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入大學
身着一身樸素衣服的張友彬站在天河科技大學的門口,看着眼前的大學,張友彬露出了一抹微笑。
張友彬出身西部小縣城,在其高二開學的時候,父母因車禍雙雙離世,因其是獨子,張友彬獲得了一筆80萬元的賠償,自從父母離世,張友彬就像變了一個人,開始沉默寡言,不交朋友,不玩遊戲,天天都是和書本打交道。
正是因為這兩年,張友彬的學習成績飛速提高,在高考後,考上了天河科技大學,這對於一個學渣而言,算是一份完美的答卷。
自父母離世后,張友彬就賣了自家的房子,準備離開那個充滿傷心的城市,來到天河市這個國際大都市討生活。
張友彬拿着為數不多的行李,開始向著大學門口走去。
在學校志願者的幫助下,張友彬走完了報到的手續,開始了大學的生活。
走進學校宿舍,張友彬就看到兩位同學正在收拾床鋪和行李。
張友彬禮貌的說道:“你們好,我叫張友彬,來自新省,材料科學與工程專業。”
已經到來的兩位,看到張友彬的穿着后,也只是禮貌的點了點頭,然後分別說道。
“你好,我叫宋陽德,本地人”
宋陽德說完時,還用鄙夷的眼神看向了張友彬。
“你好,我叫俞光明,來自粵省”
俞光明也是自帶高傲的語氣,向著張友彬說話。
張友彬則是微微一笑,然後就開始鋪設自己的床鋪。
直到最後一位同學到場,宿舍才再次說起話來。
最後一位到來的是汪俊城,汪俊城笑着自我介紹道:“諸位同學好啊,我叫汪俊城,來自首都,以後請大家多多關照啊。”
汪俊城和宋陽德、俞光明三人穿着都有一絲貴氣,張友彬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牌子,但是三人的穿着都比市面上的衣服要好很多,而且看上去是那麼的合身。
再看了看自身,張友彬便有了那麼一絲自慚形穢,但是,這兩年的人情冷暖,讓他沒有過多的考慮穿着等問題。
其他三人好似約好的一樣,在汪俊城介紹完后,不約而同的將張友彬排擠到小圈子外,三人都開始談天說地,聊的是好不暢快。
張友彬看到三人不想搭理自己,那自己也就不強行融入進去,開始上床休息。
在張友彬躺下沒多久,便傳來的輕微的鼾聲。
宋陽德聽到后,皺了皺眉頭,然後對其他二人說道:“也不知道學校是怎麼想的,竟然把這麼一個土包子放在我們宿舍,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們宿舍豈不是名聲盡毀。”
俞光明笑了笑,說道:“他是西部來的,我們要理解嘛,畢竟那裏的經濟不發達,而且經濟發展還比較落後,我們要幫助後進的同學嘛。”
汪俊城指了指俞光明,然後輕笑道:“看來還是你有思想啊,覺悟就是高,我看好你哦。”
俞光明擺了擺手,說道:“可別誇我,我可經不起你們誇。”
三人隨即便笑了起來,這笑聲也把張友彬吵醒了。
宋陽德在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然後說道:“既然我們相遇,那作為東道主,今天我請客,請你們吃天河市的特色小吃,讓你們嘗一嘗我們天河市的經典美味。”
“哈哈,那可好,雖然也都來過,也嘗過,但是,經典小吃,還是要你們當地人帶領,才能領略到”
汪俊城用誇張的語氣,大聲的說道。
俞光明也微笑的點了點頭,便開始準備出去的事宜。
而三人沒有一個人向張友彬詢問,張友彬見此,也沒有多說什麼,就當自己不存在。
在三人走後,張友彬穿着原來的衣服,開始在校園外的走去。
走在這座國際化的大都市,張友彬此時感覺自己和這裏格格不入,好似一個鄉下老農,來到了繁華大都市。
在感受到周圍人的異樣目光后,張友彬有些臉紅,於是,開始慢慢的低下了自己的頭顱。
低着頭,開始在尋找着能和自己身份匹配的地方。
走着、走着,張元星來到了一處古董街,在這裏,有身着名貴服裝的行人,也有像張友彬一樣穿着的擺地攤的從業者。
在這裏,張友彬不再那麼顯眼,至此,張友彬才鬆了一口氣。
走在街道上,張友彬就開始觀察兩邊的擺設的古董。
雖然自己手裏有點資金,但是,在這個假貨盛行的地方,張友彬不敢輕易嘗試購買,所以,從頭到尾,張友彬都只是看着,沒有購買。
時間緩緩流逝,當張友彬快走出古董街時,便想着怎麼也要買一件,於是便來到了最後一個攤位。
看着攤位上各種古董,張友彬不知該選擇什麼,於是便一個一個的觀察着。
攤位主看着張友彬,便笑着說道:“小兄弟,你看上什麼,儘管說,我這裏雖然不說全是真的,起碼還有一些,這就要看你眼光了。”
古董街的規矩,就是買定離手,至於能不能撿到漏,那就要看個人的眼光和學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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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友彬看了好一會,就隨手拿起一個珠子,說道:“這位大哥,你看這個珠子多少錢?”
攤位主看了一眼這個珠子,眼珠子一轉,說道:“小兄弟,這個可是寶貝,是我從鄉下好不容易收來的,怎麼也值個1萬元,這樣,我看小兄弟面善,這個珠子我給你打八折,八千你就拿走。”
張友彬搖了搖頭,說道:“大哥,貴了,您看,80怎麼樣。”
“什麼!小兄弟,這連本錢都不夠,我最少五千,要不然你上別家去看看。”
張友彬皺了皺眉頭,然後小聲說道:“大哥,最多一百,不然我就不買了,您看我這一身,也知道我就是一名窮學生,我剛到這裏,只是不想空手從這裏出去,所以,您要是不願意,我就只好到別人家去看看了。”
攤主看了一眼張友彬,看其穿着確實不好,而且,都是五年前的款式了,雖然還算乾淨,但是衣服上都快洗的掉色了。
便對張友彬說道:“小兄弟,要不你在加點,我這也沒開張多少,怎麼也要讓我餬口不是。”
張友彬搖了搖頭,便準備放下珠子,向下一個攤位去看一看。
攤位主看到后,連忙說道:“行、行,100就100,拿去吧,你這小兄弟是真能砍價。”
張友彬看到攤主答應,便從錢包里拿出一百,遞給他,然後拿起那個珠子,向著古董街外走去。
此時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張友彬看了看地圖,然後根據地圖,向著學校走去。
在走到離學校兩公里處,張友彬便聽到有人喊救命,張友彬躊躇了一下,本想着不管閑事,但是,聽到救命,不管,自己又說服不了自己,於是,就向著昏暗的巷子走去,同時,從路邊撿起一塊板磚,準備作為防身武器。
當來到小巷中間,張友彬就看到兩位黃毛的社會青年,正在拉着一位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孩,這個女孩此時正在掙扎着,一位黃毛青年正用手堵住女孩的嘴,另外一位則是拉着女孩的另外一隻手。
張友彬估算了一下距離,然後輕輕的向著二人身後走去,也許女孩的掙扎,使得二人行動緩慢,張友彬走到捂住女孩嘴的黃毛身後,然後用手中的板磚,狠狠的敲向了黃毛的後腦勺。
當板磚和黃毛後腦勺接觸后,黃毛便兩眼一翻,整個人都暈了過去,同時身體也軟了下來,而,板磚也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成為碎塊。
另外一位黃毛聽見身後的聲響后,便放下了女孩的手,而是看向了張友彬。
黃毛陰沉着臉,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陰森森的說道:“臭小子,讓你多管閑事,等會老子非讓你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張友彬看到黃毛手中的匕首后,嚇了一跳,然後向身後挪了挪。
張友彬此時知道,自己現在不能跑,如果自己跑,自己的後背便暴露在黃毛攻擊範圍之內,正面硬剛,還有一絲活命的機會。
在想到此,張友彬便和黃毛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后,開始向著四周尋找成手的工具,可是,在看了一圈后,才發現此地是真的沒有攻擊武器,就連板磚都沒有。
面對黃毛的進攻,張友彬在愣了一下后,努力的側了側身,雖然躲過了身體要害,但是也使得匕首將胳膊划傷。
胳膊上傳來的疼痛,讓張友彬更加冷靜,在判斷了黃毛的再次進攻后,這一次躲開后,然後狠狠的一拳,砸向了黃毛的腰子。
張友彬的全力一擊,瞬間讓黃毛失去了戰鬥力,匕首都掉落了下來,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張友彬直接向著黃毛的褲襠踢去,而這一下,直接讓黃毛疼的嗷嗷叫。
張友彬見此,便連忙拉着白衣女孩,向著巷子外跑去,然後一口氣,來到了學校大門口的位置。
此時二人驚魂未定,全都扶着自己的膝蓋大聲的喘着粗氣,而此時,在二人沒有注意到的地方,接除了張友彬鮮血的珠子,此時已經不見了蹤影,化作一抹亮光,消失在張友彬的腦海里。
張友彬的腦袋眩暈了一下,便恢復正常,張友彬以為失血過多,便沒有過多理會。
在緩了好一會,張友彬這才緩了過來,身邊的女孩也緩了過來。
女孩看到張友彬的胳膊時,便輕聲說道:“你受傷了,需要包紮一下,不然會留下隱患的。”
張友彬聽到此,這才感受到胳膊上的疼痛,然後咧了咧嘴,說道:“好的,我這就去包紮。”
女孩看到后,便看向了四周,看到學校大門一旁正好有一家診所,然後對張友彬說道:“那裏有一家診所,現在還開着門,我陪你去吧。”
張友彬也看到了這個診所,於是,便向著這個診所走去,女孩也跟在後面,準備將張友彬的醫藥費付了,畢竟他也是為了自己,才會受傷的。
走進診所,就看到診所的大夫準備下班。
女孩看到后,就對大夫說道:“醫生,您看看我的朋友,他剛才讓匕首划傷了,您給包紮一下好嗎?”
女孩溫柔的話語,使得大夫剛要說出下班的話語給噎了回去。
這位大夫便讓張友彬來到注射室,然後先是打了一針破傷風的針,然後便給張友彬進行消毒,最後開始縫針,這個傷口不長,但是比較深,在經過大夫的處理后,這才讓張友彬恢復了一些。
女孩在給張友彬交了醫藥費后,二人這才從診所中走了出來。
前面的時候,張友彬一直處在緊張的氣氛當中,沒有仔細看過女孩的相貌,而處理完傷勢后,這才仔細的看了看女孩的相貌。
女孩有一頭烏黑的長發,臉上有一些嬰兒肥,大大的眼睛,像是會說話的精靈,撲閃撲閃的,一米七的身高,讓這位女孩亭亭玉立,也許還處在緊張當中,這位女孩的臉上紅韻一片,再加上張友彬目不轉睛的看着,讓女孩更加羞澀。
女孩看到張友彬的樣子,跺了跺腳,小聲說道:“你看什麼呢。”
這句話,讓張友彬神志恢復了過來,然後說道:“你長的真好看,還未請教你的名字呢。”
女孩用羞澀目光,看了看張友彬,悄聲說道:“我叫蘇靜凝,是天河科技大學的新生,今天真的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張友彬擺了擺手,說道:“沒關係,我既然碰上了,自然會出手相救。”
蘇靜凝看了張友彬一眼,然後問道:“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我叫張友彬,也是天河科技大學的新生,今天才報道的”
蘇靜凝聽到后,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然後說道:“今天謝謝你,以後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都可以來找我”
說完,你拿出自己的手機,準備和張友彬掃碼加微信。
張友彬見此,就拿出自己的舊手機,掃了蘇靜凝的微信碼。
二人加上微信后,便向著學校大門走去。
進入大門后,張友彬便對她說道:“你近期輕易不要離校,那兩人一看就是社會上的人,如果讓他們抓住,就不會有好下場。”
蘇靜凝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在沒有解決掉這些人前,我是不會離開學校的。”
張友彬微微點頭,便和蘇靜凝二人分開,各自向著各自的宿舍走去。
張友彬回到宿舍,發現三人都沒有回來,然後便往自己的床鋪走去,躺下后,便進入到夢鄉。
剛一入睡,張友彬便發現,自己的腦海中正有一顆巨大的珠子,正在緩緩的轉動,轉動的同時,也在散發著一縷縷黃色氣體,這些黃色氣體,一出來,就開始強化自己的識海,同時也在強化自己的身體。
在張友彬不知道的情況下,自己的刀傷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着。
這一覺,張友彬睡的很舒服,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過來。
在洗漱完后,就起身去了學校的操場,開始了一天的鍛煉。
自從父母離世后,張友彬就開始鍛煉自己的身體,他喜歡那種運動到極致的感覺,榨乾自己身體的最後一絲力量,讓自己癱軟在地上,那種感覺彷彿自己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在空氣中飄蕩。
今天不知怎麼了,張友彬運動時沒有感覺多累,甚至沒有完全壓榨出自己的極限。
看着時間差不多了,張友彬這才停下運動,然後向著學校宿舍走去。
走在路上,張友彬低頭思考着,在想了好一會,才想到昨天晚上做的夢。
回到宿舍,張友彬就開始尋找那個珠子,可是,卻怎麼找,也找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