凝重地說道:“大茂啊,你到底有沒有被冤枉,等去了醫院,看看傻柱的情況,再聽聽他怎麼說,自然就清楚了。你也別自己在這兒瞎擔心,要是你真的是清白無辜的,那誰也不能把這黑鍋硬扣在你頭上,法律和公理都不會答應。”
易中海的聲音雖然沉穩,但內心卻充滿了疑慮,他不知道等待他們的將會是什麼。
他看着許大茂的背影,心中暗自思索,這一路上,許大茂會不會露出什麼馬腳呢?或者他真的會如他所說,只是去關心傻柱?
許大茂就知道,這易中海不是啥好玩意,竟然還詐自己,幸好自己機靈。
許大茂心中暗自腹誹,這老東西,還想用這嚇唬人的手段讓我就範,也不看看我許大茂是何許人也。
我在這大院裏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什麼場面沒見過,豈能被你這點小伎倆輕易矇騙。
他以為我會像那些沒見過世面的愣頭青一樣,被他三言兩語就嚇得屁滾尿流,乖乖認罪?簡直是笑話。
許大茂昨天那般精心佈局,每一個環節都深思熟慮,怎麼可能因為他這毫無根據的詐問就自亂陣腳。
他可是許大茂,哪怕心裏頭有那麼一絲忐忑,也絕不會在臉上表露分毫,更不會讓他抓住任何把柄。
哼,想讓他承認,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現在許大茂就等着看易中海這所謂的“調查”能查出個什麼所以然來,
到最後,還不是得灰溜溜地承認自己錯怪了他。
許大茂在心裏默默給自己打氣,他堅信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只要熬過這一關,就再也沒有人會懷疑到他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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