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知道真相的斑
宇智波帶土：“哎，確實…我沒那柱間細胞，這事兒就先擱置吧。”
“要不，直接跟初代大人開口討點？活生生的柱間大人在這兒，弄點細胞應該不是難事吧？”
波風水門：“帶土，對初代大人這麼說話可不太禮貌哦。”
宇智波帶土：“抱歉抱歉，對了，說起來，好像有好一陣子沒見着柱間大人了。”
悠月聞言，這才恍然大悟。
“對了，柱間究竟跑哪兒去了？”
…………………………
與此同時，
——木葉2年——
於南賀神社之中。
這是宇智波一族的聖地。
神社地底，宇智波斑與千手柱間並肩而立，他們面前擺着一塊石碑。
“你是說，這石碑上的記載被人動了手腳？”
斑眉頭緊鎖。
“沒錯，是一個叫黑絕的傢伙搞的鬼，月之眼計劃是個騙局，它根本無法帶來真正的完美世界。”
“實施無限月讀之後，全世界的人類反而會被轉變成名叫白絕的生物，斑，你認為這算完美嗎？”
柱間神色凝重地看着斑。
而斑對此半信半疑。
“哼，這全是你的一面之詞，有何憑證？”
斑可不是輕易就能糊弄的。
當初柱間可是信誓旦旦地說要讓他成為木葉的第一任火影。
結果呢？轉頭他自己坐上了那位置。
說不定，這又是柱間為了留住他在木葉的手段，故意編造的故事。
“證據嘛……”
柱間抓了抓頭。
一時半會兒，還真拿不出實質證據，畢竟那視頻不是實體物品。
除非斑自己進群觀看，不然他也無法轉發。
忽然，柱間靈光一閃。
“斑，你稍等，我這就去找證據給你看。”
說罷，柱間當著斑的面，在空中比劃起來，似乎在操作什麼無形之物。
斑：“……”
這難道是新的忍術？
…………………………
群里。
千手柱間：“@四宮悠月群主，有什麼方法能讓斑也能看到群里的視頻資料嗎？”
幾個小時后，柱間總算“抽空”回到了群里。
宇智波帶土：“不愧是初代大人，公務繁忙得連回條信息的時間都沒有，當火影還真是辛苦啊。”
帶土一邊在群里閑聊，一邊想着柱間可能已經苦勞作許久，不禁有些自嘲。
若非前輩們的努力拚搏，他又怎能安坐在此閑聊度日。
柱間看到這條消息，眨了眨眼，其實也不算太忙，
畢竟木葉日常的管理工作主要是扉間在負責。
此時，正值深夜，扉間還在指揮忍者們清理斑和柱間戰鬥留下的殘局，突然打了個噴嚏。
他揉了揉疲憊的面龐，繼續指揮道：“那邊派個土遁忍者過來，把這個坑填上。”
四宮悠月：“初代目，發生了什麼事？”
柱間簡述了事情經過，從看完視頻，去找斑“理論”，再到嘗試說服斑的過程。
悠月沉思片刻，回答道：
四宮悠月：“群里有個拉人功能，可以將斑拉進來直接觀看視頻，但這需要群等級提升到二級才能使用，目前還做不到。
“不過，我還有個辦法，寫輪眼通常具備讀取記憶的功能，你讓斑讀取一下你的記憶，他就什麼都知道了。
“但要注意，群聊有保護機制，非群成員擅自接觸群內事物會被防禦機制攻擊，記得別隨便同意就好。”
千手柱間：“原來如此，多謝群主指點！”
南賀神社。
"斑，我找到線索了！"柱間猛地一臉興奮地說著。
斑挑了挑眉，眼裏滿是不信。
你就這麼憑空比劃兩下，證據就能從天而降？
要糊弄我也認真點行不行啊喂！
“哦？說來聽聽。”
斑雙手抱胸，擺出一副“看你還能玩出什麼花樣”的架勢。
柱間隨即開口：“我這腦子裏裝着未來幾十年的記憶，你用你的寫輪眼看一看就知道真假了。”
“讓我讀你的記憶？”柱間的提議讓斑都吃了一驚。
讀取記憶，那可是將自己的內心世界毫無遮掩地展現在對方面前。
這種毫無保留的信任，連斑都覺得不可思議。
悠月深知柱間與斑之間牢不可破的紐帶，否則他也不會提出這樣的建議。
“來吧，別磨蹭了。”
柱間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當場躺了下來，瞪大眼睛，好讓斑能順利施展幻術。
斑心中沉甸甸的，柱間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最終，好奇心驅使着斑。
寫輪眼開啟，柱間記憶的大門緩緩敞開。
【檢測到精神侵入】
【對方試圖觸及與聊天群相關記憶，防護機制激活】
【是否徹底摧毀對方精神連結？】
“別別別別別！”柱間連忙喊道。
他可不想斑變成第二個植物人，木葉不需要兩個植物人。
【防護解除】
【記憶被訪問】
斑迅速從柱間的記憶里了解了一切。
從終結之谷假死，到暗中耗費數十年培育輪迴眼；
然後把剛出爐的輪迴眼移植給長門，操控曉組織，引導帶土走向黑暗；
穢土重生，單挑五影，輪迴天生，起死回生；
直至成為十尾人柱力，再到被黑絕偷襲，獻祭復活輝夜，最後悲劇收場。
這一幕幕如電影般在他眼前活靈活現。
原來他的一生都被一個名叫黑絕的詭異生物玩弄於股掌之間。
嘭！
斑一拳揮出，驚人的力量直接將南賀神社打出一個窟窿！
驕傲如他，怎能接受如此絕望的未來？
宇智波斑的面容平靜無波。
只有柱間明白。
這一刻，斑正處於極度憤怒的邊緣。
斑低頭望了望仍未蘇醒的柱間，尋來紙筆匆匆寫下些什麼，將紙條塞入柱間手中。
隨即，他頭也不回地穿過那個被他轟開的大洞，離去。
………………
不久，柱間從幻境中悠悠醒來。
四下張望，斑早已不見蹤影。
“斑？”柱間試着呼喊，卻只得到一片寂靜。
這時，他感覺到手中緊握着什麼東西。
展開一看，是一張紙條。
閱讀之後，柱間的臉上浮現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這就是你的計劃，斑？好吧。”
隨手將紙條銷毀，柱間離開了南賀神社，心中已有了新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