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
秦淮茹回到三食堂時,所有人都在找她。
劉嵐更是指着秦淮茹的鼻子,說完扣她工資。
“無所謂,劉嵐,我告訴你,要扣就趕緊扣,過了今天就沒機會了。”
秦淮茹倒是無所謂的說道,然後很囂張的看着劉嵐。
劉嵐當然好奇。
這個秦寡婦,出去一趟,回來就這麼硬氣了?
“不瞞你說,明天老娘就調回車間去了,而且還是一級工,你們就羨慕老娘吧。”
秦淮茹說完,端起一盆土豆,就去水池那裏去洗了。
對於洗東西,她可是專業的。
“回車間了,還轉正成一級工了,難道這個娘們兒又去找李懷德了?”
現在整個軋鋼廠,最有權力的,無疑是這個李懷德。
也只有他可以幫秦寡婦這個忙。
“呸……不要臉的賤人!”
劉嵐啐了一口唾沫,也轉身進了庫房。
許大茂吃了李懷德畫的大餅后,更加賣力的去辦事。
廠子裏的那些中低層領導們可就慘了。
越來越多的人,對許大茂不滿。
而許大茂卻不在意,他最不滿的,就是何雨柱。
他在想,要怎麼收拾這個傻柱。
但是吧,這小子每天除了在廠子裏上班,就是在家陪着家人和孩子。
也從不出去瞎晃蕩。
唯一的不尋常,就是傻柱每隔幾天,就會消失一個晚上。
這個晚上他會獨自溜出去,也不知道上哪去。
許大茂也有的沒的,打聽了傻柱這大半夜,出去幹什麼。
但是沒人知道。
就算他忽悠秦京茹去找冉秋葉打聽,就連冉秋葉也不知道。
‘好小子,肯定是灣灣那邊派過來的間諜,要是被老子逮住了,那可是光宗耀祖的大功一件。’
想到自己抓住傻柱這個灣灣間諜,將他交給公安機關。
自己受到嘉獎,拿着頒發的錦旗,那是多麼光彩的事時,許大茂就感到渾身都是力量。
其實這段時間,何雨柱已經開始減少對黑市物資的供給。
他打算,先看看情況,如果有一點風吹草動,馬上跟黑色那邊斬斷一切聯繫。
自從韓二爺離開四九城后,何雨柱跟韓二爺的那些人根本沒有聯繫。
何雨柱只是抽空去倉庫那裏放下東西,然後就離開。
那些人看到庫房裏有東西,就拿到黑市去販賣,沒有物資就不是去。
每次都將錢放在倉庫里的一個鐵箱裏。
只要何雨柱發現錢的數目不對,馬上就斷絕物資供應。
不過這很多年來,還沒出現過這種情況,這是多年來的信任和默契。
所以何雨柱不認識那貨那些人,那些人也不認識何雨柱。
就好像上線不知道下線,下線也不知曉上線。
一個陰雨天的晚上。
何雨柱準備出去一趟。
這種下雨天,外面是不會有人的,自己出去是最安全的。
何雨柱穿着雨衣,悄咪咪的出了四合院。
許大茂躲在中院同樣後院的月亮門的角落,正目不轉睛的盯着何雨柱家。
他已經盯了好多天了。
因為他也不知道,這個傻柱究竟什麼時候會出門,所以只有整晚整晚的盯着何家。
結果何雨柱這麼多天,一直在家裏苟着,根本沒出門的意思。
今天正好陰雨天,氣溫一下降了好多,在外面等待的時候,居然還有點涼。
許大茂沒辦法,只能拿着酒瓶,時不時灌兩口,讓自己暖和暖和。
誰知道,喝着喝着,喝上頭了,等何雨柱出門時,他已經有點醉了。
正以為這個鬼天氣,傻柱不會出門時,何家的門卻嘎吱一聲,打開了。
何雨柱穿着一件雨衣,戴着一個斗笠,騎着自己的二八大杠,急急忙忙的出了四合院。
“狗特務,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許大茂打了一個酒嗝,踉踉蹌蹌的,推着自行車也跟着出了四合院。
何雨柱速度很快,七拐八拐的,很快就走遠了。
許大茂騎着車在後面緊趕慢趕的,加上喝了酒,騎車有點吃力,不過為了逮住這個‘特務’,許大茂只能咬緊牙關,緊緊的跟着。
何雨柱騎在前面,他總覺得身後有人跟着,但是回頭看,又沒看到有人。
“難道是錯覺?不可能吧!”
何雨柱對自己的直覺一向是很自信的,他感覺有人跟蹤,那就肯定有人跟蹤。
於是何雨柱故意慢悠悠的騎着車,讓後面的人不會跟丟。
然後在一個陰暗角落停下車,躲在角落,探出腦袋往外看。
一個熟悉的身影,渾身濕透的,騎着一輛二八大杠順着來路正騎過來。
“許大茂,他跟着我幹什麼?”
看到來人是許大茂,何雨柱略微好奇,他大晚上還下着雨,跟着自己是幾個意思。
‘媽的,原來是這樣!’
稍微一思索,何雨柱馬上明白了,許大茂跟着自己是要幹什麼。
“狗玩意兒,老子一次次的饒過你,你一次次的想要跟老子做對,這次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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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躲在暗處沒出來,直到許大茂騎車超過自己,何雨柱這才出來,遠遠的跟在許大茂身後。
許大茂騎着車,追出去一段路,卻發現,傻柱不見了,自己跟丟了。
氣得許大茂跳下車,直接在地上跺腳。
“狗東西……的傻柱,這次算你命大,逃過一劫,下次老子絕不……會跟丟!”
“額……!”
又是一個酒嗝,熏得許大茂自己都受不了。
一陣涼風吹過,渾身濕透的許大茂,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啊切!啊切!”
接着又是兩個噴嚏,許大茂打了一個哆嗦。
拿出酒瓶,還剩小半瓶。
許大茂看着剩下的酒,擰開蓋子,直接一口氣全悶了。
隨手將空酒瓶往角落一扔,推着車子正要走,卻看到對面,遠遠走來一個撐傘的人。
這大雨天氣,讓喝了整整一瓶酒的許大茂,居然堅持了這麼久都沒醉躺下。
不過人已經搖搖晃晃的了,看人也是雙重影子,離徹底醉酒,就只差一個跟鬥了。
看着來人,好像是個姑娘,打着一把油紙傘,在雨中款款而來。
許大茂仔細看了看,姑娘長得還不錯,不過也沒仔細看,因為晚上光線不好,這裏又地處兩盞路燈之間。
光線更不好。
許大茂想仔細看清楚一點那個姑娘,而那個姑娘,卻被許大茂這一動作,給嚇住了。
還以為自己遇到了流氓。
許大茂確認是何姑娘后,膽子也變大了。
如果是個男的,許大茂還怕人家搶他東西呢。
“姑……姑娘,你……你……。”
許大茂看到人姑娘走近了,忙伸手攔住她,想問問他,剛才有沒有看到,路上有個穿雨衣戴斗笠的人,騎車從前面過去。
結果一把攔住人家姑娘,自己的舌頭倒是捋不直了。
說話都結巴。
半天說不出話來。
人家姑娘門開一個人,下雨天走夜路就害怕。
現在被一個男人攔住,而且這人渾身的酒氣,看長相。
瘦瘦巴巴的,還留着小鬍子,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掄起手裏的油紙傘,對着許大茂就是一頓猛敲。
這油紙傘,傘柄,骨架傘桿都是實木的,結實又沉重。
打在身上非常疼。
許大茂連挨幾下后,也冒火了。
夜雨天,又冷得要死,出來想抓傻柱的把柄,沒想到把柄沒抓住,人還跟丟了。
現在還被一個女人給打了。
許大茂越想越氣,直接一把奪過那個姑娘手裏的油紙傘,掄起來就要打她。
緊接着后腰就被踹了一腳,許大茂直接一個踉蹌趴地上不動了。
何雨柱看到許大茂趴地上沒反應了,還以為一腳把他踹死了。
忙跑過去看他,一摸鼻子還有氣,甚至他的嘴巴還吧唧了一下。
這明顯是喝醉了,趴地上睡著了。
那個姑娘看到有人衝出來救她,也是十分感激。
不過那個酒鬼趴地上,也把她嚇了一跳,還以為鬧出人命,忙急切詢問道。
“那……那個……同志,他沒事吧?!”
何雨柱站起身,又在許大茂屁股上踢了一腳,許大茂還哼哼唧唧了兩聲,趴在濕漉漉的地上繼續睡覺。
看到許大茂這樣,那姑娘才長舒一口氣,沒死就好。
何雨柱自然也不用解釋了。
“這位同志,謝謝你的見義勇為,對了,您有單位嗎,方便留下你的名字嗎!”
姑娘看看樣子是想感謝自己,給廠子裏寫感謝信什麼之類。
“你都說了,我是見義勇為,所以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實在想知道,叫我一聲柱子就行了。”
何雨柱對那姑娘說著擺擺手,又把地上的許大茂給拎起來。
“已經很晚了,你也早點回家,這傢伙跟我一個廠的,也是喝醉了,我直接帶他回廠里去,你也早點回家吧!”
對於許大茂,這個贈棺之恩,何雨柱還是非常感謝的,雖然這個傢伙是一個賤人。
所以還是決定,將他帶回去,免得在雨把自己凍壞了。
何雨柱扛着許大茂,推着他的二八大杠,緩緩的離開了。
“紅……星……軋鋼……廠!”
姑娘看到許大茂自行車上,用紅油漆寫着的幾個字,默默的記下了。
然後也轉身離開了。
何雨柱扛着許大茂將他直接扛回紅星軋鋼廠的三食堂后廚。
看到許大茂渾身濕漉漉的,就幾把將他剝了個精光。
順帶還把許大茂的花褲衩子,給扔進了火塘里,一把火給燒了。
然後將他放在椅子上,還用繩子將他給綁在椅子上。
這才又從異空間裏,將自己的自行車給拿出來,騎着車,又出了軋鋼廠。
他還要去倉庫,把物資都補上。
這次何雨柱小心了很多,在城裏轉了一圈又一圈的,還停停走走的,就怕有人跟着自己。
不過還好,三更半夜的,這大雨天的,沒人出門,倒也讓何雨柱安心不少。
在鐵箱中,拿出一個大布袋,裏面是滿滿一袋子錢。
何雨柱滿意的笑了笑,這才從異空間裏,將物資拿出來,把倉庫塞得滿滿當當的。
做完這一切,都已經是後半夜了。
“在等一會兒,怕是都要天亮的,還是不回去了,到食堂去湊活一晚。”
想着還有個剝光了綁在椅子上的許大茂,何雨柱就露出壞笑來。
“看老子怎麼收拾你,敢跟蹤老子。”
何雨柱咬着牙,騎着車又回到了軋鋼廠。
回到廚房時,許大茂還在呼呼大睡。
何雨柱往灶里塞了兩鏟子鋼炭進去,這個灶台是專門蒸饅頭用的,所以火是不熄的。
何雨柱又用碳火鉤勾了勾灶台里的火,這才拿起菜刀,哆哆哆的切起了菜。
又切了點肉,就着灶台里的爐火,給自己炒了兩個菜,還倒了一杯酒。
然後就坐在許大茂對面,一邊喝酒,一邊吃着菜,哼着小曲,看着許大茂。
興許是肚子也餓了,許大茂被菜香味兒給驚醒了。
“好……好香,好香啊!”
許大茂嗅了嗅鼻子,肚子也咕咕的叫了起來。
睜開眼,就看到何雨柱正坐在自己不遠處,喝着酒吃着菜,那香味兒就是桌子上的菜,傳來的。
許大茂正要說話,讓何雨柱給自己也倒一杯酒,正好自己也餓了。
正要開口時,卻發現自己被繩子給綁着。
“傻柱,你特碼搞什麼么蛾子,你綁老子幹什麼?”
許大茂對着何雨柱破口大罵,這裏只有他跟傻柱,不是他綁的自己,難道還是自己把自己給綁了?
“許大茂,你特碼再叫一個傻柱試試,老子告訴你,老子這是在救你,你知道嗎?”
許大茂對着地上就是一口唾沫。
“阿tui,你會這麼高興,你會救我?說出來我怎麼不信呢!”
許大茂可不信,何雨柱會救他,沒有揍他都是開天恩了。
“信不信由你,好好想想,昨晚你幹什麼了!”
許大茂聽到何雨柱這樣問,不由得眼睛望向天花板,似乎在回想什麼。
過了好半天,許大茂像是就想起什麼了,又好像什麼都沒想起,因為他的表情非常的複雜。
最後許大茂弱弱的問道。
“我……昨晚調……戲了一個姑娘?!”
何雨柱點點頭,又夾起一口菜,放進嘴裏,又喝了一口酒。
許大茂咧着嘴,又閉着眼睛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但好像自己又有點記憶不連貫,總覺得自己好像,並不能回想起所有的事情。
後面的事,自己一丁點兒都不記得。
“后……後來呢,那個……那個姑娘後來怎麼樣了?”
許大茂非常擔心,自己真的對那個姑娘做了什麼,人家買去派出所告自己一狀。
但是別說這個糾察主任要被擼,好不好命都沒了。
流氓罪啊!
這這個時候,可是死罪啊。
何雨柱放下筷子,走到許大茂面前,看了看許大茂襠下,癟了癟嘴,又搖搖頭。
然後才緩緩說道。
“要不是老子及時出現,打暈了你,你就把人家姑娘按地上了,所以老子才把你扛回來。”
許大茂聽完懸着的心還是沒有落下。
“傻……不!柱子,那個姑娘有沒有說什麼,有沒有說,要去……告我?”
看到許大茂一臉的焦急,何雨柱嘆口氣,又坐回桌前,又嘆了口氣。
看到何雨柱這樣,許大茂大呼一聲。
“完了,完了,肯定告我去了,完了完了!”