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月4日，吃早飯

9點29分。

母親打電話說，“我去摘八角了，還有一條魚，你們做了吃，但是你們又不起早，讓你奶奶做，不知道做成什麼啊。”

我聽出來，我得起了。

說了幾句，結束通話。

然後立馬起床。

洗臉刷牙，結束。

下一樓。

碰到奶奶，奶奶說，“你媽說還有一條魚，讓我們煮了吃。”

我說，“嗯，她告訴我了。飯快好了嗎？”

奶奶說，“快好了。”

我說，“好的，我處理下魚。”

說完，去處理魚了。

這是什麼魚，我分不出來。

我是什麼魚也分不出來。

我對魚不了解。

或者說那種魚我都不知道。

名字倒是知道幾個，但讓我看到后，說出它的名字，我說不出來。

不知道做了多久，做好了。

砍。

我也不知道怎麼煮，只是按照弟弟的做法來煮。

幾片姜。

一鍋清水。

加點鹽巴。

如此而已。

很快煮好了，沒想到煮魚這麼快。

但是左右看不到奶奶，我有點氣惱，從我做魚開始就沒見到她人。

怎麼一大清早又去哪裏了？

都快吃飯了，還到處瞎逛？

有點氣惱。

我出門望了望。

沒見到人。

我回來看魚，嘗了一口。

可以出鍋了。

這時候聽到鑰匙的碰撞聲。

我知道是奶奶回來了。

她回來問，“好了嗎？”

我說，“好了。”

奶奶說，“我看還有一條魚，我去叫你外公外婆一起來和我們吃點。”

我恍然大悟。

我說，“他們來么？”

奶奶說，“他們洗點玉米粒，晒乾了餵雞。很快就下來了。”

我說，“那好，再熱熱雞肉就完了。不過沒什麼菜，就兩個菜。魚肉，雞肉幾片昨晚的豬肉。”

奶奶說，“可以了，吃不了多少。”

……

吃飯時候。

沒見到弟弟，外婆問，“你弟呢？”

我說，“他還沒起，讓我們先吃。”

外婆說，“不知道他哪天去上班？”

外婆接著說，“明天，或者後天吧。”

奶奶說，“應該是明後天了。”

外公說，“嗯，應該是這兩天了。”

我心想，“大概今天吧。”，但沒說，隨他們三個老人自由聊。

過了兩三分，聽到樓上有聲音，隨後弟弟下樓。

外婆問，“神（小名），哪天去上班？”

弟弟說，“等會去了。”

外婆沒聽清，以為是後天去。

註：我是少數民族，這個“等會”和“後天”是諧音。

我說，“等一會就去了。”

奶奶說，“他說等會去了。”

外婆聽清了，“等會就去了呀？”

弟弟說，“是啊。”

然後就是一些關心的話了。

路上小心啊。

開車小心啊。

等等。

……

過了一會，可能不到三分鐘，我吃完飯了。

我吃飯很快。

以後不能吃這麼快了。

我怕消化不良。

我說，“奶奶，外婆，外公，你們能吃就把那魚吃完了吧，留着晚上也不成吃了。我也不喜歡吃，母親一口也不吃，就奶奶吃。留着也不好放，你們三人吃完了吧。”

奶奶說，“親家，我們得吃完了啊。”

外婆外公說，“吃啊。”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